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最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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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最美的时光

    天已经亮了,“嗞呀。”红妆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站在门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带着桃花香味的空气,只是怎么今天的味道会比往常的更浓了些,还夹带着的其他的香味。

    走到院子里,四处看了看,红妆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的面前竟然多出了一棵桃花树,原来是没有的,除了桃花林,桃花阁的院子前有桃花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没有桃花的,却没有想到她的院子里会多出了一株桃花树。

    恰巧,这时候,白景从不远处的青石路上信步走来,嘴角上扬,满眼温柔,眼睛只瞧着红妆一个人,这是他为红妆亲手栽种的桃花,昨夜,她送了他一朵桃花瓣,今日,他还送她一整棵桃花树。

    “喜欢么?”白景走到红妆的身边,微微一笑,倾城的样子羡煞了天上的太阳,红妆看着白景,点点头,“喜欢。”

    昨晚,红妆可是郁闷了很久,以为可是却没想到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所没有意料到的,没想到,白景竟然会这样的待她,“师兄,我很喜欢。”

    “傻丫头,你喜欢就好。”白景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叫她傻丫头,声音里总是带着一点点宠溺,那种感觉,总是能够让他的心底有一丝暖意。

    红妆笑着望着白景,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眼圈却不自觉的红了,如果不是她努力的克制住的话,一定会哭出声来的,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那般好,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像白景这般对她好。

    伸手摸了摸红妆的头发,白景轻笑说道,“傻丫头,以后要每天都开心,不能够伤心掉眼泪。”笑着牵过红妆的手往前走去。

    从那一天起,红妆和白景过得特别开心,每天早上,红妆会去山谷里采药,和沈亦凡学习医术,中午的时候,她会和白景一起坐在院子里弹琴作画,晚上的时候,她会和白景,沈亦凡三人在院子里赏月谈天。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转眼已经过去了二十多日,而桃花谷的日子是那么安宁而又静谧,就像世外桃源一般没人打扰,可是谷外的世界是那么的变化莫测,只不过这都是红妆不知道的。

    红妆的身体在沈亦凡的医治下,渐渐地恢复过来了,可以简单的使用一点内力,只是时间久了就不行了。每次红妆总是偷偷地想要去练习武功,都会被白景给制止,她也就没有再坚持。

    今日是二月的二十二日了,红妆站在镜湖边缘,手里拿着从树上掉落下来的桃花瓣,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心情不好?总是有一种心慌的感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望着那碧波粼粼的镜湖水面,她不由若有所思。

    这些日子来,过得太过开心了,每一天都是那么令她难忘,可是为什么她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梦一场而已。

    白景本在药阁里配置药,出来没瞧见红妆,便提步来这里找她,红妆平时总会来镜湖,远远地就看见了站在那的红妆。

    他并没有出声,提步朝她走来,踏在青石板上,桃花林的桃花随风而落,就像是一场桃花雨,很美很美。

    “傻丫头,在想什么呢?”

    听到白景的声音,红妆转过身来,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没事,”,和白景认识这么久,从来就没有见过他摘下面具的样子,她想到了之前白景答应过她一件事,只要不是完成不了的都可以,她笑着继续说道,“师兄,你还记得你答应过要帮我做一件事情么?”

    “嗯哼?记得,怎么了?”白景音调上扬地对红妆说道。

    红妆开心地将桃花瓣放在白景的手掌心,“师兄,你可不可以将你的面具摘下来,我想看看你,可不可以?”

    白景一顿,像是在思考,他打量着红妆的脸,见她那么期待的表情,他本想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了,只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脸,其实当初之所以会带上面具,是因为沈亦凡说,他的脸太像一个人了,像他的娘亲,为了能够更好的在江湖上行走,他从此以后戴上了面具,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红妆以为他不愿意,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假装没事般,笑了笑,“师兄,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以后提别的事情的。”

    “我答应你,摘下面具。”白景清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他牵起红妆纤细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摸去,找到了那根绑面具的细带,他轻笑地说道,“你把它摘下来。”

