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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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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昕的四百影卫只出动了五人,就在一分钟没到的情况下拿下了对方的十来人,俞昕看着他们的武功招式,眼眸微微发沉,若论单人的实力,其实他们和林渊阁培养出来的人武功不相上下,但是他们出动五人却能克敌十来人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彼此的武功来源是一样的,当五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奇异的气势将五人连在了一起,每个人不仅能够发挥出原本两倍的实力,还互相配合紧密,根本没有敌人丝毫可趁之机。而要达到这种效果,必然是经过多年的秘密培养和训练才可能达到的效果。

    看来师傅她的秘密真的不少,俞昕眯着眼想着。

    解决了这些人,俞昕放了三百人去保护李鹤轩,自己留了一百影卫在身边。然后便朝着京都之中赶去。她一边赶路,一边思绪不定,影卫抓住的林渊阁的杀手招了,确实是二皇子俞翼在背后操作,他们林渊阁的阁主与二皇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此才会答应二皇子来除掉她,这些倒也罢了,让俞昕真正恼怒的是今日的所见所闻,如果为了一些原因连几千人都可以牺牲,那么日后他还会把晋国百姓放在眼里吗?他俞昕步步退让,可不是为了让晋国多一个暴君!想想齐容等人的事,长威令的事,他的野心还不够昭然若揭吗?

    这些年,皇兄一直没有立下储君,但是朝中大小事宜哪件不是他二皇子在主持,皇兄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但是俞翼分明已经不满足于一个皇子的身份了,俞昕想想从自己这里得到的消息,他的野心甚至不在于小小的晋国,他的野心怕是在天下!

    非要除掉她,不过是为了整合所有的兵力,然后,图谋天下!

    俞昕并不觉得他哪里不对,想要成就大事必然要心胸万里,百般谋划,即使因为这个,牺牲了一些像俞昕这样的功臣又算的了什么呢?

    但是俞昕的立场是长威军,是要维护晋国的安危,她是誓死都不可能让长威军在她手上变得一夕之间荡然无存。俞昕和俞翼的矛盾,从来都不是什么天理正义,而只是所谓的立场。立场不同,便注定要厮杀前进!

    即使是皇兄也不能阻拦这场争斗!

    但是皇兄其实早就料到这场争斗了吧,只是他的心思又是什么呢?

    皇兄看着事态的发生,不阻拦,亦不推波。他处在一个帝王的位置上,以晋国的安危为要紧,权衡利弊地对待两人,他的不动声色,其实是变相地引着两方争斗。

    皇兄,你究竟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呢?

    是让她俞昕做他登上太子宝座谋划天下的磨刀石呢?还是另有打算别有安排呢?

    帝王之心,真是让人难测。

    不过,俞昕已经不打算再忍下去了,如果他俞翼真的有问鼎天下的能力,就拿她俞昕做他脚下的第一块基石!如果他不能,那么这天下江山,还是让他人来坐!

    俞昕一路回到了景王府换上朝服入宫觐见了皇兄俞霆。

    俞霆看到她,笑笑,“什么事这么急?”

    俞昕看到他面前摆着半盘残局,俞霆正手执黑子还未落下。俞昕道:“确实有些要事要禀告皇兄。”

    “你说!”

    俞昕将瘟疫之事缓缓讲了,俞霆的脸色开始还算平常,听到后面却是难掩怒意,他一把将棋盘摔在地上,连带着一杯热茶也同样摔落在地!

    俞昕完全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何况对象又是他一向寄予厚望的二皇子。

    俞霆摔了东西,整个人不停地咳嗽起来,而且似乎还愈演愈烈,俞昕一惊,连忙上前扶着他,担忧道:“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俞霆从袖中拿出张帕子擦了擦嘴角,他仍带着怒意,“昕妹,朕没事。”

    俞霆将东西摔了,整个人似乎怒气平息了不少,只是脸色阴沉着,一句话也不说。

    俞昕只得继续询问瘟疫的处理,俞霆沉默了半晌,让人前来代笔写了一道圣旨。俞昕在一旁说道:“此事李鹤轩也参与其中,他如今尚留在那里稳定局面,皇兄不如将此事交给他全权处理,定能事半功倍。”

    “李鹤轩?他回来了。”

    “是。”

    俞霆咳嗽两声,神色晦涩难辨,“既然如此,就全权交给他吧。”

    “话说安阳关之战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呢,等这事之后,一起论功行赏。”俞霆顿了顿,“昕妹觉得若是升官,李鹤轩去哪里比较好呢?”

    俞昕暗自揣测着这话的意思,她犹豫道:“吏部和礼部,都很适合他施展才华为国效力。”

    俞霆再次咳嗽了两声,“朕再想想。”

    俞昕心底微微发沉,不知道皇兄是个什么打算。俞昕没事了,不便多留,便拿着圣旨自行出宫去了。

    御书房内,俞霆看着窗外的风景,负手站立,身边伺候的人上前低声道:“皇上,该吃药了。”

    俞霆低低咳嗽两声,“放一旁吧。”

    那人将药碗放在一边桌上,劝着,“皇上莫要太忧心了,如今国事都有二皇子一手操办着,皇上该放下心才是。”

    俞霆摇摇头,“翼儿,终究是太过年轻,又没有见过真正的天下纷争,性子有些自傲了。”

    那人只听着,并不多言。俞霆看着远方的天际,发愁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是舟?谁是水?如果连这个都不能弄明白,朕怎么放心让他登上储君之位呢?”

    那人低低道:“二皇子年轻,皇上慢慢教就是。”

    俞霆摇摇头,脸上带着肃然,“有些事情,有些教训,只有他自己体会过才会真正明白!”

    那人低着头,不敢多言。

    良久,俞霆终于走了过来坐下,他端着药碗,喝了一口,皱起眉头,“御医的药还是一如既往地苦。”

    那人笑着,“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药,当然得苦才会有效。”

    俞霆看着他,“老东西,你还是懂得吗?朕以为你就一直不言语呢?”

    那人垂下头,“老奴不敢。”

    俞霆知道这奴才的性子你怕是怎么磨都磨不过他,也不多说。

    他喝完药,闲谈问着,“你觉得翼儿和景王,谁能更胜一筹?”

    那人垂着头,不说话。

    俞霆又咳嗽两声,“心里比谁都雪亮,却不言语。这份圆滑就是父皇最喜欢你的地方。”

    “皇上谬赞了,先皇抬举老奴而已。”

    俞霆笑了两声,“你不说朕也明白。你在等着结果,朕也在等着结果。朕就不信父皇死都死了,还能左右朕的天下!”

    那人低眉顺眼,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