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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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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样,当时目睹这一幕的宫婢现在都在侧门内候着,各位若是还有何疑问,大可此时去审讯一二。”萧煌宇面色沉凝的把话说完,便不再言语,只看着殿内几个面面相觑的大臣。

    一大清早砺王便匆匆把他们叫进了宫中,尽管从昨夜过后,心中一直突突直跳,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到宫中乍然听到这个消息,几人还是被惊骇地好一阵子都说不出话来。

    “王爷,请恕老臣直言,老臣思来想去,有一事实在不明白。”太傅冷静下来之后,思量片刻开口问道,“陛下孝顺之名众所周知,老臣实在想不到有何原因竟然能够让太后对陛下下此狠手。”

    殿内众人纷纷附和:“下臣也是如此想法,陛下对太后一向孝顺有佳,加之陛下本就身体亏空得厉害,即使太后跟陛下之间有何冤仇,也不该在这等时候下手。甚至,还是在陛下寝宫,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萧煌宇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悲痛异常,他眼中似是有些水光,随即像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一般,连忙垂下眼睛,清了清嗓子道:“本王对此也很是疑惑和愤怒,陛下对太后的孝顺本王看在眼中,谁知道太后竟然”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太后言明有话要跟陛下单独说,让本王退下。本王想着太后这么早赶来,必然是有要事,便去吩咐宫人为陛下和太后准备一些早膳,待他们谈完之后也好一块儿用膳。没想到本王不过离开了一盏茶的时间,御膳房的人送早膳竟然会看到这一幕本王不该在陛下身体虚弱的时候离开陛下身边,否则就不会”

    “王爷不必自责,太后身为陛下生母,这些年身份尊贵,一直颇受优待,跟陛下之间关系也甚是和睦,谁会想到太后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太傅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若不是碰巧被送早膳的宫人碰到,恐怕没有人会知道陛下竟然是被太后谋害的。”

    “正是。”开口的是萧家宗族的族长,他沉默了半响,最后开口说道,“无论太后有何原因,她谋害陛下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一两个人看到还有可能是误会,可是十几个宫人况且被人撞破之后,太后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当务之急,应该是想想如何处理这件事,才能不让陛下和萧家皇室的脸上抹黑。”

    萧煌宇点头,“皇伯父说得是,这些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陛下一生英明,若是被外人知晓这件事,想来他在天之灵也不能安息。”

    族长叹了一口气,萧皇一生虽然没有南征北战,开阔疆土,算不上什么赫赫有名的明君,但是这一生也是兢兢业业,从未有过大过错。没想到在临死前,竟是把一辈子的脸面都赔得一干二净。

    先是魏贵妃红杏出墙,陛下疼爱的七皇子竟然不是皇室血脉,而后二皇子谋反,现在又是太后妻妾,子嗣,母亲竟没有一个是稳妥的,若是传出去,不单是萧皇,连南萧皇室的脸面算是丢得干干净净了。

    “太傅大人认为要如何处理。”族长看了殿内的几位上了年纪的大臣,缓缓开口。

    “此事还是王爷来处理比较合适。”太傅抬手示意道,“王爷能在此时想到下臣,下臣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又怎敢胡乱开口。”

    “这件事事关重大,本王不敢自专,只好劳烦各位大人多跑一趟。太傅大人是陛下生前都敬重之人,本王对太傅也是万般钦佩,太傅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那老臣就逾越一回。老臣认为,陛下驾崩之事,此事不宜公开。”太傅摸着花白的胡须,缓缓说道。

    “太傅何出此言?”坐在太傅身边的宗令皱着眉头开口道,“陛下驾崩理当马上公告天下,举国大丧,停止宴乐婚嫁,为何要将此事隐瞒下来,这是对陛下的不恭。”

    “宗令大人有所不知,昨夜沈相爷带着圣子刚给陛下把过脉,言明陛下虽然阳寿不长,但也还有一段时日才会升天,现在不过几个时辰,陛下就昨天的事情,在场有多少官员知晓,若是此时公开,如何让人不起疑心?众人问起来,又要如何隐瞒陛下的死因?难道宗令大人想要陛下不得安息吗?”太傅冷声说道。

    宗令一愣,随即也明白了过来,只是他掌管宗人府,专门记录宗室子女嫡庶c名字c封号c世袭爵位c生死时间c婚嫁c谥号安葬的事宜,本就是要如实记录,这种隐瞒更改驾崩时间的作法,实在让他难以接受,可是太傅说得不无道理。太后虽然有罪,但在外看来她还是南萧的太后,这种扼杀亲子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外人知晓,相比较而言,更改记录也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宗令沉默,算是认同了太傅的话,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

