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毛哥那个牛皮啊

    [第3章  大花官]

    第23节  毛哥那个牛皮啊

    022c毛哥那个牛皮啊

    我说要的，就去了红梅大酒店。

    毛德胜是我大学的学长，不过当我进入这所全省之最的重点学府时，他早已毕业离校参加工作了。当年，这崽就是个名人，一米八五的身材，与电线杆几乎没什么差别，酷爱打蓝球，是体育系的红人。

    他娘的除了个子高，会打球，几乎一无是处，一张比例严重失调的大嘴与长长的牛角一般的下巴，格外醒目。有这样一张腰子脸也无所谓，他娘的却獾骨隆起，獠牙爆突，生就了一幅野猪踩地雷般的魔鬼相。他又很少穿长衣裤，一身黑狎，让人见了就想踹他娘的一脚。

    人称猴杆c黑鬼的我这位老兄，当年在上大学时，除了蓝球打得好以外，还有两个十分明显的特点，一个是爱唱歌，可他的音色谁也不敢恭维，桑音如憋出来的闷屁一样，十分难听，他那干瘪的唱歌声音，沙沙的如鸭公叫，简直就是嗓音，而且老是唱黄腔。听了真叫人冷骏不止，真的会大小便失禁；最可恨的是他又总是爱张开乌鸦嘴，颇为得意地哼那些个调调。别人耻笑他，他也不以为然。为此，那些原本爱高个儿的女生们，见了他总是闪，就像遭见了魔鬼与瘟神一般。

    他的另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好色，老子敢肯定他有性心理畸变问题，当年，他就曾表现出了十分大胆而荒唐的行为。上课时，他竟然将他的老二从裤口边弄出来，不知羞耻地让坐在他身边左右的女同学看，搞得人家十分狼狈，他因此很快在全校闻了名。

    那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虽已有改革开放之说，可谁也想不到，他会做出如此下着之恶作剧来。

    当年，没结婚的人要看女人那最神秘的地方，真的很难，根本没什么机会。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一本万利的卖肉的鸡，你花十多二十块钱，人家就可以自动剥光了任你欣赏。

    他老兄毕业前夕，也许是那一包骚气憋得太难受了，也许是他暗恋着他们系里的猛妹林小曼，反正鬼才搞得清楚他到底是什么动机。一个天气阴沉的星期六的下午，他老兄一个人也不知乍弄的，竟然让人不可理解地c悄悄蹲到了女生那一边公厕的粪坑里，去窥视了女生们，到那儿去大小便时，暴露出来的那最私秘的地方。

    列位看官也许不知，那时我们大学的公共厕所下面，是一个深达两米的大坑，背后是开放的，有很宽的阶梯可下粪坑，掏粪工人就是直接从那儿下坑掏大粪c挑大粪的。现在江北江南一些边远的中小学c乡镇人民政府的公共厕所，差不多都还是这个样子。

    他那天折了根树枝，就一直守在了那里。只要有女生来解手，他就从那蹲位的空隙里，像看幻灯片一样，往上观看。不论大的小的c肥的瘦的c小便的大便的，他不用花一分钱就观看到了。

    当他看到100个时，色心大起，可是却依旧是抱不得c摸不得，只得一看。乍办？他也是恶从胆边生。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了，上面又来了几个女生如厕，他看见那个白白的大屁屁，正在稀稀索索下大雨，他竟然从下面用手中的小树枝，朝女生那小便正流出来的地方戳去。

    你说巧不巧，他听出了这个女生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林小曼！

    林小曼哪里想得到自己来上厕所，下面竟然伸上来了一根棍子，直往她那个神秘的地方而去。

    林小曼做梦也不可能会想得到，她来解个手，竟然会发生这种让她羞愧难当的丑事！树枝戳到那么里后，她吓得厉声尖叫，雷电霹来一般地跳开了，她发现粪坑下面竟然有人，当即大喊：“有流氓，有流氓，抓流氓啊！”

    同时来解手的女同学有一群人，她们已如马蜂炸了窝，大家异常气愤c高度紧张地冲出了厕所。

    毛得胜一听林小曼在尖叫，他知道出大事了，也吓了一跳。听她们高喊抓流氓，心想得赶快逃走才行，便从粪坑里马上跳上阶梯，棍子依然在手，就想逃之夭夭。

    来的正是他们体育系的女生，这些娘子军个个骁勇骠悍，一听有流氓，抓流氓，竟边提裤头，边冲了过来。她们一边扎裤子一边喊哪里逃，占据了有利地形。其实厕所背后就此一条路，现已被这群巾帼英雄占领了，毛得胜就是想逃也已慢了一拍，已经无处可逃了。

