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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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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萧天河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上方的浑天牢一直很安静。如果爆发了激烈的打斗,在深层应该也能听见才是。

    萧天河有些疑惑:“怎么,破牢军都撤了吗?莫非人都被救走了?”

    “对了,还有救人!”何天遥突然道,“委托里不是说,救一人可得十万珠吗?我们应该沿路把所有的人都放出来,这样又能省下好大一笔钱!”

    “这样……好吗?”走在前头的花清雨回头道,“我们不受法阵攻击,还下到如此深的层次,岂不惹人怀疑?”

    萧天河道:“我也同意清雨姐的话。就凭我们这点儿实力,在深层救人的话难免让人生疑,再说鬼知道这不见天的地牢深处关押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家伙?万一有个带歹心的,我们自保都困难。”

    “瞧瞧我就知道啦!说是大牢,里面囚着的又有几个是真正的‘犯人’呢?硕大的浑天牢,不过是五个大君处理公仇私怨的地方。”何天遥在墙上又飞速地刻下了“到此一游”的字样。

    花清雨劝道:“世事无绝对,难免其中没有大大恶之人。一旦放出来,不仅是个祸害,若是再对我们刨根问底的查,那可就麻烦了。”

    “真是大大恶,那当初为何不一剑杀了,留着作甚?”何天遥不解,他忽而又道,“哎,我这样留下大名,不会也遭人怀疑吧?”

    “你自己不说,谁知道‘何天遥’是谁啊?还以为是某个九宫级的高手呢!”萧天河笑道,“至于大大恶之人为何不杀,那可就难说了。有的人实力高强,或许只是意外地被抓住囚于此,很难杀;有的人背后有势力,轻易杀不得;还有的人虽然邪恶,但说不定对五位大君依然有利用价值……”

    “说得也是。”何天遥叹了口气,“我就是个例子。顾盛麟要不是觊觎我的《一气三元》法,在婷儿死后肯定就把我杀了。”

    “况且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季先生的兄弟还不知道被放出来没有呢。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去地下二十七层一看究竟,如果他已经逃出去了,那我们也当赶紧离开。”花清雨提醒道,“另外我也担心费徒空的伤势,希望出去之后能很快得知我脉众前辈的下落,让她们帮忙看一看……”

    “不知在禹馀界,你们还有没有‘十医十不医’的严苛规矩?”何天遥道。

    “费徒空可是某位师祖的儿子,能救必然会救。只是历太公说了,他的伤花珺脉根本治不了,所以我也没有多少信心。”

    “不行就带着他去妖族连霞峰走一遭。”在萧天河想来,石灏明是鳞部妖王石破天之子,羽部妖王蓝晓宁与石破天的关系不错,而大鹏王邬旬阳又是羽部的上任妖王,虽然关系转了好几个弯,但好在两两之间都足够密切,相信邬旬阳到时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接下来,在一层一层爬升的过程中,兄弟二人略略讲述了仙妖大战之后彼此的经历。当谈及那些逝去的挚友时,三人的绪都有些激动。人因恩怨而聚,也因恩怨而分。即便飞升到新的世界,也会卷入新的恩怨仇之中。何谓江湖?这就是江湖。

    上方的光亮越来越盛,几人终于登上了地下二十九层的台阶。

    不想刚一上来,就被一群高手注目。

    三人也愣了,瞧这阵势,破牢与守牢的战斗根本就没有结束,从地下二十八层坍塌的楼板来看,打斗不可谓不激烈。可奇怪的是,之前他们为何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呢?

    “糟了,多半是法阵将声响和震动都给阻隔了!”萧天河看见华林大君尚兴杰也在那些人之中,暗道不妙。

    “你、你们是怎么下到下面去的?”白琢东有点语无伦次。

    蔡云平突然影一晃,冲到了三人边,撩起一道剑气飞向了阶梯下方。一道朦胧的白光闪过,剑气消失了,墙壁安然无恙。“咦?法阵明明还在!”他回头说了一声,也有点懵。

    这种由多位八卦级修仙高手联合制出的大阵就连声音都能阻隔,更别说几个大活人了,除非布设之人自己收了法阵或是法阵被毁去,否则谁也进不去,谁也出不来。所以浑天牢三十层往下关押的都是些难缠的人物,而且不设守卫。

    阻隔一切的法阵,连九宫级高手都难以破掉的阵法,这几个人竟然像出自家大门一样随随便便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是十、十全级高人?”此话一出口,白琢东自己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十全级,比九宫级更高一级,是渡过了末天劫的绝顶高手!所谓“十全级”,并非是修炼的一个阶段,而是指在禹馀界的修炼全部圆满,应“十全十美”之意。换言之,“十全级高手”可以称得上是无懈可击!

