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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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放弃了？”
“她都拒绝了，我还能怎么办？”
“坚持就是胜利啊！”
易天赐将红酒倒入酒杯。
“真的没可能吗？”
易天赐笑笑，捏了捏易芷忻的脸。
环给他的感觉，一直是非常遥远的。
但是喜欢从来不是距离可以阻止，只是
环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置身事外c冷漠疏离，即使对文婉很有耐心，都给他一种‘这份温暖不属于文婉’的感觉。
也就是说，如果文婉不是这个样子的文婉，可能环连眼神都不会给一个。
可能在她认识的人里有个和文婉很像的人？她的妹妹？她的任何一个亲戚或亲友？
何况
“我不会有未来。”
环坚决说出这句话的表情历历在目。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回来了？”
费加尔坐在环的身边。
“沙琉呢？”
“早睡了，小沙琉还是个在长身体的孩子。”
“是啊。”
“今天玩的还高兴吧？”
“还行。”
“看汝好像有心事。”
“你还会看脸色啊。”
“吾怎么说也认识汝上万年了。”
“只不过有些怀念末月之森河边的萤火虫。”
“现在不都有人工养殖吗？这景色汝若想看吾愿意陪。”
“即使景色一样，场景也回不去了。”
“吾听巴尔德他们说了，关于帝尔的事。”
“这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吧。”
“是。”
“不提他好吗。”
“好。”
“说来，今天有个人族向我求爱。”
“人族？”
“嗯。”
“是昨天的那个男人？”
“对。”
“汝怎么想？”
环瞟了他一眼。
“自然是拒绝。”
“可以理解。”
“没有感觉。”
“这样挺好的。”
“费加尔。”
“嗯？”
“我们活得太久了，我已经开始感到麻木。”
“那对环而言是最好的结局吧。”
环盯着他。
“不是吗？麻木了以后，汝可能就自由了。”
“可麻木不代表不会痛，只是习惯了疼痛。”
“吾要是可以习惯那该多好。”
“费加尔——”
“吾和汝不同，吾想要去感受爱。”
“二十七任的妻子都没办法吗？”
“就是没办法才会娶了又娶吧。”
“我要是可以和你交换就好了。”
“汝想尝尝丧父之痛？”
“呵，你是驴脑袋吗？我的可是丧族之痛。”
“吾的父亲可是被母亲杀死的，在吾的面前。”
“你现在是想和我比谁比较惨是吧？”
“哈哈哈——！”
随着费加尔的大笑，环也笑了。
是啊，世界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环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喜欢怨天尤人了？
环所选择的路，就算前方是粉身碎骨的结局，也必须踩着荆棘完成它。
“婉婉，今天环不和你一起来吗？”
“怀桑说教授让她帮忙办事去了，没办法，人家书读得好。”
“这样啊”
易芷忻咬了咬唇，瞄了一眼苦笑的易天赐。
在图书馆帮忙教授整理翻译文章的环把破旧的书籍重新编排，那些看不清的也被她重新翻译。
反正也无所事事。
“同学！等一下！”
图书管理员叫住完成任务打算离开的环。
“对不起，我需要值日，实在走不开。这个能请你帮我拿到学生会去吗？”
是张学生证，这脸——
这不是那天在甜品店的那位吗？
“好。”
“谢谢你了。”
克雷格
学生会室在一楼，图书馆的正下方。
“你好，请问你找谁？”
“克雷格。”
“稍等。克雷格！有人找！”
克雷格从休息室慢慢地走出来。
“同学找我？”
“学生证。”
“原来在你这里！谢谢你啊！”
“不用。”