    林小曼从厕所里抓着一把扫帚冲了过去：“毛得胜，是你这个贼流氓啊，我被你戳出血了！”

    十万分愤怒的她，一扫帚就打在了毛得胜的臭脸上，一边打一边骂：“打你个臭流氓！”

    难解心头恨的林小曼一阵猛扫，毛得胜一时招架不住，脚下踩空，真如电杆木倒了地。毛得胜一倒地，众师姐师妹便一踊而上，英勇无敌。

    几个身强力壮的美女，如铁砣一般将他按在地上，使其动弹不得；其他众姐妹用的用粉拳c用的用秀腿，一阵阵朝毛得胜的脸上c身上拍打c踢去。口中连连娇斥：“你下流，你无耻，打你个老流氓！”

    大学校园内，听说女生在厕所里抓了采花贼，人们潮水般地往这边赶来。围拢来的师生越来越多，场面不亚于看一场世界杯足球赛。

    毛得胜被整得求生不得c求死不能，只得告了饶，有气无力地说：“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了，林小曼的伤，我赔偿医药费。”

    众师姐打累了，奶心怒火未息，校保卫处的干部也闻讯赶了过来，把我这位学长从地上提了起来。只见他脸皮肿胀，口鼻流血，浑身青紫，哆嗦得厉害。于是把他带进了校医室。

    这时整个大学差不多都传得沸沸扬扬，轰笑之声阵阵，雌雄议论之音靡靡。这一晚，我这位仁兄毛得胜粒米未进，受尽了声讨与耻笑。

    第二天，这位仁兄从学校失了踪。

    学校领导开会，有的说应该报告公安局，以流氓罪判他的刑；有的说，这样的学生不能让他毕业，应当开除；有的说算了，放他一马，学校重在教育，传出去也是我们大学的耻辱。校长仁慈，于是还是让他顺利地毕了业。听说，他先是进了省六中，当了一名体育老师。

    这厮根本就是个歪瓜劣种，省委李副书记还只是副秘书长的时候，他那个学习不中用的女儿李红梅，正好在六中读高中，跟着毛得胜搞了体育。此女傻大妹一个，奇丑无双，正好与毛得胜相匹配。这一公一母，一个如魔鬼，一个似夜叉，真的就打了伙。她高中毕业后，十七岁就赖在了毛得胜身边。

    毛得胜为什么会要她，后来真的又娶了她？因为毛得胜看中了她老头子手中的印把子。

    当时李副书记已做了省教委主任。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毛得胜因为有正规大学毕业文凭，又有大权在握的泰山可靠，他很快便调进了市教委。从科长c处长到厅长，一路飞升，前年终于登上了省委常委c省委组织部部长之宝座。

    毛得胜从一名十足的流氓烂崽，演变成了一名大权在握的省部级高官。

    当我们在毛得胜夫人李红梅的酒店包厢里座定以后，他老兄真的就过来了。

    现在的毛得胜，形像已大为改观，一是肥胖后显得白嫩饱满了些，二是头发做了，三是獠牙拔了，俨然一省领导的派头。因为有白美美c唐美萍在，我多次想谈我进城来的正事，可他却总是左顾右盼而言他。

    他看着我的两个美人眼睛发绿。可是每过十来二十分钟，他总要小心地接他女人的电话，我想办正事要紧，他忌讳我身边的人，看来得换一个地方才行。

    于是我们草草地吃完了饭，本官安排好白c唐两人在他酒店的住宿后，与小周一起，开车随他来到了省委组织部，他的的部长办公室。小周自觉地在车里等着，由我扛着钱袋跟毛得胜上了楼。

    他知道我肩上扛的是什么，可他一脸的疲惫，他开了办公室的门以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把钱放在沙发一角，有点喘息未定。

    他说：“我的电脑还是开着的，你自己去看吧。”

    本官心里如火烧一般，可外表并不显得慌乱，稳稳地坐到了他的办公桌的电脑前。拍了一下空格键，网页就出现了，真的有多封关于我的举报信。我看了举报人，竟然是他娘的梁老大——梁喜民c马能飞！他奶奶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啦。不管真的是他们还是别人栽赃，老子对他梁喜民c马能飞这两个杂毛，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刻骨仇恨！

