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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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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安静的咖啡厅里,乐声悠扬,一束柔和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停在银色的小勺子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没有谁先开口打破沉默。

    杨芷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的人,浅绿色的棉裙,肤色白皙,仿佛上等的白玉,面颊含粉,尤其是那一双楚楚动人的黑眸她的手慢慢收紧,白色裙子被抓出了明显的褶皱。

    她妒忌乔雪桐的年轻,更妒忌她轻而易举地赢得莫淮北的欢心,杨芷晴想起不久前在病房里,莫淮北虽然和自己聊着天,但总有些漫不经心的感觉,视线偶尔会瞥到另一边,她从来没有在他眼里看过那么温柔的眼神,仿佛他的世界里,除了那个人,其他人只是形同虚设。

    可是,这怎么可能?郭志文不是说他们中间隔着父辈仇怨吗?是这个女人的父亲,害得他家破人亡,那么,他怎么可以爱上她?

    乔雪桐也在默默地观察着杨芷晴,五官算是姣好的那种,只是脸色透着不自然的白,让人心生怜惜,她的视线停在她缠着丝绸方巾的手腕上,心里暗想,缠得这么密实,难道不会觉得难受吗?

    抑或,她在掩饰些什么?

    “杨小姐,如果你叫我出来,只是想看看我的话,”乔雪桐轻抚着杯沿,唇边笑意清淡,“那么,现在你看够了吗?”

    杨芷晴喝了一口咖啡,笑了笑,“乔小姐真是幽默。”

    “对了,淮北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是什么关系?”

    乔雪桐点头。

    这下倒是换了杨芷晴惊讶,“你知道?”

    “反正,不会是夫妻或者旧情人关系,不是吗?”毕竟是初次见面,乔雪桐本来还想给她留三分薄面的,不过别人不领情,她也没办法。

    爷爷说过去十几年她几乎占据了莫淮北所有的闲暇时光,乔雪桐心里清楚,在那种情况下,这样一个自律又严谨的人,不会轻易考虑个人的感情归宿,自然不会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

    杨芷晴的脸色微微变了,“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乔雪桐不置可否,心里却有点不耐烦了,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找她出来扯些有的没的,虽然知道莫淮北和她之间没什么,但是同是女人,她多少能猜到杨芷晴心里的想法,何况还有咚咚的近乎恳求的话乔雪桐更是隐隐觉得不舒服。

    “乔小姐,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杨芷晴声音带着不悦,重重敲了几下桌面。

    乔雪桐回过神,丧失了全部的耐心,“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杨芷晴往后面一靠,“我相信乔小姐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得出来。”

    乔雪桐揣着明白当糊涂,“杨小姐请明说。”

    “咚咚需要一个父亲。”

    乔雪桐注意到说这话的时候,杨芷晴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扭曲,那可怕的青筋从手背凸出来,盘龙错节,竟然让她的心微微一跳。

    “而淮北对我们母女俩非常好,所以,他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啊,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乔雪桐握住拳头放在身侧,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冷一些狰狞一些,“杨小姐,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他娶了我,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不是吗?”

    “而且”乔雪桐眼神讽刺地瞟了她一眼,“既然你都说他对你们很好,那么在我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娶你呢?”

    “你!”杨芷晴果然被激怒,撕去装出来的平和面具,乔雪桐发现她的脸型是自己最不喜欢的那种,果然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成为讨厌的理由。

    “那是”杨芷晴五指收紧,艳红的指甲微微刺进手心,她仿佛感受不到一丝疼痛,“他有不得不娶你的理由!”

    乔雪桐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她装出非常惊讶的样子,“他有什么理由非我不娶?”

    其实心里早就笑开,原来这种耍着人玩儿的感觉这么棒,怪不得某人总喜欢时不时地耍她。

    杨芷晴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撩了撩额头的斜刘海,“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让你马上从椅子上摔下来,乔小姐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

    乔雪桐憋笑憋得肚子都快打结了,巴不得她立刻说出来,她真的非常非常期待有什么事能让她摔下椅子呢!

    “其实,”杨芷晴微微倾身过来,眯着眼睛,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淮北他娶你,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报复你。”

    “啊?”乔雪桐露出一个非常生动的震惊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为什么要报复我?”

    “因为”杨芷晴刻意拉长了声音,把从郭志文那里套出来的消息缓缓道出,“当年是你的父亲乔振东陷害莫伯父入狱,间接害得他家破人亡的!”