    “十全级?”在场的三位九宫级高手纷纷投以难以置信的目光。

    “不,不是的。”花清雨连忙道,但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可能不是?”白琢东似乎是被那个从牢房中走出来的九宫级高手给吓着了,总觉得眼前这几个看上去一点都不厉害的人是在“扮猪吃老虎”。更何况,那两个男的还抬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呢,怎么看都像是从更深层的牢房中救出来的。

    这时,尚兴杰走上前道:“我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再看见你,萧天河。这一位……如果我没记错的,应是禹姑娘?”

    对了,上次在江由界,尚兴杰不仅见过萧天河,也见过花清雨。至于何天遥,由于上回在尹立平与顾晚婷的婚礼上,尚兴杰离他太远,也未曾留意过他的相貌,所以并没有认出来。

    “老尚,你认识他们?”白琢东疑惑道。

    “算是吧。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些事。”尚兴杰淡淡地微笑着。

    “他们当真不是十全级?”白琢东关心的是这个。

    尚兴杰抚须大笑:“当真不是。几个月前相遇时,他二人还只是一元级。如今似乎都已突破到两仪级了?修炼速度惊人,老夫佩服!”

    “哼,两仪级,你们快老实交代,究竟是如何闯入‘五仙大阵’中去的?”蔡云平回手将剑架在了花清雨的脖颈上。岂料,剑刚触到花清雨那白嫩的肌肤,突然“咔嚓”一声,碎了。

    好好的一柄仙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是水泡一样,碎成了细渣。不,更确切地说,是碎得连渣都不剩。这么说吧,这些渣粉比诸葛封炸毁仙剑时的齑粉还要细,飘飘扬扬散开,轻轻慢慢落地,就像是给周围地面涂上了一层银粉。

    蔡云平整个人都傻了,拿着光秃秃地剑柄怔了半晌,才趴跪在地面的剑粉上,哀呼道:“翠灵!我的翠灵剑呐!”

    极品仙剑对于修仙者的重要不言而喻,为了得到一柄威力巨大、十分趁手、又与所练剑法相匹配的好武器,需要耗费修仙者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财富。如果在交战时损毁,至少物尽其用,对仙剑来说也算是“死得其所”。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仙剑在被用来威胁别人的时候就“粉碎骨”、“暴毙而亡”的。

    “老尚,你还说他们不是十全级?”白琢东现在再也不信尚兴杰的话了,眼见为实。

    尚兴杰的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这怎么可能呢?上次在江由界,他们分明还是一元级,不到一年之内,怎么可能“跃升”到十全级?打死他都不信。

    “要不就是他们之前刻意隐藏了真正的实力?”尚兴杰心中猜测,可如此似乎也说不通。上次在江由界,楚芳华他们的形已经算够危急的了,为何不显露真本事?不仅是江由界那一回,在宗飘界那次也是一样。灵威大帝座下五大元帅一起出马,梁飞廉更是挟持了萧天河,真是高手的话何须借助楚芳华暗中相助?更何况,萧天河的的确确是个刚升入禹馀界没多久的飞升者,这一点在上届下级修真者评定大赛之后,已由梁飞廉和云屏翳证实过。

    “不,不对!刻意隐藏实力的人,只有那个禹姑娘!”尚兴杰终于想到了一个解释的通的理由,蔡云平的翠灵剑是在“禹姑娘”的脖子上碎裂的,她才是真正的隐世高手!

    “那姑娘姓禹?她之前在浑天牢外时,自称姓什么来着?”破牢军这边有高手小声问旁边人道。

    “嗯……我记得是姓‘段’,好像是叫‘段清雨’。”旁边的人回答道。

    当时花珺门人对抗毒寒三友的形太精彩,后来花清雨又出声“质疑”那三位门人,所以看过的人对她印象很深。

    这两人的对话也被尚兴杰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使得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那女子姓“禹”是假,是为了刻意隐藏份,姓“段”才是真。

    “哎,你们……不是先头在上面失足跌落的那几人吗?”郝汉达忽然认了出来。

    守牢的这伙人面面相觑,什么“失足跌落”?