    红妆有些紧张地拉过面具,只见它一点点地从白景的脸上被摘了下来。那张白皙无暇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该怎样去形容这张脸呢?红妆不自觉地忘记了呼吸,清澈明亮大眼眸,泛着迷人的浅灰色,堪称完美的五官无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轻轻勾起嘴角,仿佛阳光般温暖渐渐融化人的心房,让人无法抗拒如同天神般的温柔,纯净,使在他身边的她都变的柔和,温暖

    白景的嘴角微微上扬,“丫头,现在我已经做到了你要我做的事情。”

    红妆回过神来,赶紧将面具递给白景,有些焦急地说道,“快,师兄,你把面具给带起来吧。”

    疑惑地将面具接过,“怎么了?莫不是我长得实在是太难看了?红妆嫌弃我了?”

    “哪里是,是我怕我看着你,会很惭愧,更重要的是,我的心跳得快出来似的,而我根本就控制不住了。”红妆刚说完,她就觉得她的鼻子里有些东西流了出来,伸手摸了摸,是血,她流鼻血了。“呜呜呜,都说了你快把面具带起来了,我的鼻子都流血了。”

    红妆也不管白景是不是在她的身后一直笑着,赶紧提步朝桃花阁跑去,赶紧掏出手绢,擦了擦鼻血,实在是太丢脸了,竟然对着他的脸流鼻血,她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红妆坐在那,看着自己手上沾着血丝的手绢。

    “红妆。坐在那做什么呢?”沈亦凡从药阁里走出来,在红妆的身边坐下,看了眼红妆。

    很无力的样子,摇了摇头,不过还是很奇怪的问道,“师傅,你说我为什么会看着师兄的脸,流鼻血啊?我是不是生病了?”

    沈亦凡听着红妆说得,不由轻笑出声“傻孩子,你这是气血上涌的缘故,我问你,你和你师兄待在一块的时候,是不是心跳会加速,就像是整颗心都会跳出来一般?”

    真得是这样,没想到师傅也知道,红妆更是觉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师傅,你说的很对哎,我总是会觉得心跳加快,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流了鼻血。”

    “那是因为红妆长大了,爱上了自己喜欢的人,想要和他结成姻缘,携手白头。”沈亦凡笑着说道,“红妆,没有生病,你已经长大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白景从镜湖回来,瞧见红妆和沈亦凡在院子里聊天,不由走来轻声问道。顺势坐在了红妆身边的位置上。

    红妆一直在想师傅刚才说的那些话,原来真得是这样,其实她是想要嫁给师兄的吧,想要永远的和白景在一起,可是师兄愿意娶她么?愿意从此之后,一直和她在一起么?

    沈亦凡伸手拍了拍白景的肩膀,笑着说道,“你们聊着,为师先回房了。”

    师傅走了之后,红妆一直坐在那想着问题,白景则是看着红妆,也顺便瞧见了手帕上的血迹,他不由得轻笑出声,“你在想什么呢?一言不发的。”

    “啊?没”见白景已经将面具给带上了,红妆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白景一眼就瞧出了红妆的不对劲,有些担心的说道,“傻丫头,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哪里受伤了?”

    红妆想了一会儿,看着白景说道,“我没事,你不要叫我傻丫头,好不好?”

    “那我叫你什么?”白景疑惑得说道。

    “你不是追月公子么?以后我就是桃花夫人,你觉得怎么样?”红妆从来都是这样,对于自己认定了得一件事情,总是不怕受伤的往前。

    一愣,白景着实被红妆的话给噎住了,他是追月公子,她说她是桃花夫人,这明明就是再说,她要嫁给他,可是为什么红妆总是这般?和其他的女子不同呢?

