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含着热泪期待

    [第4章  京畿欢]

    第104节  含着热泪期待

    198c含着热泪期待

    那是十月下旬的一天，贺小凡开车外出，在临江市郊区发生了车祸，好在有人帮忙，她得到了救助，从死神手里挣脱了出来。可是她的腰椎断了，差不多成了一个半身不遂的人。两个多月过去了，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王建成对这个女孩是有一点真情的，他被我这一提醒，于是吃了中饭后，一个人开车偷偷来到了省人民医院。此时已是大年三十的下午四点钟，医院里安静多了。王建成进到贺小凡的病房，此时房里只有贺小凡与她母新黄月英在里面，病房里冷冷清清。

    贺小凡看到王建成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病床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那个人，真的来看自己来了？是他来了，她的泪水不断地流了下来。黄月英知道女儿与这个男人的关系，也知道他是堂堂的市委书记，于是说了一声王书记，你来了，便不声不响地退出了病房。

    他走上前去看着她说：“你好些了么？医生说要你多下床来运动运动，你为什么不听？”

    她说：“我早就下床了，可是我的双脚不听使唤，只怕我这一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王建成不做声，过去坐在她床边，抓住她的手摸了摸，然后从衣服上掏出了一把钱，轻轻地放到了她的手上。

    这才轻轻地对她说：“你就好好养伤吧，会好起来的，你要有信心，我问过医生了，像你这种情况，好起来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呢。”

    她认真地说：“我会有信心的。我的这个案子查清了么？我一直认为，我是被别人故意陷害的，那个人的车子是从后面，把我的车子撞到河沟里去的。现在到底查得怎么样了？”

    他不好意思地说：“我才回来这些天，好多事我都无法顾及得到，你这件案子我真的还没有办法亲自去过问。我正在抓选举，我这次有望进入省委常委，我也在抓开发区的工作，因为这些天那些拆迁户，一直在围攻市委市政府，我没有时间办你的案子，你莫急好么，只要真的是你讲的那样，我们就一定能查明真相的。”

    想不到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十分狡猾的暴徒，对这一个小女子一直柔情似水。他也怀疑是自己的女人下了她的毒手，女人在北京当着他的面说过要做了贺小凡的，她一出事，他就怀疑到了她。只是没有证据，他也不敢得罪自己的女人。

    要不要破这个案子，他一时也没有想清楚。但他十分清楚，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敢让自己c让自己的女人，任何一个与他有关联的人发生任何一点动静，于是也只能按兵不动。并将真情告诉了贺小凡。

    王建成对她说：“过年了，要不要回家里去？”

    贺美人说：“我想回去，可是家里也那样，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王建成说：“回去总还是自己的家，不像医院这么凄凉，明天就过新年了，我送你回去吧，让你妈上街去买点过年的东西，我们现在走吧。”

    她知道他要送自己回去，也不反对，只是说：“你这个时候出来接我，方便吗？”

    王傻皮把手伸向了她：“别说话了，让我抱你下去吧。”

    站在门外的黄月英进来了，她高兴地问：“凡凡，我们真的要回家吗？”

    女儿点了点头说：“妈，你收拾一下，我们回去过年吧。”

    她把手温柔地伸给了王建成，王建成将她抱到了轮椅上，然后推着她去了电梯口，与她母女一起下了楼。一直推着她来到车边，将她抱上车后坐，打开后备箱放好轮椅，然后亲自开车送她们母女，去了她在人民路省电视台不远处的家里。

    王傻皮将瘦弱的贺小凡抱上楼，抱进了她这个家中。本来就只有她一个人的这个家，因为她的住院而显得更加生冷些了。他看了看，把她轻轻放到了沙发上，给她盖上毯子，然后对她说：“小凡，你自己坐一下，我下楼去帮你把轮椅提上来。”

    她认真地看着他，然后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便出门下楼，把轮椅给她搬了上来。

    黄月英放下了从医院拿回来的东西，看到王建成又搬着轮椅上来了，便对他说：“王书记，麻烦你在这里帮我还照看一下凡凡，我出去买点过年吃的东西回来。”

    王建成看了看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黄月英，点了点头说：“好吧，你就到下面的超市买吧，这个时候，市场内可能没有人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她快去快回。她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家里。王建成去开了空调，打开了热水器c电视机，过来搂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她在他的怀里一直伤心地哭泣着。担心着自己以后，不知该怎么样办。

    他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小了一些，对她说：“你别哭了，好么？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你这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医生都说只要你有意志力，能很快恢复的。我这段时间忙得很，不能经常来看你，但你要记住，我心里一直是想着你的！”

