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我觉得你在说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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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年轻孩子们进了练功房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出来,骆正诚忍不住好奇道:
“他们到底在练什么啊?”
“呼吸。”黎川回道。
骆正诚纳闷:“呼吸还用练吗?”
黎川:“我们人在正常的环境下呼吸生存是没问题的。但是要到了别的特定的环境,我们现在的呼吸方式支撑不了多久。好比在水里。
我们祠堂的门,多少年没有打开过了。里面的空气质量跟外面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要优化我们的呼吸方式,这样我们进去之后,能保证自己在里面停留更长的时间。
练功房是个封闭的空间,关上门,外面的空气就流通不进去。人在里面耗氧的同时也可以学着调整呼吸的速度,尽可能的让自己在里面长时间的停留。”
骆正诚打量他:“你不是也要进祠堂吗?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练功?”
黎川:“我三十年如一日,一直在练功。”
“那你倒是很自律啊。”骆正诚表示佩服。
黎川侧眼,看到了洪荷。
刚爬完台阶的洪荷,本想缓一口劲儿的,发现有人注意到她,立马不停歇的进观。
“我来给湘月送衣裳的。”
黎川颔首,“族服做了好是吧。”
“对!”这里面洪荷功不可没。她跟有成就感的拿出一个纸袋,“可气派了!改了好几次,最后的成果还是很赞的!”
“真的呀!”骆茗雪想看。
洪荷得意道:“是满绣的哦!”
“我要看我要看!”骆茗雪去接纸袋。
“给我吧。”黎川接走了纸袋。
他拎着纸袋去了神殿,虔诚的将族服取出来,穿到木制的衣架上。
这一套女性族服,惊艳到了骆家的人。
满满都是刺绣,华而不奢,又不显得浮夸!
黎川不发一言,默默的做着给族服熏香的工作。
他这个工作要是换个手不熟的人来做,这族服怕是要被点着烧毁了!
哪怕烧一个线头,都是毁坏!
黎湘月练完功,洗了澡后试穿族服。
“用了这么多长寿线,这缝起来可真要命啊!”
“长寿线?”骆茗雪不解。
黎湘月从天上比划到地上,“就是很长很长的一根绣线。一个人下针,得好几个人扶着线,才能不让线打结。其实就是一种美好的寓意,可以完全没必要这样做的。”
骆茗雪惊叹:“那这一套岂不是要好多钱!”
黎湘月预算了一下,“大几十万总是要的。我们以前大族长的族服都随着下葬了,要么就是供奉到祠堂里面去了。真要拿一套出来,那才是真正的价值连城!都是能放在博物馆里展览的级别!”
黎川打断她们:“族服穿上,那就意味着你已经站在祠堂的门前了。我看你是一点儿不知道怕,一点儿敬畏心都没有。”
黎湘月看他。
“你要是害怕,就喝点酒壮胆去。”
说完,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的走了。
黎川把她喝回来:“回来,衣服脱下来!虽然是给你做的,也没让你当时装穿!”
步法一变? 黎湘月扭腰摆胯走着猫步过来? 停在黎川和骆茗雪面前浮夸的撩着头发。
“怎么样,有没有维密的气质!”
黎川闭着眼睛。
黎湘月刚才甩头发那一下,差点儿把他这双眼睛抽瞎!
骆茗雪跃跃欲试:“我能不能穿一下?”
“不行!”黎川强烈拒绝,“大族长族服的意义不一般。你命格轻? 碰都不能碰!”
骆茗雪有些尴尬? 悄声道:“没那么严重吧......”
黎川信誓旦旦:“上面的长寿线,会被你碰散的。”
黎湘月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个说法。不过这都是老封建的说法了。”
“得得得!”黎川催她,“赶紧脱下来!你还想当睡衣穿着睡觉啊!”
“切,紧张一件衣服紧张的这么要命!”黎湘月脱下族服还给他。
黎川把族服重新挂回去。
骆茗雪却觉得道士并不是紧张衣服那么简单。
他紧张的是和黎湘月性命相关的东西!
