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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她的心很小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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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私自带领三千神机营铁骑北上的消息寻常百姓虽然不知情,但在京城权贵中却早就传开了,除了个别不怀好意的暗嘲她自寻死路。

    其他人快要把成贤街四合院的门槛踏破了。

    特别是陆离,他哪里会知道太子妃居然跟他玩阳奉阴违这招,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不会涉险。

    结果转头人就不见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他坐在堂屋红着眼睛跟唐老爷子诉苦,更埋怨自己明明知道她的想法怎么就不好好的看着她呢?如今后悔也晚了。

    不同于寻常,平时话最多的唐老爷子今儿居然一句话都没有,只不过脸上也没有笑意,又阴又沉。

    院子走廊下,温庭刚端着泡好的热茶从厨房出来,君怀瑾拦住了他。

    “你们怎么连我也瞒着?”

    他很是受伤的看着温庭,陆爷离京的消息他居然还是下朝后从同僚的议论闲谈中知道的——太过分了!他还以为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他们早就是一体的呢!

    温庭脸上难掩倦色,却还是耐着性子跟君怀瑾解释,“老师此番离京匆忙,这才未告知大家。”

    其实温庭这一年的变化还是很大的,若是以前他哪里会有耐心跟君怀瑾解释?

    兴许看都不看他一眼,绕开他便就走了。

    君怀瑾心里什么都明白却还是别扭的嘟囔道,“这么大的事——再匆忙也要派个人给我传口信啊——”

    虽然他能理解,但还是太过分了!

    相较于成贤街的沉重气氛,灵音寺的氛围要好太多。一道粉色身影忙前忙后的又是拂尘扫地,又是摆供果换净水。转过身来大眼睛周围的黑影十分明显,昨晚又抄了一夜经。

    玄慈大师见小姑娘忙得脚不沾地,一张粉嫩嫩的小脸黑沉沉的,对她招招手,“姜小施主。”

    听到有人唤自己,粉衣小姑娘猛一抬头,然后拎着裙摆踩着小碎步到了玄慈大师面前,眨巴着大眼睛的模样又乖巧又讨喜,“玄慈大师有事吗?”

    “姜小施主要不要同老衲一起为北边的将士们诵经祈福。”

    姜芙苓闻言望着玄慈大师直皱眉,她也想为北边的将士们诵经祈福,可是她诵不了那么多经啊!

    她诵的经为太子妃一个人祈福还不够呢——

    看到小姑娘一脸苦恼的样子,玄慈大师脸上的笑容越发慈祥了,像是能窥破人心般,主动为她解了惑,“只要姜小施主足够心诚,佛祖菩萨便能听到。不在于多少。”

    小姑娘眼睛稍稍瞪大,豁然开朗,“要!我要跟玄慈大师一起为北边的将士们诵经祈福。”她又偷偷在心里重点强调了一句。

    主要是为太子妃祈福。

    她的心很小很小,她只想自私的把太子妃放在最前面。

    将姜芙苓所有表情看在眼里的玄祯默默摇摇头,明明自小在权利旋涡中长大,她竟能单纯天真至此。他走过去跪坐在玄慈大师旁边的团蒲上,与他们一同诵经祈福。

    **

    邳州。

    自固阳城一战杨敬阵前叛变,大明军中的气氛便不对劲,好几名原先还算服从命令的将领明显浮躁了,这两日就连沙盘前商讨战术也心不在焉。

    萧允绎不挑破,幽城、固阳城、邳州三座城池连续失守,他相信这里面绝不止一个杨敬。

    如今眼睁睁看着杨敬跳出去,有些人应该慌了。

    只是不知道京中那几个接下来要走哪一步?萧允绎无视心不在焉的几个人,指了指沙盘上在固阳城另一边的幽城。

    “既然固阳城攻不下,我们先攻幽城也是一样的。” 幽城、固阳城、邳州在这一地界形成三角地形,幽城和固阳城皆在邳州北部,任意攻破其中一城就能到土木堡。

    而土木堡后面就是草原了。

    魏霄在一旁点头,“以固阳城的物资他们最多再撑三日,三日后他们不开城迎战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视线也落在沙盘上的幽城地界,“我们不如在这三日内先夺回幽城。”

    众将领一直从白日商讨到晚上,另一边余幼容也没有闲着,她带上萧炎和王铁扬将邳州、月临城两地的军医以及民间大夫全召集到了一块。

    对比之下,军医的人数不及民间大夫一半。

    这些民间大夫有些是因一腔热血想要为大明军尽些绵薄之力,有些完全是因为丰厚的酬金。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愿意站在这里余幼容的目的便算达成了大半。

    战场之上,牺牲的士兵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伤重得不到及时医治,从京城来的路上余幼容便在思考将神机营骑兵送到魏霄手中后——

    她能做些什么?

    她不懂排兵布阵,想来想去也就医术能派上点用场了。

    被召集到此处的大夫本身都是会医术的,且临床经验甚至比余幼容要丰富的多,她能教他们的便是如何应对成批伤员的现场,如何相互配合才能井井有条不慌不乱。

    营帐中。

    将所有军医和大夫安排坐下后,萧炎又将余幼容要的东西准备好,这才对她说,“陆爷,可以开始了。”

    余幼容点点头,面对众人或好奇或茫然的眼神,也不长篇大论。

    拿起萧炎备好的四种颜色的布条直接切入主题,“在面对数量较多的患者时,我们最先要做的便是判断患者的伤情程度。”

    “以这四种布条为例,红色布条为伤情危重需要马上救治的伤员,黄色布条为伤情平稳可以短暂等候而不会危及生命或导致肌体残疾的伤员,绿色布条则是轻伤甚至可以帮助救援的人。”

    见众人相继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余幼容这才拿起最后一种颜色的布条。

    “黑色布条是代表伤势过重没有心跳呼吸已经死亡或即将死亡的伤员,如何可以——”她神情凝重,语气却没多大起伏。

    “我希望大家在做出判断后可以选择是否要放弃,切莫造成红色伤员大批死亡。”话音落,营帐中的民间大夫们窃窃私语起来,在他们的认知理解里。

    只要患者送到自己面前,哪有不救的道理?可这位军爷说得也极对,凡事总要分个轻重缓急。

    夜更深后,萧炎将民间大夫们送去了为他们准备的营帐。

    萧允绎回来没看见余幼容,找了好大一圈才发现了坐在高坡上的单薄人影,她头顶上的天空很低,因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黑漆漆的,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