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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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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曾楚南逐渐强大起来以后,张志鸿和曾楚南见面也不再那么遮遮掩掩了,因为他知道曾楚南不会连累他,而且有可能还能帮上他的大忙,他现在对南很有信心。

    他对曾楚南的的信心当然来源于曾楚南的实力,上次曾楚南设计对付汪明的时候,曾向张志鸿借用了大量的仓库,当时张志鸿其实都还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担心如果曾楚南扳不倒汪明,那么汪明知道此事后怪罪于他,但是曾楚南却拍着胸脯说一个月之内汪明必倒,结果后来没有到一个月汪明就倒了,这让他再次对曾楚南刮目相看。

    从曾楚南的身上张志鸿看到了自己年轻时义气风发的样子,曾楚南的那种自信和霸气把他也影响得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他本是曾经的四少之一,自从被陷害关了几年后,就再也不敢有那种冲动了,不过现在曾楚南又让他有了动起来做点事的冲动,所以当曾楚南再次约他在会所见面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兄弟,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和木小姐的事了,恭喜哦,汪明的婚礼变成了你的秀场,报纸上登的可都是你和木小姐亲吻的照片,你可真是狠啊,汪明恐怕得恨死你了吧?”张志鸿摇着红酒杯说。

    “恨就恨呗,男人嘛,要想成事当然得有几个对手,要是男人没几个对手,这日子还他妈怎么过?”曾楚南笑道。

    “不过说实在的,你连汪明的未婚妻都能抢到,也实在是太厉害了,那木小姐可真是长得仙女似的,太漂亮了,张某年轻时也是纵横花丛的人,见过的美女也不少,可是像木小姐这么漂亮的也没见过。”张志鸿说。

    “我纠正一下,正如我们当着很多的媒体说的那样,清萝并不是汪明的未婚妻,汪明说的未婚妻,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说法,清萝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所以外界的那些说法都是靠不住的,张兄不要去相信他们的鬼话。”曾楚南说。

    “呵呵,兄弟的护花之心果然是坚定异常啊,连这样随便说一句兄弟都要反驳,看来兄弟对木小姐一往情深啊,还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汪明说。

    “不怕汪兄笑话,清萝对我来说那真是非常的重要,说来惭愧,我有一段时间极度的困顿,全靠清萝接济度日,抛开男女的情爱不说,木清萝那就是楚南的恩人了,那时楚南一无所有,清萝不但不嫌弃,还一直接济我,这样的女子,我当然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曾楚南说。

    “那倒也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更何况是美女之恩,兄弟果然是重情义的人,现在这个社会,重情义的人少了,有钱就是爹,就奶就是娘,谁还管什么情义,我敬兄弟一杯,祝兄弟和木小姐能永远幸福。”张志鸿说。

    “上次对付汪明,全靠张兄借库房给我,所以这一杯酒应该是我来敬张兄才对,张兄年轻时也有很多好朋友吧?比如说庄雪经。”曾楚南说。

    “是啊,当年我和雪经是最好的兄弟了,那时我们也和你们一样年轻啊,雪经是我们几个当中长得最帅的一个,他的女朋友也很多,还经常给我们介绍女朋友,雪经也很义气,后来我做了牢,就慢慢淡了。”张志鸿说。

    “据我所知,庄雪经现在手里经营的一个客运公司,本来应该是张兄的产业吧?怎么就成了他的产业呢?”曾楚南说。

    “那也是不得已啊,我当时被人陷害进去了,家里人也都六神无主,雪经提出把客运公司卖了各方打点想办法救我,听说我本来是要被判十几年了,就是因为雪经帮忙,我才关了几年就出来了。”张志鸿说。

    曾楚南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庄雪经还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了?那为什么你的客运公司会在他的手上呢?”

    “当时情况危急,一时之间也卖不了好价钱,雪经就低价帮我处理了公司了,当时我只想保命,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也就答应了,后来听说是雪经觉得卖得便宜了,所以就自己出钱把客运公司买回来了,我出狱以后他也提出归还给我。”张志鸿说。

    “那你没要吗?他还给你就收下呗。”曾楚南笑道。

    “算了,那公司是卖给了别人的,后来是雪经自己花钱买回来的,也属于他的东西了,我又何必要回来呢。”张志鸿说。

    “张兄这是跟我打哈哈吧?你是老江湖了,庄雪经是真的要把那公司给你还是只是说说而已,你心里还没数吗?他不是说低价处理给别人了吗?那好啊,你现在出双倍的价钱买回来,看他卖你不卖?”曾楚南说。