如果族服上断了一根线头,他恐怕会发疯!
“啥都不懂!”黎川说? “老早以前,族里可是有专门看管大族长族服的负责人。后来族人的思想越来越开放,觉得这个职务没啥大作用,慢慢的就取消了。
再老早以前,负责人要是疏忽怠慢,让族服破了一点断一根线头,那都是杀头的罪过!去去去? 都到一边去!”
“真是跟九爷越来越像了!”黎湘月吐槽一句? 调头就走了。
骆茗雪凑近黎川? “这件衣服? 我真的碰都不能碰啊?”
“不是针对你。你心里别闹别扭。”黎川解释说,“这都是我们族里的规矩。虽然这些规矩并不能改变大族长的命运,但都是我们族人放在里面美好的寄托。”
骆茗雪本来还挺在意的,听他这么说后心里释然了许多。
“你们说我命格轻? 之前小月月也给我算过? 说我是个短命的相。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啊?”
黎川:“你能理解就好。你也要多注意? 不能有大病。哪要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好的~”骆茗雪歪着头往他肩上靠了一下。
黎川故作庄重:“这位女施主,还请自重。”
骆茗雪嗔他:“装什么装,该破的戒都破了!”
黎川:“要不,今天晚上再破个戒?”
骆茗雪红了脸。“但是你不能像第一次那样按着我的手了!我身上的淤青,现在还没有下去呢!”
为了遮掩,她这两天穿的长袖。
“那不行。”黎川说,“你给我抓流血了,我就不能进祠堂了。”
骆茗雪脸色又红了几分。
夜晚。
黎湘月再次来到神殿,借着月色观赏被玻璃柜保护起来的族服。
正如黎川白天说的那样。
穿上了族服,就等于是站在了祠堂门前。
对黎氏祠堂,她每一刻都满怀敬畏之心,并不像她平时在人前表现出来的那样随意。
她来到观门口,吹着清凉的山风醒酒。
她干完了一大坛九爷酿造的果子酒,想试试看是不是真如老话说的那样酒壮怂人胆。
酒精的后劲儿上来。
她头脑开始发蒙。
可能是她喝得太多了,吹风也没有醒酒的作用。
黎湘月扶着酒坛往地上一躺,闭着眼昏昏欲睡。
明显感觉到有人将她手边的酒坛拿开,她蓦地张开双眼,看到费豫洲坐在原来放酒坛的位置上。
黎湘月推了他一下。
力量软绵绵的。
费豫洲说:“喝那么多酒,还在这儿吹风,你也不怕着凉。”
黎湘月又推了他一下,“费豫洲,你走吧。你现在走,我们之间,还好收场。”
费豫洲突然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抗拒我?”
黎湘月盈盈一笑,指着他的鼻子道:“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费豫洲神情黯然,很是受伤,“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你什么时候能高看我一眼?”
“你救黎响,是这个!”黎湘月将大拇指怼到了他脸上。“但是经营感情,你是这个!”
大拇指变成了小拇指。
费豫洲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跟我讲,教我怎么改呀!”
黎湘月摇头,头发在两边散乱开。
“你演都不会演,能改变什么?你不是一直认为你的人格是完美的吗!”黎湘月嗤笑一阵,“哪有完美的人格,哪有完美的人设?就是世界著名文学作品,把最丰富的角色拿出来说,人设也是不完美的。”
听她说这些,费豫洲也不恼。
“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你知道吗?”他缓缓的吐诉,“来这里之后,我其实想了很多。比起我们两个的未来,我想的最多的居然是我们的过去。
我过去认识的那个你,跟现在的你完全不同。这让我心里产生很多疑惑。到底哪个才是你真正的模样?我已经搞不清楚了。”
黎湘月躺在地板上蜷缩着身子咯咯笑了一阵。
“你是猪吗!”
费豫洲不解的看着她,“你骂我做什么?”
