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3逃出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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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画和裴凤祈并肩而坐在一颗大柳树下乘凉,柳树旁还长了许多不知名的野花,花香阵阵随风来,甜香弥漫。
叶画抬头看一看天空,心生向望道:“凤祈,你看,那满天繁星有多美。”
裴凤祈温柔的望着他,唇角噙着一缕微笑:“满天繁星再美也不及画儿你美。”
“凤祈,你又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裴凤祈也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微微沉吟道,“画儿,我想每天都能和你一起看这满天繁星。”
叶画微微一笑:“每天都有如此美丽的满天繁星,那洪灾岂不要变成旱灾了?”
“你这丫头,想的永远都是这么多。”裴凤祈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梁,一只手将她揽在怀中,另一只手缠绕着她的发丝,有意无意的把玩着,眼神如秋水般清澈柔润,“明日又是一个好天气,但愿这样好天气能多一些,这样洪水也能早些退了。”
叶画浅浅一叹:“曾读过白居易的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当时读的时候便一心想来江南看看这美景,只可惜”她很是遗憾的一叹,“此番我头一回来到江南,见到的竟是无情洪水。”
“洪水终归会退,况且有凌渡这般治水人才,我相信一定可以治理好江南水患。”他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自信的力量,“画儿若喜欢江南,我以后一定会陪你来看看,画儿你想看多少次江南,我都陪你来。”
“嗯。”
“到时再带上我们的孩子。”
“孩子?连影儿都没有好吧?”
“孩子会有的。”
“我现在还小。”
“嗯,所以画儿”
“什么”
“我想”
“想什么”
“亲亲你。”
他俯下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轻轻的摩挲了两下,唇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轻柔的吻了起来。
叶画的身体不由微微一颤,被他湿柔的挑弄着,渐渐的,她的身体跟着热了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拥吻在一处。
舌与舌抵死缠绵。
自从分离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叶画的主动迅速在裴凤祈身上点燃了火苗,就算此刻洪水倾覆而来,他也不愿意离开她。
慢慢的,他的唇向下移动,停在了她的颈窝,她觉得有些痒,有些酥麻。
夜风吹过,唯有两人低低浅吟。
良久,他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眼睛里氤氲着一层灼热的亮光,他声音喑哑,语气暧昧道:“画儿,我想要你。”
她眸带水汽,脸带红晕,感觉到他的,她咬下嘴唇摇摇头:“这里可不行。”
他无奈的笑了笑道:“正是因为知道这里不行,否则”他的声音更加暧昧起来,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她,“否则,我现在就会要了你。”
“好啦,等回去再说,现在我们就好好的说会话行不行?”
“行。”
二人说着说着又亲热上了,这时有个身影踌躇的走了过来,似乎想要上前回禀什么,又似乎怕打搅了人家夫妻二人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可事情紧急,他也顾不得了,深吸一口气,他走了过去,轻轻的咳了一声道:“卑职参见太子,太子妃。”
“傅出,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裴凤祈转过头来,眼睛里还带着未退的火,只是脸色已恢复了平静。
叶画一张美到绝艳的脸此刻正烧的通红,幸好,在夜晚,她又背对着傅出,否则真真羞煞人也。
傅出抹了一把汗,将手里的文书递到裴凤祈面前道:“太子,这是从名城送来的呈文。”
裴凤祈接过文书,傅出赶紧将手里的灯笼提到裴凤祈面前为他照亮,裴凤祈一看,呈文上说朝廷发放的十五万石粮食押运到名城时遇到洪水暴涨,漕运阻断,致使粮食无法运到江南,只能沿原路返回帝都。
看完呈文,裴凤祈眼睛里蒙上一层忧色。
“凤祈,怎么了?”