    “算了,没这个必要了,那公司这么些年一直是他在经营,就给他了,我买回来干嘛?”张志鸿笑了笑。

    “你这是自欺欺人吧?你心里非常的清楚,庄雪经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那公司他根本不会还给你,就算是你出钱买,他也不会给你,那客运公司现在掌握着很多条到省外和到地区的客运经营权,价值早就翻了上百倍了,他怎么可能会舍得还给你?”曾楚南说。

    “唉,兄弟是明白人呐,你也知道这个社会的现实,大家都是向利益看嘛,所以雪经不肯还给你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更何况当初是我自己答应把那公司给处理掉的,后来他又掏钱买回来了,自然是属于他的了,我又怎么要回来?”张志鸿说。

    “这就对了,其实张兄是非常希望能要回来的,只是要不回来对不对?”曾楚南冷冷地说。

    “兄弟,你今天约我来,可是说好品好酒的,怎么说起我的往事来了呢?”张志鸿说。

    “张哥,当初你帮过我,我也答应过你,以后会帮你一把,这段时间我调查过了,当初陷害你的人,就是庄雪经,是他和黄文道勾结给你下的套,当时他就瞄上你的客运公司了,所以才陷害你的,就是搞垮你,然后拿到那你的公司。”曾楚南说。

    张志鸿一下子站了起来,显然他不相信曾楚南说的话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当初我最好的兄弟,我出事后都是他前前后后在帮着打点,这不太可能。”张志鸿说。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当时是被抓住藏毒和吸毒对不对?事实上你当时并不知道你抽的烟里有海洛因对不对?你也抽出不对了,所以你就没抽了,但是那时候黄文道就恰恰闯进了你们喝酒的酒吧抓了你,你也不想想,要是不是你身边的人使坏,怎么可能会这么巧?”曾楚南说。

    张志鸿沉默了一会,“当时一起喝酒的人很多,也不一定是雪经,后来我出事后一直都是他在帮忙,不可能是他。”

    “就你那点事,也就是关两三年就行了,庄雪经去打点了,反而关了六年?你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事实上你心里有数对不对?只是你认为你现在无法对抗庄雪经了,而且事情也过去多年了,所以你不想再提了对不对?你个懦夫!”曾楚南骂道。

    “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是你不要太放肆了!你凭什么说我是懦夫?那公司当时就是卖给别人了的,是我亲自签字的,当时的买主并不是雪经,这一点我很清楚,那公司确实是后来雪经掏钱买回来的。”张志鸿说。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个当时买你公司的人叫华锋对不对?你还记得这名字吧?”曾楚南说。

    “你怎么知道?当时好像就是这个人买的。”张志鸿说。

    曾楚南笑了笑,拿出电话打给了贾材梓,不一会,贾材梓带着一个人进来了,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

    “看看这个人是谁?”曾楚南对那个男人说。

    那男的看了看张志鸿,摇了摇头,庄雪经出狱以后长胖了许多,也老了许多,面目早就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所以很难认出来。

    “不认识,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志鸿张先生。”曾楚南说。

    “啊?变化这么大?张先生,对不起啊,当初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庄雪经设计的,我只是配合他而已,你不要怪我,求求你不要烧我的店,我就靠那一个烤鸭店来养活全家呢,求求你了。”那个男人忽然跪下了。

    张志鸿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所以。

    “你是谁啊,我什么时候说要烧你的烤鸭店了?”张志鸿说。

    “那你也不要让你的兄弟天天到店里去坐着不走了,客人一看到处坐的南清会的人,当然知道是去闹事的了,哪里还敢去消费啊,求求你了,当初买你的客运公司,真是庄雪经的主意,与我无关啊,我就是用他的钱买了,然后又过户过给他转一下手而已,我承认我当时拿了他的一万块好处,我可以给你五万块,就当是我赎罪了。”那个男人说。

    “你是华锋?当初买我的货运公司的买主?”张志鸿说。

    “张兄终于想起来了?华锋,你给张总说说当初的经过,要说得细致一点,让张总听得明明白白的,不然南清会的人天天都到你的店里去坐,二十四小时地坐!”曾楚南说。

    “我说,当年是这样的”

    华锋果然说得很细致,说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把当初庄雪经如何设计搞张志鸿的事说得非常的清楚。

