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浴室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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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

    对上深邃眼眸的瞬间,危慕裳脑袋突地就空白一片。

    她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双脚已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

    落荒而逃,虽然很没骨气,但她真的这样做了。

    看着眼一眨拔腿就逃的危慕裳,那双深邃的眼眸宠溺一笑,闪过一丝邪恶。

    罗以歌伸手在床头的某个按钮上轻轻一按,门口就传来了危慕裳踢门的声音。

    危慕裳错愕的看着瞬间锁上的门,她刚才进来的时候特意留了个心,没把门关上的。

    而且,她刚刚跑过来的时候还看到门边有一条缝,怎么她一跑过去门就锁上了呢。

    懊恼的,危慕裳使劲的踹门折腾着锁,可无论她怎么弄,这锁就是不开。眼下她身上也没什么工具能给她开锁用。

    悲哀的,危慕裳哀叹一声,默默的回头看着在一旁看她笑话的某人。

    “呵呵过来。”瞥见危慕裳幽怨委屈的眼神,罗以歌笑得更乐呵了,朝她招手道。

    “不要!”危慕裳想也不想就拒绝道,罗以歌这幅模样,准没好事。

    看着危慕裳不但不上前,反而霸占着门像粘在上面一样紧贴着。罗以歌就裸着上半身缓缓向她走去。

    见罗以歌颇具侵略性的向她走来,危慕裳挨着门闪躲着就是不让他扑到自己身上。

    一把揪住像条泥鳅一样,一次次从自己手中滑走危慕裳。罗以歌将她固定在门与自己胸膛间。

    “你又给我惹祸了是不是?”低头与危慕裳对视着,罗以歌的疑问句用着肯定的嗓音道。

    “你应该知道,这个祸不是我们主动惹上身的。”看着罗以歌深邃的眼眸,危慕裳不知为何竟缩了缩脑袋。

    这次的斗殴事件跟司空姿千的那次不同,如果司空姿千那次是她们有意纵容然后挑起的话。

    那司空星宗的这次,完全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他们也没想过会跟司空星宗杠上。

    “不管是不是主动的,反正这错你们是犯下了。”罗以歌眯眼,他的音调异常平缓,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是喜是怒。

    “等等!你是迷夜酒吧的老板?”刚才乍然看到罗以歌,危慕裳倒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了。

    危慕裳有点不太相信,这迷夜酒吧在s城才兴起没几年。虽说它的劲头很猛,但罗以歌一直都在军营里不是么,他要如何管理这酒吧。

    最重要的是,一般来说,军人是不能从事第二职业的。

    罗以歌这样,算是知法犯法么。

    这样算的话,貌似罗以歌的罪会比他们斗殴更严重才对。且,这还是间酒吧,怎能跟一般的餐饮商店相提并论。

    “貌似我没说过不是。”罗以歌也没否认,定定的看着危慕裳那双晶亮的黑瞳。

    罗以歌的眉头深深的皱起,深邃的眼眸也越来越阴沉。

    危慕裳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息!

    想到有其他的男人靠近危慕裳,将她搂在怀里,罗以歌就气得想砍了那人。

    “你干嘛!”一阵天旋地转间,危慕裳惊呼一声就被罗以歌抱了起来。

    见罗以歌二话不说就快步朝里走去,危慕裳瞪着眼奋力挣扎着。

    靠,t这算什么事。

    时不时就抓她来磨蹭,她都快成罗以歌的什么人了。

    危慕裳以为罗以歌会把她扔到那张大床上去,还好没有。

    但是,罗以歌把她抱进浴室放下后。就果断的打开花洒,紧接着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我靠!罗以歌你t混蛋!滚开!”被头顶的冷水刺激得一个颤抖,危慕裳咒骂着,就开始跟罗以歌奋斗起她衣服的从属问题。

    头顶的水流了一瞬后,危慕裳才发现流下来的是温水,不是冷水。但现在是冷水还是温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衣服不归她掌控了。

