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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顺思路重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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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森听完梁主任的安排,脸上呈现出无比兴奋的神色,谈出自己的详细计划:“谢谢梁主任安排得这么细,我们就分头行动,一定要在合适的时机把他找出来,既不影响病人治疗,还不能让病人亲友产生激动情绪,最好是让他先和亲友聚一下,等到晚上十点多钟才找机会对他进行询问,尽量体现我们人性化执法。在此之前希望各位保密,别触动他,更别泄露我们的意图。”

    梁主任再次叮嘱大家:“我们曾经配合刑警大队办过案子,还是第一次配合交警办案,此事不是儿戏,各位记住圆警官的话,我们一定要严守保密纪律,成功配合交警大队办好这个案子。”

    各位参会的纷纷表态,一定严守秘密,各司其职,配合圆森完成调查任务,他们就分头行动。

    圆森十分缜密地把会议情况和预定的时间通过短信方式告诉句欢,同时,通过短信告知常娥,梁主任将监控室工作人员介绍给圆森:“圆警官,放心吧,这位监控人员我们习惯喊她吕姐,原来是我们医院的办公室主任,退下来后负责监控室工作,她头脑清晰c性情温和,在我们医院她的人缘关系最好,她能把握住大事讲原则,小事讲风格,如果你到十二楼,是否会打草惊蛇?”

    圆森经过她的提醒,立即意识到原来的安排有些不妙,左右为难的表情:“关键是让我们常指导能理解我们的意图,特别是知道你们医院有那些是配合我们的行动,别产生误会。”

    梁主任坦然自若地笑道:“这有何难,你如果相信我,你把刚才安排的意图写出来,把我介绍给她认识,我去转告她,去通知汪鸣全时,我和医生一起去就不会产生误会了,如果她有事离开我还可以代替她监督一下。”

    圆森愁眉不展地接受她这个意见,他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一本材料纸,将研究的方案简明地写了几句交给她:“的确不好意思,为我们的工作这么麻烦你们。我原来正面接触过幸开玲的亲友,如果我出面肯定要打草惊蛇,也只有麻烦梁主任辛苦一下。”

    吕大姐指着他取笑:“没想到现在的年青人这么迂腐,什么你们我们的工作,依法办案是全国人民的事,不分你我。”梁主任嗤之以鼻地离开监控室。

    圆森脸色羞涩得绯红,只好坐在原地通过监控视频严密监视十二楼的情况,他忐忑不安地担心刚才参加研究的医护人员有人或托人去给汪鸣全通风报信。

    而汪鸣全在视频里受到众亲友的指责后,他嬉皮笑脸地道歉:“爸c妈,兄弟c兄弟妹,汪川,今天幸开玲发生这件事,主要责任是我,若不是我不争气,把家里的钱输了,逼得她一个人承担家庭重担,想起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王秀琼眼睛哭成了红桃似的,老泪纵横地叹惜,义正词严地痛责他:“你这个汪鸣全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时你这个家是什么样子,你这个人怎么样扪心自问一下,你最大特点就是嘴巴上说一套,行动上做一套,不把家当回事,不把我女儿当回事,她在你们家做马做牛,还受这份窝囊气,你心换心地想一下,要是汪川出现这种情况,你心里是什么感觉,她跟你结婚二十年,吃的什么?穿的什么?过的什么日子?落到这么个下场!你搬起拇指算一算,她还没有满五十岁,差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命啊!汪鸣全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东哄西哄二十年过去了,到头来,你还整了个离婚,她到底错在哪里?你是不是脑壳进了水?”

    汪鸣全仍然嬉皮笑脸地笑道:“妈,说一千到一万都是我的错,我多次打电话给开玲认错,要求和她复婚,她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王秀琼抽咽着质问他:“按照你的意思,我女儿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是她咎由自取哟!你一点都没有责任哦?”

    汪鸣全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皮特别厚,嘴里一直能哄人开心,他最懂幸开玲他们一家人的心,无论他们如何发脾气,他们这些人心地善良,嘴巴说得怨天尤人,心里没有坏心眼,只要嬉皮笑脸地应酬,就能化解他们心里的怨气,他故伎重演:“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开玲是我们这个家的功臣,她省吃俭用c节衣缩食,为这个家付出得多,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如果不是我手痒,喜欢打牌,把赚的钱输掉了,我也不会离乡背井出去打工,更不会导致今天的结局,虽然我人在外面,心还是在家里,时刻牵挂着你们亲人们,还是想和开玲一根竹竿搭到头!”

    幸开虎指着他责斥:“汪哥,你这人就是嘴巴蜜蜜甜,心里像把弯弯镰刀,我们这一家老小让你哄了二十来年,今天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

    两个妇女哭泣着骂他:“汪鸣全真不是人,把我们二姐逼成这样,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白发苍苍的老大爷看到全家都痛心疾首地责斥汪鸣全,摇头叹惜:“我们全家老少给过你多少机会,你珍惜过吗?”

