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心有戚戚

    （吴虑发福男秃顶男猛男）vs

    （小刺头老郑老邹大壮）

    老郑开玩笑，说：“他是吃了‘兴奋剂’！”

    小刺头主动说：“大壮我两换个人，他是你的菜。”

    老邹嬉皮笑脸，说：“快点传球给我，让我来结束战斗！”

    吴虑见心事被他们看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缩在发福男身后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茫然沉思：“诶唷！羞煞我也！我就不信，场边的靓女你们能坐怀不乱，从没窥视一眼。此乃人之常情，既处情理之中，更符意料以内。”

    发福男说：“少废话，一比二，我们发球。”

    吴虑弧顶侧面接球，思虑：“三打三空间开阔，队友带开人以后，内线空虚，就像单挑，可以随心选择突破路线。四打四只是每边加了一个人，中远投没有‘开花’，对方全都收缩在禁区附近，即使我方球员都站在外线，对方球员不跟出来，照样拉不开突破空间。”

    思虑间，向左微微偏头注视着发福男，静思:“中年大叔膝盖有老伤，站在罚球线上纹丝不动，脚上生了根，如是守株待兔。”

    再向右微微偏头注目秃顶男，默想：“秃顶男积极性虽高，看上去容颜憔悴，似乎熬夜后睡眠不足，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垂首盯着内线猛男反射在地上魁梧的影子，恍然：“让猛男在内线吸引包夹，赶紧示意他吊球出外线，吊进吊出，反复试探两三次，司机寻求可乘之机。”他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吊球给内线要位的猛男。

    猛男双手持球高举，左右摆动，吸引小刺头c老郑和大壮三人来“包饺子”。

    吴虑伸手要球，猛男举球移动脚转身，中枢脚原地旋转180°，默契吊出。

    防守方“包饺子”三人，并不惊慌，齐叫：“‘笑面虎’贴死他！”

    “笑面虎”老邹，脚下亦步亦趋，捧腹大笑。

    吴虑大吃一惊，跟着捧腹大笑，说：“求你别再笑了，我肚子都被你笑疼了！”当下手上不乱，吊球給内线猛男。

    猛男接球被“包饺子”，球吊回给外线吴虑。

    吴虑接球，说：“我已经笑出了七块腹肌。”再度吊给内线猛男。

    “包饺子”三人见他们来来去去，老是不攻，均想：“把我们当猴子耍！”随即找到各自防守对象，一窝蜂散开。

    接球，猛男说：“不是八块腹肌吗？”见唯有小刺头挡在身前，不再吊球，下球强攻，如猛虎下山，高举高打。

    小刺头打手，猛男球进，急说：“进攻犯规。”

    猛男双臂一震，狂呼：“打手的声音比打雷还响，你们没听到吗？”

    小刺头忙改口，说：“进个球，那么大声干嘛，不就是二加一嘛！”说着将球还交在猛男手上。

    吴虑不做解释，再次与猛男故技重演。猛男在篮下翻江倒海，小刺头拉手犯规，喊道：“犯规！”

    发福男接口：“犯规喊出翔！”

    小刺头急切说：“是是是我犯规，又不是喊你犯规！你着什么急啊！”

    吴虑心说：“算你有自知之明，称不上赖皮大王。”

    老郑说：“被反超，他们三比二了！”

    防守方另外三人齐喊：“郑大腿，像橡皮糖那样‘贴死他’！”

    吴虑吊球给猛男，猛男被小刺头和大壮双人包夹，来回吊球，机会不佳，最终球吊回给吴虑。

    吴虑传球习惯性的振一次球，传给罚球线守株待兔的发福男。老邹面对发福男，并不欺身贴上，使劲的捧腹大笑。老邹见状，一手捧着自己额头也是呵呵呵的跟着笑。

    场下李哥说：“老郑别笑了，你鼻涕眼泪都笑出来了！”说着，前去递纸巾给老邹。

    老邹仍旧不住发笑，不理会李哥的好意，忽的抢断发福男手里的球，传给老郑，笑声戛然而止，说：“郑大腿，靠你了！”变得脸色慎重，眼神坚定。

    老郑微微一笑，说：“你说靠我了，我说全靠你了才对。”说着笨手笨脚的强攻篮下。

    猛男如铜墙铁壁挡在老郑进攻路线，老郑撞了南墙死不回头，右手运球死命的和猛男扛上了。

    只见老郑使出了浑身解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右手运球扛啊扛，猛男不见有半分后退的趋势。

    场下李哥说：“老郑你只会右手进攻，等于半个人。”

    场边李魅答道：“不管是半个人也好，废人也好，横竖是个人。”

    老郑呼呼喘着大气，说：“你们亮唱双簧呢！少来分我的心，我这人就爱一心一用。”