“克雷格，让我进去。”
“副会长！好咧，挡着你抱歉啊。”
艾莉缇亚经过环时瞥了一眼，顿时瞳孔一缩。
她一瞬间的停顿让环把视线给了她，艾莉缇亚在短短对视的三秒却流了冷汗。
“我先走了。”
“慢走啊！真的谢谢你！”
克雷格目送环走后回头，发现艾莉缇亚在他身后处着不动。
“副会长？”
“刚才那女的是谁？”
“不认识啊，就给我送学生证来的。我以为弄不见了呢！”
“克雷格，你不觉得她很像吗？”
“什么很像啊？像谁了吗？”
艾莉缇亚忽然打了个冷颤。
“元老会会长，赤音姬大人。”
“啊？不会啊！你别吓我。”
艾莉缇亚想可能自己多疑了。
仔细一比对，倒是不像。
只是刚刚第一眼瞄过去，真的以为赤音姬大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对了，刚才会长找你，说要知道关于宴会的事。”
“我知道了。”
“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啊。”
“好，我先去见阿奇博尔。”
“看！这是我爹地给我定做的！”
“好可爱！还粉色的呢！”
“芷忻也很好看啊！”
散席宴。
随着大四接近尾声，校方自会主办一场散席宴，希望大四生毕业后也可以前途无量。
散席宴不只是校内成员可以参加，校外的人也可以进来，这是为了方便学生的亲人可以一起享受这段时光。
“费加尔真帅！”
“婉婉！你男朋友站在你面前你却看别的男生！”
“好啦好啦，我们家怀桑最帅了！”
“沙琉好可爱啊！洛丽塔装！我超喜欢的，可我不敢穿出门。”
“费加尔，小环还不来吗？”
“来了来了！”
环身穿长袖圆领连身黑裙，因为是紧身的，完全凸出了她的曲线。
“怎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环你身材好好，不需要减肥。”
“谢谢。”
“等一下！”
“婉婉怎么了？”
“我们七个人啊，少了个男舞伴。”
“不用管我。”
“可是小环——”
“去吧。”
文婉自然是和于怀桑的，易芷忻和易天赐。
沙琉和其他人不熟悉，和费加尔一起。
“为什么行墨不来啊？小环都没有舞伴了。”
“他去了他姐的婚礼啊。”
散席宴在大学宴会厅举办。
环靠在落地窗，看着沙琉有些笨拙地被费加尔拖着舞步。
不远处就是一台纯黑色三角琴，穿着黑色西装的男生正在弹琴。
环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去。
“能让我弹弹吗？”
反正没有舞伴，不如就来当一天的琴师好了。
“那个是大一的吗？”
“弹得真好。”
“真好听啊”
三角琴的正上方就是水晶吊灯，橘色的光照射下来，突出弹琴少女的朦胧美。
“没想到环还会弹琴啊。”
“是啊，我——小环！”
巨大的水晶吊灯忽然坠落，直接砸了下来，环整个人被压在了里面。
“天哪！快去救人！”
“救护车！”
原本的弹琴男生已经吓懵了。
如果环没有出现，那么现在被压在吊灯下的人是他！
易天赐想冲上前，却被费加尔拦着。
“一堆碎玻璃，等人来再上前吧。”
“环还在那里！”
“没事的，对吗？小沙琉。”
“嗯。”
话是这么说，站在费加尔身后的沙琉还是不自觉地抱紧他的手。
“怎么回事？”
“是魔气！”
“魔族？”
“队长！她！”
红色披风下，是个容貌清秀的少女。
“赤音姬大人，您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杀死这些不受控制的恶魔时不小心引来这里罢了。”
“已经有人族受伤了！而且被人族看见了——”
“没事，等会儿让他们都忘了不就好了。”
少女嘴角挑起，像是非常好玩地笑了起来。
“阿奇博尔还真是不冷静呢。”
“是大人太优秀了。”
“是妖怪吗！？”
“不会是学生会的玩笑吧？和之前甜品店那个一样。”
“那个大一的女生都被压在吊灯下了！”
“真过分啊，说我是妖怪，区区人族——”
少女一脸玩笑地表情在扫视到费加尔时僵住了。
