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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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长篇大论直把白远贞听到眉头紧蹙:“你既说可以,我日后便称呼你大名祁溯。”
“行啊!你又不是什么拿葫芦的银角大王,就叫我大名一声而已,这我还是敢答应的。”
“……”
白淕见这二人之间的怒焰有欲燃欲烈的趋势便赶紧开口替白远贞解释道:“翛王殿下怕是误会了什么,我是因未行冠礼尚未取字才被唤姓名,且您的年龄又在我之上些,所以能称呼我姓名也是应该,但我家兄长……”
小乌龟也拉了拉祁溯的衣袖,等祁溯转回头来也是觉得自家殿下做的不妥,于是冲众人歉意一笑后伸手伏在祁溯的耳畔悄声低语:“殿,殿下还是向白大人低个头认个错吧,许是殿下不,不记得姓名字这些,可方才您言语着实是有些失礼。”
祁溯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白远贞,见他也正打量着自己,明明眉头不再似方才那般蹙着,却让祁溯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说错了话,毕竟连小乌龟逗这么说。祁溯连忙转回头去,小声询问了一下:“难道这上边儿也有什么讲究和说道?”
小乌龟:“殿下,就如方才白公子说的,咱,咱们大太达官贵人家里的男子,除了姓名之,之外,每至行冠礼之时都会由家中长辈为其取字,但,但是字在礼仪上讲,平辈及晚辈仅可称其字,而名只有长,长辈可以称呼,即使是皇帝陛下也,也通常称字,如若称名,则,则则是轻蔑甚至指其有罪之意……所以您方才,真怨不得白大人的,错,错……着实在您,您,您看黄大人,虽比白大人还要年长一岁,可却也从未曾称呼其名不是?”
“……”
确实,黄悯凡从来都没有叫过白远贞一声大名白歌,叫的从来都是远贞,而昨个在竹林里遇见白淕的时候问他兄长大名叫什么的时候他也是一样,闭口不提,说小辈儿是不能随意称呼的,叫了是不恭不敬……那自己方才?确实是说错话了,也难怪他语气不太友好。
“不过……除了长辈以外,倒,倒是还有一种人能称呼其姓名。”
祁溯惊愕抬头,正对上小乌龟的双眼,经不住好奇:“还有一种人,什么人?”
小乌龟闻言一笑,偷偷瞟了一眼白远贞,发现他早已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把目光重新移到了窗外去了,于是小乌龟将声音压到了最低,嘴唇与祁溯的耳廓几乎没有一分一毫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祁溯的耳中,但远不及小乌龟言语带给他的温度更高,直接把祁溯脸都给烫红了,祁溯直接“啊!?”的一声蹦开老远,久久不能淡定。
黄悯凡支着头笑问一句:“咦?翛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祁溯红着脸:“我没,没什么,”迟疑片刻后又站起身来,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又重新坐到了白远贞的身旁,不过这回他将蹲坐改成了端坐,说起话来也变得极有礼貌:“白……白大人,方才,我直呼你大名是我的不是,是我脑子不好,失了礼数,所以,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介意才好啊?你看咱们,能不能把彼此的称呼改回去,你还叫我祁青岑,我还叫你白远贞?”
白远贞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盯着他脸上的红霞似在沉思,片刻之后才开口回他的话:“这由不得你为所欲为,你既大放厥词说了你我之间大名可随意称呼,现却又妄想将此话收回?”
祁溯:“……”真是没想到,他还不干了?
白远贞见他这副惊讶的脸还刻意往前一凑,使得两人的脸之间仅隔了不到五寸距离,然后垂眸似乎极为不屑,一字一句对他低沉道:“你想得倒美……”
完了,看来白远贞这回是真的被气的不轻,死心塌地要跟自己较真下去了。其实祁溯这名字别人怎么叫他他都不会反感,只是刚才小乌龟悄声在他耳畔补充的一句话实在叫他越来越觉着别扭。
大名这个名儿,除了长辈可以叫得,再就是还有一种人可以——夫人!对,没错,就是与其拜过天地,结为夫妻的女子,也就是白远贞的老婆才能叫他大名,这才让祁溯觉得无比尴尬,自己可不是他什么老婆,更何况他是个男的,且对白远贞并没有任何蔑视的意思,所以听了小乌龟的讲解才对于方才所发生的事情感到尴尬无比,上前祈求谅解,没想到对方铁了心的要跟自己过不去了,不过也确实,凭什么自己说犯事儿就犯事儿,说让别人原谅别人就得原谅?哪就能那么为所欲为?
“远贞,翛王也不过无心之失,且也诚恳致歉,你便也宽宏大量,饶他一次如何?再说了,近些时日,他为了与你之间的约定,也着实改了不少。”黄悯凡见祁溯有心悔过,再加他头脑不好,似乎也有些动容,便也为祁溯而向白远贞去求情。
白远贞却盯着面前的祁溯,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话:“改了不少,还是变本加厉?去撒盐害人?”
白淕:“……?”