    汪鸣全看到全家人有些不对劲,通过幸开玲用命作赌注表明自己清白,同时对汪鸣全的失望,导致全家人会如此痛恨他,脸上的笑脸渐渐消失,有些魂不守舍的表情,进退两难,想走又舍不得惟一的儿子,更不想丢下这群曾经多次出资帮助过自己这个家的人,只好跪着求情:“上有老,下有小,我汪鸣全慎重发誓,如果以后再赌钱,死无葬身之地。”

    王秀琼只好用最后一个赌注:“汪鸣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把幸开玲哭活我就原谅你。”

    汪川看到这么外公c外婆,舅舅c舅妈都对父亲深恶痛绝,咬牙切齿地恨他,只好跟着父亲一起跪着求情:“外公c外婆,舅舅c舅妈,请您们给我爸爸一个机会吧,接受他的道歉吧,我负责监督他,如果他在像原来的样子不改,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认他。”

    幸开强直截了当地问他:“汪哥,你口口声声说要改过自新,我问你,这么一年多时间,你搞的什么工作?赚了多少钱?还有多少存款?你知道这次抢救我姐用了多少钱吗?”

    汪鸣全假惺惺地哭天抹泪,唉声叹气:“抢救开玲用了多少钱告诉我,我以后赚钱慢慢还给你们,绝对不要你们出力又出钱。我以前走错了路,没有搞好这个家,自从出去打工,还是在一家酒店当厨师,每一个月有三千多元的收入,只可惜挣的钱被别人骗走了,害得现在回来时两手空空。此时才知道,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回到亲人的身边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汪川苦苦哀求:“外公c外婆,舅舅c舅妈,这次您们出钱求了我妈,您们高抬贵手原谅我爸爸,接受他的忏悔,我不想让别人进入我的家,救治我妈这笔钱他如果还不起,我不读书了,打工赚钱除了生活费,剩余的钱都用来还您们。”

    幸开强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汪哥,这次救我姐的钱也不多,我才打壹万伍千元进去,亲兄弟明算账,你要是真的要改正犯的错误,这个经济责任由你承担,一是陆续还钱,二是不能让汪川辍学,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大学生,能做到吗?”

    梁主任走到宁玲身边把圆森写的纸条交给她,在她耳边嘀咕商量事情,一边观察他们这些人的动静,看到这一家老小都在义正辞严地斥责这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背着行囊跪在地上,从他的眼神和表情看出,他是一个油嘴滑舌之人,没有一点做人的诚意。

    王秀琼这位善良的农村妇女,看到儿子给汪鸣全一个台阶,也只好顺其自然:“儿女大了不由娘,汪鸣全,你要是真心想痛改前非,刚才开强说的事你能做到吗?只要实践证明你能担当家庭的担子,把幸开玲的病治好,团结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我们就会原谅你,如果幸开玲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再也不会接受你这个衣冠禽兽的东西。”

    汪川借此机会给父亲一个台阶,移动身体来到父亲身边,掏出母亲的钥匙:“爸,您可要说话算话哟,再也不要三心二意了,还有几年都要满五十岁了,既然外婆c舅舅都表态接受你的道歉,那就先把你的行囊放到家里,再到医院来照顾妈妈吧,别让大家都在这里等到妈妈醒来!看护妈妈就由我们父子俩交换。”

    王秀琼赞同汪川的观点:“汪鸣全,我们要说的话都说了,你如果能走一条新路,老老实实地做人,就把东西放到家里再过来,我们再商量安排看护幸开玲的事。”

    梁主任听到他们这么安排,有些出乎意料,原来医院的安排没有一点用,害怕他借此机会逃逸,焦急注视着常娥的表情,常娥用眼光回答她,明白,别急。立即给圆森发短信息:“汪鸣全要回家去放东西,怎么办?”

    圆森回答她:“好,我们立即跟踪到他家里去询问,免得在医院产生负面影响,查明他骑的摩托车碎片是如何产生的,现在摩托车的去处,查明案情就好跟他们的亲友阐明此事,如果他是交通肇事逃逸者就绳之以法,如果他是清白的我们就罢休,改变侦察方向,沿着这块碎片继续查下去。”

    常娥看了短信息:“好的,我马上下楼。”便在梁主任的耳边嘀咕几句。为了不引起幸开玲亲友怀疑,顺便跟在坐所有人打招呼:“各位慢慢等待,别着急,吉人天相,我相信你们的亲人会渡过难关,我还有点事,就不等我们同学了。”

    王秀琼带头跟她招呼:“姑娘,要得,你有事就慢走,有机会到乡里来耍。”

    梁主任和宁玲一起上电楼,电梯运算到三楼时,电梯间人多不便多说,梁主任与她握手道别:“如果需要配合随时到三楼来联系!”

    宁玲热情地与她握手:“会的,谢谢你,梁主任。”并在电梯间宁玲与梁主任告别后,她随着电梯来到一楼走出医院便看到已经是夜晚,城区立于公路两旁电线杆上的霓虹灯闪烁着暗淡的光线,远远就能看到圆森在轿车边等待,她用钥匙摁了一下控制轿车的摇控制器,圆森便打开车门先进入车内驾驶室,窥视着汪鸣全的举动,常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轿车边进入副驾驶位置,她把轿车钥匙交给圆森:“你熟悉汪鸣全家住的小区,你当驾驶员。”

    圆森心领神会:“行,我们把轿车开到他家门路的小区去等,只要他进屋后,我们就跟上去,最好在他屋里询问效果好些。”

    常娥调岗后是第一次配合圆森办案,积极支持他:“行,你是主办人员,我配合你就是。”

    圆森有些担心祝林是否会支持她的工作:“今天你办案回家晚了,祝林会不会生气?”

