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8.伍拾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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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贤浠看着那张张贴在各地的告示,说是樱月楼家有喜事,将要大宴于宾客。

    自以为自己计谋会奏效的邵贤浠在樱月楼屋脊沐上了几个日月和风也不见半个人影。

    邵贤浠:

    怎么?这普及度还不够广泛么?那还要怎么个广泛法?直接

    最后几个字还没从他眼前蹦出来,就被一阵快马急鞭给吓了回去,而且这马蹄子还就落在他眼前,感觉一个不好就能来上一个侧翻给他拍扁,他赶紧迅速的抬起自己的屁股,把这块石阶让出来,一副:您踩您随便踩把自己置身事外的样子。

    这人刚下马,邵贤浠便愣住了,仿佛定格并以光速石化中。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邵贤浠列于首位的莫名其妙的遇见一段时间并将其列于嫌疑人首位的——延易。延易刚下马便把两手放在膝盖上,喘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邵贤浠在他话语中依稀能辩得几个关键字:她还好么。

    听到他这么问,邵贤浠实在不知怎么作答,只好道:“她就在里面,你何不去自己看一看?”

    说完这句邵贤浠就后悔了,真是个锤子脑袋,里面那位又不是真的,看什么看,万一露馅了,他唯一可以握在手里的上风力量又能飘散的一点不剩了。

    他刚刚想着要如何委婉的挽回自己收不回来的水,终于缓过来一口气的延易便摆了摆手,道:“覆水难收,见上一面就多了些希望。”延易说的时候脸上尽是伤感,还有顺着脸颊往下流淌的汗水,旁人若是看了真的会以为他落泪了

    正在这个时候,“赫锦涵”从楼内走了出来,邵贤浠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眼睛都直了,一方面是因为他刚刚费劲巴力绞尽脑汁想要两人如何见不上,另一方面就是禁不住啧啧称奇果然是人靠衣装,换上了绫罗绸缎瞬间整个人的画风就不一样了。周身如沐春风,别提多美了。

    邵贤浠一拍脑袋,心道:完了!!

    延易也好像怎么没想到这希望一下子便出现在眼前了一样,眼神微微发怔,随身不离的要药箱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带着颤音激动的问着:“是涵儿吗?”

    此刻他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仿佛什么都看不真切,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一触就散。

    “赫锦涵”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三秒之后,赫锦涵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一种茫然不知所措,刚刚还像是参加宫廷舞会的富家小姐,下一秒拽着长裙摆的手竟不知如何摆放。两人对峙了半晌,延易得不到回应,差点就没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了。

    谁知他刚要丢倒,就被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扶住了,延易一抬头,正巧对上“赫锦涵”那双眼睛,她叹了口气,微微启唇:“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我还是忘不掉你。”末了又补上一句:“延易。”

    邵贤浠在一旁看的一张嘴张得老大,等他知道自己在有意识的自我毁形象,紧忙用左手右手一个往下按头一个往上按下巴,把那个能吃人的嘴给关上了

    要不是他亲眼看见从河里打捞上来的赫锦涵,他真的会把这一切信以为真。

    说完这句赫锦涵再没给延易说下一句的机会,抓着邵贤浠的胳膊边小声在他耳边说上几句:“赶紧走”边把他往外推。

    你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之前延易口中那个各处寻医治病的弱女子啊

    两人在城门口租了辆马车,邵贤浠见她心情不大好,一路驾车,车内车外两人默默无语,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赫锦涵率先打破了这沉寂,掀开帘子和邵贤浠一道坐在驾车的位置上,低头把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开始叙述一段属于自己的故事。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邵贤浠手中捻出一团火焰点亮这马车上方的灯笼,才大叫一声:“他当着众宾客的面毁了婚约?”

    “赫锦涵”点了点头,慢慢道:“可是你知道的,我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人。说白了,就算是站在我面前的是那个杀千刀的,看到那张脸我还是会不由自主。”过了半晌她像是又想起什么,继续道:“即便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但这个延易爱着却并的不是我,我心里想着的也不是他。或许不管皮囊是否相同,你爱着的人,始终都是那个你熟悉让你感到舒适的灵魂。他不是。所以我若是还与他纠缠不休徒增希望,到后来知晓真相,岂不更撕心裂肺?”

    说到这邵贤浠沉默了,在这种事情上他是始终没有什么发言权,在这件事情上他本来就是一个失败者,又有什么资格去劝慰别人呢。

    前方很快就出现了桓南王府门前那天大街的虚影,并以边行进边逐渐明朗起来。邵贤浠夜间视力不大好,看不大清晰,只觉方才桓南王府似乎有人影晃动,此时往近处看了看,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有抱着孩子刚刚迈过门槛在门前伸懒腰的易谦舒。

    邵贤浠只觉好笑,心道:这肯定是刚照顾完两个娃娃出来才歇了一会。

    谁知他刚去全国连锁的那家租车地换了马车,收回了押金,就听那边易谦舒喊他:“清辉啊!”

    邵贤浠瞬间就像个讨好客人的店小二般颠颠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下一句差点没把一句:“客官需要点什么”抖落出去

    邵贤浠在心里给了自己一把掌,暗骂道:你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是个狗腿子还是怎么着?

    易谦舒如果给他形容成皇帝身边那个有恃无恐的总管也是不为过的了,他故作玄虚,把一双眼眯的只剩一条缝,邵贤浠大概只能看到他为数不多的眼白

    邵贤浠堆着一脸假笑,询问道:“公不知您找小的何事?”

    好险,差点就没把公公两个字从嘴里吐出来,吐出来可就大事不妙了。

    只听他道:“前两天洗衣妇又被某个人给气走了,后院积攒了好几大盆,你去帮忙洗了吧。”

    邵贤浠:

    他抬头看了眼易谦舒,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还是半死不活那个样,换了之前,邵贤浠早就上去给他一拳了,而今身份不同,自然没那个胆子了,万一人家一气之下把他送去做小倌,还是被压的那个,光想想邵贤浠都浑身不舒服,更何况是实践了,所以还是就把这种顾虑在源头上掐死就不会发生了。

    邵贤浠刚刚做出迟疑,易谦舒便开始信口开河的到处许承诺:“若是明早我起床能看到你把那里的所有衣服都洗完,之前你欠下的债务消减一半你看如何?”

    听到这句邵贤浠两眼都放出了金光,我的天,简直没有比这个再好的交换了。

    他立刻马上以光速冲向后院,快到易谦舒被一阵风卷起,在睁开双眼时,面前的人已然不见踪影。他站在原地刚要捧腹大笑,忽觉背后一阵恶寒,比这黑夜还要让人浑身发冷,易谦舒不敢回头,心里自然知晓,要说恶寒,南祺的视线属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易谦舒想起自己刚才随口做出的承诺,心觉不好,刚才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完全不见,颔首鞠躬道:“他的债务从我月份里扣,只求不杀!”

    南祺冒着黑气的脸一下子恢复了原状,他冲易谦舒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继而道:“我若是不想让他离开这里,有一千种方法让他走不掉。”

    易谦舒在旁听了这话浑身哆嗦了一下,心里默默地为当局者最迷的邵贤浠点了蜡:兄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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