    “王爷和族长以为如何?”太傅开口问道。

    “太傅说得有理,皇伯父以为如何?”萧煌宇侧头看着萧家宗族的族长问道,“此事虽然不合礼法,但为了陛下和萧家的声名而言,确实可行。”

    萧家宗族的族长已经年近古稀,是先皇的表兄弟,因为在萧家宗族内辈分和身份最高,因而平日里也有几分脸面。身为萧家宗族的族长,他最看重的便是萧家的名声,便是太傅等人不提此事,他也会如此要求,“为了陛下和萧家皇族,也只能如此了。萧家,丢不起这个人”

    “陛下身体不好,这几日所有事情都由砺王出面也不算突兀。其他的事情过几日再说吧”

    “全凭皇伯父做主。”萧煌宇低声说道。

    “王爷也莫要太过伤心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王爷去处理。”太傅看着萧煌宇温和的安慰道,“若是有官员问起,下官自会替王爷解释,王爷将其他的事情放一放,安心过了这几天再说。”

    萧煌宇闻言满脸感激的看着太傅,起身对着太傅躬身一礼,“那就多谢太傅大人和各位了。”

    太傅连忙起身,不敢受他的礼。萧皇已死,砺王即位是无可更改的事情了,他再怎么声名远扬,门生无数,也不敢托大受他的礼。何况,砺王在此事发生之后,立马遣人通知了他,太傅对此事非常满意,只觉得萧煌宇对自己看重,暗下决心要好好帮扶他一把。

    此时在场之人都已同意将萧皇之死暂且隐瞒,若是事后有人问起,这几人也只会帮着掩盖此事,他们几人在朝中皆有一定的威望,说出来也能服人,二来,太后谋害萧皇一事,从头至尾,萧煌宇所作的不过是扣押了当时在场的一行宫人和太后,连验尸审问都是等到几位大臣进宫之后再进行,所以对太后谋害一事,几位大臣也很快就信了,对萧煌宇丝毫没有怀疑过。便是不小心被人将此事泄露了出去,也无人可以说萧皇的死跟萧煌宇有何牵扯。

    萧煌宇请进宫的几位大臣届是上了年纪,在朝中有一定威望的老臣子,除了有心让他们知晓此事,也有拉拢的意思。这等隐秘的事情,砺王都不隐瞒他们,会让人觉得是砺王信任他们,身为未来南萧的国君,和几位大臣将要效忠的对象,在场几人自然会不留余地地出谋划策。

    萧煌宇对几人的反应很是满意,事情照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萧皇不是看重自己的名声么,他便毁掉他的名声;萧皇不是孝顺太后,甚至任由太后害得母后含恨而死么,他便让太后亲手杀了他,只是看不到萧皇死之前的表情,不知道是悔恨还是惊恐,真是有些遗憾呢

    “王爷。”太傅唤道,“王爷可还有其他的吩咐?”

    萧煌宇抱歉地对太傅笑了笑,“抱歉,本王一时晃了神,太傅大人刚才说什么?”

    太傅了然地看了他一眼,砺王肯定是因为萧皇的死而伤心,自己的祖母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太傅温声说道:“王爷觉得何时公开陛下的死讯为好?还有太后要如何处置?”

    萧煌宇沉吟,还未开口,萧家宗族的族长却猛地拍着桌子道:“自然是不能放过那个毒妇!陛下对她如此孝顺,她却趁着陛下身体虚弱之时暗下杀手,不可原谅!老夫认为要将她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千刀万剐?萧煌宇在心里冷笑一声,不,这样反而便宜那个恶毒的女人了。

    他看着族长低声道:“皇伯父,她好歹是陛下的生母还是给她个体面吧”

    萧家族长闻言眉毛倒竖就要发怒,转念一想才想到太后也是萧煌宇的亲祖母,那股气不由得就弱了下来:“哎,你都由你,你去处理吧。老夫不管了。”

    “多谢皇伯父。”萧煌宇说道,“不如就赐酒,陛下重伤,太后伤心过度,暴毙而亡。至于陛下的死讯,本王认为过几天再找合适的机会宣布,各位以为如何?”

    殿内空空荡荡,刚才还在此处的几位大臣也尽数退下,只有萧煌宇一人静坐在上首,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团圆脚步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替他换上新茶,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准备退下。

    “你走吧。”萧煌宇眼睛看着前方,突然开口说道。

    团圆脚下的步子一顿,手中端着的茶杯一抖,发出沉闷的响声,似是敲在他心里一般:“王爷”

    “滚。”

    “王爷!”团圆跪倒在他面前,苦苦地哀求道,“爷,奴才知道错了。你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不是为了那些个财物和身份,只是舍不得看爷伤心才会答应他们做这种事情的。奴才也没想到会让爷受伤啊!”