    常娥自豪地笑道:“他啊,受过良好素质教育的子女还是不错,自从冰释前嫌后,他十分诚恳地支持我的工作,现在不像赌气那段时间,再也没有跟我闹情绪,日子过得很舒心,如果要是他再旧病复发,我就再也不会谅解他哟。”

    圆森驾驶着轿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车群,将轿车停靠在能观察到汪鸣全进入小区的路口,他们静静地观察着出入小区的车辆,只见一辆摩托车戴着他进入小区,圆森和常便跟了上去,进入汪鸣全的家门口敲门:“请问你是汪鸣全吗?”

    汪鸣全进入家里刚放下行囊,把门关上正准备把衣物放到衣柜里,听到有人敲门便来到门边将门打开,看到陌生的一男一女:“我是啊,请问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常娥和圆森迅速迈进屋子里,一前一后将他困在中间,圆森将门关上,严肃地自我介绍:“我们是交警大队特勤中队的警察,她是指导员常娥,我是圆森,我们来调查去年九月十日至十一日你的活动情况,请你一定要实话实说,不要有什么隐瞒。”

    汪鸣全迷惑不解地回答:“我已经写了一份材料让幸开玲转给你们,你们不信我就没有办法。”

    圆森和常娥把他控制在沙发上,圆森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一本材料纸,十分严肃地拿出警官证:“这是我的证件,请你必须配合我们的询问。”

    汪鸣全找借口想离开:“我家有人在抢救,你们改时间再来问行不?改时间我到你们大队去也行。”

    圆森不慌不忙地跟他较量:“幸开玲服药住院的事我们知道,我们依法履行调查,你必须无条件配合,只要你能陈述清楚我们要调查的情况,不会影响你去照顾她,如果你属于另一种情况,我们会给你的亲友解释清楚。”

    常娥也跟着教育他:“汪鸣全,你要明白,我们专门调查去年九月十一日发生的交通肇事逃逸案,你属于重点调查对象之一,希望你能积极主动,如实讲清自己的问题,别逗圈子。”

    汪鸣全看到他们严肃的表情,只好静下心思跟他们谈:“好吧,你们要问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反正我没有骑摩托车撞死方天歌,走到那里都是这句话。”

    常娥接过圆森手里的材料纸和笔:“圆警官问,我做笔录。”

    圆森就按照办案程序问他:“姓名,性别,年龄,文化,民族,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

    汪鸣全掏出钱包,取出身份证:“这上面有,你照着上面填写。”

    圆森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汪鸣全写的保证书,拟定的询问要点,看到常娥填写完他的基本情况后就继续问:“请你回忆一下,去年九月十日到十一日上午你的活动情况,你的摩托车撞坏的碎片是如何以生的?你将对你所说的一切承担法律责任,如果靠编假话,被我们查实后会罪加一等,请你如实陈述,听明白没有?”

    汪鸣全便毫不犹豫地陈述:“听明白了,原来我没有记得这么细,是上次回家和幸开玲离婚时,她曾提起你们公安机关在调查这件事,非要我把这两天的活动情况说清楚,免得让她过不好,我才认真回忆,不错,九月十日这天,我在卧龙镇买鸭子,遇到章家洋他们几个,打了一夜的牌,第二天买起鸭子回城。”

    圆森细致地问他:“你和谁打的牌,在什么地方,摩托车是什么时候撞烂的?为什么你写的保证书没有说清楚活动情况?”

    汪鸣全便讲述当天的情况:“九月十日晚上的八点多钟我和章家洋,李开纯,唐小牛四个人在卧龙镇文化站的茶馆打牌,大约是晚上十二点多点,章家洋有事喊承包茶馆的朱二娃来顶替他,大约是早上七点多钟,章家洋才骑着摩托车回到茶馆,我看到他把摩托车车撞缺了一块,问他是怎么撞缺的,他说是撞到一块石头上了,我们毕竟是貊,没有过多的问他。”

    圆森半信半疑地继续问他:“我再重申一点,你给你前妻的材料里没说打牌的事,为何现在说这件事呢?”

    汪鸣全就像霜冻的茄子似的蔫了:“她最恨我打牌,我不敢在她面前说打牌的事,现在想起的确有些后悔,如果不打牌输钱,我家不会住这么破旧的房子,她也不会走上寻找短路的悲剧结局。”

    圆森跟踪追回:“晚上几个小时,章家洋到底干什么去了,你知道不?”

    汪嘛全叹惜道:“他这人,特别喜欢女人,到处都有女人喜欢他,他的事三天三夜不睡觉也说不完。”

    圆森仍然按照询问要点细致盘问。

    汪鸣全不慌不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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