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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章 擂鼓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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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之二十二:交易成钱锋擂鼓告大状,神助攻再来大人物。

    钱锋执意十万贯卖了祖宅,钱叔和钱季那是当场气晕了过去,钱孝贤拿着储衙内亲笔书写的说明文书,对着上面大红盖章发愣。

    “大哥叫我拿到手,就转交给田县尊验看,有这个必要么?上头可是田县令亲手盖的章呢!”

    “钱族长,我们衙内还是给你们五天时间搬家,过期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啊。”贾思同是条好用的狗,咬人的事情都不需要主子提点,很自觉的就去做了。

    当然,他要是没有这点儿机灵劲,储衙内也不可能重用他。要知道怀昌县等着向储成伯摇尾乞怜的狗,多得是。

    “钱锋,十万贯你什么时候搬得完啊?要不就别麻烦了,还放我那吧,搬来搬去的累得慌。”

    储衙内就是这么个直癌男,一旦目的达成,黄蜂尾后针迫不及待的露出来了,毫无顾虑的预告:他的钱早晚还会回到他手里。

    本来嘛,钱锋狮子大开口,张嘴就算十万贯。十万贯什么概念,相当于人民币两千万元了。

    三十几亩田地加个两进的农庄,按照大燕此时的田地转售价格,撑破天也到不了一万贯。

    所以储衙内对钱锋这价格严重脱离了市价,自信满满的,他认为就算官司打到天边,他也占理。

    可惜啊,钱锋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简单好怒的少年,三言两语就能入了圈套,钱峰,换人了。

    钱大少鸟都没鸟他,转身出了衙门,擂起鸣冤鼓,他要告状!

    等三班衙役列队齐整,威武声赫赫与堂上时,田县尊懵逼了,钱锋等人杀威棍视乎也被震惊的忘记了。

    看着堂下凌然正气的钱氏族长,田县尊心道:好个狡诈的小家伙,竟然连状纸都提前写好了,怪不得这么痛苦的卖了祖宅,这完全是有备而来啊。

    “你要告贾思同,储衙内意图嫁祸储成伯谋反?!”

    钱锋带着同样懵逼的钱叔钱季钱孝贤,跪与堂下正色道:“禀大老爷,是的。草民本县东北乡钱氏族长,状告贾思同,储衙内。

    一:此二人假传圣令,嫁祸储成伯谋反。

    二:此二人强行逼迫草民卖祖宅祭田,置大燕律法于无形,私自兼并土地,

    三:此二人居心叵测,几次三番诅咒燕王和太上王。

    草民所告,字字属实,句句真情。人证物证俱全,望大人明鉴。”

    储衙内几乎是狂笑的,这么愚蠢的人怎么还没死够,非得再撞到自己手上,再死一遍。

    “钱锋,你有何证据只管摆上来,看看到底是你能告倒我,还是我先整死你。”

    “那好,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买我族内的祖宅祠堂祭田?”钱锋咄咄逼问。

    “自然是如告示所言:为燕王在怀昌县修建行宫。告示你不是都看过么?”

    这一点储衙内觉得没有任何把柄落在钱锋手上,自然有恃无恐。

    “告示呢?你还拿的出来么?别是为了骗我的,伪造的。”

    钱锋看到那张纸还在贾思同怀里揣着,这是铁证,必须呈给堂上才有保障。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县衙备案的告示,有县尊大人的盖章。”

    “我不懂真假,还请县尊大人分辨真伪。”钱锋将证据呈上,特意往:怀昌县内选址几个字的位置又看了几遍,确定无误才心安。

    “怎么,你还不信任县尊大人?”储衙内背着手围着钱锋打转,看猴戏一样的看着钱锋。

    “就凭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哪来的资格为燕王修建行宫?”钱锋刺道。

    “好,钱锋,你说的对,我不配,我是不配。这不怪你,因为你不知道我是为储成伯效力的,储成伯选中东北乡,要在那里为燕王修建行宫。你敢说储成伯不配为燕王修建行宫么?”