    不出所料,“哐当”一声,乔雪桐“失手”打翻了一边的咖啡杯,黑色的咖啡沿着光滑的桌面一路流过去,杨芷晴保持着倾身的姿势,一个躲闪不及,堪堪遮住胸前的白色布料贪婪而欢快地把那黑色液体吸了进去

    但杨芷晴奇迹般没有发怒,她甚至心情十分愉快地拿起纸巾擦了擦,“我是好心提醒你,莫淮北是怎样一个人?不念旧情,冷漠无情,你现在抽身离开还来得及,免得将来追悔莫及。”

    乔雪桐连连点头,咬着唇,可怜兮兮的,“谢谢杨小姐的忠告。”

    杨芷晴更满意了,把纸巾随意扔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但”乔雪桐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似真似假,“我不会离开他的。我爱他,就算他只是为了报复我,我”想着那些苦情剧里小媳妇委屈又心痛的画面,她眨了眨眼睛,果然眨出一滴眼泪,“我也甘之如饴,因为我爱他啊!”

    杨芷晴的表情僵硬得像大太阳底下的混凝土,眼底那一抹得意的笑意也缓缓消失,涌上了一股寒意,“乔小姐,你别不识好歹。”

    乔雪桐拿了自己的包,眉眼弯弯似新月,笑容清新又干净,“不好意思,我要回去‘甘之如饴’了。”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接连响起,然后是服务员提高音量的声音,“这位小姐”

    杨芷晴狠狠瞪过去一眼,那服务员立刻噤声,在周围无数道意味不明的眼光里,她从钱夹抽了几张一百块扔到桌面,踩着细高跟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你回来了?”

    听到声音,莫淮北抬头看向门外,浅绿色的身影蹦蹦跳跳映入眼帘,他不由得莞尔一笑,“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了?”

    乔雪桐很快走到床前,呼了一口气,露出大大的笑颜,“老公,我刚刚看了一个笑话。”

    “哦!”莫淮北视线不离她,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

    这伤也伤得太巧了,左手没事,偏偏左腿骨折了,当然经过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已经好了很多,乔雪桐尽量不碰到他的腿,“我刚刚一时嘴馋去买奶茶喝,结果回来的路上看到泼妇骂街。”

    莫淮北向来对这种小八卦不感兴趣,但见她讲得神采风扬,连眼睛都像涂抹了一层光彩,也就不打断。

    “原来啊,是原配顺藤摸瓜跟踪她老公找到了小三,然后就叫来了小舅子,一路把那个小三从十七楼拖下来,拖到人来人往的马路,说是什么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是狐狸精”

    乔雪桐说着说着,语气一转,晃着男人的手,光明正大地“试探”,“老公,你以后应该不会找小三吧?”

    莫淮北难得来了兴致,不免逗她,“你也想当泼妇?”

    “才不呢!”乔雪桐凑近他的脸,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她笑得高深莫测,“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光是整治小三算什么呀!?”

    “哦?”某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心里却暗暗盘算起来。

    乔雪桐自有自己的一套,“第一个不能放过的自然是那个出轨的男人啊!”她又说了一番夹着个人独特见解的长篇大论,“如果是我的话,我就”

    莫淮北看着她举起食指和中指,立刻就感觉不妙,下意识夹紧腿,听到乔雪桐口中发出一声银铃般的“咔嚓”声,某处惊慌地耷拉了下去。

    “老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乔雪桐急切地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还好是平常的温度,她松了一口气,“我只是假设啦,又没有真的要你不会背叛我吧?”

    背脊渐渐冒了冷汗,莫淮北摇头撇清,“不会。”深呼吸几次后,他不自然地看向一边,“我想去上洗手间。”

    “噗!”乔雪桐笑了出来,怪不得他脸色这么怪,原来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到了。

    不过那么高个子的男人,虽然看起来清瘦,但重量还是不容忽略的,乔雪桐好容易才把他弄到洗手间,余光瞥见他板着脸面无表情,又忍不住想调戏一番。

    “老公,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该看的都看光了,不就是上个洗手间而已,”乔雪桐用肩膀碰碰旁边的人,“你就别害羞了啦!”

