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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突如其来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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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的话,能请你告诉我吗?你们现在描绘的这个炼术阵,到底会发动怎么样的炼术?还有选在这里发动那个炼术的目的。”

    近乎逼问的语气让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冻结。男人隐去了脸上的笑容,伊帕西同样抿紧了zuiba,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一声。

    好一会儿,男人才以双手环iog的姿态深深吐出一口气,准备接着开口。

    但是,才刚起了头——

    叽!

    耳边传来吱嘎作响的声音,然后圣堂的大门被打开,破坏了现场那一片静默。

    伊帕西忍不住轻轻啧舌。兴致都被打乱了。还以为终于能听到什么内幕消息呢,那几个在外面看守的家伙到底有什么事啊?伊帕西这么想着同时望向大门口的方向。

    嗯?

    下一秒却不由得蹙起眉头。

    出现在那里的,并不是担任守备工作的同伴们。

    触目所及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是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

    少年的年纪大约十六、七岁左右,看起来比伊帕西还小几岁。有着贵族阶级的特征,但身上的衣装却很朴实。怎么看,他都不像自己是贫民出身,但若被贵族看见他的穿着打扮,恐怕只会招来不屑的嗤笑。少年就是这么一身不伦不类、不上不下的装扮。

    可以窥见他的腰后方悬挂着类似剑鞘之类的东西。换句话说,是武装状态。

    但比起少年的武器,更吸引伊帕西目光的,是站在少年身旁的少女。

    估计她应该比少年还要年轻,大概只有十四、五岁吧。

    从窗户投射下来的月光和门口边上燃烧的篝火映照中,她的身影彷彿飘浮在黑暗里。那一头再深的黑暗也浸溶不了的灿烂银发和彷彿身染疾病似的纤痩手足,竟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协调感,只是那张小脸蛋也太缺乏表情了。

    她那一身异样的服装也格外显眼。

    宽大的裙襬有着细腻的花纹装饰,使用的布料也相当高级,应该是哪家的贵族小姐吧,不过与那身奢华衣裳的做工背道而驰的,是裙面上竟缝着朴素的金属护腰铠甲。以舞会礼服为雏型所制造出的铠甲,用这种方式形容或许比较正确。

    相对来说,包覆住她上半身的布料则很单薄。只有类似内衣的无袖上衣紧紧服贴她的身体,连件外套也没披上。做工和裙襬一样别出心裁的长手套覆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就算增添了几分艷丽却根本没遮住什么。

    完全没料到会忽然冒出这两名人物,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换言之,他们是不请自来的客人。

    “gaogao什么啊?”

    其中一名研究员忍不住颤抖地开口。

    “你们是什么人啊!”

    回应那声质问的,是少年严厉的逼问:

    “希吉卡迪斯,站在一起的都跟你是一伙的吧?”

    伊帕西完全不知道希吉卡迪斯是指在场的哪一个人,但现场气氛明显僵持不下。少年也没多作确认,只是礼貌的告知。

    “我们是王属炼术师,你们明白这倘意思吧?”

    就在这时——

    “小子!”

    旁边的那个男人发出彷彿要划破夜晚空气的巨大音量,嘶声吼道:

    “那些家伙们是敌人”

    就因这句话,伊帕西抽出了悬在腰际的佩剑。这是身体在经历过四年训练和半年的实战经验后产生的反射行为。将身体压低摆好架式,双眼睨视着远处的两人。

    剑的握柄中暗藏着键器,伊帕西悄悄把手指移到那个按钮上。使劲压下去后,键器便发出在启动时特有的尖锐声响,伴随而来的是令鼻子发痒的花朵香气。

    键器里的炼狱大门已经开启,并开始散发出毒气。

    伊帕西接着快速i喃出几个单字。

    “赤╱焦痕╱帐╱jiu缠╱!”