    毛得胜起来斟了两杯茶，给了我一杯，说道：“你发到你自己的邮箱去也好，你删除了去也好，反正你讲交情，我就守信用。以后有这方面的举报信，我们省委组织部是绝对不会去查的，这一点请你放心。只要过了这十天半个月，我们下了文，你就安全了。”

    老子屁眼上又没长疮，也没夹屎，老子怕什么，本官只怕你们把老子的位子搬走了，才如此不得已而为之呀！我眼睛盯着电脑里的举报信，口上放着感谢老兄关照c谢谢老兄够哥们之类的空屁。

    我没有先删除他的邮件，而是发了一份到我的邮箱里，本官要留着它秋后算账用的。做完这一切，我也端茶坐到了他的沙发上。这时他女人又打电话来了。他们双方的声响都很大同，像两个聋子瞎掰，让老子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说：“我是和五里坪的钱市长在我办公室，没有别的人，他那两个女伴已住在你酒店了，不信，你打电话过去查查房。你也可以到我这里来看一看。”

    女人说：“你们有什么卵摆事这么重要，你十点钟以前必须回来，要不，你别怪我大闹省委办公楼！”

    男人说：“是钱市长的事，要不我拿电话给他，让他跟你讲清楚！”

    女人说：“我不跟你那些猪狗朋友说话，到时你得赶回来。”

    她啪地关了机。你奶奶的球下皮，世间竟然真有这样不近人情的女人！把老子也说成猪狗，日你的娘呢，我冷笑一声，在心里骂道。

    毛得胜十分无奈地说：“老弟，你也看见了c听见了，这就是我的生活。老子被她当劳改犯一样地管着c卡着c防着，真的没意思啊。”

    你傻卵呢。我马上说：“老兄，你就知好吧，你四十六七，省委领导当起，少壮派呢，还他娘的没意思么！看我们江北大学，出来的才俊也有几十万人了，省委常委几何？你可是我们中的第一人啊。你现在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家有家，要业有业，美女成千上万等着你去宠幸，你还说没意思？”

    他摇着头沮丧地对我说：“哎，这些东西没有之时是想，得到之后却成了我的坟墓与牢笼，我不想了。说真心话，我他娘的就想——就想像老弟一样，身边能带着几个美女与红粉知已，我想剥谁的裤子，就能剥谁的裤子，我想去哪儿就去那儿，没有母老虎管制，不用早请示晚汇报，那该有多潇洒c多美好啊！”

    听他竟然跟老子诉苦，我马上说：“老兄，你莫扯乱弹，你还不能随心所欲罗？我不信，现在的圣贤早死光了，你这般痛苦地受制于一个女人，没有道理呀。”

    这家伙表面光显，那里还如上大学时一样憋屈，这就奇怪了。

    我继续说道：“你老兄别是在我面前装英雄c装圣贤吧，你听我的，今天我来给你安排，是到外面还是到哪里都行，你挑就是了。野味多的是，良家妇也不难找，要是你看得上我带来有那两个，你说一声，你想剥光了谁就剥光谁，老弟我给你站岗把哨！保证让你快活消魂。”

    他连连摇头，样子像吃了蛇胆苦药，直瞅着老子。声音实在是有些低哑地说：“老弟，说来你不相信，我这一辈子就1982年6月19日看了101张麻皮，还用棍子戳了林小曼的洞洞。可是就只睡过李红梅，老子这一辈子还没有睡过第二个女人的！是真的，我不骗你。”

    你他娘的简直就是一个傻子，你骗老子有卵用！老子又不是你的河东狮吼。看他那么真诚与痛苦，我相信了，但老子嘴上却说：“他娘的，我不信！是男人，你有病啦！这满天下的男人女人，那一个不是鸡窝里孵出来的，你是孔龙蛋孵的么？老兄，你是圣贤啦，佩服，佩服！”

    他哎地叹了一口气说：“老弟，你不知，老子当年臭名远扬c臭名昭著c臭不可闻，李红梅却不顾这一切，17岁就跟了我。我们结婚后，他老子让我写下了保证书，她则像看牛一样，把老子看得牢牢的。不是我不想，是你娘的李家逼得太紧，我他娘的真的成了缩头乌龟啊！”

    我听了倒是很开心，老子花一百万，卖得了他娘的一段部长密闻，值。我开心地说：“你毛老兄在学弟们心目中，可真是他奶奶的红顶大流氓啊，今天才得知老兄的真实情感生活，其实混得惨不忍睹呀。”

    我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老兄你这辈子太不值了，有钱有权有吊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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