    莫淮北闭了闭眼睛,解了病服裤的带子,乔雪桐立刻转过身去,听着那细微的响声,脸又红又热。

    但遭遇同样待遇的又怎么会只有她一个人,当那声音停止的时候,某人的耳朵都红了。

    解带子一只手就可以办到,但要重新系回去,就需要乔雪桐帮忙了,她先把裤子拉起来,由于本质还是很害羞的,她基本上都不敢怎么看,目不直视的后果是快拉上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活”的烫手山芋!

    偏偏要命的是,她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竟然抓了上去——其实道理也很简单,那个东西跳起来阻止她的动作,她自然而然是要把它抓起来塞进去的啊!逻辑上没有任何错误吧!?

    一时间气氛暧昧又幽沉,乔雪桐深深垂着头,许久后听到男人略微沙哑的声音,“先松开。”

    “哦!”乔雪桐如梦初醒地松开那烫手山芋,全身热度暴涨,如火中烧,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那斗志昂扬的某处,乔雪桐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玩出了火,连声音都不连贯,“现现在该怎么办?”

    “谁先挑起的,谁负责。”伴随着这一句撇清责任的话,男人热热的呼吸呵在脖子上,像一片柔软的羽毛不断地在心扉里撩拨,乔雪桐吞了吞口水,“喂!你,你别耍流氓啊!”

    裤子松松垮垮地挂着,莫淮北太阳穴突突地跳,如果不是只剩下左手能动,他至于落魄到这种难堪境地吗?

    “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啦!”乔雪桐红着脸扔下这一句,立刻提着裙子飞速逃离“火灾”现场。

    莫淮北:“”

    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无言以对的滋味。

    乔雪桐自然也不敢再留在病房,打开门跑出去,心里不停地想,自己会不会太不厚道了?可她脸皮薄啊!其实他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吧?拉起来不系带子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哎!”突然撞上了一个人,乔雪桐惊呼了一声,“你没事吧?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乔小姐?”

    “张大姐。”乔雪桐抓抓头发,“原来是你啊?”

    张大姐正是明明的妈妈,一个朴实的中年妇女,又黑又瘦,脸上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皱纹,都是艰难岁月熬出来的结果。

    “张大姐,你怎么来这了?”乔雪桐有点疑惑,“明明不在病房吗?他也没有上来找我们。”

    “不,”张大姐摆摆手,露出淳朴的笑容,“我今天是专门上来感谢莫先生的,如果不是他,明明就”

    想到自己出来之前闯下的小祸,也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处理好,在张大姐说要当面感谢的时候,乔雪桐立刻拉住了她,“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您不必这么郑重。”

    何况那个人钱这么多,拿出来多做点善事,也是理所应当的。

    张大姐道谢的态度很坚决,乔雪桐只能撒了个小谎,“他他刚刚睡着了。”

    “这样啊?”张大姐有些惋惜,“那我改天再来好了。”

    “我陪您下去吧,顺便看看明明。”

    明明正坐在床上玩玩具,看见乔雪桐很是开心,挥了挥手,“漂亮姐姐!”

    “哎!”乔雪桐喜笑颜开地应着走过去,“明明今天乖不乖啊?有没有听护士姐姐和妈妈的话?”

    “有的!”明明重重点头,“我有乖乖地吃药打针。”

    “你们先聊,我出去买点水果。”

    “妈妈再见。”

    “漂亮姐姐,医生说,只要我乖乖吃药打针,病很快就好了,是不是?”

    乔雪桐看着这一张纯粹的小脸蛋,因为连日打针吃药的缘故,脸颊都陷了下去,眼眶凸了出来,眼睛显得特别大,她心里顿生无数怅惘,在许多孩子幸福快乐地在爸爸妈妈的羽翼下健康成长的时候,这个孩子却只能在病床上度过自己最纯净的时光,本该被埋怨的命运,偏偏他又如此懂事。

    可人生,又哪里来那么多的公平呢?

    “对啊!”怜爱地摸摸他光光的小脑袋,乔雪桐轻声说,“只要你乖乖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漂亮姐姐,我偷偷听妈妈讲电话,我的爸爸好像找到了,妈妈一直在电话里和他吵架,”明明眼睛转了转,“妈妈骂他良心都被狗吃了,还有见死不救什么的,对了,什么是虎毒不食子啊?”

