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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是爱恋?是执念?(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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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找安岩吧!”我说,虽然安岩的实力完全不需要愁,但是身边有个会随时向江小猪看齐的南柯,这就叫人不得不担心了。

    而且看看迦梨女神那个样子,我不觉得找到难近母就能和她说得通道理,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下梁都歪成这样了,那上梁?

    我想想难近母那个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是,现实不是电视剧,没有剧本。

    神荼手握惊蛰,看着露出半截身子的难近母。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歪着头看我们的难近母总算知道这种违和感怎么形容了!就是,能想象一下女神顶着奇行种一般的笑容么?

    “珍得拉。”我唤了她一声。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紧紧抿着唇,面对着迦梨她还能坚强地报出自己的身份,但是难近母和迦梨完全两个级别。

    迦梨只是凶恶,粗俗点来说像只被惹怒的野兽,但是难近母就不一样了,她像个疯子!像个神经病!没有一条狗链子拴得住她,一股病态,直接击打内心的壁垒。

    珍得拉的经历异于常人,外表的强大,内心却有可怕的空洞,直接戳在她的软肋上。

    她张着口没有说话,难近母突然动了一下,伸长了手,珍得拉一下子闭紧眼睛,害怕得缩在我怀里,拼命地往下钻,现在已经害怕到了一种境界。

    难近母抓住了想偷袭了我们的一只迦梨,惊蛰剑身上闪过一丝电流,神荼慢慢退过来,靠近我们。

    难近母看着珍得拉,把迦梨丢向了一边,随意地扔到墙上,像丢只蚂蚱一样轻松。

    我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迦梨撞在墙上瞬间血肉模糊,但是无人管无人问,可怜得令人落泪,难近母怎么会从降魔女神变成了恶魔的本身?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她的心这样冷?

    珍得拉盯着她,呆呆地,机械地翻译:“为什么现在才来?你是不是骗我?”

    我看着珍得拉,想让她回答,但是她始终煞白着一张脸,抱着她,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非常的低。

    久久没有回答,难近母突然开始咆哮,冲着她亲自派到人间的使者c她的化身嘶吼,珍得拉大喊了一声尼泊尔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是我为数不多能听懂的一句话,珍得拉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

    我脚步后移,隐隐有了退意,难近母的火气正在直线飙升,谁知珍得拉突然伸出手。

    我慌张地覆盖住她的小手,“你干嘛?”

    神荼在她的后颈里扎了一针,我这才看到她眼里的血丝快速褪去。

    珍得拉的身份好歹也是个活女神,相当于她自己的孩子,难近母连她都蛊惑么?

    还是战略性撤退一下吧!这样的谈话根本就是神仙谈话,我们听不懂,她们也谈不拢。

    奔跑的脚步逐渐放慢了速度。

    前方的殿堂里出现了一盘棋子,在偌大的空间里,一张棋盘两张椅子,处在正正中央,显得极其的单薄和寂寥。

    这把椅子用石头雕刻,和周遭十分相似,让他们突出的是,这把椅子的做工,是非常大气的花纹,尊贵崇高,是王的宝座。

    棋盘也是尽显奢华,我对于它的出现,与其说的好奇,倒不如说是,对它的大小好奇,最重要是这边到处是神,除了迦梨女神是常人的模样,难近母c她脚下的老虎抑或是壁画都大得出奇,乍见这么正常大小的棋盘和宝座,我都觉得眼睛花了。

    “藏棋,还是你们西藏那边流传过来的。”

    听到珍得拉的话,我小小地吃惊了一下,这么神奇的么?不过女神庙里放这种东西做什么?

    我把珍得拉放在一张宝座上,因为有些手酸了想要休息一下,突然看见神荼的脸色有些严肃,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拉着珍得拉的手,“怎怎怎怎么了?这不能坐么?”

    “别动。”

    神荼一开口,语气还能严肃,我立马不敢动了,珍得拉也僵着,只敢转转自己的眼珠子。

    这种场面格外地好笑,珍得拉保持自己的脑袋不动,但是眼珠子跟着神荼走,直到他站到了她的身后,看不见了为止。

    神荼闭眼推算了一下,睁开眼的一刹那倾泻绝世芳华。

    我大气不敢喘一声。

    “难近母。”他一字一顿地说。

    难近母?我就站到珍得拉的身边,此时放开她的手,站直了身体向前望去。

    垂直向下二十米,加上旋转楼梯的半径大,附带眩晕效果,阶梯很多,根本算不清究竟有多高,难近母的雕像,高达二十米左右,她的眼睛相当于平地位置,也就是说。

    “她在看珍得拉。”

    不不不,我抱起珍得拉,望着石雕子,是在看宝座上的人,可是这个人是谁?为什么难近母要看着他/她?

    神荼坐到了对面的位置上,“如果这里坐着难近母。”

    我看着棋盘,这是一局残棋,虽然我没玩过藏棋,但是规则应该不会和围棋差点很多,从现在的局面来看,是我们这边的人略胜一筹。

    “难近母被称为智慧女神,而这个人的智慧在难近母之上,这个人会不会湿婆啊?”湿婆是她的丈夫,夫妻两个在神庙里拉两张凳子下下棋岂不是很正常?