    “郝胖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穆里莎诧异道。

    “不,不会错的。”郝汉达的语气十分肯定,指着萧天河,“喏,就是他,还有被抬着的那个人,他们两个起初跟在我们后面一起往下走来着,结果不小心从地下二十五层掉下去了。还有她,”郝汉达又指着花清雨,“在那两个人掉下去之前,还有两个人影从更高的地方失足坠落,虽然速度太快导致我没看清面容,但声音应该没错!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郝汉达问走在最后的何天遥。

    “我?我叫何天遥。”

    郝汉达一捶手心:“声音果然一样!就是他们两个!”

    “郝胖子,我不是怀疑你的觉察力和记忆力,”穆里莎面色凝重,“可是我们一伙人守在地下二十八层多时,根本就没有看见有人掉下去过!”

    “啊?”郝汉达的嘴巴张得比尚兴杰的还要大。

    “的确没有看见。”白琢东道,他又回头问那些元帅,“你们看见过吗?”

    众人纷纷摇头。

    看来是真的。一个人没看见或许可以用“不曾留意”来解释,但是这么多人,难道都恰巧“没看见”不成?

    “可是我确确实实是看见了啊!”郝汉达也没撒谎,他问破牢军这边的同伴,“当时你们也都看见了吧?闵老弟、曹大姐、金童子,我们当时还就此说了几句呢!”

    “确实,我们都看见了。”这边的人都证实了郝汉达的话。

    两边都不像在撒谎。看来秘密还在那四个人上。大家又重新将视线投向了阶梯口。

    穆里莎道:“‘五仙大阵’无人可入,无人可出,你们四个如果当真是从上方坠落,到了地下三十层也会被法阵给弹开,像两仪级这种实力,恐怕直接会被崩得粉碎骨。再说了,如果能从当中中空区域进入,那我们这法阵布了又有何用?”的确,如果堂堂大阵被这种“拙劣”的方法给破了,未免也太让人啼笑皆非。此外,要从法阵中“掏”出一个中空的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会有人傻到去那样做。

    “莫非你们会障眼法不成?”郝汉达此时只能往歪门邪道上想了。

    “若真是十全级高手,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蒙面的九宫级高手道。

    “还是说不通啊……”郝汉达抓耳挠腮,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十全级高手如果以这种方法入阵,为何不从容潇洒一些?你们没看见当时四人那当空翻滚的模样,狼狈得就像是……炸麻花似的!”

    郝汉达的比喻惹得守牢的这伙人纷纷掩嘴而笑,别说,麻花在油锅里翻滚的形,还真形象。

    “还伴随着凄厉的呼喊声呢!”郝汉达继续道,“还是听他们自己说吧,我的脑子不太够用了。”他还夸张地揉了揉太阳。

    “我确确实实是两仪级,我也不知道剑怎么会碎的。”花清雨如实回答。

    “你最好承认你是十全级。”蔡云平沉着脸站起来,“否则,毁剑之仇,我一定会报!”

    “毁剑的人不是我。”花清雨故意抬头向周围看了看。

    果然,众人都被这个举动所迷惑,难道是有十全级高手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

    穆里莎问:“你们坠落时,没有遇到法阵阻隔吗?”

    “没有。”三人都摇头。

    穆里莎锁紧眉头:“那……制呢?”

    “五仙大阵”的覆盖范围是从地下三十层到地下一百层。而从一百层往下,就有特殊而又神秘的古老制,越往下走,阻力也就越大,实力弱的人根本下不了多深就会被弹飞。那制不知是由何人设下的,从浑天牢存在那天起就有,长久以来没有人破除得了。所以仙族五君关押人时,最深也就到地下一百层为止了。这可是只有大君和历任浑天牢典狱长才知道的秘密。

    “制……”

    看三人的神,似乎也是不知道。

    萧天河突然想起坠落中途那一次怪异的停顿,莫非那接住他下落之势的、软绵绵的虚无是触到了制吗?

    “说,你们在浑天牢底下都看到了什么?”蔡云平喝问道。此时,他也不相信花清雨是十全级高手了。

    花清雨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们并没有掉到浑天牢的最底部,下面都是一片漆黑,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撒谎!”蔡云平冷声道,“什么都看不见,你们又怎么知道不是最底部?”

    “嘁,你也不想想,真坠到最底部我们不早就摔死了?”何天遥十分看不惯他那高人一等的口气,“我们被一股气流给接住了,借仙剑之光照亮四周一看,墙上写着那里是地下第二百层!”

