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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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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了?”

    莫淮北蹲下一身轻拍了几下张巧的肩膀,然而她没有一丝的反应,显然已经不省人事,他微抿着薄唇,“先送她去医院。”

    “是。”陆续扶起地上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莫总,您确定要一个人进去?”他看了一眼堆满废弃物的院落,散发着异味的臭水沟,这里的一切,显然和这个向来养尊处优的人格格不入。

    莫淮北听出他意有所指,清冷的眉眼淡淡扫过那一散落一地的塑料片c易拉罐,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明明的手术迟迟没能进行,任天明一直在挑战他的耐心,莫淮北百忙中不由得放下工作,亲自出面,张巧会出现在这里是情理之中,但她昏迷前的惊慌之色

    莫淮北来不及深思,屋里传来一阵几乎掀破屋顶的尖叫,夹杂着剧烈的吸气声,“痛啊!痛死我了任天明你天杀的混蛋,还不快送我去医院”

    任天明呆愣地站在屋子中间,看着那液体从自己女人的双腿中流出来,越来越多,流到地板上。他“啊”了一声,手里的菜刀落下砸到脚背,整个人才猛地清醒了过来。

    清脆而响亮的“啪”声,任天明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刚刚到底想干什么?杀人灭口吗?难道真的要像当年那样一错再错?

    毕竟不是完全泯灭人性的人,这些年以来,任天明深受梦靥折磨,日子并不怎么好过。如果不是和莫淮北c乔雪桐扯上瓜葛,急于逃离a市,他的亲生儿子,他又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这些年烟酒过度,任天明的身体几乎被掏空,抱着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还没走到门口已经气喘吁吁,还差点被门槛绊倒,吓得那女人哇哇大叫,她哭喊着捶打他的胸,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是存心想害死我呀!”

    乍看清门外站着的挺拔身影时,任天明差点把怀里的人摔出去,他闭上眼睛仰着头,有一口气进没一口气出。

    那张瘦得只剩下些许皮肉的脸上写满了惊惧,仿佛昭显了一种即将承受大难的预示,莫淮北眯着眼,没有错过任天明脸上的一丝表情,这时,那中年女人发出杀猪声般的惨叫,“啊!我要生了生了!”

    市中心医院。

    再良好的隔音设备都抵挡不出生产中的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咒骂声,“任天明,我x你十八代祖宗,我告你,老娘不生了,不生了,我诅咒你”

    任天明的脑袋都几乎耷拉到了地上,心也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只是这些年得过且过罢了。

    眉头紧锁,他把那些恐惧的想法赶出脑外,手紧握成拳,十指深陷入手心,任天明唇色发白,一个劲地安慰着自己,“现在孩子最重要,没事的,会没事的”

    一声响亮的啼哭,预示着一个新的生命降临人间,护士把洗好的婴儿抱出来,她额头沾满密汗,脸上却满是笑意,“恭喜,是个八斤三两的大胖小子呢!”

    任天明微微颤抖着手接过,软绵绵的一团抱在手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出生的时候,任天明在外地,没有抱他,后来的日子只有“荒唐”二字可概括,他更是没有抱过他一次。

    作为一个父亲,他无疑是失职的。

    护士站在一边会心地微笑。

    “我媳妇呢?”

    护士刚要开口,里面却传来一阵夹杂的声音,“不好,产妇大出血”

    自是又一番兵荒马乱。

    和产房里手忙脚乱的“急救”迥然不同的是,某个病房窗明几净,气氛宁静祥和。

    觉察到床上的人睫毛动了动,陆续立刻站起身,“张大姐,您醒了?”

    张巧打量了一番周遭的环境,再三确认不是那个肮脏臭乱的院落,愁结才缓缓打开,突然想起什么,她急急地抓住陆续的手,整个人险些从床上摔下来,“莫先生呢?莫先生在哪里,我要见他!”

    莫淮北正在病房陪着明明聊天,他面容清俊,神色又难得的平和,几个查房的护士显然易见的比平时多逗留了好一会儿,陆续忽略那些直勾勾看过来的目光,一本正经地传达了张巧的意思,“她非常强烈地表示必须要立刻见到你。”

    “明明,好好养病,叔叔下次再来看你。”

    “叔叔再见。”明明把瘦削的身子藏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双黑色大眼睛,乖巧得令人动容。

    “莫先生!”才刚瞥见莫淮北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张巧就激动地拔掉了吊针,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有件事我必须亲自当着你的面说!”

    陆续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大姐,有什么事您慢慢说,不用急,我们莫总时间多得是!”

    心里暗暗得意,总算出了一口闲气!

    莫淮北不着痕迹地用眼神警告了一番,陆续撇撇嘴自动自觉地站到一边去了。

    “请问您这么急着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张巧看了紧闭的门一眼,呼了口气,这才一五一十地把刚刚听到的说了出来,末了,她揪着胸口的衣服,眼角不住地渗出泪水,“我也是偶然之中听到这个天大的秘密我以前还以为这个男人只是心肠冷硬,却想不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说不定,这是上天惩罚他,只不过把这份惩罚加诸到他的儿子身上,真是作孽啊!

