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4章 临别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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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纠结。”
林芳失神的功夫，聂飞也瞧出了一丝端倪，带着一丝鼓励说：“其实心结，你放下也就放下了。就好像你之前的生活，那么困难，现在不都挺好的吗，熬着熬着就过来了。”
“所以我们应该着眼于未来，有些事情有心就好了。”
这样说，聂飞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冒犯，但自己都快走了，如果林芳还是打不开心结，雨琪依然还是没有妈妈的孩子，与其这样一直耗着，还不如就此点破。
不管行不行，对方接不接受，都给彼此一个机会。
“嚯，你这孩子。”林芳饶有深意地看着聂飞：“这么说，我的事你都知道？”
“啊，什么？阿姨你什么事我不知道啊。”眼睛睁得大大的，聂飞一脸茫然。
这个时候不好承认吧，一承认的话，你要抓着我跟你女儿的事喋喋不休问个没完，那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毕竟年轻，这么快就要面对丈母娘，没经验啊。
扑哧一声，显然被逗乐了，林芳突然笑了起来：“你这子，还在这里装是吧。”
“真没有，我是真不明白阿姨你在说什么。”聂飞一脸无辜的道。
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你都不表态，那我就更不好说，虽然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但这事总不能由我主动吧。
聂飞挠头笑笑：“那阿姨，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露出了脸上许久未见的笑容，林芳一个字拉着长长的尾音，显然已经意识到，对面这孩子其实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难怪一问到他跟自己的女儿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子总是遮遮掩掩，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不过，怎么看都好像觉得伙子貌似挺不错的样子。
就酒楼的敏君，这么水灵灵的一个姑娘，都主动约她逛街吃饭，可这家伙竟然禁住了诱惑，就这份心性，看着就挺忠诚。
“那你会回去吗？”聂飞有些紧张的问，一直在替林雨琪担心。
如果阿姨能答应回去，那雨琪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最起码可以分出身来。
不然的话，就她一个人照顾奶奶，补习社又有事忙，自己还要学习，如何兼顾得过来。
林芳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目光越过酒楼的门口，凝望天空，片刻之后，抽回神来，幽幽叹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该怎么面对？
女儿会不会原谅自己？
姑且不论自己这些年过的如何委屈，真要算起来的话，也是自己对不起家人在先。
“那好啊，反正离过年还有大把时间，你慢慢考虑也不迟。”
聂飞知道短时间内很难让林芳作出决定，也不强人所难，笑笑说：“等你考虑清楚，回去的时候一定记得告诉我，我去给你接风洗尘。”
挥手再见，聂飞笑笑离去。
望着从酒楼门口跨出去的背影，林芳皱了皱眉，笑了笑，又不自觉的摇了摇头：“雨琪啊！怎么那么早就学人谈恋爱了。”
这么一想，突然间才转过弯来，觉得还有很多问题没问清楚，急忙向门口追了两步，但追了两步又顿住了。
“自己那么多年都没有真正关心过女儿，再去责怪人家合适么？”
犹豫了一会，林芳终究没有追出去，恰在这时，另外一个洗碗阿姨在厨房叫：“阿芳，干活啦。”
“哦，来了。”林芳赶忙跑回去。
“跟人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洗碗阿姨在林芳坐下的时候，笑着问了一句。
“没有啊，聂飞走，我去送送。”带上胶手套，林芳将碗拿了过来。
盆里的泡沫起起伏伏，脏兮兮的水弥漫着漂白水的味道。
阿姨抬头：“哦，看你跟他挺熟的样子，认识很久了吧。”
“也算不上吧，就以前做生意那会，他经常过来帮衬。”林芳一边刷碗一边说。
“但我看你们好像挺聊得来的样子，好像也不简单。”阿姨笑。
不简单这三个字飘入耳中，林芳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啊，不简单。”抬头望了望聂飞曾经工作过的水台，一时间心绪百转。
这个时候，聂飞已经走远了，无论简不简单，那都是以后的事。
“要不要买点特产回家呢。”走在路上，经过超市的时候，聂飞停了一下。
第一次出来打工，怎么也得对父母表示一下吧，十几年来都是吃他们的，用他们的，穿他们的。
现在自己赚了点钱，虽说不多，就一点点工资，但终归是独立了。
在心里纠结了一下，聂飞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当然这些东西在上也可以买，不过在当地买回去的话，似乎更显示出诚意。
打定主意，聂飞在超市转了一圈，买了一些饼干吃，还有两罐蛋白粉，那一点点工资基本上就花的差不多了。
但物轻情意重，将拎在手里，聂飞觉得物超所值，不过胳膊受伤了，一只手拎着几袋东西，多少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回到宿舍，感觉手臂有些发麻。
