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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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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冽尘满是不耐,随意向她扫过一眼,道“是你,到这边凑什么热闹来了你爹怎地没来”

    平若瑜神色本先一喜,立转暗淡,还道他眼里会有自己,谁料也是为打听自己父亲。苦涩一笑,道“没有,我参加他们的聚会,起先是瞒着他的。爹爹已然打算退出江湖,再不涉足武林之事了。此前同你的交易,也只得就此作罢,望你成全,他老人家年事已高”

    江冽尘却是全无半分要“成全”之意,面色立时一沉,道“什么意思同本座的承诺,难道是讲假的么可以任由他出尔反尔”

    平若瑜苦苦哀求道“都怪我不好,是我无端闹事,毁了平家庄,爹爹没了落脚之处,备受打击之余,回首往昔,反而大彻大悟,只觉世事无常,再崇高的权力都是不可靠的。他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我可以向你担保,他绝不会成为你的敌人。至于同党你江大人要多少便有多少,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请你”

    江冽尘道“少给我啰嗦,本座管他有何难言之隐他答应过给我效忠,期限未满,竟敢单方毁约历来背叛本座之人,会有怎样下场,你知不知道”

    平若瑜眼眶红了一圈,轻声道“你当初就给我们讲过,背叛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是我爹爹他并不是背叛你,他只是太累了,累到有心无力强留一个派不上任何用场的下属,又有什么意义只会成为你的拖累。不如就放了他,当做他为你效忠多年的一点酬劳”

    江冽尘打断道“想也别想愚蠢的老东西,他以为本座所言,都是随便说说的一句太累就想回绝我,那我倒不如送他到坟墓里,永远安息你去转告你爹,最后想想清楚,再来给本座答复。否则我不仅要他将过往报酬一律交出,还要他的命。给所有人都看看,胆敢背叛我,就是这样的下场。”

    平若瑜鼻中一酸,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上官耀华看在眼中,心有不忍,抬手将她护在身后,恼道“你不要欺侮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了尤其是,不要在我面前,咒骂我的,岳父大人。”

    此话一出,不仅江冽尘,一众欢腾宾客也都静了下来,视线都望向一旁三人。江冽尘皱眉道“你要护着她以何立场仅是为同本座作对”福亲王突然放声大笑,道“耀华,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扭扭捏捏的干什么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便了。你跟若瑜,到底是什么关系”

    上官耀华脸颊涨红,支吾道“这这个我同若瑜”一时却比女孩子还羞涩,那一句关键之言怎样也无法出口。

    福亲王笑道“还在害羞真是半点也没有男子汉的气概索性本王代你说了吧”上官耀华忙道“不不要她她我我同若瑜,她是我的新婚妻子”

    此时气氛更是热烈,南宫雪笑道“阿华,你的动作倒快得很啊这么早就摘走了咱们的一朵鲜花”随后想到此句另有贬义,又改口道“平小姐是位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她。”

    上官耀华愁眉苦脸,平若瑜冷笑道“多谢了。能得到南宫姑娘的祝福,我二人才是真正的荣幸。”南宫雪不知她对自己记恨如此之深,倒未觉出其中深意。

    江冽尘微一惊愕,随即压下,道“这可恭喜你啊,耀华。事前怎地未露半点口风如此,本座倒要向你讨一杯喜酒。”上官耀华冷哼道“我同你非亲,亦非故,我的事,何必来向你逐一汇报”平若瑜却抢先笑道“那是自然的,可惜我们行礼是仓促了些,宾客多由义父宴请,可绝不是刻意瞒你。”

    江冽尘自顾向上官耀华道“你说同我非亲非故,关系撇得如此之清,倒也令人难过。看在你们的翁婿之仪上,本座就放过”见上官耀华面色不悦,便半途改口道“放过你的岳父大人。这一份礼,早晚要叫你补来给我。”忽然扯起上官耀华手腕,这一招突如其来,同使用上了内家的“小擒拿手”手法。上官耀华一惊之下,躲闪不及,给他抓了个正着。

    江冽尘表面仅是同他握手道贺,拇指、食指却借势扣住他手腕,牢牢收紧。上官耀华只感脉门大痛,就如给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切了开来,骨骼隐隐作响,面色立时便是一变,连挣扎的力气也使不出,痛得眼看就要昏了过去。忽听耳边响起个声音,低声道“很疼么那就向我求饶啊只管求上一句,我立时放过你。”这却是江冽尘以魔教密宗“天遁传音”之术向他说话。

    上官耀华偏有一股硬气,越是受人威胁,便越是不肯服软。他不会传音的本事,只抬起双眼瞪向他,以眼神示意自己绝不肯服,同时神色强转如常,额头上却自然而然的滚下汗珠。连平若瑜也未瞧出两人间有些异常,只道是朋友间亲热。

