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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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脸色好了很多,呼吸也顺畅了不少,看来恢复得很好,方庸睡得很熟,我都不忍心叫醒他们。
我便又回想老头的话,总觉得自己像个在听别人讲的小孩,说书人说了一半就走了,剩下一半靠自己臆想。
那块玻璃正在我衣服下面,贴着我胸口放,我的里衣有个口袋,正好用来装它,时不时的我感到一阵寒冷,这东西发出的阴气太强了。
方庸呻吟了一声,转个身,也许是感到床褥没有之前的柔软,也许是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他眼睛一瞪,猛地坐起身。
刚睡醒的他糊糊涂涂地揉着眼睛,看到蜡烛旁边的我后不解地问:“怎么回事?”
“什么这么回事?”我反问道。
“老头人呢?”他爬了过来,靠近我问。
“走了。”我无比自豪地拍了拍胸脯,说:“东西拿到了。”
他难以信任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了句:“拿到了?”
“嗯,拿到了。老头给我的,给了我之后他就走了。”我说,我实在忍不住想要炫耀,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你给了他什么没有?”他困惑地问。
“没有。”我笑得更灿烂了,我说:“老头知道我们想要那东西,我根本不用开口,他就把这东西给我了。”
方庸一脸难以置信,仿佛在说就这么简单东西就到手了?你蒙我吧你?
我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真的,他自愿给我的,而且也没有条件。”
“那肯定有什么陷阱。”他老谋深算地说。
“不会吧。”我说,“老头看起来不是这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方庸叮嘱似地看了我一眼,又自己喃喃自语地说:“管他有什么阴谋呢,只要离开了不就没事了。”
“要走吗?”我抬头问他,他已经站起身了。
他朝我点点头,直径走到王昊旁边,拍了他两下,见叫不醒他,只好把他背起来。我把地上我们的背包拿起来,没想到居然这么重,一个背包至少有十多斤,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鬼东西。
我们离开了白沙地,在石林里一直兜圈子走不出去,地下幽暗的环境我们已经逐渐习惯,可东西南北依旧分不清。
本想抓一两个小鬼头出来盘问的,谁知道在里头晃荡了三个多小时都没有遇见一个毛头小鬼。
我们一边休息一边走,石林里虽然千奇百怪,却总让人有似曾相识之感,仿佛所到之处都曾走过一样,却又是全新的一条路般。在里头我们走了将近八个小时,才糊里糊涂地走了出来。
从石林中出来后我们到了河堤边,却没看到来时那座桥,桥下没有蛇,蝙蝠也安安静静的,看来现在正处于白天,我们在石林外头停下来休息。
“小昊他怎么样了?”我问方庸说。
方庸将王昊放在一边,正在给他喝点酒,听到我问他便抬头看我说:“死不了,这家伙睡着了。”
“他是昏睡。”我说。听他的口气很不好,似乎对睡觉的王昊很不爽一样。
“也睡太久了吧。”方庸一边抱怨一边说:“这他娘的也太能睡了,跟猪一样。”
我有点生气,便打了他一下,让他积点口德。可他一脸不在乎,依旧唠叨个不停,言下之意,他要背他走桥是件艰难的事,桥面也经受不起他们两个人的重量。
“那就等他醒来我们再走吧。”我说,现在我手中有那东西,心里一点也不着急,还挺宽松的。
“也只能这样了。”方庸很不情愿地说。
在等王昊睡醒的过程中,我们又换了位置,凭着方庸的直觉,我们往北走了大约三百米,找到来时见的那条桥。
桥面经过我们来时的一阵折腾,现在更加破败了,许多木头零零落落,有些地方空洞太大,一脚根本跨不过去,有的护绳断了,这就是一条风烛残年的桥,一个明显地陷阱。
在我心有余悸地看着桥的时候,方庸问我说:“老头真的那么轻易就把那东西给你了?”
我没注意到他说的话,他又问了一遍,我才慢慢点点头,其实我心里很想把所有的东西都跟他说,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况且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跟他说太多只会让他担心而已。
方庸许久都没有说话,我以为他在闭目养神呢,回头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我,眼神是那么的热烈,又是那么的迷惘,差点让我迷失在他眼里。
“你怎么了?”我摸了摸他的脸,关切地问。
“我感觉你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他一针见血地说。
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又惊又吓,他落寞的表情又让我生疼。“没有。”我否定地说。
他只是笑了下,把头放在我肩膀上,靠着我的脖子小声地说:“没事,我会一直等到你想跟我说的时候再听的。”
我忍不住笑了,心里暖和暖和的。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他的事我一直没放在心上,我的事对他来说却是天大的事,一直以来,我都有些愧疚,感觉自己对不起他。
我抱住他,往他头上亲了亲,还想进一步做亲昵地动作的时候,王昊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俩真是虐煞我了。”
我吓了一跳,红着脸将方庸推开。方庸笑着碰了他一下,说:“坏我好事!”
王昊也笑了,笑没几下就喘起粗气来,他还很虚弱,毕竟身体被人头姬占据了那么久,估计也耗了不少精力,没死已经算是幸运了。
“四眼,你他妈还真不够意思。”方庸坐在他旁边,将他扶起来,动作很生硬,好像故意弄疼他一样,“你知道我有多少次差点想把你扔下不管吗,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弟!”
王昊无辜地看着他,方庸又说道:“你少来,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吃这套。我告诉你,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当真就把你掐死。”
王昊又无辜地看着我。
“他是在气你生病了不说。”我说。
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突然间又灵光一闪,想起自己晕倒之前的事情,他大吃一惊地叫道:“我死了?”