裴凤祈失望道:“江水暴涨,冲毁了秦淮渠,朝廷发放的赈灾粮食无法运到了。”
叶画脸色顿变,如今只有存粮不多,只够灾民再吃上三日,就急等着朝廷拨粮下来,这下没了粮食,势必会引起祸乱。
可除了漕运,还有陆路可走,只是陆路不好走还绕的远,运力实在有限,但运力有限总比一颗粮食都不运来的好,更何况等抢修了秦淮渠一样可以运粮食过来,怎么就返回帝都了。
她疑惑的看着裴凤祈,裴凤祈同样也深觉疑惑,一人赶紧一起回到屋内,裴凤祈连夜写折子请求皇上另派人走陆路运粮,又宣召了凌渡,让他带人披星带月赶往秦淮渠抢修。
景崔二老见事态紧急,第二天一大早就各奔东西去借粮。
崔老久不问事,可在金陵在也有一定的声望,景太傅曾有两个门生后来做了粮商,他们一心想着能借多少是多少,总比一粒粮食都没有的强。
洪灾之际,很多粮商店铺被淹,造成粮食大量短缺,有些无良商家趁机囤粮,哄抬物价,粮食的价格一天一个样,短短三天之内,已从一百钱一石涨到三百钱一石,贵且不用说,通常情况下就算你捧着银子去买也买不到。
这些粮商害怕官差去查,纷纷将粮食秘密囤积,准备等粮食的价格涨到最高时才抛出,平时他们只拿出被水淹过的粮食出来卖,以对付朝廷官员来查。
裴凤祈知道要想从这些商户手上弄到粮食很难,本来还指着朝廷拨粮顶多再过两天就能到,结果出了意外。
十五万石粮食虽然还是不够,但可以冲击到江南的粮商,让他们以为朝廷拨下大量粮食,他们囤积再多的粮食也是有价无市,到时粮食价格自然会跌落下来。
这样,江南的粮食价格才能渐渐恢复平稳,老百姓也能买得起。
他根本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若皇上就是不拨粮,只能寄希望于江南的粮商。
江南是鱼米之乡,盛产粮食,他相信某些粮商手里肯定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只是他不可能明枪执杖的去抢夺粮商的粮食,那必然会引起另一场祸乱,更重要的是,他目前还不知道这些粮食藏在哪里。
到了晚上天将黑时,景崔二老才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二人在四个粮商那里借得粮食五万石,也勉强可以再撑得一些日子,但治标不能治本,只要朝廷一直不拨粮下来,其余的粮商就会一直持观望态度继续囤粮。
到了第四日,灾民吃的已经是景崔二老借来的粮食,朝廷却连拨一粒粮食的想法都没有,只让裴凤祈自己想办法解决灾民的粮食问题,众人隐隐感觉到朝廷出了事。
若不是有战乱要发生,皇上要调回粮食供给军队,那就是皇上本身出了事,他虽然多疑多思,重用刑典,但心中至少还有百姓的位置,怎么将粮食调回之后就没有任何举措了。
第五日晚,裴凤祈终于接到了皇上亲笔写的文书,芙蓉公主盗得大历布阵图,然后以自尽的方式让北燕成功的找到撕毁两国盟约的借口,北燕皇帝命十万人马安营扎寨在大历与北燕交界的腾州,邑顺等地,战争一触即发。
裴顼和白桃花本来还准备继续留在江南给裴凤祈和叶画搭把手,不想接到此等惊天消息,二人星夜兼程,一个赶往帝都,一个赶往北燕。
裴凤祈和叶画准备处理完手头的事在第二天晚上赶回帝都,谁知,第二天一早上,突然发生了灾民暴乱事件,暴乱的源头是有人听说朝廷不会再发放赈灾粮食下来,与其坐着等死,不如揭竿而起抢了粮商的粮食,杀了朝廷的狗官,拼出一条生路来。
裴凤祈和叶画明白,这根本就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谋划,可那些不知就里被人利用的灾民其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离开江南之前,他们必须将粮食的问题解决了,否则恐整个江南都会陷入暴乱之中,到时外患内忧一起来,大历岌岌可危。
这一天,风很大,雨又下了起来,虽然细雨微微,却也浇的人透心凉。
叶画和裴凤祈商定来了一场鸿门宴,这一场鸿门宴是针对江南各大粮商的,因为是太子和太子妃盛情之邀,没有人敢不来。
这些粮商在来的时候知道肯定会被太子刁难,逼他们说出存粮所在地,所以在来之间他们一致商定绝口不说,反正太子不可能公然杀了他们。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太子裴凤祈根本连粮食二字都没有提,只宴请他们坐在陈武门楼上,灾民聚集地露天开席。
裴凤祈亲自陪着这些粮商在凄风苦雨了吃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宴席,当然没有大鱼大肉,甚至连一碗白米饭都没有,所有人都按照灾民的标准的只喝了一碗灾民们喝的可以照得见人影的稀粥。
这些粮商都是富足之户,哪里能吃得了这等苦,一个个饥寒交迫,苦不堪言,可连太子裴凤祈都没有说话,他们当然也不敢抱怨一个字,更没有一个人敢离席,第二天早上终于有人忍不住主动提起愿意捐粮,裴凤祈当即命人打赏了他,又客气的派人将他送回了家。
其余的粮商见有人走了,还这样被太子礼遇有加的送了回去,又想着即使自己死守着粮食也很可能被暴民杀掉,一个个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纷纷提出捐粮。
就这样,裴凤祈竟然凑足了二十万石粮食,灾民暴乱终于平息下来。
只是淋一天一夜的小雨,本就有伤在身的裴凤祈当晚就发起高烧来,叶画守在他身边一刻也不敢走。
回到帝都的时候,已是半月之后,虽然日夜奔波,裴凤祈身上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一到皇宫便得到消息,皇上积忧成疾,卧床不起,他命裴顼和裴凤息先带了五万人马赶往腾州,邑顺。