坐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又将宿舍的东西打包，聂飞本来想马上走人，但一看镜子里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又觉得回去不好交差，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要是让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保不准又会担心成什么样，以为自己在这里又惹什么事呢。”
聂飞决定再过两天，等身体好一点再说。
这么一想，干脆也不急着收拾了，反正宿舍还可以再住两天，聂飞把刚刚买的手信先装进旅行箱。等晚上差不多的时候，给叶不凡打了个电话，趁着有空，临别前请他们吃一顿。
地点就选在方若琳老爸的那家餐馆，特意还把方若琳叫上。
“这次感谢诸位出手相助，要不是得大家的帮忙，我这仇也不一定能报上。”包厢里，聂飞站起来，用那只还没受伤的手端着酒杯，满怀深情的说：“这一杯，我敬大家。”
“哎，意思一下就行了，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方琳在一旁劝道。
沙皮等人也跟他说：“对，聂飞，你少喝点。”
“那不行，这杯我必须得喝。”聂飞坚持，仰头一口干了。
“好，够意思。”看着聂飞一脸豪爽，大伙纷纷叫好，江湖中人，哪个不是刀口舔血的汉子，就喜欢这股劲，闻言也跟着干了。
有酒下肚，气氛一下上来，一帮人推杯换盏后，坐下来，叶不凡问：“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
“没想过！”聂飞老实的说。
“那要不跟我干得了，反正你回去也没事做。”叶不凡当即发出邀请，继续怂恿：“你看之前我也没亏待你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呃！”
又来，我都准备收手了。
聂飞正愁不知如何回答，旁边的方若琳开口：“跟着你有什么出息，说不定人家聂飞自己有主意了。”
“那他刚才不是说没有吗？再说，跟着我怎么就没出息了。”
“你那叫出息，你那叫不务正业，按我爸的说法，就是没干正经事。”
叶不凡，方落林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像大多数情侣斗嘴，场面似乎有趣的紧。
但聂飞自己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怕他们真的吵起来，赶紧出来劝，完了，还替叶不凡帮了几句嘴：“琳姐，其实凡哥人挺不错的，为人仗义，而且这次要不是他帮我，事情也不可能那么顺利。”
方若琳对此不屑一顾：“他这个人除了会耍横之外，还能干出什么来。”
聂飞一脸认真道：“话不可能这么说，男人不就得刚强一些吗，不然怎么保护你。”
方若琳娇笑：“哟，你的嘴几时也变得这么甜了，是不是这个坏蛋教你的。”
聂飞摆手：“没有，是我自己这样觉得的。而且警察都准备跟凡哥颁好市民奖了。”
“真的假的？”方若琳一听，顿时有些错愕，这个事情叶不凡可没跟自己说过。
聂飞肯定的说：“真的啊，昨天录口供的时候，警察同志亲自跟我说的。”
“谁。”这时包厢的门吱一声打开了，方爸爸从外面走了进来，显然是听到了刚才聂飞跟女儿的对话，进来的时候脸上有一丝诧异。
大概跟女儿一样，也是给好市民奖震住了。
一个整天不学无术，专捞偏门的人竟然会得好市民奖。
这话放出去谁信啊？就好像天方夜谭一样。
“方叔叔。”身为主角的叶不凡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亲切的叫了一声，似乎想着拿个好印象。
但方爸爸压根没理他，径直走到聂飞面前：“你刚才说警察要给谁颁好市民奖？”
聂飞重复道：“凡哥啊，他这次协助警方抓到了上通缉的杀人犯，立了大功。”
“哦！”看了看坐在女儿旁边的叶不凡，向来瞧不起叶不凡的方爸爸终于有一些动容，再看叶不凡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
“也就是刚碰见，那人逃跑的时候被我抓住。”陪着心，叶不凡尽量说的很低调。
刚才照了不少白眼，可不敢骄傲啊。
“嗯。”方爸爸轻轻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相比以前，明显多了一丝好感，也没拿话挤兑他，看了看桌上的一帮人：“这么多人就几个菜，回头让厨房加两个。”
话是对着女儿说的，但谁都听得出来，叶不凡这次的表现，显然已经得到了老人家的认可。
“哇塞！老大，你今天走运啦。”眼看方爸爸说完出了门，底下一帮人沸腾了。
以往每次过来，不是被骂个狗血淋头，就是翻白眼，爸爸从来没给叶不凡好脸色看。
这回竟然说要加菜，就这态度，简直不要太明显。
“老大，看来你和若琳姐有戏啊。”沙皮等人，连连恭喜。
“哈哈！”
叶不凡也是万万没想到，看来好市民奖，还真他妈有用，瞧了瞧身边的聂飞，这位十几岁就出来闯荡的老大是一脸的感激。
“都说好了，今晚不醉不归。”人一开心，叶不凡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斟满杯中酒，一下又端了起来：“来，兄弟们干了。”
“老大，待会回去还得开档呢，喝醉了怕不好吧。”竹竿端着酒杯，有些犹豫。
“不开就是了，今天老子开心，别聊那些事，大不了以后不干了。”
“好。”一旁的方琳听到这话当即眉开眼笑，然后挽住叶不凡的胳膊，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说话算数。”说完也不管叶不凡同不同意，自己先把酒干了。
“我说就我说的。”
得到了方爸爸的肯定，这比什么都重要，叶不凡说话掷地有声，仰头一口干了。
不一会儿，老丈人加的那两个菜就端了上来。
这一晚大家吃得很尽兴，临别时，除了聂飞之外，底下一帮人差不多全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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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失神的功夫，聂飞也瞧出了一丝端倪，带着一丝鼓励说：“其实心结，你放下也就放下了。就好像你之前的生活，那么困难，现在不都挺好的吗，熬着熬着就过来了。”