    见自己的衣服不听自己的指挥,一件一件的剥离开自己的身体,危慕裳堵着气不说话了。

    他娘的,反正罗以歌见都见过了,索性也不差这一回了。

    罗以歌利索的将危慕裳都剥了个精光后,他伸手挤了点洗发水就开始帮危慕裳洗头。

    危慕裳瞪着罗以歌看他到底想干嘛,然后她就一直鼓着嘴瞪着眼任由罗以歌帮她洗头。

    “把眼睛闭上。”花洒上的水混合着泡沫流向危慕裳的脸颊,罗以歌见她一直睁大眼睛瞪着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危慕裳不从,现在罗以歌说什么她都想要反着跟他干。但是,在泡沫水流进眼睛刺激着她时,她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让你倔,报应来了吧。”见危慕裳闭上眼仍恨得咬牙切齿的小模样,罗以歌宠溺一笑,随后低声呵斥道。

    “要你管!”危慕裳愤恨不平,要不是罗以歌她能这样么。说话间危慕裳抬头睁眼不客气的回了一句,随即她又被泡沫水刺激的立刻低下了脑袋,“嗯”

    危慕裳双手拨弄着眼皮上的泡沫水。他娘的,罗以歌到底会不会帮人洗头的。不会洗还逞什么强,她眼睛难受死了。

    好不容易洗完头,危慕裳能睁开眼不受刺激时,她见罗以歌又挤了一掌心的沐浴乳,接着就想往她身上抹。

    “我自己来!”危慕裳心里一惊,连忙把罗以歌掌心的沐浴乳给拨扫了过去。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可是赤条条的,要是罗以歌帮她抹沐浴乳,还不得全身上下的油都被他揩光光。

    但危慕裳把沐浴乳拨弄到自己掌心后,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就不动了。

    危慕裳的脸黑黑的,瞪着一动不动的罗以歌。他怎么还不走,难道要她在罗以歌面前,自己抹给他看么。

    刚刚闻到危慕裳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息,罗以歌把那股怒火埋在深深的眼底。现在看到危慕裳这幅窘迫的小模样,他那股怒火也消散了点。

    “呵呵你不是要自己来么?怎么不来了?”罗以歌好以整暇的看着窘迫的危慕裳,那双深邃的依然深邃,只是里面多了丝戏谑与不知名的。

    “流氓!你出去!”危慕裳真心不知道罗以歌的厚脸皮是怎么造就出来的,他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这是我的地盘,我不想出去。”缓缓摇着头,罗以歌跟看戏似的看着危慕裳接下来的表演。

    “你混蛋!”危慕裳一怒,沾满沐浴乳的右手就朝罗以歌那张欠扁的脸扑去。

    罗以歌看到了危慕裳朝他扑来的右手,但他没躲,闭着眼任由危慕裳满是沐浴乳的右手,发泄似的蹂躏着他的脸。

    一下一下狠狠挤压着罗以歌的脸,危慕裳的手在他眉头c鼻子c嘴唇及脸颊上快速游移着。

    “噗!”恨恨的将罗以歌的脸涂满沐浴乳,危慕裳一收手的时候,看着满脸白的诡异的罗以歌直接笑喷了。

    脸上的手撤走后,罗以歌眼皮微微掀起一条缝,见危慕裳狼心狗肺笑得好不开心的模样。猛地出手将她往前一推。

    “嗯”背部突地贴上冰冷的瓷砖,刺激的危慕裳一抖,但罗以歌紧压在她胸前,她又逃不开。

    双手推拒着罗以歌的胸膛,危慕裳却怎么也奈何不动罗以歌。

    罗以歌仅用身体紧压着危慕裳,伴随着洒下了的水,他双手快速的在脸上摩擦着。

    将脸上的沐浴乳干净后,罗以歌双臂一撑墙壁,将危慕裳牢牢的锁在他的怀内。

    如此霸道的男性气息围绕在周身,花洒上的水冲击在罗以歌的头上,水流顺着他硬朗的脸庞蜿蜒而下,那双深邃的眸灼灼的看着她。

    看着如此这般诱人模样的罗以歌,危慕裳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这太t性感了。

    罗以歌的身材标准的简直没话说,现在他又展现着自己的性感身材,用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锁定着危慕裳。

    不知是浴室的氛围太过盅惑人,还是危慕裳的心境在不知不觉中已有所改变。

    此刻看着与平时的严谨,完全不一样的罗以歌,危慕裳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起来。

    紧紧注视着危慕裳的黑瞳,发现她竟有丝丝动摇及迷乱时。罗以歌瞳眸一暗,喉头滚动间猛一低头擒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一手拥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摩擦着她绝美的小脸。

