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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权王撩妃成瘾》正文 294 孤是你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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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孤的人,会操心你的婚事很奇怪吗?”

    什么又叫他的人,真要论起来,她也不过只是和他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人,沈碧月不由得一噎,脑子里在一瞬间闪现过许多念头,可就是想不出半个能够反驳他的理由。

    这么奇怪的话被他用那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仿佛只有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怎么不说话了?你说孤对你有企图,那你觉得要怎么样才算叫做企图,图身份,相貌,还是身体,你无论是哪一样都比不过孤。”他忽然伸手穿过帐幔,按在她背心上,将她的身体猛地拉向他。

    她本来是盘腿坐着的,被他毫无预兆地这么一动作,整个人都往前倒,要不是他用一只手撑住她的肩膀,她的脸已经砸在他身上了。

    “有话说话,别动手脚。”有了前几次的经历,她皱着眉一下子反握住他的手腕,扯了两下都没能让他松手。

    “什么时候你说话喜欢动手脚的坏毛病能改改?”

    他轻轻笑了一声,背心上的手掌游移到颈后,轻轻罩在她的发上,指尖轻柔抚摸,有种情人间的亲昵,“为什么要改?孤有没有说过,孤很喜欢你这头长发。”

    她单手撑在床沿,头往旁边一歪,避开了他的手,“那我可能没有和殿下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随便摸我的头,除非是我的头砍下来,要用来收藏或是把玩,一切悉听尊便。”

    “是谁说不要动不动就提杀人砍头的,现在自己说得欢快了,还有,孤是别人?”他落空的手往下落,仍旧是搭在了她的背上,帐幔隔在两个人之间,模糊了彼此的视线,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他说的是她在很早之前就和他约定好的话,两人既然要站在同一阵营的要求,他就不能再由着性子对她喊打喊杀的。

    “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别人,有问题吗?”她淡淡道,在这样沉寂的黑夜里,她的语气显得分外冷静,也很冷漠。

    即便是隔着模糊的黑暗,看不清她的五官,和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他的目光也一直盯着她,沉默了一瞬,他才开口,“孤不喜欢,以后记清楚了,孤是你的自己人。”

    他的手再次抚上了她散落在背脊上的长发,并顺着往上,重重按在她的后脑勺,五指渗透进她的长发,只要她稍稍有挣扎的意图,立刻就会被扯得生疼。

    她很不喜欢这样被人掌控的感觉,更讨厌被人抚摸,仿佛自己不是人,而是一只很听话的宠物,只能服从主人的命令。

    “你和雪球在某些地方很像,比如生气的模样,还有现在这样,想要亮爪子却又不得不强装乖巧的模样。”他突然说,方才霸道又强势的态度消散了不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雪球是他的爱宠,一只浑身雪白又柔软蓬松的猫,沈碧月抿唇,恼意刚刚浮上心头,身上已经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砰”的一声,床上的人猛地往外一扑,坐在床沿的人没防备,身子向后倒,被人一下子扑到在地,发出极大的动静,帐幔也跟着被扯落。

    “你再敢占我便宜试试?”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压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紧紧压着他,让他无法自如地活动。

    不过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她很快就从被压制的对象变成了压制的人,掌握了主动权,尽管根本就很难看清他的脸,可还是能感觉到他漆黑的双眸正凝望着她,并不尖锐,而是很专注。

    “你是不是觉得戏弄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不是你养的猫,做不到藏起爪子不去伤人,你若是再得寸进尺,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她咬着牙,显然是积攒很久的火气一下子爆发了,从被他半夜吵醒的不满到他刚刚言语上的攻击,动作上的侵犯,每一样都在挑战她的底线。

    邵衍的胸膛微微颤动,竟是轻轻笑了起来,明明是被压倒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半点被人压倒的不悦。

    他的两只手还被缠在帐幔里头,不过没有被限制,还能自由动作,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双手很轻易就游移到了她的肩上,把玩着她的长发,即便她察觉到了,可困在帐幔里头,也难以动作,像是一只被困在笼里的小兽,只能任人戏弄,却伤不了人。

    以前的他连碰人一下都觉得厌恶,可现在这么碰她好像也没什么不情愿的感觉,反而很喜欢她的反应,惊也好,怒也好,就是觉得有趣。

    “你再这样,我就”她抓住他的一只手,狠狠往下按,刚扣在他的胸膛上,就感受到他的身子倏然紧绷,一下子就将她反掀翻在地上,她缠在帐幔里,又被他压在地上,一下子成了只可怜兮兮的困兽。

    “你以后要是和人成亲了,难免要这样纠缠,你连孤都这样抗拒,今后可怎么办?孤可是替你着想,你不感谢孤,反而要责怪孤,简直就是没心没肺。”

    她乌黑的长发也被缠在帐幔里,他倾身而上,凑在她的耳边轻嗅,一股分外轻淡的香气慢慢沁入鼻翼,她发上的味道和身上的一样,都是属于少女的清雅香气,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气味。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被他缠得分外恼怒,终于将之前没说出口的话一吐为快。

    邵衍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冰冷的苦莲香气喷吐在耳际,有些痒痒的,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他没说话,只是用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像是上瘾了一般,不肯放开,放肆地感受着属于姑娘家发丝的细腻与柔顺。

    她用十分冷静的语气说:“你莫不是以为我现在是你的人,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了?”