“所以我们应该着眼于未来，有些事情有心就好了。”
这样说，聂飞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冒犯，但自己都快走了，如果林芳还是打不开心结，雨琪依然还是没有妈妈的孩子，与其这样一直耗着，还不如就此点破。
不管行不行，对方接不接受，都给彼此一个机会。
“嚯，你这孩子。”林芳饶有深意地看着聂飞：“这么说，我的事你都知道？”
“啊，什么？阿姨你什么事我不知道啊。”眼睛睁得大大的，聂飞一脸茫然。
这个时候不好承认吧，一承认的话，你要抓着我跟你女儿的事喋喋不休问个没完，那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毕竟年轻，这么快就要面对丈母娘，没经验啊。
扑哧一声，显然被逗乐了，林芳突然笑了起来：“你这子，还在这里装是吧。”
“真没有，我是真不明白阿姨你在说什么。”聂飞一脸无辜的道。
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你都不表态，那我就更不好说，虽然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但这事总不能由我主动吧。
聂飞挠头笑笑：“那阿姨，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露出了脸上许久未见的笑容，林芳一个字拉着长长的尾音，显然已经意识到，对面这孩子其实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难怪一问到他跟自己的女儿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子总是遮遮掩掩，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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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回去吗？”聂飞有些紧张的问，一直在替林雨琪担心。
如果阿姨能答应回去，那雨琪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最起码可以分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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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目光越过酒楼的门口，凝望天空，片刻之后，抽回神来，幽幽叹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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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论自己这些年过的如何委屈，真要算起来的话，也是自己对不起家人在先。
“那好啊，反正离过年还有大把时间，你慢慢考虑也不迟。”
聂飞知道短时间内很难让林芳作出决定，也不强人所难，笑笑说：“等你考虑清楚，回去的时候一定记得告诉我，我去给你接风洗尘。”
挥手再见，聂飞笑笑离去。
望着从酒楼门口跨出去的背影，林芳皱了皱眉，笑了笑，又不自觉的摇了摇头：“雨琪啊！怎么那么早就学人谈恋爱了。”
这么一想，突然间才转过弯来，觉得还有很多问题没问清楚，急忙向门口追了两步，但追了两步又顿住了。
“自己那么多年都没有真正关心过女儿，再去责怪人家合适么？”
犹豫了一会，林芳终究没有追出去，恰在这时，另外一个洗碗阿姨在厨房叫：“阿芳，干活啦。”
“哦，来了。”林芳赶忙跑回去。
“跟人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洗碗阿姨在林芳坐下的时候，笑着问了一句。
“没有啊，聂飞走，我去送送。”带上胶手套，林芳将碗拿了过来。
盆里的泡沫起起伏伏，脏兮兮的水弥漫着漂白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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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简单这三个字飘入耳中，林芳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啊，不简单。”抬头望了望聂飞曾经工作过的水台，一时间心绪百转。
这个时候，聂飞已经走远了，无论简不简单，那都是以后的事。
“要不要买点特产回家呢。”走在路上，经过超市的时候，聂飞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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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物轻情意重，将拎在手里，聂飞觉得物超所值，不过胳膊受伤了，一只手拎着几袋东西，多少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回到宿舍，感觉手臂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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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干脆也不急着收拾了，反正宿舍还可以再住两天，聂飞把刚刚买的手信先装进旅行箱。等晚上差不多的时候，给叶不凡打了个电话，趁着有空，临别前请他们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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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皮等人也跟他说：“对，聂飞，你少喝点。”