    从伊帕西zui里吐出的,便是咒语。

    炼狱的毒气对那几个单字产生反应,开始有了变化。没多久已形成具有黏性的蓝色y体,悄悄爬上伊帕西握住的双手剑,rao在那厚实偌大的刀身上。

    身旁的男人也使出将菸草点燃时同样的炼术,第六冠术式灼水。冠位虽低,但杀伤力可不一般,这也是炼术战斗的常规。将其涂抹在剑身上,进行斩击同时发动火焰,变成能砍杀烧伤对手的刀刃。

    同一时间,站在旁边的男人也启动了炼术。

    男人高举的手杖周围,并排飘浮着五块前端极其尖锐的冰柱。这是第四冠术式冻矢。此种攻击方式也恰如其名,意思是将冰柱当作箭矢发射出去,是相当高等的法术。

    “上吧!”

    男人简单的喊了一声。

    几乎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五根冰柱同时往那头的少年与少女飞去。对应该已经年过三十的男人而言,就算对手只是没几岁的孩子却一点顾忌也没有。他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任何踌躇或恻隐之心。姑且不论他作为一个人类究竟如何,但以炼术师来说,可以说他的觉悟实非常人所能及。

    伊帕西也握紧了剑,压低身子。要是他们无法及时对冻矢做出反应又不想被贯穿的话,应该会想办法避开才对。只要趁这个时候缩短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再将其砍杀烧毁即可。

    距离被冰柱击中的时间已经剩不到十分之一秒,但对方两人却完全没有任何动作这次没有我出场的机会了吧,当这个念头浮上伊帕西的脑海时

    “咦?”

    伊帕西不对,是在场所有人全都不敢置信地瞠圆了眼睛。

    “哼”

    少女轻轻地,彷彿对此感到无趣般,从鼻间哼出一声。

    这个小动作看起来虽可爱,同时也有些面目可憎。

    但伴随而来的,是相当惊人的尖锐声响。少女和她旁边的少年面前,本该是锁定他们凌空划去的冰柱,就像撞上一堵看不见的高墙而被迫停下飞行轨迹,转眼已碎成一地。

    是第七冠术式障壁。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是将具有物理防御力的透明舄出来的炼术。

    可不管是那个少女或站在她身旁的少年,根本没看到他们做出半点象是仪式啊。发动障壁时,必须将壁面的强度、规模或是厚度详细地定义过才行。这一招炼术的冠位虽低,所需要的仪式却相当繁琐复杂。这跟利用少量的灼水来点燃菸草完全无法相比。可是,他们到底是怎么,不对,先等一下。

    伊帕西心里满是疑惑。

    话说回来,这两个小鬼打一开始就没有启动键器的动作不是吗?

    “小子!你还愣着干嘛?”

    冷不防地,身旁的男人发出迫切的叫声:

    “快点接着攻击啊!”

    “啧。”

    心底的疑问被随之而来的焦躁逼散了,他们挡下了攻击是不争的事实。既然如此,就不得不赶快再出招了。伊帕西将抹上灼水的剑重新握紧,同时跨开脚步。

    是要对少年下手呢?还是选少女?

    瞬间的犹豫过后,伊帕西选择了前者。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被锁定为攻击目标了吧,只见少年从腰际抽出剑身。

    与其说是剑,以短小的弯刀来形容应该比较正确。弯曲的刀身尺寸短小,是一把长度仅三十公分左右的双面刃,少年反手握着那柄弯刀。

    他看来并没有发动炼术的迹象,就以近身战一举突剌解决掉他吧。对手仅着轻装,不管攻击哪里都不是问题,计算出一步到达那里的时间,伊帕西在他眼前停下脚步。这是对自己而言最佳的攻击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伊帕西锁定了少年的腹部。

    在要开始行动之前,屏息以待的伊帕西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但是——

    嗅闻到的却是几乎灼烧喉咙的强烈甜美香气,让他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咳唔?”

    这个是

    炼狱毒气,而且还是相当高浓度。

    换言之,炼狱之门早已经打开了。是少年做的吧,刚才握住弯刀的动作就是为了发动键器吗?

    刀尖颤动着,连该有的攻击动作都无法继续。少年面无表情挡掉了伊帕西的剑身。比想象中还沉重的冲击力道让手里的剑弹了一下,互相撞击的部分所涂抹的灼水也因这样的交集而喷出火焰。

    伊帕西往后退开一步,挥了挥剑身将火焰散去,同时调整呼吸。

    iog腔、肺部都在叫嚣着疼痛。连具有炼术师容忍力的身体都感到苦不堪言,那郅底是怎样的浓度啊?