    “我草你姥姥庄雪经!你狗日的吞了老子的货运公司也就算了,干嘛还要让老子做几年的牢!老子最好的青春就在监牢时度过了,我草你全家!”张志鸿恨得用拳砸在会所的桌上。

    “你去吧,你只要好好地配合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走吧,记住,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你那店也别开了!”曾楚南对华锋说。

    “不会不会,谢谢南哥。”华锋连声道谢。

    “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张志鸿慢慢冷静下来。

    “这个张兄就不用管了,反正这是实情就是了,张兄心里也有数,这就是事实。”曾楚南说。

    “其实我当初也怀疑过,只是后来我老婆去探视我的时候,我问了我老婆,庄雪经是不是真的帮我卖了公司上下打点,她说是事实,所以我才没有怀疑了,他毕竟是我的好兄弟,在我落难时他到处打点帮我,我当然不能怀疑他,没想到”张志鸿难过得皱起了眉。

    “张兄,我再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你现在的老婆,不是当初那个嫂子吧?”曾楚南问。

    “你怎么知道?我出狱后,原来的老婆早就不知所踪了,现在的老婆,是后来娶的,世事炎凉啊,我入狱了,人家女人又怎么等得了那么久?”张志鸿说。

    “原来如此,那张兄现在知道真相了,准备怎么对付庄雪经?”曾楚南说。

    张志鸿叹了口气:“都过去的事情了,一个公司而已,给他吧,那公司现在是他的,我要想抢回来也不可能了,至于六年的牢灾嘛,反正都出来了,我也不想再惹事生非了。”

    “你果然是个怂货!那没啥好谈的了,材梓,走吧,这货没救了!”曾楚南站起身来说。

    “兄弟,我现在真不想再涉入江湖的恩怨了,我只想好好过点平淡日子,你认为我怂,那我就怂吧。”张志鸿无奈地说。

    “好吧,你继续怂吧,对了,我有件事还得告诉你,当初你老婆之所以会配合庄雪经说话,其实是她被迷奸了,黄文道和庄雪经都上了你老婆,不对,应该是你前妻,而且还拍了照,如果你前妻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到处宣扬,后来你老婆是含恨远走的”

    “我草你妈!曾楚南,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许你污辱阿姗!”庄雪经又站了起来,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妈的个逼,你敢骂南哥,老子弄死你信不信?”贾材梓冲上去就要对庄雪经动手,被曾楚南拦住了。

    “好,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这一句骂我就不和你这怂货计较了,不过我告诉你,污辱你前妻的不是我,是黄文道和庄雪经两个畜生!你前妻现在就在贵宁市,我也找到她了,她也承认了有这事实,不过她不愿意见你,因为她知道你已经结婚了,而且她自己也结婚了,材梓,给他听。”曾楚南说。

    贾材梓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扬声功能,一阵嘈杂声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志鸿,是我,阿姗,我知道你结婚了,我也结了婚了,远离全州,只是有太多的耻辱无法释怀,我没有勇气再面对你,我们的缘份尽了,这是我们的命,所以各安天命吧,当初就是黄文道和庄雪经迷奸了我,但是我知道雪经是你兄弟,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你是一个义气的人,而且都过去了,就不再提罢!祝你们全家幸福安康”话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阿姗委屈你了,庄雪经,我他妈要杀了你全家!”张志鸿一脚踢翻了桌子,双目赤红,牙都要咬碎的样子。

    “张兄坐下,我知道我去揭你过去的伤疤是有些不厚道了,不过我只是不想让你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你是当事人,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至于我为什么能查到这些,你就不要再追问了,你问了我也不会说。”曾楚南说。

    曾楚南当然不会说,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曾楚南读了庄雪经的心,因为年代久远,只是读到一些碎片似的信息,曾楚南经过拼凑,设想出了这么一个故事,然后他花了一周的时间和严若一起调查他设想的这个故事,没想到调查出来的结果和他设想的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他当初设想的是张志鸿的老婆勾结了庄雪经来害张志鸿,但是后来找到了张志鸿的老婆之后,才知道原来那个叫阿姗的女子也是受害者。

    “我和庄雪经十几年的朋友!妈的个逼!他怎么能这样做!要了我的公司也就算了,害我做牢也算了,可是他怎么能污辱我老婆!!此仇不报,我张志鸿他妈连畜生都不如!庄雪经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杀了他全家!”张志鸿说。