“那不行，这杯我必须得喝。”聂飞坚持，仰头一口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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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下肚，气氛一下上来，一帮人推杯换盏后，坐下来，叶不凡问：“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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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跟我干得了，反正你回去也没事做。”叶不凡当即发出邀请，继续怂恿：“你看之前我也没亏待你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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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我都准备收手了。
聂飞正愁不知如何回答，旁边的方若琳开口：“跟着你有什么出息，说不定人家聂飞自己有主意了。”
“那他刚才不是说没有吗？再说，跟着我怎么就没出息了。”
“你那叫出息，你那叫不务正业，按我爸的说法，就是没干正经事。”
叶不凡，方落林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像大多数情侣斗嘴，场面似乎有趣的紧。
但聂飞自己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怕他们真的吵起来，赶紧出来劝，完了，还替叶不凡帮了几句嘴：“琳姐，其实凡哥人挺不错的，为人仗义，而且这次要不是他帮我，事情也不可能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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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一脸认真道：“话不可能这么说，男人不就得刚强一些吗，不然怎么保护你。”
方若琳娇笑：“哟，你的嘴几时也变得这么甜了，是不是这个坏蛋教你的。”
聂飞摆手：“没有，是我自己这样觉得的。而且警察都准备跟凡哥颁好市民奖了。”
“真的假的？”方若琳一听，顿时有些错愕，这个事情叶不凡可没跟自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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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放出去谁信啊？就好像天方夜谭一样。
“方叔叔。”身为主角的叶不凡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亲切的叫了一声，似乎想着拿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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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照了不少白眼，可不敢骄傲啊。
“嗯。”方爸爸轻轻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相比以前，明显多了一丝好感，也没拿话挤兑他，看了看桌上的一帮人：“这么多人就几个菜，回头让厨房加两个。”
话是对着女儿说的，但谁都听得出来，叶不凡这次的表现，显然已经得到了老人家的认可。
“哇塞！老大，你今天走运啦。”眼看方爸爸说完出了门，底下一帮人沸腾了。
以往每次过来，不是被骂个狗血淋头，就是翻白眼，爸爸从来没给叶不凡好脸色看。
这回竟然说要加菜，就这态度，简直不要太明显。
“老大，看来你和若琳姐有戏啊。”沙皮等人，连连恭喜。
“哈哈！”
叶不凡也是万万没想到，看来好市民奖，还真他妈有用，瞧了瞧身边的聂飞，这位十几岁就出来闯荡的老大是一脸的感激。
“都说好了，今晚不醉不归。”人一开心，叶不凡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斟满杯中酒，一下又端了起来：“来，兄弟们干了。”
“老大，待会回去还得开档呢，喝醉了怕不好吧。”竹竿端着酒杯，有些犹豫。
“不开就是了，今天老子开心，别聊那些事，大不了以后不干了。”
“好。”一旁的方琳听到这话当即眉开眼笑，然后挽住叶不凡的胳膊，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说话算数。”说完也不管叶不凡同不同意，自己先把酒干了。
“我说就我说的。”
得到了方爸爸的肯定，这比什么都重要，叶不凡说话掷地有声，仰头一口干了。
不一会儿，老丈人加的那两个菜就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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