    “若不是知道你的想法,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在这里吗?”萧煌宇的眼神淡漠得毫无感情,看着他道,“看在你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本王不要你的性命,滚!”

    萧煌宇把手中的茶盏丢开,大步离开。团圆跪在地上,低声呜咽了起来。

    裴意一枕黑甜,懒散的伸展着手臂,睁开了眼睛。叶亦宣身子紧贴了裴意,支着头,一只手虚虚的揽在她的腰间,看着她轻轻笑了起来。裴意伸到一半的手臂僵在了半空——忘了这不是在清涧院了!

    叶亦宣手臂用力,拉着裴意紧贴到自己怀里,头俯到她耳边:“还早得很,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裴意伸手推开他的头,瞪着他:“你怎么又在我的床上!”

    叶亦宣就势捉住她的手腕,一路轻抚了上去,身子一压便倒在了裴意身上,带着她在床上滚了两下,直扑进了柔软的锦被间才轻咬她的脖子道:“你的床?这床是我的,这床上的人也是我的,我怎么不能在床上?”

    “你起开!”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脖颈间,裴意伸手在他胸口一阵推搡,却发现这个男人跟磐石一般半点都没有动,甚至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手忙脚乱,裴意恼恨地盯着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玉软香在怀自然是要偷香窃玉了。”叶亦宣低声说着,薄唇已是轻启咬住了近在迟尺的耳垂,含着用舌勾一卷。

    男人吞吐不清的沙哑声音带着如火的情欲,裴意还没反应过来,耳朵便似是被岩浆包裹住,男人唇舌如同火一般直烫得她全身一僵,裴意大急,前两次就罢了,一次她动弹不得,也奈何不了她,一次她醉酒,什么都不知道,总归醒来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在床上,还从来没有哪次在醒着的时候跟他这么亲密过。

    她确实不如这个世间的女子,保守到连露个胳膊露个脚都要对方负责,可像现在这样子实在也是超出她所能接受的范围了。况且,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要跟他亲密到同床共枕的地步。最重要的是,这男人什么时候养成了动不动就扑上来啃人的习惯!

    叶亦宣本只是想逗逗她,可怀中温玉软香,是最爱的女人,鼻尖都是她特有的芳菲气息,饶是也一袭素来心静如水,沉稳如山,此刻当真有了些心猿意马,气息不稳。

    裴意侧头看着他低着头直将清俊的面容往她雪白的后颈上钻,一双狭长的黑色凤眸里迷离不清,怕是她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了。裴意咬了咬唇,眯起了眼睛。

    叶亦宣抱着她闭了闭眼睛,半响才平复下身体的躁动,抬头用下巴摩挲着着她光顺的黑发,轻笑一声:“怎么这么安静了。”

    说罢,他微微抬起身子含笑看向她,这一眼确是面色大变,惊得连忙从她身上翻下来,慌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却见身下的人一张粉面上被泪水打湿,犹有泪珠挂在眼睫上,映着亮盈水润的眸子,梨花带雨的面庞,直刺得他心尖一颤,哪里还有半分旖旎的念头。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裴意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便又抖落了一串泪珠。

    裴意是极少落泪的,便是上回两人从悬崖上掉下去,也没有见到她有半分动容,这会儿见到她只哭不语,叶亦宣一颗心都揪了起来,面上已露惶色。他一把将裴意扯了起来,搂进了怀里,轻轻捧着她的面颊,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压疼你了?”

    裴意侧头别开脸,心里冷哼一声,手上用力又是一串泪珠掉了下来。叶亦宣这下是真的慌了,若不是他从未离开过这房间,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他此刻恐怕已经找人麻烦去了。可偏他急得不行,裴意却好似专门要折磨他,他越是擦拭,那泪便坠的越快越急,只瞬间就打湿了他的掌心。

    叶亦宣正想说话,裴意扭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控诉:“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怎么突然又说到这个了。叶亦宣一愣,随即伸手摸着她的脸,哭笑不得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裴意伸手打掉他的手,委屈道:“你根本就不想娶我!”

    这越说越严重了,不知道她这控诉到底是从何而来,只立场一定要先摆明:“你到底怎么啦?我怎么会不想娶你,我来南萧不就是为了你吗?”