    “这事急不得,张兄,杀人那可是犯法的事,你别忘了庄雪经的同谋可是黄文道,当初黄文道只是一个队长都能把你投进监狱,现在他已经是北区分局的局长了,要对付你,那更是像随手弄死一只蚂蚁,你自己送上门去,那不是羊入虎口么?”曾楚南说。

    “曾楚南你什么意思?老子不怒,你要去把我的老伤疤全部揭出来还他娘的撒上一把盐,现在老子怒了,你却告诉我对付不了他们?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去死对吧?老子没能力报仇,那老子自己去死总行了吧?”庄志鸿大吼。

    曾楚南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张兄不必冲我吼,不过吼两句也没事,张兄的血性终于还是被仇恨给唤醒了,不过血性回来就行,切不可冲动,冲动是愚蠢的人才有的行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初汪明用刀扎了我兄弟的腿两刀,我兄弟也是恨得要死,当时我就说了,要把汪明慢慢地搞垮,让他再也起不了风浪,现在的汪明就确实被我搞垮了,接下来我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他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就像猫玩老鼠一样,这样的报仇,不是更有意思吗?”曾楚南说。

    “你也要搞垮庄雪经?”庄志鸿说。

    “没错!我以前就答应过你,只要你肯帮忙,我肯定会帮你查出你的仇人是谁,然后协助你报仇,但是不是按你说的那样去杀死庄雪经,那可是违法的事,太没技术含量了,一点也不好玩,要玩,就要玩点技术含量高的,慢慢地把他逼死,那才有意思。”曾楚南说。

    “你也和庄雪经有仇?”张志鸿说。

    “没有。”曾楚南说。

    “那你只是为了替我报仇?”张志鸿说。

    “那也不是,其实庄雪经是东后宫的股东之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觉得可以容忍他的存在,因为他是那个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但是他却不这么想,他先是和汪明合谋绑了清萝的父母,后来又在东后宫让人打我的客人,要是让他闹下去,早晚我得吃他的大亏,我可不会让这样一只恶狗咬到我之后才去打他。”曾楚南说。

    “是啊,是得先下手为强,这样的小无耻小人,要是凭由他兴风作浪,早晚他得伤到你。”张志鸿说。

    “所以我最近都在调查他,他的生意其实也很广,除了在东后宫的股份,他最大的产业就是当初从你手上抢过去的万顺汽车客运公司了,还有就是兴隆超市,兴隆超市在全州有五个大卖场,所以他的底子相当的厚,而且他和一个叫做枭的黑帮有来往,具体到底有什么关系我还没有搞清楚,所以庄雪经比汪明还要难对付。”曾楚南说。

    “这个我知道,以前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庄雪经就是我们那一伙人中最聪明的一个,他的脑子特别的转得快,这一点从他现在还名列全州四少之一就看得出来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们都死在沙滩上了,他却一个人还名列新四少之一,就说明他实力确实不俗。”张志鸿说。

    张志鸿毕竟是老江湖了,一但冷静下来,思维还是非常的缜密和理性的。

    曾楚南点了点头,“所以你说你要去杀庄雪经,我肯定不会同意啊,就算是你杀了他,那你也得偿命,你的命去换那个小人的命,太不值得了,更何况还有一个黄文道呢,黄文道也参与了那件事,所以也不能放过他!不过我们要先对付庄雪经,然后再慢慢对付那个局长大人。”

    “楚南,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我他妈全听你的,我知道你能帮我报仇。”张志鸿说。

    “不是我帮你,张哥也是曾经的风云人物,你的能量自然也是不可小看的,只是我们相互整合资源,胜算会更高一点而已。”曾楚南说。

    “那具体你有什么安排?你需要我做什么?”张志鸿说。

    “首先我得请张兄帮我一个忙,现在庄雪经还在东后宫持有股份,我不敢放手对付他,你也知道,东后宫倾注了我大量的心血才有今天的局面,要是我和庄雪经闹翻了,那势力会在公司内部引起震动,说不准庄雪经还使出损招来和我玉石俱焚,我不想让东后宫的正常运营受到影响,所以我想先把他手里的股份给买过来,但是庄雪经肯定不会同意,所以要请你帮忙。”曾楚南说。

    “可是你们东后宫内部股东的事,我能帮上什么忙?我应该是无能为力吧?”张志鸿说。

    “你不是和庄雪经以前是最好的兄弟么,他应该也一直没有怀疑你,所以你可以去帮我一个忙,这只是计划之一,如果没有效,那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总之这些事我们一件一件的来,直到把庄雪经搞垮为止。”曾楚南说。