“我瞧着是谁呢，是费加尔啊。”
“倒是许久不见了。”
“没想到会遇到我吧。以为我死了？”
“怎么会——”
少女忽然瞪大着双眼瞬步到费加尔面前，掐着他的脖子。
“她在哪里？”
“赤音姬大人！”
掐着脖子的手越来越紧，费加尔却丝毫不受影响地对她笑。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既然你受不了伤，就不动你了。反正人族那么多，随便放两只高阶恶魔就是高级盛宴了，对吗？”
“你可以试试。”
文婉一行人在极度恐惧下，难以置信地望着费加尔。
费加尔究竟是什么人！？
“《契约书·殃祭》五章——”
“《契约书·伊芙利特之祭》十五章七节，炽光球。”
在少女将咒语念出来之前，有人先行一步完成了召唤。
散发着太阳热能的白光球填补了坠落吊灯的位置，照亮了整个宴会厅。
少女在开始的怔愣之后，转过身盯着站在吊灯旁完好无损的女子。
她玩味地笑了起来。
“看来你早就知道我没死的事啊。”
“1888年是你以神使的身份把炼金术交给教廷。”
“那时候就知道了？我还以为隐藏的很好。”
“为什么？”
“神之使命啊。”
“说实话。”
少女玩味的笑容收起，双眼露出恨意。
“狄撒西一族早就不复存在！你还以为你是环吗！你没资格命令我！”
环拍打着裙子，让玻璃碎别再粘着裙子。
“你不是还在吗？”
“可我从来就不忠诚于你！”
少女把披风帽摘下，众人第一眼竟觉得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果然很像。”
“这女生和大人是什么关系？”
“阿奇博尔，你记得贤者之石传说吗？”
“你是说不被神名所爱而消失的族群？”
“对。传言指赤音姬大人是那个族群的人。”
“难道这是她不死的秘密？”
“不，族长也是不老不死，却是真正的天族。”
“那——”
“很可能，传说的真相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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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拒绝了，我还能怎么办？”
“坚持就是胜利啊！”
易天赐将红酒倒入酒杯。
“真的没可能吗？”
易天赐笑笑，捏了捏易芷忻的脸。
环给他的感觉，一直是非常遥远的。
但是喜欢从来不是距离可以阻止，只是
环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置身事外c冷漠疏离，即使对文婉很有耐心，都给他一种‘这份温暖不属于文婉’的感觉。
也就是说，如果文婉不是这个样子的文婉，可能环连眼神都不会给一个。
可能在她认识的人里有个和文婉很像的人？她的妹妹？她的任何一个亲戚或亲友？
何况
“我不会有未来。”
环坚决说出这句话的表情历历在目。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回来了？”
费加尔坐在环的身边。
“沙琉呢？”
“早睡了，小沙琉还是个在长身体的孩子。”
“是啊。”
“今天玩的还高兴吧？”
“还行。”
“看汝好像有心事。”
“你还会看脸色啊。”
“吾怎么说也认识汝上万年了。”
“只不过有些怀念末月之森河边的萤火虫。”
“现在不都有人工养殖吗？这景色汝若想看吾愿意陪。”
“即使景色一样，场景也回不去了。”
“吾听巴尔德他们说了，关于帝尔的事。”
“这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吧。”
“是。”
“不提他好吗。”
“好。”
“说来，今天有个人族向我求爱。”
“人族？”
“嗯。”
“是昨天的那个男人？”
“对。”
“汝怎么想？”
环瞟了他一眼。
“自然是拒绝。”
“可以理解。”
“没有感觉。”