    就是我觉得如果这边坐着的是湿婆的话,起码要在神荼的左右两边各放上一张凳子,给乌玛和迦梨坐。

    我扯了一下嘴角,暗讽自己什么奇怪的念头都有了,都怪先前壁画上的结局太有冲击了,我现在还能清晰地回想起湿婆和他三个妻子和谐相处的画面,明明我只是随便地扫了一眼。

    “不会。”神荼否定了,从宝座上站起来。

    “为什么?”我看着他站起来,望向前方。

    “那就不止一座神像了。”

    我点点头。

    那难不成这里坐的是个人?神和人,下棋?

    我看向珍得拉,她正看着棋盘:“珍得拉,你们这儿最聪明的人是谁?”

    我原本预计的答案是尼泊尔传说中的英雄人物,没有想到小姑娘开口就回答:“有君主制的时候是国王,现在没有了就是总理了。”

    我看着珍得拉无言了一会儿。

    如果国家领导人就是最聪明的人的话,那么你让你们国家的科学家怎么办,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身为国家的精神领袖,你也是最聪明的人哦!

    不过珍得拉说得一本正经,活女神向来如此,我也没有质疑别人三观的恶劣癖好,只是点了点头。

    阵阵耳鸣,我朝入口看了过去,难近母挂满珠宝的红纱十分惹眼,脚下踩着被雪豹打伤的老虎,走一步都会淌血,毛都稀拉了,我皱了皱眉,好歹也是踩了一辈子的坐骑,不用这么不爱惜吧?隔着这么远,我都能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在它的身上蔓延,显然命不久矣。

    难近母怎么忍心,我突然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活女神,难道说为了让自己的脚不沾地,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吗?

    虽然我觉得和这样一个残忍的战女神大约是讲不通道理,但是试还是要试一下的,正好难近母脸上也没有暴走的迹象了。

    我正准备和珍得拉讲讲等会儿要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神荼突然就一惊蛰飞了过去,不是朝着难近母,是对面的宝座,一下子就给击得粉碎,渣渣都找不到相对大的一块。

    我顿时傻了眼。

    难近母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下,偌大的身子挤了进来,十个手臂挥舞着不同的武器,看得我心惊肉跳。

    神荼的惊蛰换了个方向,大大方方地对着我们这边的宝座,我一个激灵赶快跑开,果然,神荼故技重施,轰碎了宝座,石块还嚣张地炸到难近母那边去了。

    这要还忍得了,那难近母还是难近母吗?

    我搂紧了珍得拉狂奔,紧紧跟住神荼:“哇!神荼!你在做什么?”发疯的女神是什么样子,那真是一般人没法想象的狂躁样,小行星撞地球!

    看看难近母那副不死不休的样子,不把她打倒我觉得我们不会有活着出去的希望啊!可是如果要弑神的话,大费周章地把珍得拉抱来是闹哪样?

    “试探。”神荼平静地说。

    “试探什么?”我大声地问,缩着头躲过难近母狂乱地袭击。

    荼爷,多说几个字吧!被难近母的三叉戟对着,你要指望我用自己的脑子来揣摩你的想法吗?

    “对弈的两个人,一个是难近母,还有一个人,显然身份特殊。”神荼灵巧地躲过女神丢出来的铁饼,皮裤尽显长腿的优势,惹人眼红。

    “说不定不是身份特殊的人,只是因为你打坏了她的椅子。”我话音刚落,神荼就瞥了我一眼。

    我立马闭上了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如果有人掰坏了你的惊蛰你能不生气吗?虽说没有人可以掰坏惊蛰。

    对了,神荼刚刚坐过了,应该是用灵能探查过了,上面有残留了神迹。

    好吧,那么神秘人的身份就从聪明的人或神渐渐缩小到了聪明又身份特殊的人,这个范围可以说是大海捞针了。

    我的脚突然刺痛一下,低头看见一只青色的蛇咬着我的脚踝,毒牙深深地叮了进去,我一甩脚没有把它甩下来反倒是自己倒了下去,一只手护在珍得拉的背后,长舒一口气,幸好没有蹭伤我的小萝莉。

    那股刺痛感一闪即过,我还没有起身就看见蛇到了我面前,快速地游走,消失不见了。

    我疑惑地低头看着脚裸,上面居然只有两个蹭白的印子,连点破皮都没有,明明毒牙上的光和神荼手中的金针上的光一样令人泛寒,却这么钝,连皮都没有戳破。

    可是我那一刹感受到的刺痛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心理作用?

    我爬了起来,还没有站稳,脚下的地突然强烈地颤抖了起来,神荼一转头才看见我们和他拉下了足够远的距离,刚想过来,神庙却整个分了开来,连地都龟裂,通向黝黑不见深处的黑暗,他都被晃得一刹那失去平衡,更别说是我了,抱着珍得拉又摇摇晃晃地再次跌倒在地。

    我眼瞳猛得收缩:“神荼!”