祁溯一想他肯定误会了自己,赶紧摇头晃脑疯了一样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没想过害人,真没想过害人,我那是没和过包子馅儿,不知道分寸,结果手一抖,盐就多了……就……就成了盐包子了……”
白远贞继续问道:“摔碟砸碗?”
“……”而身边的白淕已经是一脸茫然,静静拿起面前的茶盏来喝了一口茶水,心道:果然自家兄长心思难猜,方才还替祁青岑说好话,现在反而自己盘问上了……
等到祁溯把该解释都解释完了,白远贞照旧不肯谅解:“你虽为无心之失,但错已酿成,总归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闹了半天结果还是一样,不过这回祁溯也觉得麻木了,懒得再这件事情上多费口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盘着腿,双手环抱在胸前,抬了抬左边的唇角:“行吧……不过,虽说你这成天都是一副对什么都漠然置之的样子,可今日我却发现你其实也有倔强的一面,挺好的,至少与你之间的相处,不会显得太过无趣,原不原谅是你的事,反正该道的歉我也已经道过了,你若想叫我祁溯便叫吧,反正,你是前辈,这么叫也不是不可以。”
黄悯凡闻言站起身来,生怕他们二人再说下去又惹得彼此不悦:“好了好了,你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时候不早了,咱们现在也都该出去了。”
白歌率先起身向黄悯凡行过礼便唤了白淕离开了芍药堂,祁溯望着他离开时那高挺的身形,挑了挑眉,忍不住嘀咕起来:“我看大太的姑娘眼神儿都不怎么好,否则怎么就看不出他脾气这么古怪?”
黄悯凡耸耸肩:“别光说大太的姑娘们了,你不也是一样?觉得他太好了,还想跟他拜把子的不是吗?”
“……确实,我也眼瞎。”
“不过我也有些好奇……”黄悯凡将视线投向了祁溯身后的小乌龟身上,摇了摇扇子,“不知你家的这位害羞弟弟最后同你讲了什么能让你那般激动?”
祁溯正打算起身,起到一半身形一顿,才又重新站起身来,目光躲躲闪闪道了一句:“没什么。”
……
古时黄昏时分,昼夜交替时才结拜天地,可惜一拜天地这一嗓子喊出去薛魏文却没能与安娴完成这一拜,因为话语一落下,就从外边直接杀进个穿得红不次咧的男人来,左手持着一柄奇怪的银色短剑来,拨开众人就把剑刃横在了安娴的脖子上,吓坏了众人。
薛魏文站在一旁惊得说不出话来,薛城却被气到了急火攻心,几乎是一拍桌案从地上跳起来的,颤抖着手指着骂道:“祁青岑,你这是何意!?”
祁溯愣了愣,随后微微眯眼一声嗤笑:“怎么着?你家儿媳我看上了,想要劫她的色,你有什么意见?”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不是人!”
“我混世魔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上哪个那个就是我的,谁敢给我说个不字!?”
薛城被气得头脑发昏,多亏了薛魏文上前搀扶住他才没有摔倒在地,他左顾右盼想找自家外甥白远贞寻求庇护,毕竟向祁青岑这种混世魔王也只有他能降服得住,可在周遭人群里审视了三五圈都没见到他,不知去了何处,这白远贞要是不在,自然其他人都不敢将他祁青岑如何,谁敢惹他混世魔王?简直就是作死,薛城这便没了办法,只好自行想办法,希望用言语规劝他:“你好歹皇族贵胄,做下抢亲这等事儿你就不怕陛下怪罪?”
结果祁溯听得完全心不在焉,还玩起了手里的蝴蝶刀,不屑道:“我想要的东西,我哥哥都是想方设法给我弄来,你觉得我就抢个美人回来,这种小事他会怪我吗?”
“你——你简直不知廉耻,禽兽不如!”薛城一声令下:“来人——”便冲出来一众下人将祁溯与安娴围了起来,薛城看今日与祁青岑这等混世魔王和气是伤定了,干脆就连脸皮都撕破了,指着祁溯大声道:“把安小姐从那魔头手里给我抢回来,我看他真有胆子敢动安太尉家姊妹一下!”
结果祁溯一听邪笑一声一把撤掉了安娴头上的红盖头,露出了一张美艳无比的脸庞来,脸上两行清泪剔透似是惊恐万分,却又蹙眉咬着下唇显得无比倔强,祁溯低头在她脖颈处深深一嗅,极为暧昧,可偏偏左手的蝴蝶刀刀起刀落,在重新比划到安娴脖颈处时,鲜红刺目的血液就顺着剑刃淌在了地上,吓得所有人惊呼后退,连那些围在周围的下人们都面面相觑不敢轻易靠前,回头望着薛城,等他再做吩咐,可薛城也被那刀身上的血给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他本以为祁青岑再过蛮横无理也不敢动一品太尉家的人,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个毫无人性的野兽,竟然当真下得去手!
祁溯环视周围一圈,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了薛城的脸上,将那滴滴答答淌着血的刀身往唇边一松,笑的极为嗜血无情,众人就见他轻轻舔去上边的血液,一声邪笑:“那你现在有没有看出来,我祁青岑,到底有没有那个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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