    罗以歌痴痴的吸吮着她的樱唇,深深的,不容抗拒的探索着她的甜美。

    四唇相贴的瞬间,危慕裳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轻叹。随后不由自主的合上眼,任由罗以歌肆意横扫撩拨着她。

    许是罗以歌的吻技太过高超,许是危慕裳本就已意乱情迷。

    危慕裳的手不知何时缠上了罗以歌的颈项,小身板也渐渐靠向他,紧紧相贴着。

    罗以歌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自持,危慕裳这番顺从的任君采摘模样,根本就是来折磨他的。

    “慕儿”双手捧着危慕裳的脸颊,四片晶润的唇瓣分离开来。罗以歌沙哑着嗓音低沉呢喃着。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欲念。

    “嗯”反射性的轻嗯着回应罗以歌,危慕裳的黑瞳里,隐隐有丝迷茫,深深陷入进那双深邃的瞳眸中。

    痛苦的闭上痴迷的眼眸,罗以歌重重的吻上危慕裳的额头,随后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水流依旧挥洒在两人身上,罗以歌拥紧危慕裳闭眼沉默着。

    危慕裳窝在罗以歌胸前,也在他沉稳的心跳声中渐渐回过神来。

    想着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想到罗以歌亲吻时自己的回应。危慕裳双颊就羞红了起来,她,她刚才是怎么了。

    和谐的沉默中,危慕裳思绪回笼后,她搂在罗以歌腰际的手,也不知是该收回还是继续搂着。

    她全身上下身无一缕,罗以歌也只是围了一条浴巾而已,而且浴巾都被水打湿了。

    双双不动声色中,在紧贴的双躯中,危慕裳想要退出罗以歌的怀抱。但罗以歌既不说话也不动,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诡异的平静。

    静静相拥间,危慕裳终于肯启动自己的思绪,开始去想她跟罗以歌之间的关系。

    危慕裳想不起来她跟罗以歌怎么一转眼就发展成这样了,她知道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罗以歌的强势。

    但强势的人危慕裳不是没见过,若她真心想要反抗的话。应该绝不会让自己陷入此种境地才对,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还是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敛下眸盯着罗以歌宽厚的肩膀,危慕裳的眼里有着迷茫。

    难道,问题是出在她身上么。难道,其实她的心并不像最初那般坚定了么。

    强压下身心上的蠢蠢欲动,沉默中罗以歌在危慕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挤了沐浴乳快速的帮她冲洗了一遍身体。

    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她洗澡,危慕裳抗拒着呐喊,最后两个人四只手在她身体上快速滑动着。

    将危慕裳冲洗干净后,罗以歌随手拿了条浴巾将她裹起,接着再抱了那张大床上。

    一被放到大床上,危慕裳就连人带浴巾的翻滚至另一侧的床沿:“你别过来!”

    “可以。”罗以歌也跟着上了床,他径直朝危慕裳扑过去。

    “擦!你的可以呢?”见罗以歌明明答应不过去,却直扑向她的身影,危慕裳突地就爆粗起来。

    “我只是答应不过来,没答应不过去。”纯情的眨眼一笑,罗以歌异常无辜的看着危慕裳。

    床就那么大,套房也就那么大,危慕裳就算逃,没穿衣服的她也逃不出这个房间。

    最后被罗以歌抓到床上禁锢住时,危慕裳蔫蔫的,想反抗又似认命的无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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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危慕裳走后,淳于蝴蝶仍在疯狂的霸着麦,然后她唱着唱着不知怎的又跟余北杠上了,两人在你一杯我一杯死命拼着酒。

    顾林他们想劝,奈何他们听都没听进去一句。最终,他们也就任由着他们喝了。

    淳于蝴蝶的酒量堪称海量,在部队那晚顾林见她灌了一瓶又一瓶白酒,结果也没见她喝醉,顾林以为她是不会醉的。

    但最后当她看着两个烂醉如泥的人时,顾林觉得她错了。

    怨念着,顾林跟祁覆西野桐只得将他们两个扛到楼上去开房。

    五个人,他们一共开了五间房,把喝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各自扔进两个房间后,其余三人也都各自回了房。

    躺在床上,其实顾林并不怎么担心危慕裳。

    迷夜酒吧是淳于弘的主要风流场所,且,顾林觉得淳于弘跟迷夜酒吧的关系不一般。

    虽然淳于弘到了迷夜酒吧就跟其他常客一样受到优待,但是,若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感觉到不同的。