    上官耀华痛得肺腑都要翻转过来,只想放声大叫,似此咬牙隐忍,则是将所有的痛苦全憋在身上,生出种“下一刻就将痛死”之感。拇指遭到压迫,内里骨头传来清晰的碎裂声。

    江冽尘见他再要死撑下去,这只手是注定要废了,而自己对他一向很是欣赏,不忍如此将他毁了。叹了口气松开钳制,上官耀华手臂登时垂下,重重砸在身侧,平若瑜又是习惯性的挽住他手臂。

    上官耀华此时无力将她甩开,胳膊丝毫未抬,平若瑜还道是他对自己态度忽有改观。其实即便不然,他先前会在江冽尘面前维护自己和爹爹,也足够她对他感恩一辈子,守着他一辈子了。

    江冽尘似是理所当然,同上官耀华坐在一处。上官耀华暗自查看自己手腕,只见两侧各显出一个指印,已呈深黑之色,又隐约带着几分淤紫。与桌角轻轻一触,便要痛得龇牙咧嘴,对他恨意更加深几分。

    沈世韵此时极显殷勤,态度一改惯常冷淡,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直比做丫鬟的伺候主子还周到几分。江冽尘却是全不领她的情,推拒几次,忽道“从前你时不时便要在暗地里使坏,我早已习惯了处处提防。你突然热情起来,反倒令人觉着不安啊”

    沈世韵笑道“以前都是我一时糊涂,惹你生气。如今我特意摆宴赔罪,纵有再大火气,也该消了。能得本宫这等待遇,普天下可仅大人您一个。”

    席上余人均生不满,依她所言,这一番聚会非是商讨大计,倒是专为赔罪来了。一人礼贤下士也罢,却扯上自己等人陪同,岂不在这魔教妖人面前同时降了颜面

    江冽尘目光一转,在室内随意扫过,漫不经心的道“怎么,本座的义子不在这里”

    沈世韵起先一愣,半晌才醒悟出他所指必是玄霜,而那“义子”之说,却是成心羞辱自己。究竟求人矮三分,强忍下心头火气,赔笑道“是啊,那孩子回宫以后,似乎就不大开心,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睬,可不知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或许他恼的是本宫强行干涉他的私事,却不是同你置气,但盼你别误会才好。”

    上官耀华侧身前倾,冷笑道“嗯你的义子”话中深藏疑问,似是将此视为一件天大的荒唐事。江冽尘面不改色,淡淡道“虽说还未正式行礼祭拜天地,但本座一早见他心智出众,悟性过人,有意收他为义子,着力栽培。他固然是不肯承认这层关系,但半大孩子懂什么了凡是本座说是,哪个又敢说不是”

    上官耀华道“只怕是你过于自说自话。凌贝勒贵为皇子,地位显赫,来日所得尊荣,未必就低过了魔教副教主。倘若跟着你么,又能有什么出路不过是成为一个受人唾弃的小魔头。况且你这一说,对有些人而言,似乎是不大划算。”

    还未等旁人响应,平若瑜夫唱妇随,拍手笑道“是啊,难怪我第一眼见到你带着霜烬来平家庄,就觉得你二人关系很有几分古怪,师徒亲密是不假,若论辈分,也早已比他长了一辈,又何须定要做他老子况且真要占便宜,也该去认个孙儿之类的嘻嘻,却原来是心里放不下人家,嘴上又不好意思提,现实中难以如愿,便是在名分上凑成一对,也是好的。你几时也加一把劲,替我讨一位嫂子”

    这话若是寻常友人间说笑,倒是个大有谈资的话题。听在江冽尘耳中,只觉一阵心烦,道“无稽之谈小丫头胡说八道,管好你自家夫婿,也就够了。”平若瑜吐了吐舌头,顺势挽住上官耀华手臂,同时大肆黏腻,就如甩不开的牛皮糖一般,直往他身上凑。

    江冽尘遂向沈世韵道“明人不说暗话,你老实讲,到底想求我什么”他一开口便用上一个“求”字,那已是将两人宾主关系划界分明。

    沈世韵故作不觉,道“便如本宫方才所言,请江大人依我号令,适时兴兵攻城,倒也不必真将京城闹得如何天翻地覆,只管在外围摆摆架势,与宫中侍卫缠斗,暂且拖住他们。那些个无用小卒,对贵教而言简直不堪一击,我担保不会令你折损一兵一将。大清高层倒是专心备战,走卒无能,反而贪图享受,是理处处皆然。因而此役战利品必然不少,又可在百姓间再度树立起教派不败的威信,令其心生惧怯,未战先退。正便于你借此天时,出兵征剿。无论如何,此事对你实有百利而无一害。事成之后,本宫必有重酬,绝不会亏待了你。”

    江冽尘冷笑道“什么酬劳也包括挑唆鹬蚌相争,借机除去你两方心腹大患,最后再来假仁假义的假慈悲,赏我一处葬身之地的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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