按皇帝的心意,他并不想再重用裴顼,一来他不希望再出一个像裴世凌那样的战神,二来裴顼是北燕驸马,他害怕裴顼临时变节,可临了才发现自己根本已无人可用,他本想御驾亲征,怎耐病了。
当裴凤祈赶回来的时候,他几乎像见到救星一般,让他整装待发,若前方战事不利,则由裴凤祈带领三万精兵前去支援。
此刻裴凤祈和皇上再也没想到,这三万精兵还没有出发,北燕军队突然撤兵了,撤兵的原因北燕军队粮食被烧导致哗变,军心涣散。
这突如其来的捷报让皇上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不过,他恐是北燕皇帝玩的阴谋诡计,并不敢让裴凤息和裴顼立刻撤兵回来,只继续留在营地查探北燕军队的情况。
次日晚上,又是一个雨天。
叶画的思绪到现在都不能平静,她一直在想究竟是谁烧了北燕军队的粮食,有能力并且有动机这样做的应该就是桃花,可一直没接到裴顼传来的消息,她也不敢确定。
“画儿,今晚有些冷,你怎么穿得这么单薄的坐在这里?”裴凤祈刚从勤德殿和皇帝商议政事回来,一进寝殿就看到叶画只着了一身单薄的亵衣托着腮帮子坐在那时发呆。
他走到衣架上取了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叶画转头问道:“裴顼那里还有没有消息传来吗?”
裴凤祈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他坐在她旁边,叶画为他倒了一杯清茶,又道:“你说若是桃花放得火,她会不会已经被人发现了?”
“画儿,现在非寻那里还没有消息,你不要想的这么糟糕,再说若果真是她,她到底是北燕公主,北燕皇上不会真的杀了她的。”
“不,我害怕,凤祈,你不知道桃花一直活在矛盾的漩涡之中,她若真放了这把火,她就背叛了北燕,她如何能接受自己是北燕叛徒。”
“画儿,我已经派人赶往北燕打探白桃花的下落,还有非寻的人马在找她,相信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嗯,但愿她没事。”
而此刻的白桃花被人用铁链枷锁锁在了北燕天牢之内,随后,天牢之门被人打开,她被带到了一处暗室,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桃花,你太叫朕失望了。”她的面前坐着一位身形瘦矍的老人,两鬓早已花白,一双眼睛却是精锐无比,在看向白桃花的时候,眸光变得沉痛。
她扑通跪倒在地,在放火烧了粮草之后,她就没有打算逃,因为她是罪人,北燕的罪人,她必须回来领罪。
“父皇,儿臣自知罪孽深重,还请父皇赐儿臣一死。”
“死,你说的倒轻巧。”皇上阴沉的脸孔,冷嗤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道,“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朕的大计,只待朕的十万兵刀踏入大历的疆土,大历就是我北燕的囊中之物了。”
“父皇,你想的也太简单了。”白桃花叹了一声,“你以为大历就那么好对付?到时侯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
“桃花,你根本是在为自己的犯下的罪孽找借口,朕有了大历的军事布防图,想胜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
白桃花略一思索,她记得画嫂子曾跟她提起过芙蓉姑姑,虽然没有明说,但言外之意芙蓉姑姑与南燕慕容青离似乎有些关系,倘若芙蓉姑姑根本不是父皇的人,而慕容青离的人,那是有多么的可怕。
思及芙蓉公主的异动,她越想越觉得心惊,也越来越倾向于叶画所说的话,芙蓉公主根本就是慕容青离的人,她用这么快的速度盗得布防图给父皇不过就是想挑起两国战乱。
到时候两国交战,必然是两败俱伤的残局,而南燕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收拾残局,甚至有希望可以一统天下。
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有些事,她想跟父皇说清楚,只期望他可以看清芙蓉姑姑的真面目,悬崖勒马,真心与大历和平共处,这样才不会成为慕容青离利用的跳板。
她一字一句问北燕皇帝道:“父皇,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芙蓉姑姑的来历?”
皇上怒道:“你芙蓉姑姑的来历朕比任何人都清楚,桃花,到了现在,你还想将脏水泼到你芙蓉姑姑身上,你太叫朕失望了。”
白桃花抬头道:“不,父皇,儿臣并不是在往芙蓉姑姑身上泼脏水,儿臣只是在想芙蓉姑姑会不会是慕容青离的人?她只是想利用去大历和亲的机会,借机挑起两国战火,好让南燕坐”
“啪!”的一声,北燕皇上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俯身一巴掌打在白桃花的脸上,白桃花身子一歪跌倒在地,嘴角已经流出血来。
“你芙蓉姑姑以性命换来的大历布防图却被你这样诬蔑,桃花,若不是你被那个裴顼鬼迷了心窍,朕何必再让芙蓉去大历和亲!”皇上站直了身子,低头看着她,眼里盛满滔天怒火,厉声指责道,“你身为北燕公主,竟然烧毁北燕军队的粮草,你说这样的事若传了出去,你让朕如何面对北燕十万大军,如何面对北燕的万千百姓,你就是北燕的罪人!”