    “您的意思是说,乔振东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在刹车线上做了手脚?”陆续暗自摇头,嘴巴微开,显然难以消化这样的“现实”。

    当年的乔振东也是a市政坛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他为人公正清廉,勤政爱民,深得a市的民心,不幸的是,后来一场车祸就夺去了他的生命,光明的前途被黑暗掩盖,不知道有多少人唏嘘。

    陆续对这号人物也是极为敬佩,只不过碍于莫淮北的缘故,不好显露出来,此刻,他看着沙发上一脸沉郁的英俊男人,心绪复杂。

    莫淮北心里的震惊并不比陆续少,只不过他向来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原来,那场车祸真的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的阴谋!

    这说明什么?当年一定还有其他的隐情,莫淮北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对乔振东再也不是当初那种澎湃的恨意,但作为莫家人,还是无法做到完全释怀,他似乎隐隐感觉到,只要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很多东西就会浮出水面,一切将云消雾散

    “先生,产妇手术后身体虚弱,”护士苦口婆心地劝着这个固执的男人,几乎把嘴皮子磨破,“我们建议最好还是留下住院”

    任天明丝毫没有被说动,他的目光越过病床看向上面憔悴不已的女人,握了握拳,“不用了,我们要立刻出院!”

    “任先生,听说你喜得贵子,先恭喜啦!”陆续靠在椅子边,似乎一脸闲适,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是你。”任天明之前和陆续打过几回交道,知道这人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良善,心里不由得那么颤抖了一下。

    见任天明有离开之意,陆续放下环着胸的双手,丝毫不费力地捏住他的手腕往后一带,直接推在墙壁上,嘴角带着在外人面前一贯的冷笑,“不知道任先生这么急着要去哪里?”

    “放开我!”任天明挣扎了一下,胸口起了剧烈的起伏,“光天化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

    狗急跳墙了。

    陆续收回笑容,手指在白色墙壁上敲了几下,声音阴寒,“我们莫总有请。”

    “不去!”任天明果然一脸慌乱,紧紧抓着旁边的柱子,“我不去!打死我都不会去见他”

    “呵!这可由不得你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清贵的气质浑然天成,眉间无怒色,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威严之气。

    “你是谁?”

    任天明也大概猜到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男人是谁,发问也只是为了抑制心中的慌乱。

    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男人脸部线条冷峻分明,他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你就是任天明?”

    简单一句话已然试探出了这个人的深浅,任天明的肢体动作已经表明他想退缩,但陆续当机立断挡在他面前。

    深邃的俊颜藏着一丝森寒之气,莫淮北起身,不轻不淡地说,“乔雪桐是我妻子。”

    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这轻描淡写的七个字,还是让任天明的世界起了惊涛大浪,他向前趔趄了一下,勉强抓住椅子的把手稳住自己的身子,“我我不认识你。”

    莫淮北瞬间面沉如水,“很好,那我们就来聊聊你认识的人,比如我的岳父乔振东。”

    任天明也不是傻子,很快想到这当中的关联,他咬着牙,“是那个女人告诉你的?”

    纸终究包不住火的道理他懂,却不曾想过东窗事发的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尽管任天明知道迟早会来。

    任天明软软地瘫坐在地上,笑容阴凉,“罢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隐瞒了。”如果接受法律的制裁能让他备受折磨的良心好过一点的话又何尝不可?

    任天明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

    “是谁指使的?”

    任天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眼前这个波澜不惊c情绪难辨的男人,摇头,“我不知道幕后指使人是谁,当时是有人跟我接头,让我去做那种事,并说好事成之后会给我一笔钱”

    知道当年的真相,陆续难掩怒色,一拳砸在沙发上,“接头人是谁?”

    莫淮北望了过去,眸底闪过一丝莫名的光泽,“到底是谁?他现在又在哪里?”

    “他叫王大兵,当年和我一样是郭氏的员工,事成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我只听说只听说他去了国外”

    “郭氏?”陆续抢先出声。

    莫淮北一个眼神扫过去,任天明立刻说,“他在澳洲雪梨,”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我能求你一件事吗?”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的任天明反而平静了不少。

    “说。”

    “走之前,我想救我儿子”

    还想再看他一眼,过去的这么多年,他真的错了,现在迷途知返,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莫总,您真的要亲自飞一趟澳洲吗?”