“这样挺好的。”
“费加尔。”
“嗯？”
“我们活得太久了，我已经开始感到麻木。”
“那对环而言是最好的结局吧。”
环盯着他。
“不是吗？麻木了以后，汝可能就自由了。”
“可麻木不代表不会痛，只是习惯了疼痛。”
“吾要是可以习惯那该多好。”
“费加尔——”
“吾和汝不同，吾想要去感受爱。”
“二十七任的妻子都没办法吗？”
“就是没办法才会娶了又娶吧。”
“我要是可以和你交换就好了。”
“汝想尝尝丧父之痛？”
“呵，你是驴脑袋吗？我的可是丧族之痛。”
“吾的父亲可是被母亲杀死的，在吾的面前。”
“你现在是想和我比谁比较惨是吧？”
“哈哈哈——！”
随着费加尔的大笑，环也笑了。
是啊，世界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环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喜欢怨天尤人了？
环所选择的路，就算前方是粉身碎骨的结局，也必须踩着荆棘完成它。
“婉婉，今天环不和你一起来吗？”
“怀桑说教授让她帮忙办事去了，没办法，人家书读得好。”
“这样啊”
易芷忻咬了咬唇，瞄了一眼苦笑的易天赐。
在图书馆帮忙教授整理翻译文章的环把破旧的书籍重新编排，那些看不清的也被她重新翻译。
反正也无所事事。
“同学！等一下！”
图书管理员叫住完成任务打算离开的环。
“对不起，我需要值日，实在走不开。这个能请你帮我拿到学生会去吗？”
是张学生证，这脸——
这不是那天在甜品店的那位吗？
“好。”
“谢谢你了。”
克雷格
学生会室在一楼，图书馆的正下方。
“你好，请问你找谁？”
“克雷格。”
“稍等。克雷格！有人找！”
克雷格从休息室慢慢地走出来。
“同学找我？”
“学生证。”
“原来在你这里！谢谢你啊！”
“不用。”
“克雷格，让我进去。”
“副会长！好咧，挡着你抱歉啊。”
艾莉缇亚经过环时瞥了一眼，顿时瞳孔一缩。
她一瞬间的停顿让环把视线给了她，艾莉缇亚在短短对视的三秒却流了冷汗。
“我先走了。”
“慢走啊！真的谢谢你！”
克雷格目送环走后回头，发现艾莉缇亚在他身后处着不动。
“副会长？”
“刚才那女的是谁？”
“不认识啊，就给我送学生证来的。我以为弄不见了呢！”
“克雷格，你不觉得她很像吗？”
“什么很像啊？像谁了吗？”
艾莉缇亚忽然打了个冷颤。
“元老会会长，赤音姬大人。”
“啊？不会啊！你别吓我。”
艾莉缇亚想可能自己多疑了。
仔细一比对，倒是不像。
只是刚刚第一眼瞄过去，真的以为赤音姬大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对了，刚才会长找你，说要知道关于宴会的事。”
“我知道了。”
“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啊。”
“好，我先去见阿奇博尔。”
“看！这是我爹地给我定做的！”
“好可爱！还粉色的呢！”
“芷忻也很好看啊！”
散席宴。
随着大四接近尾声，校方自会主办一场散席宴，希望大四生毕业后也可以前途无量。
散席宴不只是校内成员可以参加，校外的人也可以进来，这是为了方便学生的亲人可以一起享受这段时光。
“费加尔真帅！”
“婉婉！你男朋友站在你面前你却看别的男生！”
“好啦好啦，我们家怀桑最帅了！”
“沙琉好可爱啊！洛丽塔装！我超喜欢的，可我不敢穿出门。”
“费加尔，小环还不来吗？”
“来了来了！”
环身穿长袖圆领连身黑裙，因为是紧身的，完全凸出了她的曲线。
“怎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环你身材好好，不需要减肥。”
“谢谢。”
“等一下！”
“婉婉怎么了？”
“我们七个人啊，少了个男舞伴。”
“不用管我。”
“可是小环——”
“去吧。”
文婉自然是和于怀桑的，易芷忻和易天赐。
沙琉和其他人不熟悉，和费加尔一起。