    储衙内看钱锋,始终是以鄙视的眼神看的,他觉得钱锋依旧是个低能儿,储成伯在大燕是什么样的人物,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前县尉之子能置喙的?

    找死!

    “你就是假传圣令,储成伯根本没有叫你帮他办事。”钱锋下猛药了,他需要储衙内自己坐正罪名。

    “笑话,我奉储成伯之命,在怀昌县东北乡为燕王修建行宫,何来的假传圣令了?!你是嫌活的不耐烦了吧?”

    储衙内领着贾思同,看死人一样的看着钱锋。

    “你真是奉了储成伯的命,在东北乡修造燕王行宫?”钱锋再次确认。

    “千真万确!”储衙内置地有声。

    钱峰向田县尊,禀道:“启禀大人,草民再还要告。

    再告储成伯诅咒燕王。东北乡万人坑坟场处处,乃是阴宅聚集置地。

    而储衙内口口声声说储成伯要在东北乡替燕王修建行宫,摆明了就是诅咒燕王早死,入住东北乡阴宅!

    诅咒燕王,其心可诛!

    再告储衙内无视大燕律法,不尊本县父母,公然藐视公堂,践踏衙门重地。

    请父母大人为肃本县威严,为正大燕律法,为情百姓心声,将储成伯传唤到堂,再将这个无官无职,见官不跪,扰乱公堂,眼无律法,心无大燕的万恶不赦之徒:储衙内立即抓铺正法,以儆效尤。”

    钱锋这话,真把田县尊的心都说的酸死了。

    储成伯估计是请不来了,而这储衙内,他总算找到理由了。

    这怀昌满县里,他田县尊就对这个储衙内没有办法,每每他下重手整治了,不到半天时间,不是上官亲自放了这个储衙内,要么就是手下的人手查无实据。

    这导致田县尊这个窝囊县令,面对一次比一次嚣张张狂的储衙内,咬碎了板牙闷得胸口发胀的,还不能说出口。

    操蛋的外来县令,压不过地头蛇,这样的亏他吃的太多了。

    “还等什么,将不敬燕王,无视燕律,藐视公堂,践踏衙门的储衙内,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令牌传下,田县尊哪怕知道手下这帮憨货的板子都是做做样子,他也必须将惊堂木拍的梆梆响。

    他个人荣辱事小,大燕的尊严不容践踏。

    田县尊仿若灵气入体,端坐在堂上,一如正气浩然的铁面严官,全无个人情绪夹杂。

    “尔等若是敢徇私枉法,替他做手脚,可别怪燕律无情。”

    冷如冰霜脆裂的女声,自衙门口传来,直逼得皂吏手里的棍子,险些滑了手。

    能在衙门的衙吏里胜任做皂吏这份超级有钱途的工作的,必须得练就一身打板子的绝活。

    十几岁毛没长全开始拿起棍子练,等练成两招绝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光溜走了,满脸胡茬挥起棍子执役,

    只做两招:一:绣花枕头,二:皮破血流。

    第一招:绣花枕头是讲究个外轻内重。

    衣服包裹厚石板,要求打完了衣服完好无损,石板得碎成渣渣。

    别看表面上看不出一点损伤,实际犯人的骨盆甚至内脏器官,根本熬不过二十板子,早早的就被打碎打破裂。

    板子高举重落,接触皮肉时越发的用重力,力道直达内部,这样既防止皮肉反弹消减力道,又将表面皮肉完整的保持着,达到犯人非死即残的效果。

    而第二招皮破血流的要求是:皮破肉不破。

    拿件衣服包摞薄纸,挥起混子按数打下去。打完之后,衣服破成碎条,纸张毫发无损,位置都没变动。

    看起来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实际上伤皮肉不痛,更别说骨头血管,压根没什么事。

    高举轻落,一碰到皮就开始收劲,着力点就在表皮上,皮上内不伤。

    有经验的皂吏,可以将这两手玩出无数的花样,就看犯人身后的孝敬,或者说背景后台,够不够他们花这份心思了。

    显然,储衙内的后台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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