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红星歌舞厅

    △红星歌舞厅

    △程风带着狗蛋狗剩来到了红星歌舞厅

    程风：嘿，你别看这红星歌舞厅这个名字可真够土的，里面装修的还不错啊

    △程风自顾自的往里面走去，东瞧瞧西看看

    狗剩：是啊！不错不错，老大，等案子破了您是不是也带我们来这消费一把？

    程风：你说啥？啥？我没听见

    △狗剩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谄媚的说道

    狗剩：我是说等我们什么时候能自己破案了，带老大来这里消费一把

    狗蛋：狗剩，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明明听见

    狗剩：明明什么啊明明？谁是明明？忘记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少说话！

    狗蛋：哦

    程风：你们啊你们！

    △三个人正在说笑着，从歌舞厅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短款貂皮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的的男子

    鹰子：谁啊？大中午的就过来了？没营业呢，晚上再来晚上再来啊

    △出来的男子表情不耐烦的摆手开始哄程风，狗剩狗蛋

    程风：警察！来调查点事情配合一下哈

    △程风掏出警察证，男子立刻变了脸一龇着牙笑出一脸的褶子说道

    鹰子：警察同志啊！一家人一家人！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程风：停，别在这套近乎啊！请问怎么称呼？

    鹰子：张鹰，大家都叫我鹰子

    程风：嗯，鹰子，这名不错，我跟你打听个人，你们这红星歌舞厅后面胡同最里面的屋子，有一个女人叫做小芬认不认识啊

    △鹰子脸色一沉

    鹰子：这！没听过，不知道

    狗剩：少在这装糊涂啊！我们的警证你是不是刚才没看清楚啊？知道我们是什么警察吗？刑侦！知道什么是刑侦吗？调查命案的！自己掂量掂量事情轻重啊！

    狗蛋：刑侦！知道吗？自己掂量掂量轻重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程风：干什么呢你们俩！人家鹰子也没说不配合调查啊，人家就是没想起来，没事，鹰子，慢慢想，实在想不起来，我们回到局里面慢慢想也行！

    鹰子：别别别！警察同志，我想想，我再好好想想

    △程风看着鹰子，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程风：没事，慢慢想，我们等你

    △说着，程风接着在歌舞厅左瞧瞧后看看的在歌舞厅里面转悠了起来，鹰子一脸的为难，欲言又止的样子

    程风：哟～这玩意不错啊

    △鹰子面露难色，突然眼珠子一转悠说道

    鹰子：警察同志，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后面胡同里面确实有个小房子，但是干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才来不久，这样，我去找我们老板过来，您问问他您看行不行

    程风：行！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鹰子像是得了免死金牌一样高兴的迅速答道

    鹰子：好嘞警官，您稍等啊！

    △说完一溜烟的跑的消失不见了，狗剩凑到程风的面前问道

    狗剩：头儿～他真的不知道吗？

    程风：你是不是傻啊！他肯定知道啊，那骗咱们呢你看不出来啊

    狗蛋：头儿，那你为什么还放他走啊？

    程风：不敢说怕老板知道了怪罪下来担责任呗，这卖淫的事情能和警察说吗？这烫手的山芋当然赶快跑过去递给他老板才行啊！行了，消停的等着吧！

    △狗剩拍着马屁说道

    狗剩：还是头儿料事如神！不亏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刑侦工作的前辈，就是比我们有经验，一下子就能看到人心！

    程风：行了行了你！办案侦查的能力没长，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日夜精进

    狗剩：头儿夸奖了，我哪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嘿嘿

    狗蛋：行了吧你狗剩，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狗剩：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说的是假话？

    狗蛋：我可没说啊我，你别冤枉好人

    △狗剩狗蛋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程风笑了一下，继续一个人东转转，西转转的到处闲逛起来

    △另一边，墨妍回到了自己的心理工作室，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脱掉大衣，坐在电脑前，准备查看病人的病例，看着看着，墨妍陷入了昨晚遇见坏人的场景

    △闪回

    墨妍：救命！救命！我不认识他，快来人帮帮我！救命！

    △后面男子穿着棉袄，带着帽子和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紧紧的在后面追着墨妍，墨妍拼命的跑，拼命的喊，墨妍边跑边回过头看着穷追不舍的男子

    △闪回结束

    △墨妍坐在电脑前，喝着热茶，陷入沉思，墨妍觉得奇怪，这个男人，虽然包裹的很严在夜色中看不清样子，但是他的身形，他的外貌，却总觉得似曾相识，并且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墨妍：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墨妍坐在电脑前自言自语道