    最起码,找危慕裳出去的那个经理,他跟淳于弘的关系不错。或者说,顾林有猜想过,其实迷夜酒吧也是淳于弘名下的产业。

    就跟慕林食府一样,虽然它挂在淳于弘的名下,但认识危慕裳和她跟淳于弘的人,就会猜到慕林食府跟她们俩也脱不了干系。

    睡睡醒醒中,淳于蝴蝶在回了房间后清醒了片刻。她看了眼陌生的房间,摸索着起来将房间找了个遍,也没看到其他人。

    淳于蝴蝶以为是她自己跑出来在不知名的地方睡着了,以为余北他们还在包间等着她回去。她便摇晃着身影一步一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看了眼长长的走廊,一模一样的房间。淳于蝴蝶踩着虚浮的脚步游荡着走过了好几个房间。

    “不对”看着房门上一排排的字数号码,淳于蝴蝶转着漩涡的视线一顿,脑袋清明了片刻,“这好像是套房,不是包间。”

    “难道是聚会散了?顾林他们把我弄到房间去的?”头疼的想了一瞬后,淳于蝴蝶觉得应该是这样没错。

    于是,她便又摇晃着身影,飘忽着脚步往回挪去。

    贴着墙壁移动着,在回走了几个房间后。淳于蝴蝶的手在碰触到一扇门时,那扇门自动的打开了。

    看了一眼房门号,淳于蝴蝶眼里出现好多个5和0的数字,她刚才好像就是从这间房里出来的吧?她记得她没关门的。

    走进自动开门的房间后,淳于蝴蝶砰一声就关上了门。

    进去后没走几步,借着窗外微黄的光亮,淳于蝴蝶看见了好几张白花花的床。淳于蝴蝶摸索过去,艰难的爬上床后一下躺倒在了床上。

    躺下后淳于蝴蝶没多久就睡着了,但睡着没多久她又醒了。淳于蝴蝶眼也没睁,恍惚中她就伸手摸索着被单。摸到被单后,她用力一扯就将被单盖在了自己身上。

    若淳于蝴蝶睁开眼或者她醉的清醒一点的话,她会发现,在她将被单扯走盖在自己身上后。在原先堆着被单的地方,显出了一抹身影,男性的身躯。

    在淳于蝴蝶将被单扯走后不久,她旁边躺着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满眼的白,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眨了几次眼后。男人扭转脑袋,视线在床上搜寻着什么。

    看到被单后他大手一伸一抓一拽,被单转瞬间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闭上眼睛半响后,男人再次睁开了迷茫的眼睛,咻的侧头往右边看去。

    盯着淳于蝴蝶仰躺着的身影半响,男人再次眨了眨眼。

    是淳于蝴蝶,她还在。

    “淳于蝴蝶,继续喝!”闭上眼之前,余北朝睡死过去的淳于蝴蝶吼了一句,紧接着他又闭上了眼睛。

    余北吼完后,淳于蝴蝶吭也没吭一声,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但是,几分钟后,淳于蝴蝶一翻身,回吼了一句:“不喝了,我要睡觉!”

    “睡什么呀!你不是不会醉么?”又过了良久,在众人以为他们都睡着了后,余北冷不丁的又回了一句。

    “姐我肯定不会醉了!喝就喝!”虽然淳于蝴蝶的眼皮也没动一下,身形也没动,但是她的音量瞬间就提高了几个分贝。

    “呵呵我也不会醉的,干了!”余北傻笑出声,他眼也没一下,就突然朝淳于蝴蝶伸手过去,做着一个握杯的手势要跟淳于蝴蝶干杯。

    余北话落几秒后,淳于蝴蝶像是看到了余北举杯的动作般,她也手一伸,握杯跟余北的手一撞。

    干杯后,两人就躺在床上张大嘴喝了起来。

    喝完后两人都消停了好几分钟。

    “余小北,我头有点痛”嘟着嘴,淳于蝴蝶委屈的说完后,小手碰到了被单,然后她又一扯将被单盖在了身上。

    “头痛?好像好像我头也有点痛。”身上的温暖瞬间消失,余北一个侧身,抓着被单的尾巴钻进了被窝里。

    争抢被单几个回合后,余北跟淳于蝴蝶不知不觉就钻到了一个被窝下。两人面对面,却都闭着眼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梦话还是什么话了。