    裴意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扁了扁嘴巴,怒道:“我被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名声都被你坏了。你是笃定萧煌宇不会要我,我只能跟着你,才会这么对我。”

    “那是”叶亦宣脸色翛然一变,连忙解释道。

    “聘为妻,奔为妾。我虽然是在山野长大,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你我无名无份,你就这么轻薄我,分明是欺负我没有娘家可以依靠,根本就看不起我。”裴意快速的打断他的话,抿唇说道,“我都还没嫁给你,你就不尊重我,也对我不好,你现在便是想娶,我也不要嫁给你了。”

    “喂喂”叶亦宣哪里想到她睡一觉醒来,反而开始追究之前的事情了,这个指责太严重了,他可不敢认下,“我没有看不起你,也没想欺负你。我只是想跟你亲近罢了你怎么”

    “可是你之前不仅凶我,还把我丢到水池子里,你不喜欢我,还想淹死我!”裴意眼睛瞪着圆圆的看着他,“这也算亲近?那你跟别人亲近去吧,我怕没被你亲近几次连命都没有了!”

    裴意说着推开他便往床下跳,叶亦宣何曾想到她会有这种想法,之前的举动不过是在气头上,加之又气恨她行为太过冒险,语气才会重了一些,温泉的水不过刚刚过胸腹罢了,怎么又变成想淹死她了?!

    叶亦宣被她猛地推倒在床上,手却本能的抓住了某个成功从床上逃跑的小女人,使劲一拉便将人又抱进了怀里:“不许瞎说!”

    “你看看,你看看,你又凶我!”裴意对上他因为刚才的话蓦然冷下来的眼睛,控诉道,“你又动手动脚!”

    叶亦宣连忙放开了她,温声说道:“我不凶你,你也不要瞎跑,地上凉得很。你坐好,好好跟我说话,我不碰你。”

    裴意一扭身子坐到一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才扫了一眼还有些愣神的叶亦宣,没好气的开口道:“说吧。”

    “你不要坐的那么远好好好,你坐着,坐着听我说。”叶亦宣轻咳了一声,“我之前只是在气头上,说话语气才会重了些,你自己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这个不说了,我以后都不凶你了,好不好?你也别说那些让我难过的话,我从北祈过来,都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又不是我让你来的。”裴意小声的嘀咕道。

    叶亦宣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是,不是你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追媳妇儿的。”叶亦宣往她身前凑了凑,“若不是有心要娶你,我又何必费这么多功夫?”

    裴意垂着眼睛,也不说话,屋内晕黄的光影被浓长的睫毛遮挡着,在脸上笼出片阴影,显得格外茫然而无助,叶亦宣看着,心里只觉得有些酸软的痛了起来。

    她这两天颠簸得半点都没有休息好,被萧皇再三的算计,先是入狱,而后是沈相爷胁迫,若不是自己赶到,指不定还要发生什么事情。要说有错,其实也是他错在先,他要是不让她进宫,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被关在密室里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害怕了砺王伤成那样,当时的情况一定很凶险,可她出来之后,自己非但没有安慰她,反倒要她来哄

    叶亦宣心里愧疚起来,又往前挪了挪,伸手握住裴意的手,裴意往后缩了缩,飞快的甩开了他的手,咬唇瞪着他,叶亦宣想到她刚才说的不尊重,轻薄,连忙笑了起来,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就怕你冷,这屋里没放火盆,看看你手凉不凉。”

    都八月了!谁家里会放火盆!裴意抿着唇没有说话。

    “太子殿下。”门外突然传来的程衍的声音。

    程衍迟疑地开口,他似乎是听到了屋内有人说话的声音,难道殿下此时都还未醒来?可这消息太重要,程衍想着又开口唤了一声。

    叶亦宣看着裴意,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得直起身子,沉声问道:“什么事?”

    “是宫里的消息。”

    若非是重要的消息,程衍不会到这里来,叶亦宣凝神想了一会儿,“知道了。”

    门外的声音淡去,叶亦宣低声说道,“那我以后都不凶你,也不把你丢水里,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许凶我。”裴意掀起眼皮看了他两眼,要求道。

    愿意说话就好,叶亦宣忙不迭的点头,“不会。还有什么事情,要不你一块儿说了?”

    裴意低头想了想,“也不许骂我。”

    “好。”

    “不许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

    “好。”

    “不许碰我。”

    “好不行!”

    叶亦宣说了一个字就发觉不对劲,看见裴意恼怒地挑起了眉梢,急忙咽回了到嘴的话,苦笑着说道:“你这条,这条也太过了些难道我们成亲之后你还不许我碰你?”

    “那就等成亲了再说。”裴意斩钉截铁的说道。

    叶亦宣看着裴意,半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都依你。”

    “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漱。”裴意松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道。

    叶亦宣站在地上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出去了。

    裴意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走出了房门,伸手撩开裙摆看了看,喵了个咪的,大腿都掐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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