“为什么行墨不来啊？小环都没有舞伴了。”
“他去了他姐的婚礼啊。”
散席宴在大学宴会厅举办。
环靠在落地窗，看着沙琉有些笨拙地被费加尔拖着舞步。
不远处就是一台纯黑色三角琴，穿着黑色西装的男生正在弹琴。
环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去。
“能让我弹弹吗？”
反正没有舞伴，不如就来当一天的琴师好了。
“那个是大一的吗？”
“弹得真好。”
“真好听啊”
三角琴的正上方就是水晶吊灯，橘色的光照射下来，突出弹琴少女的朦胧美。
“没想到环还会弹琴啊。”
“是啊，我——小环！”
巨大的水晶吊灯忽然坠落，直接砸了下来，环整个人被压在了里面。
“天哪！快去救人！”
“救护车！”
原本的弹琴男生已经吓懵了。
如果环没有出现，那么现在被压在吊灯下的人是他！
易天赐想冲上前，却被费加尔拦着。
“一堆碎玻璃，等人来再上前吧。”
“环还在那里！”
“没事的，对吗？小沙琉。”
“嗯。”
话是这么说，站在费加尔身后的沙琉还是不自觉地抱紧他的手。
“怎么回事？”
“是魔气！”
“魔族？”
“队长！她！”
红色披风下，是个容貌清秀的少女。
“赤音姬大人，您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杀死这些不受控制的恶魔时不小心引来这里罢了。”
“已经有人族受伤了！而且被人族看见了——”
“没事，等会儿让他们都忘了不就好了。”
少女嘴角挑起，像是非常好玩地笑了起来。
“阿奇博尔还真是不冷静呢。”
“是大人太优秀了。”
“是妖怪吗！？”
“不会是学生会的玩笑吧？和之前甜品店那个一样。”
“那个大一的女生都被压在吊灯下了！”
“真过分啊，说我是妖怪，区区人族——”
少女一脸玩笑地表情在扫视到费加尔时僵住了。
“我瞧着是谁呢，是费加尔啊。”
“倒是许久不见了。”
“没想到会遇到我吧。以为我死了？”
“怎么会——”
少女忽然瞪大着双眼瞬步到费加尔面前，掐着他的脖子。
“她在哪里？”
“赤音姬大人！”
掐着脖子的手越来越紧，费加尔却丝毫不受影响地对她笑。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既然你受不了伤，就不动你了。反正人族那么多，随便放两只高阶恶魔就是高级盛宴了，对吗？”
“你可以试试。”
文婉一行人在极度恐惧下，难以置信地望着费加尔。
费加尔究竟是什么人！？
“《契约书·殃祭》五章——”
“《契约书·伊芙利特之祭》十五章七节，炽光球。”
在少女将咒语念出来之前，有人先行一步完成了召唤。
散发着太阳热能的白光球填补了坠落吊灯的位置，照亮了整个宴会厅。
少女在开始的怔愣之后，转过身盯着站在吊灯旁完好无损的女子。
她玩味地笑了起来。
“看来你早就知道我没死的事啊。”
“1888年是你以神使的身份把炼金术交给教廷。”
“那时候就知道了？我还以为隐藏的很好。”
“为什么？”
“神之使命啊。”
“说实话。”
少女玩味的笑容收起，双眼露出恨意。
“狄撒西一族早就不复存在！你还以为你是环吗！你没资格命令我！”
环拍打着裙子，让玻璃碎别再粘着裙子。
“你不是还在吗？”
“可我从来就不忠诚于你！”
少女把披风帽摘下，众人第一眼竟觉得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果然很像。”
“这女生和大人是什么关系？”
“阿奇博尔，你记得贤者之石传说吗？”
“你是说不被神名所爱而消失的族群？”
“对。传言指赤音姬大人是那个族群的人。”
“难道这是她不死的秘密？”
“不，族长也是不老不死，却是真正的天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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