“父皇”白桃花爬了起来,捂住嘴角,泪如雨下。
她知道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父皇根本不信她,他早就不信她了,因为她背叛了北燕,背叛了父皇是事实,她无可辩驳。
“为什么,为什么?”皇上眼睛里已流出泪来,沉痛的看着她枷锁在身的样子,咬牙切齿声泪俱下道,“为什么朕当初引以为傲的女儿变成了朕的耻辱,桃花,你到哪里去了?你把当初那个为北燕征战沙场的女儿找回来!”
“父皇儿臣对不起”
白桃花恸哭在地。
“白桃花,不要跟朕说对不起,朕不需要你的对不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白桃花,你也不例外。”手一挥,沉声道,“带下去!”
皇上说完,怒气冲冲的转身而去,他来是想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这是一个他这个做父亲的想在女儿犯了大罪之后给她留下一条活路,谁知他的女儿死不悔改,还栽赃诬蔑芙蓉,为了他的梦想,他的大业,芙蓉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天知道他在知道芙蓉死的时候他的心有多么的痛。
他绝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不能让芙蓉的血白流,只等他重新调集粮草,便是攻打大历之时,他必须速战速决,省得给大历喘息的机会。
月色昏昏,白桃花绝望的坐在天牢的角落里,因为她身份特殊,除了挨了皇帝一巴掌,倒没有受过刑,可是她知道她的父皇必然是要杀了她的,这样也好,省得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她干脆躺在稻草上睡起觉来,她不是什么娇惯的公主,所以换了恶劣的环境她一样可以泰然处之,可是她的心怎么还是这样的痛。
裴郎!对不起!
我的父皇违背了两国盟约。
你我终将走到了结束!
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几更天,忽然,她听到一声细响,一个熟悉而温暖的声音传来。
“本宫来看望公主,速速把门打开。”
“遵旨。”
白桃花心神一怔,是母后,是母后来看她了,她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就看到皇后带着两个宫女两个太监走了过来。
“母后,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桃花,母后只是想来看看你。”皇后一见到白桃花脸皮肿胀,枷锁在身,痛心的哭了出来,当狱卒打开门后,她命狱卒退了下去。
狱卒不敢违抗皇后的命令,只能乖乖退下。
“桃花,你的父皇怎么能如此狠心,把你关在天牢还不够,竟然用铁链锁住你的脚。”皇后一把搂住白桃花,哭了一通,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桃花,母后不会让你有事的,今天母后就要带你出去。”
“不,母后,儿臣该死,儿臣愿意接受惩罚。”
“你这傻孩子,你能舍弃母后,难道你还能舍弃他不成?”皇后转头看去,白桃花顺着她视线的方向一看,这才发现其中的一个小太监竟然是裴顼假扮的。
她一时激动道:“裴”她声音一低,也不敢喊出来,只低低问道,“裴郎,你怎么来了?”
“我来就是要带你走的。”裴顼走到她面前,急急道,“桃花,我先帮你解了铁链锁,然后你再换了宫女的衣服出去。”
“不,裴郎,我不能走。”
“好,你可以不走,那我也不走,我就留在这里陪你。”
“裴郎”
“好了,桃花,事不宜迟。”皇后赶紧吩咐道,“小杏,你快脱了衣服让公主换上。”
裴顼已经蹲下身子就要为白桃花解开束在脚上的铁链,白桃花迟疑的往后一退:“不,我还是不能走,我走了会害了母后。”
“桃花,你怎么还是没想明白,你父皇并不想杀你,否则他早就杀了你,可是他又不能这样放了你,左右为难之时才与母后商定将你偷偷放出天牢。”皇后边想边说,尽量解释的让白桃花相信,又道,“不然你以为母后怎么可能带着非寻这么轻易的就进入天牢,因为你父皇是默许了的。”
“母后,你没有骗我?”
“桃花,母后就算会骗任何人,也不会骗你。”皇后的心已经紧张的跳到了嗓子眼,若不是皇上有处死桃花之意,她怎么会冒这么大风险来天牢救走她,桃花到底是她的女儿啊!
皇帝有很多的女儿,也有很多的儿子,可她只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不管谁出了事,她都不可能丢下不管。
就这样,白桃花和宫女小杏互换了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皇后出了天牢,皇后叮嘱她不要再回来了,然后派人将她和裴顼送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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