    莫淮北淡淡地“嗯”了一声,“公司的事先交给你,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

    这件事情牵涉当年的真相,他必须要亲自处理,哪怕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交待。

    三天的澳洲之行很快结束,至于有没有带回什么结果,也就只有莫淮北一个人清楚了。

    莫淮北离开的这几天,乔雪桐夜里都睡得不怎么安稳,午夜醒来发现枕边一片薄凉,她心里总是空空的,怅然若失如春草滋长。

    一听到车子的声音,乔雪桐就兴奋地从二楼跑下来,老管家和几个佣人一脸紧张地跟在她后面,生怕有个什么闪失,莫老爷子则是扯开声音大喊,“丫头,慢慢点儿,跑那么快做什么,淮北又跑不掉”

    “老公!”门打开后,乔雪桐就扑进那个思念已久的温热怀抱里,映着阳光,红润不少的小脸更是显得粉嫩动人,惹人疼惜。

    如果不是爷爷和管家奶奶c佣人们都在围观,她早就扑上去亲吻他了!

    这么多人在,怪不好意思的。

    莫淮北摸摸她的脸,神色平常地打着招呼,纵容着她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的游动,在某个临界点的时候才哑声制止,“我们回房间。”

    小俩口“久”别胜新婚,浓情蜜意,谁舍得打扰,纷纷作无事状散开了,只有几个年轻的佣人怀揣着粉色的心思,羡慕地投过去三两的目光。

    卧室里,两人在床上抱着吻成一团,深深诉说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思念滋味,不过才分别短短的七十二小时,思念如影随形。

    爱到情深时,只有入骨的相思方能解释。

    直到彼此气喘吁吁,四片唇瓣才不舍地分开,莫淮北撑着手垂眸看身下粉光若腻的女人,声音带着某种隐忍,”想我没有?”

    乔雪桐定定地看着他,就是不说话,仿佛依然在梦中。

    男人凑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听到“嘶”的一声才满意地松开,笑容浓俨而宠溺,“看傻了?”

    乔雪桐终于反应过来,气呼呼地推了推他胸口,“你才傻了呢!”

    她不过是一时太惊喜了好吗?哪有人这么坏,当着宝宝的面取笑她的?

    莫淮北笑笑,捧着她的脸,薄唇复又压了上去,辗转厮磨,情深意长

    腕间一凉,乔雪桐惊呼了一声,“是什么?”映入眼帘的是一串红宝石手链,精致的切割面,泛着晶莹柔和的光泽,衬得她白皙的肤色更为诱人。

    “礼物。”男人轻含住她的耳垂,“喜欢吗?”

    这次莫淮北去澳洲,也不尽然无功而返。警方已经开始介入,只是跨国追捕需要多花时日,而乔雪桐现在有了身孕,他是亲身体会过她的绝望c她的无助的,又怎么好去撩拨当年的伤心事?

    他只能选择暂时隐瞒,静然等待真相公开那天。

    这不是乔雪桐收过的最珍贵的珠宝,却是最入了她的心,只因为是他送的。她含笑点头,眸光仿佛已痴,“喜欢,很喜欢。”

    男人继续舔弄她最敏感的部位,呼吸灼热,突然他停下了动作,从那幽黑的发丝中牵出了一条细细的黑线,“你在听音乐?”

    下楼匆匆,塞在耳朵里的p3耳机线还没有来得及摘下,乔雪桐眨了眨眼睛,“是啊!我在给宝宝做胎教,你要一起听听吗?”

    其实里面大部分都是她当年练琴的时候录下来的,虽然技巧稍显生涩,但胜在感情真挚,相信宝宝会感受得到。

    莫淮北塞了一只耳塞,耳中浮现一阵时而和缓c时而轻快明亮的节奏,他搂着她的肩膀,“这就是你的水平?”

    “怎么?”乔雪桐皱了皱鼻子,一下一下戳着他的手臂,威胁的意味浓重,“弹得不好吗?”

    莫淮北失笑,握住她细软的手,“很好!不愧是国际著名钢琴大师利思特最得意的学生,果然名不虚传”

    “你知道?”乔雪桐惊讶极了,“那当时你”

    看来当初为了追到自己,他真的下了不少心力。

    那熟悉的三分四十五秒的空白又来了,两人极有耐心地听完,直到轻盈的旋律再次浮现

    都是旱了几月有余的人,,一点小火星子迅速起了燎原之势,男人身上的变化实在太明显,乔雪桐想忽略都不行。

    危险的气息夹杂着男人灼热的呼吸笼罩了过来,乔雪桐面上一热,声音细弱游丝,“要不,我帮你”

    莫淮北隐忍地看着那两片轻启的嫣红唇瓣,嗓音低哑得不可思议,“不用。”

    他怎么舍得?

    乔雪桐呼吸一滞,轻瞪了他一眼。想到哪里去了,她才不会那个好不好。

    “我的意思是”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他胸口,不断往下,“拔萝卜。”

    咳咳

    达到极致之时,他听到一阵清柔的声音,轻软入耳,却激起心中万千层浪,柔情四溢。

    “宝宝想你,我也很想你。”

    本文独家发表,谢绝任何形式的转载!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题目的深意么?

    懂不懂都撒花好不?

    谢谢管家先森的长评

    广东台风,可能停电,我会尽量保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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