    “那我如何帮你?你直说。”张志鸿说。

    “你可以”

    曾楚南对着张志鸿说了一番话,张志鸿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试试看,但是我不敢保证一定有效。”

    “没有什么事是百分百有把握的,如果没用,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就行了,那就拜托张兄了。”曾楚南拱了拱手。

    “兄弟客气,以后咱们就风雨同舟,直到把这些个无耻小人全部收拾了!”张志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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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隆超市的总部位于全州市区的的兴隆商厦,一楼是兴隆超市在全州最大的总部卖场,二楼是部份管理人员的办公区,三楼则是庄雪经的办公室。

    此时庄雪经正在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想事情。

    庄雪经纵横全州商场多年,一直稳中上升,他的公司虽然还没有做到上市,但总的来说都做得比较不错,当然其中也有败笔,那就是原来的夜深沉俱乐部,后来被曾楚南强势入主之后,改成了东后宫俱乐部,这对于一向只会算计别人的庄雪经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曾楚南一个毛孩子成不了大气候,过一段时间东后宫就会慢慢衰败,到时候他就可以趁机回购曾楚南的股权,可是没想到曾楚南却带领东后宫越来越发展得好,这让庄雪经大失所望。

    起初的时候夜深沉其实一直经营得不好,那时候庄雪经对曾楚南的入主虽然也很排斥,但是没有那么排斥得厉害,甚至表面上还做了很多支持曾楚南的工作,可是后来东后宫越来越好了,庄雪经就坐不住了,这么好的俱乐部,要是能把曾楚南踢出去,自己一个人独享,那不是更妙?

    人的贪欲和野心是永远无法满足的,虽然东后宫的兴旺也给庄雪经带来大量的利润,但是庄雪经却不会考虑到这功劳是曾楚南的,要是没有曾楚南,那夜深沉也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现在只想的是自己是创始人,他认为兴旺的东后宫本来就应该属于他来掌控才对。

    所以他才开始暗中和曾楚南较劲,他先是扶持汪明给曾楚南添堵,没想到汪明完全不是曾楚南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被曾楚南杀得落花流水,所以他得自己亲自上阵了,这才有了他买通阿财打了金鑫的董事陈普一事。

    陈普那件事之后,他也听说曾楚南把真相查出来了,他认为曾楚南一定会找他兴师问罪,但是曾楚南却好像把那件事给忘了一样,这让他很是意外,不过他理解的是,他毕竟是东后宫的第二大股东,很多事情上面还是得仰仗他,所以曾楚南不敢得罪他。

    庄雪经想了又想,决定还是自己主动给曾楚南打个电话解释一下,表面工作还是得做好,毕竟现在还在一起共事,远没有到要翻脸的程度。

    庄雪经正准备打电话,桌上的电话却响了。

    “庄总,有一个张先生要见你,他说他叫张志鸿。”是前台打来的。

    庄雪经一听到张志鸿的名字,眉头皱了皱,心想他怎么来了?虽然他们也经常有往来,但是比起以前已经淡了很多,而且庄雪经自己心里有鬼,在庄志鸿面前总是有些心虚,所以庄雪经从心里不想见张志鸿。

    “让他进来吧。”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怎么说也是多年兄弟,自然也不能闭门不见。

    “雪经,生意越做越大啊?我今天陪太太来你的超市购物,就顺便上来看看你。”张志鸿说。

    庄雪经走上前去,装着很热情地拥抱了张志鸿。

    “志鸿哥,你得要减肥了啊,你看你现在都胖成什么样子了,这样下去会影响健康的,我可不想我志鸿哥死在我前面啊,咱们当年结拜的时候可是说好了同年同日死的,你要是死得早,那不逼我也赶紧去死么?”庄雪经笑着说。

    “唉,我算是堕落了,哪里像你保养得这么好,现在还这么帅,还和人家小年轻一代并称四少呢,我们都成了大叔了,你还是四少,真是没天理啊。”张志鸿说。

    “那不过一个虚名而已,日子过得安逸那才最重要,人家都说心宽体胖嘛,你长胖了,那说明你过得幸福啊,不过你可要注意,太胖了容易生病,高血压什么的最危险了。”庄雪经说。