    “师兄是不是不愿意?”红妆紧逼直问。

    “你让我想一想,三天以后,你在镜湖的桃花树下等我,我会给你答案。”白景不再是轻笑,而是特别认真的说道。

    “好。”

    红妆眉眼带笑得去药阁,她还要配置药,师傅布置给她的任务,还有没完成的。

    白景一直坐在院子里,若有所思。他能够给她幸福么?红妆,她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女子,可是为什么偏偏却那么的死心眼,他能够明白她对他的情义,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要想到和她分开,心疼的就像快要死掉了一般,那种感觉比身体里残留的毒素还要折磨。如果有一天,红妆知道他发病的时候是那么恐怖,她还会像今天这般,那么期待的说想要嫁给他么?会不会就后悔了,害怕了?想到自己发病时候的样子,他自己都忍不住鄙夷,整个追月阁没有人知道其实他一直都是有病的,如果找不到解药的话,那他最多只能够在活三年了。三年的时间,他该如何去给红妆幸福,能够让她远离所有的不安。

    夜,总是来得那么快,桃花谷里的三人都若有所思的,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沈一凡坐在书桌前,看着桌子上的那张画,上面画着桃花,还有一个少女的背影。又想起了柳倾城,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只是此刻心却不再像往日那般的疼痛了,只是多得是对她的祝福,如今只希望她能够幸福的活着,和她心爱的男人,相守一生。

    伸手抚摸着画卷里的女子,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是那么沉重,沈一凡的眼里包含悲伤沉痛,“倾城,倾城”

    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这个他爱而不得的女子,沈一凡这一生,本应该可以过得非一般的,本就是世家的大公子,可是却因为柳倾城,而被家族除名,他从此隐居于桃花谷,转眼都过去了二十几年了,不知道她变得如何了?应该还是那么美吧,一定儿女成双伴膝下。

    只是在怎么聪明的沈一凡也无法预料到谷外的世界早已经变了天,只是他也不愿意再去管了,自从来到桃花谷之后,他就再也不曾出谷,也不曾见过其他人,所有江湖中人都以为沈神医去世了,又怎么会知道其实他依旧还活着。

    沈一凡讲画给慢慢地重新卷了起来,用细绳重新给绑了起来,放在一旁,打开抽屉,本想找其他东西的,可是却看见了另一样东西,和金叉缠绕在一起的玉佩。

    他有些疑惑,将它拿了出来,把缠在金钗上的绳子给解开了,一块碧绿的玉佩躺在了他的手掌心,这是谁的玉佩?这只金钗是柳倾城出嫁那一天,给他的,求他离开盛京,不要再去找她,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看一眼,直接扔进了抽屉里,至于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都已经不记得了,过去了这么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开,可是怎么会有一块玉佩呢?难道也是她放进去的么?

    玉佩上有一些灰尘,沈亦凡将它擦拭干净了,重新放了回去,过去了二十多年,依旧不能够将她忘记,可是为什么又总会在脑子里出现另外一个女子的身影,只是怎么也瞧不清楚她的容貌,原以为只是在做梦而已,可是却越发觉得是现实。

    红妆坐在床上,却没有入睡,她怎么样都没有睡意,一直在想着白天白景说的话,三日之后会给她答案,而答案又会是什么呢?是拒绝么?可是他是喜欢她的呀,对她那么好,绝对不会狠心拒绝的,只要想到如果哪一天,白景娶了别的女人的话,她或许会发疯吧。

    从小就看到母亲过得那么辛苦,丞相府里那么多夫人,都是为了丞相一个人,三妻四妾的日子太恐怖了,女子多得只有心伤,这样太伤太傻了。她绝对不能够这般。一直以来她都希望能够像戏文里说的那般“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娘亲,你在天上,能够看见我么?你说我会幸福么?娘亲,我好想你。真得很想你。”红妆呢喃出声,双手不由得抱紧了自己。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窗外的月光依旧。

    白景整夜都没有睡,本在房间里待着的,后来他拿了剑,出了房门,轻步在青石板路上走着,手里持着他经常用的长剑。

    月色下的他尤为显得美若仙。走到桃花林下,他轻点步子,飘飞起,手里的长剑出鞘,剑锋似雪,卷起地上的桃花瓣,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神乎其虚的,明明能够是在练剑,可是却看不见剑在哪,更分不清楚到底用的是哪一招式,到后来,越来越快,人剑几乎合一,快如风,闪如电。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只见他的剑端上竟有一朵桃花,直刺中心花蕊。

    耳边又想起了红妆轻盈的笑声,“我就是桃花夫人,桃花夫人,以后公子和桃花夫人就要永远在一起。”

    剑又伸展了出去,白景继续舞起剑来,直到天微微有些亮了,他才重新回到桃花阁。

    天亮了,红妆醒来之后,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看到白景也没有追问那个问题,依旧颜笑嘻嘻的喊着,“师兄,快起来用早膳,你今天怎么比我起的还晚?”