    “刚刚的是”

    拉开距离觅得一丝空档好好调整呼吸。

    这时,站在少年旁边的少女一脸迷茫的看向这边,淡淡出了声:

    “弗格。”

    从她zui中吐出了几个字,听起来应该是少年的名字吧。听到呼唤,他的视线也转向少女所在的方位。

    “怎么了?艾儿蒂?”

    他用十分恭敬的态度询问少女,就像少女忠心的随从一样。

    艾儿蒂,还有弗格。

    伊帕西在心里不断重覆这两个人的名字,在警戒状态中等待他们接下来的对话。

    她用不甚在意的语气轻喃:

    “只要全部杀掉就行了吗?”

    “什?”

    伊帕西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她不过是个年幼的少女啊

    自己和负责后卫的男人,两个炼术师加上其他的研究员们,面对加起来有十五人之多的一票人马,她却好像完全不当一回事

    “嗯,是的。”

    少年悠然自得地点了点头。从他的态度看来,同样也不把伊帕西这qu人当一回事。

    “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就照你喜欢的方式来吧。”

    别开玩笑了!不对,就算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

    这个小丫头才几岁?十三还十四?了不起就十五吧?就算她是炼术师,也不像什么箇中翘楚啊。况且更重要的,少女身上并没有类似键器的东西。别说是手杖,她连把短刀都没拿。完全就是赤手空拳。

    没有键器就无法打开炼狱之门。还是说,她藏在裙子里了?

    “我知道了。”

    少女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往伊帕西所站的方向踏出一步。

    伊帕西不由得用力握住剑柄。

    这是怎么一回事?在这样的疑问冒出头之前,怒气抢先一步涌现出来。别开玩笑了!

    那个小丫头和小鬼头,根本就是在对我们,不,他们根本是在侮辱我。

    在炼术师之中,伊帕西或许还只能算是只菜鸟,对炼术的熟悉程度可能也无法与背后那个老练的男人相匹敌。但是,他对自己的剑术很有自信,也累积了不少与炼术师针锋相对的战斗经验。这样的自己,没道理会输给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四、五岁的女生。

    这不能称作自信,只能说是种傲慢,只是伊帕西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灼水早已融入大气,消失无踪了。

    所以伊帕西再次启动键器,将炼狱之门打开召唤出气。

    “半梦半醒╱楔╱缘╱撕裂╱病╱或者,飞散。”

    再度吐出咒语。这一次,他用远比上一击还要繁缀的语言编织术法。

    “黑金╱白银╱铜╱聚合╱一个不留╱蠢动!”

    在伊帕西所持的刀刃周围,出现了几乎无法直视的微小铁片并开始聚集。那些尖而锐利的铁片各别以独立的姿态快速旋转,发出奇怪的剌耳声响震动着周围的空气。

    断裂钢,约莫十年以前,一个为了实验而随机杀人,被判处多重极刑的疯狂炼术师,雷德欧塔姆所发明的第四冠术式。碰上回转的细微刀刃别说是障壁,就连钢铁铠甲都能削断,这也伊帕西的最后杀手。

    这一次,攻击的目标换成少女。彼此虽是敌人,但直到前一刻伊帕西都还不忍心对一个小女孩痛下杀手。不久前还是这么想的,但他已经改变心意了。

    “喂!”

    伊帕西没有回头,直接对站在身后的男人喊道。

    “帮我掩护!”

    “知道了。”

    男人以低沉的声音作为回应。

    说是这么说,但伊帕西并不打算站在原地浪费时间。刚才那句话也隐含着不用你帮忙的意思。就在一旁默默看着吧,我一个人就能解决这些家伙了。

    如果

    如果伊帕西能再多累积些经验,或许就能察觉了吧。

    察觉到刚才对方明明没有半点启动键器的动作,却能使出障壁的异常现象。

    察觉到刚才与少年对峙时,不慎吸入高浓度毒气的不自然之处。

    还有外头明明布署了五名炼术师守卫把关,少年与少女还是轻而易举地从大门侵入圣堂,这几件事实摆在一起也就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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