    “你头痛关我毛事”听见余北说他也头痛后,淳于蝴蝶反射性的就回了一句。

    然后,可能是余北身上散发出的温度比被单暖和点。淳于蝴蝶虽然嘴里在损着余北,她的身子却往余北怀里钻了钻。

    淳于蝴蝶钻进余北怀里后,他也顺手搂了上去。

    “那你干嘛要告诉我,你头痛?”随后余北长脚一抬也跟着夹上了淳于蝴蝶,把淳于蝴蝶当抱枕一样给抱在了怀里。

    “你帮我揉揉。”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淳于蝴蝶点了点自己右边的太阳穴。

    淳于蝴蝶说完后,余北揽在她腰侧的手缓缓上移,摸索到她脑袋的位置后,大手就缓缓的按压起来。

    两人又沉默了数分钟后,淳于蝴蝶突然又嘟囔出声:“不是后脑勺,是太阳穴痛。”

    “太阳穴?太阳穴在哪儿?”听见淳于蝴蝶说自己没按对位置,余北的手在她的脑袋游移着,移到哪儿按到哪儿。

    感觉到余北的手覆在自己脸上,在按着她的额头,鼻子,脸颊,在他的手移到自己唇边按压的时候。淳于蝴蝶嘴一张,朝着他按压下来的拇指就是一咬。

    “啊——”疼痛瞬间传来,余北被咬得猛然睁开了眼睛,视线清明了一瞬的瞪着淳于蝴蝶,“你干嘛咬我!”

    “谁让你按错地方了。”淳于蝴蝶继续闭着她的美眸,喃喃道。

    清醒了一瞬的余北,不解的眨眼看着脸对脸鼻对鼻的淳于蝴蝶。看到淳于蝴蝶张合着的红润唇瓣,余北的视线一会儿清晰一会儿迷茫的。

    “帮我按太阳穴!”久久也等不到余北有何下一步举动,淳于蝴蝶闭着眼再次出声命令道。

    “哦”余北乖乖的应了声,但他的手依然是向着淳于蝴蝶的唇瓣而去的。

    太阳穴看起来好诱人的感觉,红红润润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会很好吃?

    摸起来感觉挺软的,还有点温热。余北睁着迷茫的眼,看着自己的手触上淳于蝴蝶的唇,一边感受起太阳穴的触感来。

    ‘啪!’

    感觉到余北又按上了她的唇,淳于蝴蝶手一抬猛地把他的手拍开:“不是这里!”

    “不是这里?”余北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迷茫的眼神有些委屈起来,不是这里,那是哪里?

    又盯着淳于蝴蝶的唇瓣半响,余北眨着迷茫又纯洁的眼神,难道是自己跟她一样的地方?

    想到此余北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后他就脑袋一个前倾,突地就吻上了淳于蝴蝶的唇。

    吻上去后,余北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柔柔软软的像棉花糖,跟他想象的一样好吃。

    “不是这”感觉到自己唇上又再次传来按压感,淳于蝴蝶皱眉反抗一声。

    但她反抗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余北闯进去的舌给淹没在了嘴里。

    分割线各种荡漾的/猥琐的/无下限的/正面的/反面的/亲们自行yy/最后!这次是真枪实弹哦!/分割线/

    翌日清晨,在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时,淳于蝴蝶醒了。

    但她不是自然睡醒的,她是被痛醒的。

    睁开美眸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淳于蝴蝶愣了又愣。随后她就被腰部及下身的疼痛给折磨的回过神来。

    被窝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腰,淳于蝴蝶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她的腰怎么会这么的酸痛,还有那个地方,怎么也会那么的胀痛。

    揉着自己的腰,淳于蝴蝶的身体突然就僵住了。她仰躺在床上,她现在才感觉到左侧有一个面对她紧贴着她的身体。

    感觉到有一只脚及手霸道的横在她大腿及腰上,淳于蝴蝶心中突然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心跳快速跳动间,淳于蝴蝶心慌的不敢去看左侧的情形。她先将视线移到右侧,不熟悉的床头柜与房间格局,这不是她的房间。

    惨白着脸犹豫半响,淳于蝴蝶将视线缓缓往左侧移去。

    她左侧的床上,从被窝里露出了一个脑袋。男人的脸,好像还有些熟悉,淳于蝴蝶定睛一看,是余北!