    乔雪桐的心渐渐凉了下来,她轻轻握住那针痕斑驳的小手,思绪很乱,其实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只是定定地重复,“明明,没事的,会没事的。”

    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病痛折磨,不曾来看过一眼,现在竟然还狠心拒绝普天下,真的有这么狠毒的父亲吗?乔雪桐倒是真的想亲眼见识一下。

    “对,就是那份重点计划书,管家奶奶,你帮我看一下上面关于任天明的资料,然后把他的住址告诉我。”

    挂了电话,乔雪桐拦了一部出租车,按照老管家刚刚说的地址重复了一遍给司机,很快,车子汇入了车流。

    和她以前生活的地方相比,这是一个完全相反的世界,狭窄矮小的房子,只有脏乱差三字可形容,空气中是令人窒息的酸臭味,隐隐作呕。

    不时有几个浓妆重抹的女人从窗口探出头来,乔雪桐忽视那些复杂的目光,终于在一个临时搭起的简易房门前停下。

    门口散了一地的垃圾,烂掉的蔬菜叶,剩饭剩菜,中间埋了一只破鞋豆子大的苍蝇“嗡嗡嗡”地寻找属于自己的美食,乔雪桐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一切,慢慢走了进去。

    一堆塑料瓶c破铜烂铁之类的杂物映入眼帘,不难看出这里是个小型的废品收容站,乔雪桐刚踏进门槛,便听见从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先是女人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答应?不就是捐个脊髓吗,又不是要你的命?再说,人家答应给三万块呢!”

    再是男人愤怒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小板凳被踢飞的响动,“我x你妈!你个娘们懂什么?”

    接下来那女人没有再反驳,都是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乔雪桐听了一会儿,终于礼貌地敲了敲旁边的柱子。

    “谁啊?”

    乔雪桐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探身出来,她微微一笑,“你好,请问任天明是住这里吗?”

    “谁找我?”

    一个只穿了一条短裤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胡子耷拉瘦骨嶙峋的模样,几根肋骨无所遁形,乔雪桐不由得想起港片里那些白粉仔,果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你好。”

    乔雪桐话声未落,便见眼前的男人像是见了鬼似地转头跑回屋内,甚至“砰”一声关上了门,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有这么可怕吗?

    那女人也被任天明顺手扯了进来,一个不站稳,挺着的大肚子抽动了一下,她看着自己的男人满屋子的翻东西,忙问,“你找什么?你说,刚刚那女孩子是你什么人?是你相好吧?任天明你真是混蛋,把我搞大肚子,你”

    “你闭嘴!”

    任天明终于从陈旧的电视柜下找出一个月饼盒,打开后,他翻出里面的一叠简报,新旧不一,有的已经泛黄,有的还是显示今年的日期。

    “你看看,”任天明找出一张,指着上面穿婚纱的女人,“是不是现在在外面的那个?”

    “你!你竟然看上了有夫之妇,任天明,我告诉你,老娘不生了!”那女人一时情绪激动,不知道发什么疯,胡搅蛮缠起来,“我这就去把你儿子打掉,你等着!”

    “啪!”任天明气急败坏地给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贱一人,都火烧眉毛了,你还闹!”

    那女人也只是装腔作势而已,被他这么一大,硬是张着嘴不敢说话。

    任天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着门外嚷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赶快走吧!”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是他自欺欺人,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他的女儿,竟然找上了门。

    乔雪桐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跺了跺脚就转身离开了。

    “你”那大肚子的女人不敢置信,“任天明不就是你吗?”

    “你给老子滚蛋!”任天明踢翻了那月饼盒,仰头大笑三声,“哈哈哈,报应终于来了!”

    十几年前,他鬼迷心窍被人收买剪断了a市某个高g的刹车线,十几年后,那个人的女儿

    因果轮回啊!这些年来任天明胆战心惊,每天过得如履薄冰,他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再怎么说都是一条命啊,而且还是他间接断送的,他密切关注着乔家的消息,知道乔振东还留下一个女儿,几个月前嫁给了莫氏科技的总裁,风光无限,那场婚礼a市各大媒体铺张报道,几乎无人不知。

    呵,他的报应就要来了。

    乔雪桐回到病房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她轻轻推开门,床上的男人正翻阅着杂志,脸色正常,她扬起手,“嗨~”

    乔雪桐走近,男人才抬起头,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声音却是一本正经的,“老婆,”顺便撩开上衣,“带子还没系好。”

    看着那暴露出来的精壮腹肌,乔雪桐娇嗔地瞪了一眼,“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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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偶然看见这样一句话,深有感触,听过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能够选择生活方式的人,其实是我最羡慕的。愿大家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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