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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7太子,该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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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挽照正要放下手中的针线去看孩子钓到的大鱼,忽然针刺入手指,她呼痛的“咝”了一声,一滴殷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照儿,怎么了?”

    男人赶紧放下手中画笔,画纸上一个美妇人正安静的坐在那里缝补衣服,旁边小桥上有两个可爱的孩童在钓鱼。

    “哦,没事。”

    云挽照抬眸看了看男人,眸光柔情似水,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却跳的突突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说没事,都流血了,痛不痛?”

    男子将她的手指放入嘴里,温柔的吮了吮。

    “不痛的。”

    云挽照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吹过的春风一般,熨帖的人每一根神经都很舒服。

    “爹爹,娘娘,快来快来,我也钓到啦!”耳边又传来小女孩兴奋的呼唤声。

    二人携手而去,忽然“呼”的一声,一群飞鸟不知被什么东西惊起,成群万群的扑扇着翅膀飞远了,那一纸画不知何时被风吹的飘远,转而落在了湖面上。

    刚刚还明媚的天空,渐渐阴暗下来,马蹄声起,惊动四方。

    “照儿,不好,快走。”

    男人脸色顿变,他和她隐居在这里这么多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除了有时候要出门购买必需的生活用品,基本从来不出山,更不会跟任何人接触,在听到如此急促的马蹄声时,他已经知道危险的临近。

    云挽照惊恐的点了点头,二人赶紧跑向一双儿女,一人抱着一个就要往后山跑去。

    “爹爹,娘亲,发生什么事了?”

    两个孩子害怕而迷茫。

    二人来不及解释,只抱着孩子一路狂奔,刚跑到岸上的草地,几十个黑影从天而降,死死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谁,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男人冷喝一声。

    黑衣人手里亮出兵刃,一言不发,齐齐对向男人。

    “挽照云挽照”一个暴怒的喝声传来,转眼间,一队人马忽刺刺的出现在眼前。

    男人和云挽照双双抬头看去,高座在骏马之上是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皇上脸上带着盛怒之色,一双幽深的眼睛如千年寒潭,正森冷的盯着他们二人。

    二人头顶就如响了一个焦雷。

    来了,皇上还是找来了。

    皇上的眼睛从云挽照的脸上转到男人的脸上,他死死的盯着,恨不能盯出一个洞来,虽然男人的脸上满是刀疤,依稀却可辨出当年的样貌。

    怎么可能?

    竟然是明太子。

    他最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私奔了,还生下一对孩子。

    他恶狠狠的看了看他们手中抱着一对孩子,眸光冷的愈加可怕,好一对漂亮的小娃娃,眉宇之间与明太子十分相似,与祈儿也有些相似。

    祈儿

    想到裴凤祈,他忽然呼吸骤停。

    他是谁的孩子?

    那两个孩子感受到皇上可怕的眸光,吓得缩在父母的怀里动也不敢动,只用一双纯净清澈的眼神恐惧的回看着皇上。

    “娘亲,我害怕。”小女孩终于不敢再与皇上对视,转而将头深深埋进云挽照的怀里。

    虽是夏天,风吹在身上却如冬风一般凛冽,云挽照感觉自己全身寒气渗骨,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怎么会,他怎么会找到她的?

    可现在想这么又有什么用,她的安稳和幸福已经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了。

    她不害怕死亡,能和彼此相爱的人在世外仙境多活这么多年,她活的够本了,可是她的孩子呢?她的一双儿女还这么的小啊!

    怎么办?她又如何才能护全这一对儿女。

    她心绪乱如一团麻,绝望到近乎崩溃。

    她温柔的拍了拍小女孩的背,低低在她耳边哄道:“蓁儿,别害怕,有爹爹和娘亲在。”

    “挽照”一声轻昵的呼唤像是倾了一世思念一般,从皇上嘴里无比温柔的喊了出来,沙哑而苍凉,还隐着一双深深的悲哀,“跟我回去。”

    “尧哥”她紧紧的抱着怀中孩子,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冰凉的嘴轻轻一颤,她唤了他一声,请求道,“我跟你回去,你可以放过我的夫君和孩子么?”

    “夫君?”皇上眼里再染腾腾杀意,在来时,他就已经想好了,他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男人,杀了这个男人和云挽照生下的孽种,当他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明太子时,他杀意更盛,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在听到这一声夫君时,他被刺激的浑身一颤,他怒视着她道,“朕才是你的夫君,唯一的夫君。”

    他抽出腰间长剑直指男人道:“裴世安,你怎么一言不发?难道你毁了容,连胆子也毁的没有了?”