    酸痛的腰及下体,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男人。

    凭着肌肤直接接触到被单,及从余北身上传来的亲密触感。淳于蝴蝶能感觉到此刻的她,还有余北,全身上下都是赤条条的。

    侧目瞪着余北的睡得安稳的脸,淳于蝴蝶握紧拳,强忍住要揍向他的拳头。

    深呼吸一口气,淳于蝴蝶还是不死心,没有亲眼所见就说明还有一丝希望。

    缓缓的,轻轻的,淳于蝴蝶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掀开身上的被单。

    在看到自己布满红色印记的胸部腹部及余北的

    “啊——”虽然有所准备,但淳于蝴蝶还是被她所看见的恐怖情形给惊着了。

    此时此刻,就算是淳于蝴蝶自己,她也不相信她跟余北会是清清白白的了。

    “谁?不许动!”好梦中的余北突然被一声惊恐的尖叫吵醒,他反射性的一个挺身而起,手举成握枪的动作在房间内扫视着。

    在余北将房间都扫视一圈没发现敌情,而侧身将‘手枪’对着躺在他右侧的淳于蝴蝶时,余北的眼瞬间就瞪得不比淳于蝴蝶的小。

    因为余北瞬间坐起身的原因,盖在他跟淳于蝴蝶身上的被单被他带了起来。

    余北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全身,满是吻痕的淳于蝴蝶。睁着疯癫的眸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侧。

    淳于蝴蝶的身材,按照危慕裳的话来说就是,不是一般人能羡慕的来的。

    对男人来说,本就容易情动的早晨。一大清早就看见如此喷鼻血的一幕,余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嘭一声就炸了,血气直往某处涌。

    淳于蝴蝶没想到余北会突然弹跳起来,也没注意到她瞬间被曝光的身体。

    两人怔愣着赤身的对视半响,见余北漂移又闪躲的眼神。淳于蝴蝶再次猛地尖叫一声,一把夺过被单,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你我我们”将自己裹起来后,淳于蝴蝶就挪动着酸痛不已的腰后退着,看着余北你你我我了半响,什么也没说出来。

    余北比淳于蝴蝶更惨,被单一被淳于蝴蝶夺走后。他想去扯回的动作在想到淳于蝴蝶也裸着时,他就瞬间收回手,双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我我,怎么会这样?”余北同样很震惊,他虽然跟淳于蝴蝶闹,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跟会淳于蝴蝶闹成现在这样。

    “我怎么知道!肯定是你!余小北,你给我说清楚!你丫是不是图谋已久了?”

    淳于蝴蝶一手揪住身后的被单,一手指着余北厉声问道。

    其实,看到余北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淳于蝴蝶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千万别告诉她,那些会是她的杰作。

    “我我没有!”见淳于蝴蝶厉声指责他的模样,余北结巴着,连忙摇头否定道。

    “你说什么?”此时淳于蝴蝶更加的怒了,余北说什么,没有?照他这么说,难不成心存不轨的是她?敢情还是她不要脸倒贴上去的么!

    “不是不是!”一说完见淳于蝴蝶更加的火大了,余北深知自己说错了,赶紧又否定道。

    “不是?难道你丫真是蓄谋已久的!”想到自己竟然傻傻的跳进余北的陷阱里,淳于蝴蝶那可能会不怒,控诉余北的分贝越加高了。

    “也不是!”说是不对,说不是也不说,余北急了,双手跟脑袋摇晃起来。摇晃一瞬后又赶紧缩回去,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

    “那是什么?”见余北犹豫不决的模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模样。淳于蝴蝶简直想杀了自己,她守护了这么多年的清白,怎么就一朝毁了呢。

    毁在谁手里不好,还偏偏毁在了余北的手里。

    她的男神是西野桐不是余北!