    “谢谢兄弟记挂了,我会注意的,我前两天去夜深沉消费了,哎哟,我这一两年不进夜场,没想到还他妈要用什么会员卡才能进去,妈的个逼,我说我是庄雪经的朋友,那些保安竟然说天王老子说了也不行,还说庄雪经算个屁,我草,这话听得老子那叫一个生气啊,你不是那夜深沉的老板么,怎么换了个名字就成这样了?”张志鸿说。

    庄雪经一听也生气,“别提了,都是曾楚南那个王八蛋欺人太甚,硬生生抢了老子的总经理之位,夜深沉现在改名东后宫了,当家作主的也不是老子了,是曾楚南那个王八蛋了。”

    “曾楚南是谁啊?凭什么让他作主啊?你不是创始人吗?干嘛要把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他?他算老几啊?”张志鸿说。

    “唉,说来话长了,红颜祸水啊,当初也是因为金慧兰那个娘们惹的祸,我本来好心把股份转让了一部份给那娘们讨她欢心,没想到让她私下卖给了曾楚南了,这狗日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其他小股东的股份也收了,他现在是第一大股东了,我只有听他的,这事真是他妈的耻辱啊。”庄雪经说。

    “我现在就是踏实地做物流,赚点小钱,不像你们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了,我老了,江湖上的这种争斗,我是玩不转了。”张志鸿说。

    “是啊,我也羡慕你,听说你的物流公司做得不错,你也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看来还是志鸿哥你高人一等,懂得享受生活啊。”庄雪经说。

    “我这是没出息呢,所以才龟缩起来,雪经你当年可是我们兄弟几个当中最聪明的一个,那个曾楚南算个毛啊,我相信你肯定能夺回东后宫的控制权,你有这个本事。”张志鸿说。

    庄雪经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一直都在想着把曾楚南给踢出局,可是现在东后宫的发展越来越好,现在虽然是淡季,但是生意都很不错,到明年夏天旺季的时候,那肯定就更加的红火了,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在这个冬天把曾楚南这厮给踢出去。”

    “这也没什么难的吧?你本来就是创始人嘛,你只要把他的股份给回购过来不就行了,没有这么复杂吧?”张志鸿说。

    “不行啊,现在东后宫的生意这么好,前景一片大好,他怎么会舍得卖了?我早就想回购他的股份了,但是这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他绝对不会同意。”庆雪经说。

    “那你可以强行逼他嘛,怕他个球?咱们兄弟当年怕过谁啊?”庄雪经说。

    “你不了解啊志鸿哥,现在曾楚南这货在全州那可不是小人物啊,他把原来陈佐的势力和黑龙会的势力整合了,形成了全州第一大帮会南清会,东后宫里的保安人员几乎都是黑龙会的人马,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把这货惹恼了,他要是反水了,那他肯定会亲手毁了东后宫的,那我就算是抢过来也没钱赚了。”庄雪经说。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这个曾楚南,是不是就是那个坊间传言把汪明给拿下的曾楚南?听说是一个很年轻的混混?”张志鸿说。

    “没错,就是他,狗日的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做事老谋深算,是一个狠角色,不好对付。”庄雪经说。

    “那就对了,我在金鑫集团有一个朋友是董事,我听说这个曾楚南还入资两个亿进入金鑫,成为了董立董事呢,不过听说现在他的家底很有限,钢材生意对资金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和他合伙做钢材的叫邹天洛对不对?我听说现在那个姓邹的和曾楚南合作得不愉快,想退股,所以曾楚南现在在想办法凑钱买下邹天洛的股份,但是他的钱全部投到金鑫去了,他现在正缺钱呢,你现在提出购买他的股份,他肯定会同意。”张志鸿说。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这件事?曾楚南的南清钢材贸易公司倒是有一个股乐叫邹天洛的,曾楚南这厮也是强行入的股,那个邹天洛看他不顺眼也倒说得过去,只是我若提出买曾楚南的股份,他恐怕不会同意的,他的股份就是从我的手里买去的,他现在干嘛要卖给我啊?”庄雪经说。

    “常言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嘛,东后宫和钢材生意相比,哪个更重要?显然是钢材生意对不对?所以我觉得他有可能会卖,当然了,也只是我一厢情原的猜想,具体他到底会不会卖,我也拿不准,但是你可以试一试嘛。”张志鸿说。

    庄雪经沉吟了一下,心想难怪这曾楚南对于打了陈普的事不兴师问罪呢,原来是他想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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