    “裴世尧,你若想取我性命,直管拿去,只请你不要伤害他们母子三人。”裴世安放下手中男孩,凛然站在那里,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能让云挽照和他的孩子有事。

    刚刚他已经悄悄交待了儿子带着女儿寻时机跳水逃走,他的这一双儿女从小就在湖畔边长大,深谙水性,他想这是唯一的机会。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和朕做交易,你该死,你的孩子更该死!”皇上怒斥一声。

    “看来今天你是不肯放过我们了。”裴世安叹了一声,转眸看了看云挽照,四目相对,便知彼此心意,云挽照低低说了两句皇上听不到的话,然后放下怀中的女孩,女孩眼睛里闪着悲痛的泪光。

    “挽照,过来,到朕的身边来!”皇上朝着云挽照伸出了手,“跟朕回去,朕既往不咎,和从前一样待你。”

    “你不愿放过我的家人,我还跟你回去做什么?”云挽照指着裴世安道,“他是我的夫君,这一辈子我想要生死追随的人,你若要杀他便连我也一道杀了。”

    “你以为朕不敢杀你?”

    “你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杀我于你而言不过是一件最简单的事。”

    “挽照”皇上声音沉痛,“朕这样爱你,你却背叛了朕!”

    “哈哈,皇上你说你爱我?”云挽照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从始至终,你爱的不过只有你自己罢了。”

    “既如此,朕便成全了你!”皇上抬起手,微有迟疑,从牙齿里咬出一个字,“杀!”

    他想他与云挽照再也无话可说,他对她的爱和思念有多深,恨就有多么的深。

    既然她临死也不肯回头,他唯有送她去死。

    “照儿,当心!”

    “呜呜,爹爹,娘亲”

    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哥哥紧紧拉着妹妹的手。

    “蓁儿,乔儿,快走!”

    云挽照见一双儿女呆呆的站在那里哭泣,心急如焚。

    “一个也不准放走!”皇上声音阴戾。

    站在旁边吴长急的只能搓手,他既盼着太子来能,又害怕他来。

    太子若来了,湘妃或许还有救,可从此以后这太子之位就没有了,更有可能连性命也会一并丢了,他不知道自己让人去秘报太子做的究竟是对是错。

    裴世安身上并没有兵器,能用的也只是临时找来的一支竹棍,为护妻子和孩子,他唯有拼命浴血奋战。

    眼前有无数个敌人,个个都是绝顶高手,不一会儿,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有他自己的,也有敌人的。

    皇上高坐在马上,动也不动,只安静的看着这一场杀戮。

    孩子的哭声,云挽照的呼唤,裴世安的拼死抵抗,他一概听不见,看不见。

    慢慢的,他从袖中摸出一枚入骨钉,他想,即使挽照要死,也应该死在他的手里,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可以杀死他最爱的女人。

    眼神一冷,入骨的痛意瞬间闪过,他挥出了那枚入骨钉。

    “照儿”裴世安大呼一声,眼见入骨钉要射入云挽照的心口,他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飞身过去,扑到她面前,挡下的那枚入骨钉。

    入骨钉从他的背后直射入他的心口,他“噗”的一声,吐出血来,倒在了云挽照身上。

    “世安,世安”

    “呜呜爹爹”

    皇上依旧冷眼看着这一切,表面的平静,却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疼痛。

    “好,要死,我们全家人一起死!”

    云挽照眼看两个孩子要跑过来,她放下怀中的的裴世安,发疯似奔向两个孩子。

    “扑通”

    两个孩子被她生生的推入湖中。

    湖水激起浪花,两个孩子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

    “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皇帝一声令下,无数个黑衣人跳入水中。

    云挽照呆呆的望着湖水,心颤抖到窒息,她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的走向倒在地上的裴世安,今日他们夫妻命绝于此,但愿上天能垂怜他们的孩子。

    “世安,我陪你,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她轻轻抱起了他。

    “不,照儿,你应该要活活活着”他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伸手想要再摸一摸她的脸,手在半空垂落下来,再无生息。

    死时,他浑身是伤,胸口处插着一柄剑。

    他从不后悔抛弃太子之位和照儿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他和她度过了人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就算重来一次,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世安,我来了!”云挽照拔剑欲要自刎。

    “不!挽照,难道你忘了宫里还有祈儿么?”