    墨妍：为什么感觉他追我的时候，很兴奋的样子，并且好像

    △墨妍回想起当时那个男子追自己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好像，非常兴奋好像认识自己一般，墨妍打了一个哆嗦，看向窗外，东北的冬天格外的漫长，天寒地冻的好像把整个世界的时间和人的感官都冻的变慢了

    墨妍：可能，是我多虑了

    △墨妍回过神，放下茶杯，继续看着电脑，整理起病人的案例

    △红星歌舞厅，鹰子带着一个同样穿着短款貂皮的男子走了过来，不同的是，这个男子比鹰子壮了不止一圈，膀大腰圆的样子，寸头，脖子也带着一个金链子，鹰子带着壮汉走了过来，点头哈腰的对着程风说道

    鹰子：警察同志，这是我们这的领班也是我们这的大堂经理，孙老二，我们老板不在，平时场子的事，都是交给二哥管

    △鹰子介绍完，仿佛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一样泄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这表明，接下来的事情，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负责人已经给警察同志找来了，程风看了一眼孙老二，点点头，从兜里拿出一根烟，递给孙老二

    程风：二哥是吧！

    孙老二：别别别，领导，叫我孙老二就行

    △孙老二猫着腰接过程风递给自己的烟，并没有抽，程风问道

    程风：李博海认识吧！

    孙老二：李博海？

    △孙老二陷入沉思，仰起头仔细回想着，程风接着说

    程风：他堂哥你认识不，孙海英

    △孙老二连忙点头

    孙老二：认识认识，他总来我们这玩，想起来了，那个李博海啊，是他堂弟那个不怎么来，就来过两三次，好像是怕媳妇

    △程风点点头

    程风：认识了就好说！孙海英死了你知道吗？

    △孙老二一脸诧异的表情说道

    孙老二：啥？死了？

    程风：这事你知道吗？

    孙老二：不知道！不知道！

    △孙老二连忙摆手否认，生怕和自己沾上一点关系，程风盯着孙老二的脸，接着说道

    程风：那个李博海在四天前的晚上，是不是来这里找过一个叫小芬的小姐

    孙老二：小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警官，我们这里哪有小姐啊，您别开玩笑

    △程风眉头一皱，转过头朝着狗剩使了一个眼色，狗剩心领神会，立刻打满了鸡血声音提高八度的喊道

    狗剩：知道我们什么队的吗？刑侦！破命案的！你们那个破事不归我们管！我们只管调查命案

    △程风转过身，笑着对孙老二说道

    程风：听明白了没，你们那些事不归我们管，但是凡是涉及命案的人，一旦说了谎话，包庇了犯人或者让我们找不到犯人，那你说，这个罪谁来抗呢？

    △程风说这些话的时候轻飘飘的，一点都没有嚷嚷和提高语调，可是这些话的分量，却比狗剩嚷嚷却来的更让人心惊胆战，孙老二皱着眉头想了想，咬了咬牙说道

    孙老二：警官，小芬就在后面，你们跟我来

    △说完，孙老二掉头，往红星歌舞厅的后面走去，程风和狗剩狗蛋点了一下头，三个人跟着孙老二还有鹰子的身后，往红星歌舞厅的后面的小胡同走去

    △红星歌舞厅小胡同，破旧的小房子门口，孙老二嘴里抽着烟，皱着眉，吧唧吧唧的使劲敲着门，门里面没有动静，孙老二大声的说了一句

    孙老二：我！开门！

    △停了几秒钟，里面的门开了一个小缝，看到孙老二的脸后，门开了，孙老二和鹰子，进了小房子里头，程风跟着狗剩狗蛋，也走了进去，昏暗，矮小，房间里面的面积不大，一个简易的客厅粉红色的墙纸放在一个破旧的双人红沙发，直对着门的客厅后面挂着全是珠子的小帘子，透过珠帘能看到后面的卧室放在一个大床，昏暗的屋子里看不清女子的面貌，女子看到孙老二还有鹰子身后，又跟了三个男人，低着头不敢说话，程风环顾四周又看了看低着头看不清样貌的女子，对着孙老二和狗剩他们说道

    程风：你们先在这呆一会，我出去和她说两句话

    △孙老二假意的笑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孙老二：领导，请，请

    △狗剩点点头，找到沙发的位置一屁股走了下来，招手让狗蛋过去坐，狗蛋一脸不情愿不去一脸嫌弃的说

    狗蛋：脏死了，恶心死了，我才不要坐

    △女子听到狗蛋说的话，头垂的更低了，程风看着女人的样子，摆摆手示意女人跟着自己出来，女人低着头，和程风走出破旧的小黑屋

    △程风在室外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在屋外通亮的自然光下，程风才看清女人的样子，个子不高，一米五五左右，偏瘦，圆脸，头发有些凌乱的扎在脑后，穿着一件红色的皮棉袄，眼神不停的闪躲，极其没有安全感的样子，程风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对着女人说道