    她顺从地抹了抹自己的眼泪，不好意思地说：“谁让你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看我，我心里好空虚啊。我整天想，是谁要害我，我想来想去，怀疑应该是你那个王西凤。我谁也没有得罪过，只与她在北京发生过那一次冲突。”

    王建成认真地看着她说：“这种话，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以前，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现在，你的主要任务是，尽心尽力尽快恢复身体健康，其他什么也不要想，知道么？只要你不想惹麻烦，麻烦就不会再找上门来的。”

    她看着他说：“我不想，但我做不到，我想得快要发疯了。我要你现在就给我。”

    王傻皮听她转换了话题，心性大起，吃惊地看着她说：“你能行吗？这个时候你别得了一点好处，又坏了大事。”

    她用手去摸了他的老弟弟，急迫地说：“我的腰伤早好了，只是神经系统发挥不了多么作用，我脑子不坏，那里也不坏。怎么能不想呢？”

    她羞涩地笑了，他看了她一眼，轻轻地说：“你洗澡不方便，现在就要，怕是不行吧。”

    她却说：“你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擦洗一下，你抱我到床上去，或者就在这边的沙发上来也行啊。”

    他看着她说：“在这里不行的，我怕你妈，马上就回来了。”

    她笑逐颜开地说：“我们到卧室里去做，她回来了也没关系啊。”

    王傻皮于是欢笑着，抱着这个轻飘飘的小女人，进了她的卧室。他放下她，去热水器上接了些热水，进来帮她脱了裤子，然后帮她擦洗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他把自己也脱光了，洗了一把下身，然后上了床，将她小心地抱在怀里，下面轻轻地放了进去。

    她紧紧地搂抱着他，他心里多么的舒服啊。这个让他牵挂的小女人，竟然还是那么的小鸟依人。

    他记不清自己怀里搂过多少女人了，可是像今天这样和奸幼女一般的感觉，真的还是第一次产生。他真的像一个强一奸犯，性情高涨。他抚摸着自己的小女人，轻轻地说：“你让我有了犯罪感，你的美貌是你的资本，也可能是你的灾难；别人把罪孽强加到了你的身上，无端地让你承受了这些天的痛苦。还好，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请你相信我，我心里依然深深地爱着你。”

    贺美人激动地说：“我对你的情也是无法抹杀的，我日思夜想，天天想着你，惦记着你，你尽力来吧，你用力地给我吧，我想，我想，我要你猛烈的来过。”

    然后她含着热泪，闭着眼睛，与王建成一起享受着这一份性爱乐趣。

    王傻皮知道她饿得太苦了，压抑得太久了，他们一直在激动地流着幸福的热泪，在热烈地配合着彼此的战斗。他俩还是在北京有过这种缠绵与缱绻的，现在真的是什么也不顾了。身下的女人不再是伤病员，而是一架性快乐机器，这一场让王建成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战斗，真杀得天昏地暗呢。

    可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没有停下来去接电话，但他不得不一炮放了。果然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又响了，他不得不爬下床来，去接了真的是他女人打来的这个电话：“有什么事？你赶快讲。”

    女人不高兴地问：“你现在在哪里？那些围攻市委市政府的人散了么？”

    他不得不编了假话骗她：“我们还在市委开会，等一下，我就能够回来的。”

    女人却说：“你讲鬼话，我看见胡市长都回去了，你在哪里开什么鬼会呀？”

    他只好轻轻地说：“我在政法委，布置抓人的会议！你吵吵嚷嚷干什么？”

    女人则大声说：“叫花子都有个三十夜，你还不回来，我就到处去找，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他只得说：“好好好，你到市政法委来就是了，不过我要告诉你，我马上也就回来了。”

    他挂了电话，对床上的贺小凡说：“我没办法，该回去了，她那边在查我的岗c追得急。你也起来吧，我帮你穿衣服裤子。”

    她流着泪水说你走吧。他自己先穿了衣服裤子，然后打开被子，再次小心地给她擦洗了下身，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把她抱出了卧室。这个不可一世的小女人，脾气好多了。

    黄月英已经回来了，她在厨房里忙着。看到王建成与女儿从卧室里出来，便过来看了看。只见女儿一脸的泪水，她不知该怎么样说他们，只得一脸不高兴地又做饭菜去了。

    王建成在她的脸上吻了吻，叮嘱她一定要加强煅练，想尽一切办法尽快站起来。然后轻轻地退出了贺小凡的家门。

    这时已进入了除夕之夜，临江城里一派灯火辉煌。那种带有除旧迎新的喜庆的炮竹声，此起彼伏，一浪又一浪，接连不断。王建成来到楼下，他回头看了看贺家。只见万家灯火，一片通明，他这才心情欢快地上了车，离开了人民路。

