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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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逃走吗?从这里?”

    下意识的,其实就算出来的人不是元恩薰,她也会想跑的。

    她质问她是否要从这里开始逃走,质问她是不是要从她这里逃走。是,她很害怕,怕被甩。

    花柏栀没敢向前踏一步,也没有回头,元恩薰也不说话,似乎都把这寒冷的天气都给忽略。其实又哪里能忽略,只是在某一刻,心酸委屈的情绪发酵的太过于强烈。

    吸了一大口冷空气,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握上,极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才慢慢的转过身来,“不是……”,刚才见到她马上就想跑,并没有注意到元恩薰的着装,穿的那样单薄。

    可她却像感觉不到周遭的温度一般,一如平常。

    你也如我一般假装坚强吗?

    “那你为什么要跑?”

    元恩薰的语气也随着天气变得有些冰冷,她不晓得对方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来问她的。

    “我们……进去再说好吗?”

    “为什么要进去再说?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不是在这里徘徊了一个时辰了吗?”

    话虽如此,但元恩薰已经转身回院子,而花柏栀却是木讷了,她出来是专门来说这句话的吗?是要留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了吗?

    她都走到门口了,可是花柏栀却没有半点跟上来的意思,她忍不住回头问,,“不跟上来是要杵在那里冻成冰块吗?”

    这大概是元恩薰说过最不温婉的话了,可脾气再好,遇上花柏栀这样的人也该磨没了,这么冷的天气,硬是门外走了一个时辰,不走也不进来,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瞪大了眼睛,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表情变得很快,和吃了蜜一样,“哎,来了。”

    有时候花柏栀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人这么轻而易举的瓦解她所有的情绪?

    如果真的按照时间来算,在她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她只占了二十三分之一,甚至连这之一都没有,虽恨不得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可是为了在一起,总是不能无时无刻的在一起的。可她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牵动她的心绪。她其实想了很多想了很久,来到这里之后,她所有的心情都是因为元恩薰在改变,用神魂颠倒这个词都不为过。

    大概穿越的时候被下了一种叫做元恩薰的降头了吧。

    屋外太冷了,一进房间花柏栀就感受到了炉火的温暖。

    元恩薰面无表情,可是她给花柏栀倒了暖茶,在递杯子的时候,她看见花柏栀的手已经呈酱紫色了,她碰到的时候似乎碰到了冰块。

    热茶是滚烫的,可花柏栀却没有感知,她已经极力克制了,可是还是抖的厉害,于是它马上就往嘴里倒,手感受不到,可是嘴巴不可能感受不到,直接给吐回杯子去了。

    她不敢哈气,也不敢说自己舌头被烫到了,刚才实在是太不雅了。

    元恩薰盯了她许久,最后竟笑出了声,“你为什么总是能让我笑出声呢?”

    递了一杯冷茶给花柏栀,让她在火炉旁坐会。

    她这是不是幸灾乐祸?花柏栀如是想,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元恩薰这么笑了,被烫到也值得了。

    知道元恩薰没有那么生气了,她就有些安心了,静静的再火炉旁烤火,元恩薰总是能让她变得格外乖巧。

    元恩薰找了一件素色的披风罩在某人的头上,某人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在她把脑袋露出来之后,又把暖炉递给了她。

    花柏栀察觉到元恩薰是在恶作剧的同时也在发泄自己对她的不满,可一系列动作,如果不是关心,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

    她觉得自己说的出口了。但还是选择在火炉在烤一下火,组织一下语言,想一下元恩薰之后的表情。

    “把手伸过来”,元恩薰突然说道。花柏栀也乖乖的伸出去了,伸到半空中的时候,看到元恩薰伸手过来,她就收了回去,“我手还是很凉,冻人。”

    瞪了她一眼,花柏栀才老实了。原来是要给她涂防冻的药膏。元恩薰把整盒药膏都给了花柏栀,“这是防冻裂的药膏,平日净手之后涂上。”

    拿到药膏她就把它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嗅到了商机。当即就问,也忘记了她们间有笔帐要算,“薰儿,这药膏在哪里买的?”

    愣了一下,以为这药膏有问题,有些担忧的问,“这药膏有问题?”

    “啊?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这药膏很好,可以进一步研制,一定能大卖的”,花柏栀很自信的拿着药膏盒子说。

    “是吗?”元恩薰的连上也浸染了一丝笑意,打趣道,“不巧了,这药膏已经在大卖了。”

    花柏栀并不失望,它已经在大卖她不觉得奇怪,因为不管是从包装还是里面的药膏的品质那都能让它大卖,“我能让它卖的更好。”

    她笑的很自信,即便披着披风,拿着暖炉,弓着身的狼狈模样都掩盖不了她的光华。

    “怎么了?是老板性格很怪吗?”

    “你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是很怪了”,指了指她手上的药膏,示意她看上面。

    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元恩薰……上面的标识很清晰是个元。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元家现在虽没了兵权,但还是这天下最富的商贾,产业涉及到方方面面也是很正常的。

    “你觉得它的老板怪吗?”元恩薰问。

    “我……”,她知道元恩薰在说什么,她也觉得自己在顾左右而言他,“对不起。”

    “是我陷害元博文的,我错了,我翻过史书,我知道在渠抚通奸是死罪,我很自私,忘了他是你的兄长,如果……如果……”

    红了眼,却说不出如果如何,“如果……你要我去自首,我……甘之如饴。”

    她不闻后果,只问原因,“你与他有仇?你为什么要陷害他?他于你不过是路人,你不曾与他多说过一句话,他不曾得罪与你。”

    只要想到那天元博文骂元恩薰的话,她就觉得这么让他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还搭上了其他人的性命。

    “我从不觉自己这么做错了,我唯一觉得不对地方就是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是没有和他说过话,但是他确实得罪过我,他太嚣张太跋扈人品太差了,我心眼那么小,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你心眼怎么那么的是我,你又何必为了他脏了自己的手”,那天她在,她一直都知道。

    花柏栀有些惊讶,她不想实话实说就是不想元恩薰把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不想她觉得间接陷害元博文的事揽到自己身上,“在这世上,我都舍不得碰舍不得骂的人,他骂了。”

    再来一次,她一样会这么做,会做的更小心,不会让元恩薰寻到半点蛛丝马迹。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花柏栀心里想什么,对于花柏栀的说的做的,她很感动,可是在感动之余,她更觉得惭愧,那时候的她,连人死在她面前她都不能接受。

    “从他下药害爷爷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我元恩薰的兄长了”,她不可否认,她对元博文是起过杀意的,只是因为爷爷,她不能,“答应我,以后再为那些人那些事脏了自己的手,他们自会有人去收拾的。”

    我希望你一辈子都是我初见时的模样,不为任何人玷污半点,保持稚子之心。

    抱着元恩薰的那一刻,她是开心的,因为冰释前嫌了,她问,“你生气只是因为动手的人是我吗?”

    “嗯”,她点了点头,没有告诉她,昨晚扶摇来找过她。她知道花柏栀可能会像她一样感动于扶摇的所作所为,花柏栀也不会为了这点感动对扶摇产生半点其他感情,可她仍旧有私心,因为扶摇动情太深,而花柏栀又对扶摇没有任何设防。

    也许花柏栀自己都不知道,她对扶摇是特别的。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