    云挽照瘦弱的肩臂重重一颤,握住剑的手蓦然停滞,在这个世上,她最对不起就是她的祈儿,除了生下他,她没有做过他一天的娘亲,当初知道他来里南,她实在忍不住偷偷去看了他一回,差点被他识破。

    她决不能让祈儿知道她还活着,因为她犯下的是死罪,她并不想拖累他,可就算她再不想,她也是拖累他了。

    她这个娘亲做的当真失败透顶,也自私透顶。

    她转头看着他道:“祈儿他已经长大了,他不需要我这个娘亲。”

    语毕,她毫不犹豫的拔剑自刎,只一瞬,利剑划破她的喉咙,鲜血四溅。

    “挽照”皇上薄薄的嘴唇颤了颤,黝黑眼睛里充斥着矛盾的爱与恨,他欲飞身而下接过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母妃——”一声惊呼,裴凤祈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一下飞到云挽照的面前,托住了她的腰,她的手里紧紧握着剑柄,一看到他,手就松了,剑掉落下来。

    “祈儿”她惨然一笑,“对不起,是母妃对不起你”

    裴凤祈抱住她的身体,心中悲伤而遗憾,来迟了,他终究来迟了:“不,母妃,你既然知道对不起,就应该活着弥补”

    “来不及了,祈儿我的祈儿母母妃有有话想跟跟你说”

    他俯下身下,将耳朵凑到她颤抖的唇边,她断断续续低声道:“孩孩子在湖湖”

    她身子软垂下去,呼吸停止了。

    皇上呆呆的坐在马上,他都没有来得及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背叛他,她就这样死了,虽然他恨不得她死了,可当她真的死的时候,他的心却还是如当年那般悲痛难忍。

    他不明白,他那样宠爱她,为了她,他几乎抛却了后宫三千,几乎与太后绝裂,到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她无情的背叛。

    她竟然和明太子双双假死,在外面做了快活夫妻,而他却忍受了长达十六年的相思与煎熬,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难道在她心中,他根本不值一提,明太子才是她相爱至深的那个男人!

    可笑啊可笑!

    到头来,他的入骨相思就是一场笑话。

    他不知道在此刻如何面对裴凤祈,因为他不能确定裴凤祈究竟是谁的孩子,退一步说,即使能证明裴凤祈是他的孩子,他们父子之间也有了无法弥补的深深裂缝。

    太子,该换人了。

    他必须立刻回宫,以防政变。

    想着,他掉头而去。

    裴凤祈抬头,双眸充血,看了皇上的背影一眼,眼睛里蒙上一层杀意,最终却又化作无尽哀凉。

    他紧紧的握住云挽照的手,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握住母亲的手,只是这手太冷了些。

    说不上是有多么的痛苦,因为从来就不曾拥有过,所以在失去的时候并不会痛入心肺。

    母妃

    平生第一次相对,

    竟是永别。

    雨稀稀落落的滴落下来,越来越大,水雾渐起,弥漫开来。

    裴凤祈清楚的明白,回宫之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果然,在一个月后,皇上不顾众臣反对,废去了裴凤祈的储君之位,楚王裴凤吟取而代之。

    鬼王裴凤吟,这个最不可能成为储君的人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了储君,大臣反对折子如潮水一般涌上,就如当初立裴凤祈为太子一般,皇上这一回也拿出了雷霆手段,坚决让裴凤吟登上了太子之位。

    其实皇上还没有对裴凤吟信任到要立他为太子的地步,只是如今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裴凤吟。

    自打皇上从平城回宫之后,就得了严重的头痛病,只有在萧无忧那里他的头痛病才能好,到最后,他几乎离不开望湘楼。

    裴凤祈被废后,改封为陵王,离帝都奔赴金陵,成为一名普通的藩王,因为皇上有消藩之举,所以裴凤祈手上没有一点兵权。

    裴凤祈和叶画很平静的接受了一切,在他们迁往金陵的那一天,景子归终于清醒过来,眼见裴凤祈大势已去,他心里不知是何等滋味。

    好在双方都留有余地,并没有拼杀到你死我活。

    叶景两家也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任何牵联,这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怕只怕,这不是结局。