    “笑面虎”老邹眼睛笑成一条细缝，说：“传过来。”老郑没传球。

    小刺头大喝：“传出去。”老郑还是没传。

    大壮惊呼：“死球了，还不传。”老郑依旧没传。

    老郑突然右手后转身，随后右手胡乱一勾球出手，打板弹出。

    吴虑如一阵清风拂过，冲到篮下，绕过小刺头，立稳马步，双手上伸抓握篮球，随手抱下护在腹部。

    老郑盯着小刺头，说：“他跳都没跳，你也抢不到球！你没吃饱饭吧，看你个吨位，不像缺酒少肉的人呐！”

    吴虑毫不停留，转身运球出三分线。他不忘偏头望了望场边带崽的妇女，心神一动：“年纪大是大了点，风韵犹存。”年轻女学生也尽收眼底，心神一颤：“发育尚未成熟，再过两年丰满一点，自会散发清纯的气息。”他嗯了一声，说：“别顾着看‘风景’，这边风景独好。”

    吴虑运球单刀直入，如野马脱缰，大跨步上篮。

    老郑移动脚步半个身位与吴虑发生碰撞，吴虑受了一惊，说：“阻挡了！”说着弯下腰来，用收抚了抚自己的大腿，后说：“你的骨头太硬了，你没半点反应，可把我撞痛了。”

    场下李哥说：“郑大腿阻挡严重犯规！”

    场边李魅说：“郑大腿是少林寺的！”

    老郑说：“牛奶当水喝，不缺钙。我说喂，你们两是在讲相声还是在演小品呐？！”

    大壮说：“你打你的球，他们说他们的话，如此而已。”

    李哥说：“哟！看不出，咋们彼此彼此！”

    吴虑接到球连续三次突破，全被老郑阻挡犯规拦下，感叹：“没办法！”球传给罚球线守株待兔的发福男。发福男不看“笑面虎”老邹，持球调整投篮姿势，然后出手投篮，没进。

    大壮啊啊啊的喊叫，脚下没停，照旧猛男卡在身后。天意莫测，世事谁料！！球高高弹起，猛男触手不及，球落在半蹲没跳起身的大壮手上。

    大壮球传给外线老郑。

    小刺头喊道：“别强攻，草上飞会抢断的！”

    “笑面虎”老邹，叫到：“别强攻，猛男会送你飞天大帽！”

    大壮平和的说：“别信他们的，自己搞！”

    就在这时球向大壮飞窜而来！

    李哥说：“郑大腿什么时候转性了，竟会传球，说出来都没人信！”

    李魅说：“你叫他往东他偏要往西，你发现没？大壮叫他不要传球，他反而传球给大壮。”

    李哥说：“年纪不小了，还和年轻人一样叛逆。”

    李魅说：“年岁越大，越是固执。”

    发福男四如潮涌：“看你们俩平时非常迂腐，谁能想到，说的冷笑话偶尔也能逗人笑一笑。”不自觉，哼哼的笑了笑。

    正在这时，吴虑神出鬼没般从大壮身后绕到身前，眼疾手快，嘣的一声截断传球。大壮大惊失色，说：“我有多少绝招没使出来，让你长长见识。”

    吴虑身随意走，见老郑双手持球要传不传，呆板将球传向大壮，早已躲藏大壮背后，见机绕前断球，快如旋转陀螺。

    吴虑运球冲出三分线，扭头向场边美女们望去，见唯一一个入得他法眼的妇女到远处角落寻他的崽崽去了，其他几个学生妹相伴离去，剩余的几个妇女都是庸脂俗粉，打动不了他的花痴之心。

    吴虑思绪起伏不定，心神恍惚，见场边的“靓丽风景”走远，一阵失落，一声叹息。

    如此欲念去除，心魔尽斩，心里放下了一颗石头。一时间空空荡荡，竟尔气存丹田，身心空明，吴虑焕然一新。

    霎时，吴虑眼明心亮，恢复了开阔的视野，如鹰击长空，眼角余搜索到秃顶男在底线篮侧空位，想都不想，习惯性大力运一次球单手甩给秃顶男。

    秃顶男接球投进，说：“绝杀！下一组。你早就该这么打了！一个人打要多累有多累！”

    李哥嘿呀一声，说：“看得出，你聪明绝顶！”

    李魅尾随说：“没错，绝顶聪明！”

    说话间，小艾和眼镜侠起身，同李哥c李魅踏入球场。

    小刺头说：“这么快完了。”

    老郑说：“下次多‘抱几条大腿’。”

    大壮说：“就是，多抱几条‘郑大腿’，就能当庄。”

    “笑面虎”老邹忽然没笑了。

    吴虑见李魅走到身前和自己握了握手，以示友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魅说：“李魅。”

    吴虑追问：“什么？”

    李魅说：“李魅啊！”

    吴虑以为对方在戏弄他，惊讶说：“你妹啊！”

    李魅说：“是李魅。”

    吴虑叹道：“是你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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