    除夕来临，我在总医院吃了晚饭，回到病房先给张贤惠打了电话：“吃饭了么？”

    她高兴地说：“正在吃，你呢？”

    我说：“我与全体在京工作人员一起吃过了。儿子呢？”

    她说：“在吃饭呢，你们吃了些什么菜呀？”

    我说：“鸡鸭鱼肉样样有呢，你们吃点什么呢？”

    她说：“我们蒸了一个香辣扁鱼，还有一个三鲜汤呢。”

    我说：“你给我们儿子说一声，老爸想他了，祝他新年快乐。”

    她说：“我拿电话给他，你自己跟他说吧。”

    她把电话给了儿子，说你爸想你，想与你说说话。儿子便接了电话，大声喊了老爸，说你一个人在那边，我们也想你啊。

    我说：“钱诚啊，吃饭啊，老爸不能回来与你们一起过年，想你们呢。让你妈给你压岁钱啊。”

    儿子说：“好呢，老爸，你有事，不能赶回来，我和妈妈都不怪你，祝你身体健康，新春愉快。”

    我大声说：“好的，祝你也春节快乐。你吃饭，爸爸还与你妈妈说说话。”

    他把电话给了他妈妈。她问：“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我说：“初三初四就能够回来了吧？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可是还要等校领导集体通过，如果没事的话，过了年我就能回来了，要是还要修改的话，那还得推迟一些时间。但愿没事吧，我们省的党代会，初八就要召开，我得回来带队呢。”

    听说我最迟初八一定能回来，她心情平静地说：“好吧，我正在吃饭，以后再谈吧。”

    我说：“我心里有你，想你，你吃饭吧。记得替我给儿子压岁钱。”

    她说了一声要的，你要保重，便挂了电话。

    接着我给张书记打了电话：“张叔，您吃年夜饭了吗？有德提前向你拜年啦。”

    他笑呵呵地说：“小钱啊，我吃了，你回江北了么？”

    我说：“我现在还在北京，手上还有点论文任务没有完成，准备在这几天做好呢。”

    他问：“你要回来参加省党代会么？”

    我说：“要回来呢，你要过来参加么？”

    他说：“这是组织上让我彻底交权呢，我必须参加啊。”

    我停了停问道：“这一段时间过得还开心吧？”

    他大声地说：“可以，我帮你妹妹做成了好几笔生意，收入过千万呢。”

    我关切地说：“您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了呢。”

    他说：“没事，没事，我准备在这边买套房子住下来了。”

    我连声说：“好的，好的。这次我不能登门拜年，请您代我向李姨问好，祝两老春节愉快，身体健康！”

    他说：“好呢，出门在外，一切要小心啊。”

    我说了谢谢，便挂了电话。接下来我给自己的父母，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两老人问了安，预先拜了年。还说了一些少做事，多买点好的吃等等不着边际的空话，然后心满意足地坐在电脑边，浏览起新闻来。

    我东看看，西瞧瞧，也不知道心里为什么就是不能彻头彻尾地安定下来。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个时候万家团聚，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了这北京的医院里，还要编一套鬼话去骗所有的亲人c朋友c领导，自己真的即混蛋，又无聊啊。我想起了田漪c桃子c白美美

    北京的除夕，外面寒风凌冽，可到处都是一片炮竹之声，虽然不浓烈，却也不绝于耳。我上了一会儿网络，感到百无聊赖，于是回到了自己的病房。我仍旧住在高干室，过去打开了电视机，准备收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

    说实在话，我根本不喜欢看电视，除了新闻，我觉得太多的娱乐节目，只不过是耗人时光的吵吵闹闹。不一会儿，我就真的受不了他们的吵闹了，将电视调到了春节特别节目：人与自然。那里正在播放科罗拉多大峡谷的生态。

    看着看着，我联想到了自己。前些天听得较多的一句话，叫做战胜自我。那是人人似乎都懂的意思，可是这两天我对它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那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我的心里没有安宁，我对马上到来的省委省政府换届，一直莫明其妙地紧张。人家可以摩拳擦掌c赤膊上阵，也可以摆兵布阵c隔山打牛。老子只能隔岸观火c隔山观虎斗！内心不服，情感失落。老子根本没办法，能够战胜自我。

    我心里想，你们选你们的，你们争你们的，关我屁事！可是我为什么要心神不宁呢？战胜自我，就是要把自己当成自己的敌人，要把自己真正的打倒。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再强大，可我也不可能超然于世，更不可能创造一套价值体系，来与世界抗衡，与潮流抗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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