    而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惶惶中,又过了一个月。

    景姨娘和苏氏竟然在同一天生下孩子,一儿一女。

    全家高兴不已。

    景老太傅宠辱不惊,虽然太子被废,叶画不再是太子妃,他还是保持了一颗平常心态,况且叶画就在金陵,和裴凤祈离开了皇宫的纷纷扰扰,反过的很安宁。

    景姨娘自叶画离开帝都之后时常悲伤,如今添了一个孩子,她心里的悲伤才稍稍减了,一心打算等孩子大些之后,她就去金陵看望叶画和裴凤祈。

    景苏蝉本来也很高兴,可叶画离开帝都,她心中总有缺憾,如今她又多了弟弟妹妹,心里就想着让叶画看看弟弟妹妹,所以便叫上怡宁准备一起去金陵。

    怡宁表面上每天都带着笑,可随着时间延长,她心里愧意越来越深,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对不起景子归对不起景家,她的愁闷景苏蝉看在眼里,心下就打定主意带她去金陵散散心。

    怡宁倒还可,若不是思念叶画,她根本连门都不想迈出,而生为家丁的飞凤一听到有的玩,立刻表示出强烈的兴趣。

    飞凤撺掇着景子煦去金陵,在她发挥了将稻草说成金条的口才时,景子煦终于点头同意了,她得意洋洋的一个人跑出门购买礼物送给叶画时,遭遇了秦天明。

    最终秦天明被飞凤拐进了青楼里,飞凤还找了十八个最丑的姑娘来陪他,弄得秦天明深陷泥潭,苦不堪言,最后逼得慕容青离亲自来帝都,慕容青离还没有到帝都,飞凤已经溜之大吉,跑到了叶画和裴凤祈所住的陵王府。

    而叶赋知道景姨娘产下一子,心里也跟着高兴,他很想去景家看看孩子,可是每每走到景家门前,他就没有勇气再向前跨一步。

    每每颓丧的回到家中,他就会看到王玉烟那一张满是哀怨的脸,他越看越觉得心烦,从前得不到时,觉得王玉烟怎么怎么好,可真的毫无后顾之忧的娶了她之后,他觉得她也不过如此。

    为了王玉烟,他失去了景衡,也失去了一双儿女。

    如今他的身边只有叶仙乐和叶光霁,两个没有一个让人省心,一个整天疯子似的在家天天对着镜子照,说自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一个纨绔叛离,小小年纪学得逛青楼,他痛打了几顿,叶光霁不仅没有收敛,反越来越放纵,他每天气的心肝都疼。

    烦燥时,他就会不自觉的跑到梅苑发呆,一坐就是大半天,冷静下来,他才知道自己失去的太多,得到了太少,为了一个王玉烟不值得。

    天气渐渐转凉,秋风送走了夏的酷热,迎来了凉爽。

    叶画和裴凤祈的日子过的倒也惬意,他们和裴凤吟之间既是仇敌,又彼此有求于对方,所以暂时保持了一种相对平和的关系。

    可叶画知道,当裴凤吟不再需要她的血时,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一山不容二虎,就如皇上不能容许明太子活着一样,裴凤吟也不会容许凤祈好好的做他的陵王。

    这一天,他们两人正在下斗兽棋,双方胶着良久,一时胜负难分。

    裴凤祈微笑道:“画儿,不如我们和棋。”

    叶画挑挑眉梢道:“不行,你让我再想想。”

    蓦然,她眉梢一喜,推动一颗棋子:“哈哈凤祈,我赢了。”

    裴凤祈怔了怔,摇头温柔的笑道:“画儿,你是怎么想到这一步棋的?”

    叶画正要回答,就见叶桉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扯着叶画的衣袖道:“七姐姐,顼哥哥呢,顼哥哥呢?”

    叶画笑着掏出手绢替她拭了拭汗,自从白桃花死后,裴顼一直心中郁结难消,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所以她几次三番传书让他来金陵,如今他就住在陵王府。

    她笑对着叶桉道:“桉儿,有什么急事要找你顼哥哥?心儿呢,她刚刚不是跟你一起玩的吗?”

    叶桉凑到她耳朵边悄悄儿道:“就是心儿要找顼哥哥呀,七姐姐,你听我说啊”

    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叶画笑着指了指东边的窗户道:“你顼哥哥在清心小筑看书呢。”

    “顼哥哥,顼哥哥,不好啦,不好啦,心儿被赤焰咬啦,快,快去救救她”

    叶桉边跑边叫。

    裴凤祈疑惑的看了看叶画,叶画笑道:“也就心儿那孩子想的出来,她见裴顼整天躲在清心小筑,特意想哄他出去的。”

    “希望心儿的法子有效,自从非寻来了这里,整天都把自己闷在清心小筑里,真怕他闷坏了。”

    “凤祈,走。”

    “做什么?”

    “看看去,看看桉儿能不能将裴顼从清心小筑叫出来。”

    裴凤祈宠溺的失笑一声:“好,就陪画儿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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