    程风：你不要怕，我们只是来调查一起案件，需要问你几个问题，请你配合一下就好

    △说完，程风拿出警察证递到女子面前，女子并没有抬头看，依旧低着头，点点头，小声恩了一声

    程风：姓名

    小芬：小芬

    程风：全名

    小芬：张小芬

    程风：年龄

    小芬：32

    程风：哪里人

    小芬：绥河人

    程风：在这里做什么

    △小芬没有说话，头又低了下去，程风出于职业习惯没有过脑子顺嘴问的，想到小芬的情况，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继续往下问道

    程风：家庭成员关系

    小芬：有一个儿子

    程风：多大了？没有配偶吗？

    小芬：初三了，15岁，配偶跑了

    程风：跑了？没结婚吗

    小芬：没有，未婚先孕

    △程风点点头，怪不得，一个女人带孩子确实不容易，小芬可能没有想到程风会这么说，一下子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程风，小芬抬起头看程风的一刻，程风才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长相，圆圆的脸庞，却是巴掌脸大的小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一点都不见风尘女子的世故，反而显得格外的透彻和简单，眼角还有有一些岁月的痕迹，但是整体看来，还是一个美人

    程风：李博海你认识吗？

    △小芬想了想，摇摇头，程风接着说

    程风：就是四天前晚上10：00左右来你这里的，被你们领班带来的，手机转了你2000块钱那个

    △小芬好像有了印象，点点头

    程风：他来过吗？

    小芬：来过

    程风：你们几点至几点的时候在一起的？

    小芬：不到10点的时候来的，走的时候10：30多吧

    程风：具体的时间记得吗？

    △小芬想了想

    小芬：我记得他来的时候，当时我正好看了一下墙上挂着的时钟，好像是9：50，走的时候好像是10：40

    程风：你怎么记得他走的时候是10：40这么准确

    小芬：因为他走之前还手机叫了一份外卖，和我嘀咕了一嘴，说10：40了，从这里回去要半个小时，回去正好外卖能送到他家，我当时还在想家里没有女人吗？这么晚还叫外卖，所以时间记得比较清楚

    △程风把小芬说的话全部都记了下来，然后看着小芬伸出手说了一句

    程风：谢谢配合调查，有什么需要的我们还会随时联系你

    小芬：好的

    △程风走到屋门口喊道

    程风：狗蛋狗剩走了！

    狗剩：来了头儿！

    狗蛋：来了老大！

    △孙老二和鹰子也走到门口说道

    孙老二：慢走啊领导

    鹰子：慢走领导

    △程风点点头，伸出手示意打了一个招呼，带着狗剩和狗蛋走了出去小芬望着程风的背影，神情复杂表情落寞

    △呼兰刑侦队办公室

    △墙上挂着孙海英的被害信息的照片还有一些有关人员的信息，程风坐在椅子上拄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照片信息墙，警队里其他的人员吵吵闹闹的扰到了程风的思路，程风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嚷道

    程风：都干什么呢嚷嚷嚷嚷的！不干活了是吧？人抓到了是吧？

    △所有的人都立刻闭了嘴，围着的人群立马散开了，程风觉得不对劲，给狗剩使了一个眼色，狗剩心领神会立刻跑到程风的面前

    程风：怎么回事，在我背后他们嘟嘟囔囔什么呢这么热闹？

    狗剩：老大，你不知道吗听说局里面调来了一个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在fbi学过读心术

    程风：啥？哈弗？哪个哈弗啊？哈尔滨佛学院啊？

    狗剩：不是不是，不是咱们哈尔滨的，是美国那嘎子的哈弗

    程风：啥？我没听错吧？美国的哈佛跑咱们东北这嘎子一个小县城里面，他脑子坏掉了？

    狗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程风：哈弗，还哈弗，他来干啥来了？啥fbi读心术啊？要读心术咱们这嘎子不也有，那墨妍多厉害啊，我一句话的事人就过来帮忙了，还用的着美国那嘎子来派人过来，是不是多此一举啊！

    狗剩：是啊是啊！所以我也不清楚啊

    程风：男的女的啊？

    狗剩：听说是个男的，还挺帅！大帅哥！

    程风：啥？还是个男的？就派这些没用的玩意，还帅哥？我看看能有多帅？有我帅吗？

    狗剩：那肯定不能够啊！谁有我们老大帅啊？

    △程风哼了一声

    程风：我倒要看看！这个哈佛的大帅哥到底是什么神仙下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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