    “哼,掌嘴!”蔡云平当然对何天遥的不敬很生气,反手一掌抡向何天遥的脸,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何天遥还没来得及捂脸,蔡云平的手就飞了出去。

    没错,整只手从腕部断开,飞了出去。

    “嘶——”蔡云平痛得捂着断腕单膝跪倒在地。

    众人都傻眼了。

    花清雨、萧天河、何天遥三人刚才纹丝未动。刚才那记耳光力道不轻,可何天遥脸上连点红印都没有,看来,那巴掌是没拍上。既然三人未动,那就是有高人在暗中出手了!可是,刚才明明没有任何异状发生啊!不见剑气,不见刀波,也不见暗器;没有光亮,没有声响,更没有破空踪影!再看看蔡云平那伤口,如果是被剑气、刀波等所伤,断裂处应该较为平整才是。可现在他那断腕之处筋杂乱,断骨还露出来一截。

    白琢东自以为灵机一动,指着费徒空道:“我知道了,那个人在装昏,他才是真正的十全级高手!”

    如果真如他所说,装昏的那人离被掌掴的男子和被威胁的女子距离极近,暗中出手保护不被发现,勉强能解释得通。

    “笨蛋,那个人是真昏了,你不见他的手、脚和脖子都耷拉着么?”穆里莎道。

    “呃……”白琢东收回了“自信”的手,尴尬地摸着头顶。

    尚兴杰问何天遥:“这位小兄弟,不知地下第二百层的墙上,还有没有写其他的什么?”

    “嗯……有一个叫做‘侯星腾’的人留下了一段警告,让人不要继续往下走。”何天遥回忆道。

    众人哗然。三位大君彼此对视,连人名和内容都说对了,如此来看,他们所言非虚。

    其他人虽然不知道关于制的秘密,但“侯星腾”这个响当当的名字他们可是听说过的。此时,所有人脑中都是一团浆糊,怎么都理不清了。

    郝汉达突然一拍脑瓜,连声悲呼:“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旁边的闵奉行被他这声大喊吓了一跳,不满道:“你鬼叫个什么?什么完了?”

    “赏金啊!”郝汉达的脸都愁成苦瓜了,指着萧天河他们几个哀叹,“地下三十层以下的‘最先踏足’奖励,全被那几个家伙给捞走啦!”

    被他这么一说,这些来破牢的高手们心中都猛地一沉,贪财的闵奉行更是气急,抱怨道:“今天这都是些什么事?真是活见鬼了!”

    “撤吧撤吧,竹篮打水一场空呐!”金童子惆怅道。

    闵奉行咬牙切齿:“要走你走,反正我是不走!”

    金童子挖苦道:“不走你又能如何?难道杀了他们?你打得过保护他们的那个十全级高手吗?你不想活了?还是说,继续往两百层以下走?九宫级高手留下的警告你不怕?你还是不想活了?”

    “不弄清楚怎么回事,我走了也不甘心!”闵奉行仿佛看见一堆一堆的钱财正像一群群小鸟一样漫天飞离。

    “哎,我有个主意……”郝汉达就是点子多,他趁着此时众人言语嘈杂,小声对几个同伴道,“如果事真如他们所说,那他们坠落到深层只是个意外,并不是主动要获取奖赏的。不如……我们跟他们商量商量,把‘最先踏足’的功劳让给我们?或者让他们多拿几层的奖赏也行啊!”

    曹束琴冷笑:“八卦级高手问两仪级低手讨钱?呵,你原意说就去说,我是抹不开那个面子。”

    “我说就我说,张口三分利,能得一点儿是一点儿,总比白来这一趟强啊!”郝汉达道。

    “对,反正你那张胖脸脸皮厚,不怕丢人!”闵奉行见郝汉达正要发火,又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全都靠你了!”

    “哼!”郝汉达给了他一个白眼,走到了几人前。

    可是,商量之后,何天遥的回答却令他失望不已:“啊,抱歉,下面每一层的墙上,我都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时,蒙面男子与灰衣男子两位九宫级高手走上前来,一起拱手对花清雨和萧天河行了个抱拳礼。蒙面男子道:“几位,离开浑天牢之后恳请到寒舍一聚。”

    “这……”萧天河正要拒绝,丢剑又丢手的蔡云平起骂道:“今你们闯牢在先,伤我在后,一个都别想离开!”他已经失去理智了,明明不是那个“暗中高手”的对手,却还在这里叫嚣。

    “得,先丢剑再丢手,这下连脸也丢了……”郝汉达摇头道。

    “看来我不帮你们的话,你们是走不脱了。”萧天河他们三人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历太公的声音,但别人却完全听不见!

    蔡云平还过来撕扯,而蒙面男子和灰衣男子则上前试图替萧天河他们挡下,只听一声如同炸雷一般震撼的怒吼从深幽幽的浑天牢底爆发:“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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