    “孤可不敢这么想,你这么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如果惹恼了你,必定要以牙还牙的。”

    沈碧月唇角冷冷一勾,手指一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帐幔的一角,突然用力扯开,双手在他颈后交缠,抬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尽管他穿着的衣裳并不单薄,可在两人的纠缠之下,衣襟早就已经松开了一些,她正是咬住了他脖颈一侧的皮肤,这一口很是用力,一下子就出血了。

    邵衍闷哼一声,也没推开了,只是攥紧了指缝间的长发,揪得她有些发疼。

    天风一直在外边等着,尽管自家主子的所作所为让人有些不齿,大半夜的扛了人清白姑娘家回府,还跟人关在房里不出来,明摆着在毁人姑娘的清誉,但他作为主子的人,也只能站在主子这一边。

    “你说,主子不会真看上那个丑丫头了吧?”玄衣突然在他身后出声。

    天风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

    玄衣双手环胸,斜睨他一眼,“出来散心,哪里会晓得看到了奇风。”

    奇风被邵衍派去了沈碧月那边,他们都是知情的,玄衣先看到了奇风,后来又看见了天风,两人都守在这里,说明有人在里头。

    主子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人待在这个不常来的院子,只有可能是里面还有人。

    “主子不会想看到你,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天风直接赶人。

    本来主子的这些事情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连他都要跟着觉得没面子,虽说沈家姑娘的清誉早就被主子毁得差不多了,可被人撞破是另一回事,太羞耻了。

    玄衣眉头一挑,在这样漆黑的夜色里,他的笑意显得有些瘆人,“主子要是真看上了那个臭丫头,老子肯定不会放过你,好好的一个主子这么快就被人给祸害了,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你是怎么看着主子的?”

    天风:“”

    “罢了,玩笑话。主子一向就喜欢逗人,这小丫头还是太小了,也就只够主子解解闷。”玄衣说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意慢慢收敛起来。

    “要老子说,还是当初那一位够大胆,直接就爬到主子床上去了,现在也还活得好好的,主子兴许就喜欢那一类的。”

    天风有些无语,他不搭腔,玄衣也能这么自说自话下去,这还是在背地里说,要是当面给主子听见了,非得弄残他不可。

    过了一会儿,里头突然传出动静,很是轻微,却足以让耳力极好的他们捕捉到,天风静静站在原地,玄衣却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上前,贴着墙听。

    可惜听半天都没什么动静,这么下去要是让主子发现了,真会割了他耳朵,天风刚想过去把玄衣拽回来,突然发现奇风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走得神不知鬼不觉。

    顾不上去管玄衣,天风快步走到门前,推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寂静得很,再往里走几步,完全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这才看到主子躺在地上,床上的帐幔被扯到了地上,再没看到其他人的踪影。

    “主子。”天风心头一提,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连忙过去要扶,邵衍单手一撑,突然坐了起来。

    “你们方才在外头说什么?孤看上那个丫头了?”

    天风一惊,连外面躲着偷听的玄衣都吓了一跳。

    “主子,属下”话还没说完,就被邵衍抬手打断了。

    “行了,以后这样的话要是再让孤听到,自己去刑堂领罚,至于玄衣,自领任务去边疆,听到了没?”

    “属下不敢了!”玄衣就在外头答应了一声,也不敢再多停留,一溜烟跑没影了。

    邵衍站起来,手轻轻碰了一下脖子,天风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一股血腥味淡淡散开。

    也来不及追究是谁做的,他赶紧拿来了纱布和药粉,给邵衍包扎,以邵衍的情况,只要不看到血,受伤还算是小事,只是这个伤口是谁弄的,不用想都知道。

    “主子可打算教训沈姑娘?”

    邵衍闭着眼,“她这也算是以牙还牙,这回教训了她,下回她依旧能气得人直跳脚。”

    天风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抹药,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主子是不是对她太过纵容了?”

    这句话天风并不是第一次说,邵衍轻轻笑了一下,没说话。

    脖子上的伤口微微刺痛,他向来不在乎这些小伤,一闭上眼,她方才那副恼怒的模样仿佛立刻就会浮现在眼前。

    沈碧月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府里了,后颈又是一阵发疼,是邵衍下的手。

    与其清醒着被奇风给扛过来,还不如选择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那个窘迫,可要不是那个混蛋,她到现在还好好地睡着,折腾了她一晚上也不过是玩闹,真当她是被人戏弄的玩物了。

    想到自己刚刚给了他一口子,沈碧月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脖子,突然感觉到有些刺疼,她微微一怔,又仔细地摩挲了一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咬牙切齿起来。

    那个混蛋,竟然趁着她昏过去的时候在她的脖子上也来了一口,尽管不到出血的地步,可下嘴也算是够重的。

    隔天清晨,菱花和墨笙去沈碧月房里的时候,发现她早就起来了,穿着一身里衣在屋里翻找东西。

    “姑娘在找什么?需要婢子帮忙吗?”

    沈碧月回头看了她一眼,昨夜可能是没睡好,眼底都泛了一层淡淡的青色。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让墨笙和菱花插手,两人只好作罢,被打发去做早饭了,等回去的时候,看到沈碧月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坐在镜前梳发。

    “姑娘东西找到了吗?”菱花接过了梳子,替她梳头。

    沈碧月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像是累到不想说话。

    “姑娘昨晚可是没睡好?”

    “不小心做了个噩梦,梦到一个混蛋罢了。”

    菱花放下梳子,正要将手里的长发拢成一束,沈碧月突然睁开眼,一下子站了起来。

    没让菱花继续梳发,留下洗面漱口用的东西后就打发她出去了。

    她凑近铜镜,掀开长发,看到脖子上那个清晰可见的齿印,紧紧抿着唇,在这个痕迹消失之前,她最好暂时不要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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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发布的章节内容出现重复,已经改过来了,么么妞妞们,预祝十一国庆节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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