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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噩梦回忆亲手终结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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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噩梦回忆亲手终结人质

    程飞说到抓我的原因的时候更是证实了这一点,他原本对徐杰没什么兴趣,但周洋承诺让他涉足煤炭行业的诱惑致使他煞费苦心的拉拢了徐杰,刘默去世那天,周洋约见他,在周洋的精心策划下,才有了这出好戏,但程飞说他并没有看到刘默被辱尸的场景,他只是按照周洋的意思安排马仔抓我,然后让徐杰粉末登场演了一出嫁祸之戏。

    至于周洋,在引领程飞进入煤炭圈子之后,就销声匿迹了,甚至于程飞前段时间在煤圈里面遇到点麻烦事想请周洋帮忙也没有找到他。

    程飞很坦然的说完,从破败的柜子里翻出一瓶五粮液,拿出一个高脚杯给我斟上说:“张老板,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我和李梅就差细节没谈好了,离婚是迟早的事,所以你们曾经做了什么,今后怎么弄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至于弟妹的事,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上心,但我做过的我都和你说了,今后你我都要在道上混,喝了这杯酒,我们互不相欠。”

    我接过酒杯回味着程飞的话,似乎没有什么破绽,只是还有一点我无法理解,我说程老板也算是个人物,怎么就会屈居在这个地方呢,程飞哈哈一笑说:“这个你别操心,公司的事情,说了你也没兴趣听。”

    我把酒杯送到嘴边定住,对程飞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亨少是谁?”

    程飞的脸色突然一变,一丝惊恐扫过他刚才还笑得肥肉抖抖的脸,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他说:“这个人跟你的事情没太大关系,来喝酒。”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我终究是喝了,为了李梅走出的婚姻,也为了刘默少一个仇人。

    我当时依然认为所谓的亨少只不过是周洋安排给徐杰洗脑的一个替身而已,程飞不愿说,我也没太纠结在上面,可现在我走在饶城街头,望着前面越来越窒息的夜色,拧着眉头痛苦的想:如果程飞没有想过要我的命,那于卓接到的是周洋下的单吗?因为刘默,他真的就有这么恨我吗?

    回到住所,简单的跟王军交流了一下我就上床睡觉了,不知道是这些天体力上的消耗还是心累,我一沾上床就不想起来,真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和刘默一样,再也不用醒来面对这个混乱的世界,管他谁生谁死,谁哭谁笑,谁富贵谁又落魄我都不必要用劲来表达一丝表情,没有眼泪,更不需悲伤。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到了刘默冰冷的躺在黑暗里,一个倒映在墙上的影子举着枪,一枪一枪的投射着子弹,每一声枪响,我都觉得打在自己的身上,没有疼痛,但有一种眼见自己死去的恐惧。

    这个睡眠的质量很糟糕,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能完全记得梦了几场,有些什么情节,只是觉得头涨得好似要裂开,两个鼻孔喷出的火感觉能把鼻毛都烧着了,我感觉我真的是老了,不然病痛怎么会如此频繁的临幸我,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就算要死,我也要为刘默讨回一个公道。

    王军也像我一样没有忘记部队的习惯,包里备了一些药,我就着自来水吃了两片,王军说于卓来过电话,那边一切正常。

    我无力地拉开窗帘,双手扶在窗台上望着外面各自忙碌的人群想,茫茫人海,那个该死周洋,我该到哪里去找他?

    等显然不是办法,周洋绝对不会跳出来再我面前跳一段钢管舞,我原想从于卓那再试试看能不能反向找到买我命的人,可于卓再一次的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他说就算是他提着枪去找那中间人,人家也不会说出买家是谁,更何况他根本就找不到中间人,他们只是电话联系,对方每次约单都会换一个电话,还是静下心来找周洋现实一点。

    出门的时候王军提醒我别忘了还要提防着警察,如果他不说,我还真忘了自己仍然是个通缉犯。

    今天的饶城下着一丝小雨,阴郁的空气,地上的积水,还有脏兮兮的泥巴,一切都让人烦躁,出来前我看到王军偷偷地敲了敲自己的左腿,我知道,他的腿又开始痛了。

    我一直不愿意提及2001年的那一次任务,即便是2000年我们牺牲了两名战士,但它在我内心所产生的阴影也远没有2001年夏天的那一次强烈。

    我有时候想,为什么我那么害怕回忆那天程越步步逼近我时空洞的眼神,那种似乎聚集在你身上又似乎发散到根本无视的眼神其实在2001年的琉塔我见到过。

    琉塔是境外的一个小镇,我们从来没有出境解救人质的经历,那是唯一的一次,那时我的职务还不高,无权知道其中的原委,组织交给我们的只是一个结果,我们用各种技术的,暴力的手段合力把事态掌控,最后捏成上级所要的那个结果就算完成了任务。

    配合我们的兄弟单位前期工作都做得很圆满,我和王军所在的小组很顺利的从他们手里交接到了人质,在我们以为接下来就只需等待接听结束任务命令的时候,我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质突然掏出枪朝持枪的王军开枪射击,第一枪就是打在王军的左腿上。

    当时因为我在作图所以已经把枪上套了,在他第二枪被王军躲过,企图射出第三枪的时候,我用匕首终结了他,他旁边的女人和他的儿子当时就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终结他人,并且他还不是我们既定的目标,之后的很多次我都在问自己我做对了吗?我当时离他最近,如果我不果断处置,我们会有更多的战友受伤甚至牺牲,但他是我们需要解救的人质,更重要的是,他的家人就在旁边,他们亲眼看见我终结了他,看到至亲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具鲜血迸射的僵硬尸体。

    这次任务后,我被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干预才逐渐恢复过来,但即便如此,我仍然不愿回忆那天的点滴,每次一想到那娘俩看我的眼神,我就禁不住手脚发麻,全身好似被传说中的点中了穴道一样酸软无力,王军也因为那次的受伤逐渐的失去了特勤组的地位,最后被下放到连队带兵,最终惨淡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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