“这有什么好想不明白的!”黎湘月展开身体,翻身坐起来,“你什么身份?江城首富的皇太孙啊!电视剧看过没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你们这样的人,一句话一个情绪,就关系到那么多人的生死!在你们身边伺候、讨好你们的,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的,为了迎合你们的要求和审美,带着面具伪装自己!
只是为了,让你们看到让你们想看到的模样,而已啊!
离开了你们摘下面具,脱下伪装,才是我们真正的自己!
现在你说,答案是什么!”
如果这种事发生在身边其他人身上,费豫洲轻易就能接受。
可是一想到跟自己在一起十年的黎湘月,也是每天戴着假面迎合自己,他内心的愤怒便快要抑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不可能!”
黎湘月笑着问:“有什么不可能的?”
费豫洲说:“一张假面具,一个人怎么可能维持十年不变!”
“十年都没有改变啊......”黎湘月幽幽道,“那你是不是要认真的想一下,现在的你和十年前的你有什么不同。
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到十年都没有任何改变呢!在你面前是一个样,你有关注她私底下是怎样一个人吗?
我现在都能想象的到,一个人在你身边演了一个接近完美的人设,那人得多累!”
费豫洲压抑着愤怒粗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妄下定断!”
“我没有啊。”黎湘月笑得灿烂,“你不要那么激动嘛,咱们就事论事。”
“好,那你就跟我论一论,一个人在我身边,离我最近的位置,伪装了十年,她为什么?”
“如果无利可图,她干嘛要辛苦自己!”黎湘月哈哈,“难不成你以为是为了爱情?为了爱情,让男人爱上一个虚假的自己?别逗我了!
费豫洲,你该不会那么纯情,真的以为是这样吧!”
“黎湘月,我在认真的跟你——”
黎湘月的态度,让费豫洲很生气。
“酒后吐真言!”黎湘月手指着他,“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真的!”
费豫洲定定的盯着她,半晌后沉声问:“你爱我吗?”
黎湘月没有回答。
费豫洲紧追不舍的又问:“黎湘月,你爱我吗?”
黎湘月这会有了反应。
她一用力将费豫洲拉到自己身上。
“费豫洲,我们来做吧。得到你想要的,你就离开这里。”
是熟悉的气息。
掺杂着酒味。
费豫洲一时间口干舌燥。
他强行让自己抽离。
“不能这样!”
黎湘月声音清冷:“你真让我失望!”
“我只是不想——”费豫洲现在心里很乱,“让我们之间这么潦草!”
黎湘月坐起,“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一个这么注重仪式感的人了?”
费豫洲结舌:“不......”
黎湘月冷笑,“你以为我真的想跟你做吗?别傻了好吗!我只是为了让你认清你自己,你的欲求太多,想要的已经不单单是一个我了!好好让自己冷静冷静吧!”
她起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屋了,关上了门。
费豫洲脑子里很混乱!
他在这里有太多想做的事,难道这也是一种错吗?
他山上山下跑了一圈。
再跑上来时,看到高高的台阶上离着一道黑影。
那人的衣袍和长发被夜风掀得纷乱,如同鬼魅一般。
黎川叼着烟,默默的注视着他。
“吓人!”费豫洲确实被吓到了。
黎川幽幽的问:“你现在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吗?可以。你把你留在这里的计划整理成一个方案交给我,我帮你去跟湘月说说。”
道士会这么好心?
费豫洲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
“我觉得你在说反话!”
“被你听出来了啊。”黎川也不掩饰,“人啊只想看到自己看到的,接受自己想接受的。哪怕是营造出来的假象,只要是他们心里渴望的美好,就会认为那是真实的。
你不是不知道那是假象,只是不能接受你在她心里已经变得无足轻重这件事,对吧。
费豫洲,你真可怜。”
即便他在黑夜里看不到黎川的神情,费豫洲也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里包含着对他的同情和嘲讽!
费豫洲隐忍着怒火,“彼此彼此!”
“连真的假的都分不清,你跟我说彼此彼此?”黎川嗤笑。
很是可笑的胜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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