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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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笔式章回体半自传浪漫主义长篇小说

    《随沄往事录》

    副题:《有故事的人》

    宁涌浪(宁波)著

    献给我最好的朋友和知己

    第一卷八十年代

    第六十五章游戏

    鉴于笔者的智力c想象力和记忆力之缺陷,八十年代的男孩游戏不可能完全囊括于此章,只能姑且写些前文遗漏暨印象深刻的故事以飨读者。

    幼时,谭宁姐和四姨总爱和我玩翻线绳的游戏,可惜右脑不发达的我往往翻上三次线绳就黔驴技穷c无计可施了。其次就是玩“赛赛赛”,双手互拍,说些合辙押韵的童谣,可是我一首也不会背,都得靠谭宁姐和四姨代劳方能玩成。

    记得在春树幼儿园时,小朋友们都爱摆积木。那时的积木确实是木制的。那种积木属于欧式积木,主要可以用来“盖房子”和“搭大楼”。即便如此简单,小朋友们还是乐此不疲得玩着,顺带玩“过家家”。后来二婶买了一套塑料积木,可以拼成战车c坦克c大炮和飞机等模型。真是如获至宝,渺渺除了我,即他的堂哥外,谁都不借。我和渺渺扮演着动画片中的指挥官,挥斥方遒c奋勇杀敌,好不痛快。嗣后变形金刚风靡大陆c大行于世,塑料积木只好退居二线了。

    在老舅家寄住时,一逢停电,爸爸c老舅c大楷哥和我便常燃着蜡烛,在烛光下玩“升官图”。这种类似西方“勇敢者游戏”的射幸游戏是我冲龄时的最爱。由于我玩得认真,常常低头聚睛会神地盯着升官图上的九品中正c升官晋级的文字,以致头发间或被烛火燎着,发出一股股焦煳味。此外,在老舅家暂居时,常看到有比俺岁数小的小朋友骑儿童三轮车,好是羡慕嫉妒恨,因为我没有。我总是趁着四下无第三人在场时,即用软糖来换取骑小三轮车的机会。当我搬到现在的家中后,幸然二叔给宁昕买了个儿童自行车(有辅助车轮),从而咱家也过了把骑车的瘾。

    八十年代末中国兴起一阵玩呼拉圈之风潮。当时,开进城的解放车,车载斗量的几乎都是五彩缤纷的呼拉圈。我家c老姨家c二叔家自不能免俗,都分别买了一个这种塑料大车轮来消遣时光。除了我和娜娜能使该圈在腰上旋转出上百圈之外,其他亲戚都只能在腰间和腿上转几下了事。现在想想,该圈有益减肥,害处是容易锻炼成水蛇腰。

    院子里的孩子除了玩“天下太平”c刺水枪c扎泥巴c抬花轿c跳房子c弹玻璃球c扔纸飞机c空中吸盘羽毛球c飞去来器(回力镖)c弹力球c拉力球外,最爱玩的恐怕要数撇沙包(口袋)和跳皮筋。大家总是用“手心手背”或“钉钢锤(剪子石头布)”的方式来分伙。一旦一方准备好,便喊:“开锅,煮饺,下面条”;一方若未准备好,或有他故,遂喊:“告假”。娜娜是玩丢沙包和跳皮筋的行家里手,我和小老嘎则属于总负责扔沙包兼抻皮筋的苦主。

    有一次,一位有钱的主在院中摆了张台球桌,让我每一次看见了英式台球:读者不要以为是丑式九球或中式八球,而是地地道道c货真价实的斯诺克台球桌,而且是星牌台球桌。我这个小不点,从旁观看,看到大人们如何挥杆击球,如何计算比分,知道了台球的基本规则。只可惜身无分文,俺只可近观,而不可亵玩焉。我此时方晓得为何大楷哥c余阳哥和谭松哥如此痴迷此道,以致时常旷课挨罚挨打也在所不惜。

    还有一次,我和谭松哥在家玩藏猫乎(躲猫猫)。我躲到立柜里。谭松哥打开立柜后,他其实都摸到我了,可他却不知道,由于我藏在十几件衣服后面,他以为那是衣服吧,于是顺手真的把立柜门关上了。我发现不妙,眼瞅着成憋死牛,遂拚命踹立柜门。谭松哥这才知晓我在立柜里,把我放了出来。险些没背过气去。

    脑海中,最最有趣的一种游戏便是跳沙堆。锅炉房人员弄来了一车沙子堆放到大楼梯的缓台下。缓台与地面大约有两米之距,我们全院的男性小朋友们都犹如母老虎倒上树——虎屄朝天——地一个个纷纷从此缓台跳下,落到柔软的沙子上。我和弟弟自不待言,一点儿都面无惧色,诚如“八女投江”或者《追捕》中的唐塔一般跳了下去,融入到沙堆里。之后,我们在砂堆中掏了个深洞(可不是我的主意),垫上报纸,轻轻铺上一层细沙:但见总有某个不明就里的倒楣蛋刷的一下子就跳到了沙洞中,其他小男生们则何其幸灾乐祸也欤!在跳水和蹦极还不普及的往日,跳沙堆对我们淘气的男孩子而言是多么惊险刺激的游戏啊!

    表哥表姐们教给我用橡皮筋弹纸的游戏。一天,渺渺来我家,我即把这种本事教给他。当天爸爸正巧在家,我对堂弟说:“咱们给你大爷来个出其不意,把纸弹射到他身上。”从弟欣然领命。爸爸当时正在修电视天线,渺渺骤然一个突袭,大喝一声:“大爷,看招!”“啪!”“纸弹”不偏不倚射到了爸爸的左眼上,幸因条件反射,爸爸的眼睛及时闭上。不过还是中弹负稍许轻微伤,一时睁不开眼。嘎嘎一看大事不妙,顿知闯祸,害怕他的大爷打他,拔腿便跑:二弟连鞋都未穿,便逃回了他家。我也吓坏了,躲进小屋,把门反锁,连声求饶,总算侥幸免于一打。过了一会儿,爸爸的眼睛可以正常闭合后,他拎起小渺渺的鞋,把鞋送回了二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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