“还没有!”方庸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快了!要不是我妙手回春,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你可别这么说,我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们。”他指了指我,说:“我可是为了你的女人受的伤,你好意思不这样对我吗!”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背了你几十个小时了,你倒好,在我背上睡得跟猪一样,还好意思说。”方庸反唇相讥。
我看他们又开始斗嘴了,估计王昊的精神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过桥了。于是我说:“行了行了,别瞎扯淡了,有这种精神,我们就赶紧过桥吧。”
“吃点东西先。”方庸说。
吃东西的时候他又把王昊晕倒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一遍,王昊一点不断的点头,一边狼吞虎咽,听得啧啧称奇。
吃了点东西他恢复得更好了,等他在河堤边练习走了两圈后,我们便踏上木桥,依旧是方庸走在最前面,我在中间,王昊殿后。
一切是那么的安静,与来时完全相反,安静像是梦里的影子,无声无息的从四面八方悄悄流走,头顶上的蝙蝠默不作声,河床上的蓝蛇还在洞中,我们在木板上慢慢的移动,生怕发出大一点的声音都可能使这座桥断掉。
这条存活了几千年的木桥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牢固,一直支撑我们走上的岸,它依旧孤孤单单地吊在河床上。
想到老头说的这儿以前是个部落,我就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尤其是当我们走上石阶,从小洞爬上木屋的时候,更加觉得玄而又玄。
周洁在木屋里睡着了,蚩古呆在她旁边,当我们到洞口下面的时候,他将自己的手伸了下来,把我们一个个拉了上去。
因为原本用来生火的凹槽钻空了,屋子里没有点火,只点了一根燃烧了近三分之二的蜡烛,周洁几张被子压在身上,睡得正香。
“我们在里面呆了多久了?”方庸问蚩古。
“六天五夜。”蚩古说,他看着那个洞,又看着我们。
我冷得直发抖,但没想到我们竟然在下面呆了这么长时间,我算了一下,我们在老头的宫殿中睡了三天。
我心想,老头一定是给我们下药了,要不然我们不可能睡这么长时间。
“两天前卢克跟钱洪磊从下面上来了。”蚩古跟我们报告说:“他们俩两手空空,没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上来后很快就离开了。”
他时不时的用眼睛看着凹槽,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我,过了会他指着凹槽问:“是否要将这里补起来。”
“麻烦你了。”方庸说。
补槽这种事情,也只有他能做得到,方庸把水运到凹槽边,蚩古将手拉得老长,将下面的砖头都捡了起来,他们俩便合作,蚩古把砖头铺好,方庸便往砖头上浇点水,水在砖上很快就凝固了,像水泥一样将砖头粘合在一起。
等一切弄好后,周洁问醒了,她一看到我就高兴得扑了过来,差点没将我扑倒。我问她说:“呆在上面有遇到什么危险吗?”
她摇摇头,说:“没有,就是无聊了点。”说着她靠近我耳边小声地说,“你的侍卫很无聊诶,一句话都不说的。”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太过夸张使得他们都转过头不解地看着我们。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笑得如此放肆,可能是事情告一段落了,心情变好了。
周洁又大声地说道:“还有那个钱洪磊跟卢克,前天他们就走了,我拦也拦不住,被他们逃了,我们要不要去追他们?”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们,我们本来是冲着他们两个人来的,这会儿却让他们跑了。
我看着方庸问:“小侄子,要不要去追他们?”
“不用了吧。”方庸犹豫地说:“找不到他们要的东西,他们自然就会离开的。”
“那也说不定,也许他们会继续寻找呢?”周洁说,“我看他们走的时候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放弃的人。”
“他们没说什么吗?”我问周洁说。
周洁想了想,抱歉地笑了笑,指着蚩古说:“你问他吧,我一直在被窝里睡着。”
“你睡了那么多天啊?”我有点惊讶。
周洁难为情的点点头,说:“太冷了,我需要冬眠。”
我转向蚩古,他正忙活着填砖,我开口问他说:“蚩古,钱洪磊他们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他们走提到我们吗?”
蚩古的手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我认真地说:“没有,他们行色匆匆,离开的时候像有人在召唤他们一样,他们只跟她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他指了指周洁。
周洁立刻说:“我在被窝里,听到他们说要离开了,然后就没了。”
我点点头,他们离开得也太突然了吧。我又问方庸:“小侄子,我们还去找他们吗?”
“我们在祠堂呆得也够久了,族里的人还在等我们消息呢。”方庸一边思考一边说,“干脆这样,我们先离开去通报一下,看大家怎么说,单靠我们几个要在这里找两个人可不容易,跟大家说让大家一起来找事情会更方便一点。”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洁一直很无语的看着他,等他话一说完,她便立马抱怨道:“这话你怎么不早说。”
“那时没发现敌人的踪影,怎能谎报军情呢。”方庸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凹槽一填好,我们便整理了一下,离开了小木屋。方庸凭感觉带着我们在这座地下城市中走了好几十圈,走到我们精疲力尽,两条腿冻得直哆嗦,他才找到原来的路。
王昊因为伤口的原因,一直让蚩古背着走,当我们离开木屋不久后,他又开始发烧了,方庸怀疑他是伤口感染了,得赶紧离开祠堂送去医院。
对于这种事情周洁也无能为力,她毕竟是个蛊师,而不是个医生,虽然她的蚕可以吃掉我们体内的毒,但对于像这种正常的病症可是束手无措。
好不容易走上正轨来到水潭边,我们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船被偷了。
原本河里的鬼帮我们把船停靠在岸边,它这时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岸边才对,石船又不比木船,此地连风都是微弱的,不可能将一条船吹走的。
方庸三番两次跳进潭中潜入低下去寻找我们的石船,结果都一无所获,一个事实告诉我们,我们的石船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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