    这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西野桐。

    “哎呀——我也不知道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即使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他余北也认了。

    余北烦躁了抓了把头发,他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好吧。他连自己是怎么到这间房的都不知道c

    “怎么办?凉拌!”淳于蝴蝶说着就裹被单下了床。

    龇牙咧嘴的忍痛弯腰,抓起丢弃在地上的凌乱衣服,淳于蝴蝶就直奔浴室而去。

    待淳于蝴蝶步伐怪异的从浴室出来后,余北也已经穿戴好,站在一旁任君处置的看着她。

    “余小北,你记住了。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该怎样还是怎样。”淳于蝴蝶说完后,就扭着不自然的脚步快速奔出了房间。

    现在的淳于蝴蝶脑子凌乱的不行,得给她点时间好好理理清楚才行。

    看着风一般旋走的淳于蝴蝶,余北自己也没发现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刚走到门口打开门,余北就见淳于蝴蝶也正要开门。

    “你忘拿什么了么?我帮你拿。”以为淳于蝴蝶折回来是落了东西,余北转身就往屋里走。

    “回来!你跟我走!”淳于蝴蝶一声喝住,头一甩示意余北跟她走。

    走出来后,淳于蝴蝶才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那种事,她决定还是让余北来做比较好。

    让余北开着车停在一间药店门口,淳于蝴蝶就让他下车去买药。

    “买什么药?”余北不解的看着淳于蝴蝶,她生病了?没看出来啊。

    淳于蝴蝶瞪眼,美眸里的熊熊烈火简直能把余北烧死十来回,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避!孕!药!”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是时间能重来。昨晚上就是打死她,她也绝不喝酒。

    喝酒误事,误的还是终身大事。淳于蝴蝶想想都觉得自己亏死了。

    “啊——”淳于蝴蝶一说,余北一惊后也觉得这个很有必要。

    先不论他们还不是什么恋爱关系,就以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孩子,是绝对不能有的。

    “我c我去?”犹豫着,余北从没干过这事,他征询的看着淳于蝴蝶。

    “你i的!难道我去!”美眸一瞪,淳于蝴蝶再次发飙道。

    余北要是敢让她么,淳于蝴蝶发誓,她一定灭了他!

    鬼鬼祟祟的,余北在车里躲藏了半响,最后在淳于蝴蝶的忍痛提腿一踹下,他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了药店。

    一进药店余北就飘忽着眼睛,跟柜台的药师低声耳语着什么。

    一分钟后,从余北离开车到他买完药回来把车开走。淳于蝴蝶嘴角抽搐的发现,她从没见余北做事这么利索过。

    危慕裳在被罗以歌强迫了一晚后,她第二天一早就趁罗以歌不注意溜了出来。

    清晨六点不到,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危慕裳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隐藏在她衣领下的纤细脖颈,可以隐约看出一点一点的细密吻痕。

    经过昨晚之后,危慕裳的心绪有些清明起来,但好似又更模糊了。

    她跟罗以歌的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危慕裳觉得,也许她是时候该好好想想了。

    想想她跟罗以歌的危险关系。想想,她对大哥哥的感情,会不会有可能是她一直都理解错了。也许,那并不是她所以为的爱情。

    否则,若是爱情的话,为什么她会对罗以歌产生动摇。

    如果两者都是爱情,危慕裳苦笑的自嘲一声。那是不是说明,其实她是一个很花心的女人。

    心里住着两个男人,危慕裳停下了脚步。痛苦的闭上眼,她不想要这样。

    男人,她只要一个就够了。

    就在危慕裳痛苦挣扎的时候,她没看到身后有一辆危险的黑车在向她靠近。

    在黑越野车靠近危慕裳时,车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从上面窜下三名体格强壮的蒙面大汉。

    他们在危慕裳还处在痛苦中时,猛地出手将危慕裳给掳上了黑车。

    危慕裳在大汉靠近时警惕的睁开了眼,但大汉的身手明显是受过训练的。在失了先机的情况下,危慕裳在挣扎一番后还是被带走了。

    黑色越野车停下几秒后便咻的一声开走了,一切与先前无异,只除了人行道上少了一抹游荡的身影。

    “你们是什么人?”一上车,危慕裳沉着眸快速的扫了眼车内,包括开车的五名大汉,全都蒙着黑色头套。

    “唔”在车上早已等好的另一名大汉,拿着胶布一把封住了危慕裳的口。

    其他人紧接着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后绑了起来,缠上双脚后把她的身体也给捆了起来。

    他们捆绑的动作流畅的一气呵成,全程无一人说话。

    危慕裳眉头深深皱起,可以肯定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题外话------

    亲们,从明天(16号)开始,每日更新时间固定在凌晨00:05分。

    早一点更新,夜猫子的亲可以在第一时间看,乖娃子的亲也可以等白天有时间了再看。

    那什么,这次吧,爷儿爬上来怨念的吼一句:

    忒玛的,以后就这个时间更新,爷儿再也不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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