    红妆见白景的门没有关紧,直接进去了,可是却看到白景竟然将衣服脱下来了一半,她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脑子一下子没有了反应,反而是白景听到声音转过头来,顺便将衣服给穿好了。

    脸早就红了,红妆双手捂着眼睛,她从来没有见过男子的身体,如今该如何是好,可是不得不说,师兄的皮肤实在是太好了,好白。

    白景走到红妆的面前,伸手敲了敲某个闭着眼睛的鬼丫头,“怎么了?”

    “你穿好衣服没有?快点穿啦。”红妆瓮声瓮气的说道,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只是眼睛还是闭着的。

    “已经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轻笑的说道,“你不是要嫁给我么?怎么现在又不好意识起来了?”

    红妆睁开眼睛,瞪了白景一眼,“我谁叫你敲我头的,很疼哎。”

    “那好,我帮你揉一揉。”笑着伸手给红妆揉了揉脑袋,“这样总好了吧。”

    想到刚才白景说的话,是不是说他会给一个肯定的答案,会娶她,本想问,可是却还是忍住了,反正还有俩天,很快就会到的。“师傅叫我来喊你。快走吧。”说完,红妆转身,就要跑出门外去,可是下一秒手却被白景给拉住了。

    疑惑的转头,却只见白景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一点点俯下身子,直到他的唇吻上了她的,红妆心不由得一跳,这是亲吻么?而且是白景第一次这样吻她哎,绝对不像是上一次她偷亲的那般。

    “闭上眼睛。”白景蛊惑的声音传到红妆的耳朵里,红妆听话的闭上眼睛,白景将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吞没了。

    一直到红妆呼吸不过来了,才停下来,白景笑着看着红妆,而红妆脸红的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她使劲得大口呼吸,赶紧走出门外去。她要好好消化,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白景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意犹未尽的味道,傻丫头,都已经这般了,他又怎么会不娶她,又怎么会放她一个人?只要想到如果红妆日后和别的男人亲吻,他就怒不可遏。

    心情颇好得提步朝厨房走去,昨夜,他想了许久,最后他再也不会迟疑了,他要答应她,要给红妆一世的幸福。

    红妆跑到椅子上坐下,气喘的有些厉害,沈亦凡疑惑的看着她说道,“红妆,你跑那么快干嘛?你师兄呢?”

    “他吃饱了,不饿。”红妆脱口就说道,她怎么好开口说,刚才在他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早起来就被占了大便宜。

    “谁说我吃饱了?”白景在红妆的身后笑着说道,他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红妆在那和师傅说道,他不用吃早膳。

    红妆脸不由得红了,低下头,默默地用早膳,沈亦凡只是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白景在平常他经常做的位置上坐下来,三人用起了早膳,气氛特别和谐,只有红妆一个人一直低着头。

    “红妆,你觉得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容易犯困?”用完早膳之后,沈亦凡对红妆说道。

    摇了摇头,“师傅,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每天都喝你给我配置的药。”

    “那就好,再用四五天就可以不用喝药了。”

    “是,师傅。”

    红妆轻步走了出去,而沈亦凡却若有所思,红妆本应该百毒不侵的,可是却中了毒,一种白景都无法认出来的毒,新月国的人怎会如此之狠?红妆是新月国的圣女,恐怕江湖上早已经有传言了,怕是又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新月国,岑兴国,天齐国,三足鼎立于北方,而最终孰能一统天下却只是个未知数,没有人能够预料的到。只怕苦了的也只有天下苍生而已,当朝统治者只懂得享福作乐而已,罢了,罢了,他想得再多也只是无意徒增烦恼而已。

    “师傅。”白景从门外进来,出声打断了沈亦凡的思绪。

    回了神,看着白景,“怎么了?”

    “无事。只是想请师傅和我对弈一局。”

    “也好,许久未予你对弈了,今日,我们可要好好的对上一局。”沈亦凡笑着说道,眼前的白景,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了,此生最好的成功便是将他抚养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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