    不知何时难近母竟然在神荼的身后,脚下的老虎竟然变成了一只雄狮,张着宽厚的爪子冲神荼拍了下来。

    不是我鄙视她先前的那只老虎,而是现在的这只狮子是真的看上去比那只敌我不分的老虎还疯狂。

    珍得拉再也端不住女神的架子尖叫了一声,用力到破音。她的身体都在发抖。

    而难近母像是疯了一样,嘴里吐着诅咒的话语。

    珍得拉捂着耳朵尖叫,我听不懂,才是很直接地感受到她的恐惧。

    幸好神荼的反应够快,虽然看上去凶险,但实际上那只狮子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沾到。

    珍得拉用尖锐地声音说:“女神在降魔的时候,老虎才会变成狮子,她把我们当做了恶魔!”

    “快走!”神荼闪身越过分裂之处。

    我转身就准备跑,但是谁知道一股巨大的冲力袭向我的背部,生生让我觉得自己要被钉在地上了,沾着血的三叉戟从我的肩胛直勾勾地穿到了胸前。

    嘴里还有股好难受的味道,眼睛在发胀,但是我猛地向前一扑,伸着手接住了珍得拉的脚,咽下嘴里的液体,笑得很轻松:“都说了不会让你沾地的,怕什么?”

    珍得拉颤抖着,一身红纱都沾满了灰,她看着我,脸色发白,眼里渐渐有湿润的样子,她深色偏琥珀的眼睛里映照着我狼狈的样子,小萝莉都吓得瑟瑟发抖了,怎么我的样子很可怕么?唔,血好多,有些咽不下,从嘴角流来了。

    我的脸色也白得很,那只三叉戟扎得我够呛,神荼拔了出来,气温骤降,凌厉地还给了难近母,直中她空闲的手臂,女神皮肤是金色的,血也是金色的,瞬间就淌了下来一股蔓延,流进夹缝中。

    “咳咳。”气腔里也有股血味。

    神荼抱起了珍得拉,我的手得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我摇摇头:“没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吊着自己,还好她投偏了,不然就直接透心凉了。

    珍得拉忍不住哭了出来,拉着我的衣服:“浅,浅,你不要死。”

    “不会的,你哭了,说明难近母会有灾难,她会死。”我撑着孱弱的精神宽慰她。

    难近母更加愤怒了,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珍得拉听了以后,闭着嘴,脸色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她看上去对珍得拉有点兴趣。”

    哭泣着的珍得拉突然冲着难近母大叫,嘶声力竭。

    难近母被她吼得扔出了三叉戟,我挥出佛珠,用力地拦了下来,咋个?我不还手真当我好欺负?没打你是给你面子!

    “走走走。”我转着佛珠,对神荼不耐烦地说,“赶紧走,我不打得她跪下来叫爸爸都对不起我自己。”

    肩胛在淌血,我憋着一口气,疼疼疼,真的好疼啊!但是我也真的想把这个难近母揍一顿!

    让神荼抱着珍得拉离开吧,再待在这儿,她迟早会崩溃的,如果不是我受伤了,这种l一的活我一定交给神荼。

    神荼竟然少有的迟疑,我挥着手:“保护好珍得拉,问问难近母呜噜呜噜刚刚都说了什么鬼话?”看把我的小萝莉吓得。

    这难近母一看就是更年期妇女,心中有无限的怨恨需要被理解被疏通,不问问珍得拉她到底什么意思,我们还怎么说服她,压下□□?

    难近母拔出三叉戟,不依不饶地朝着神荼,准确来说是他怀里的珍得拉。

    佛珠缠绵地触着我的手腕,划过我的手掌,击向了难近母的脸,她失去了平衡,坐狮慌张地稳了稳才没有让它的女神大人掉下来,金色肌肤的手臂撞向了墙壁,顿时像划拉开一块饼干。

    我立马脚下抹油。

    这种时候还不走什么时候走?神荼走了逞强给难近母看么?鬼才找她l一呢!我又不傻!

    我去!

    我惊险得一闪,觉得自己都要被烧掉了,一大团火从坐狮的嘴里吐了出来。

    幸好这种神庙是石头做的,不然这一团火能把这个建筑烧光。

    狮子用力地一踏一踏,仿佛每一次落脚都能引起一阵地动天摇。

    我呸!还地动天摇呢!你以为你孙悟空啊!

    念珠的檀木香是幽幽地淡,金色禅样的光和难近母的黑暗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猛兽长着血盆大口,粗砺的舌苔布满倒钩,我头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渺小,他一吞可以把我整个咽下,嚼都不带嚼一下。

    它都想吃我了,能不反击么?

    它拗着头费力地想要咬到已经无限靠近它身体的我,挥着爪子想要摁死我,但我好歹也是tha的人不是?也不能给协会丢脸啊?

    爬上了它脑袋,佛珠绕在左手上,给了它一拳,揪了一撮毛,一咬牙给拔了起来。

    难近母拿着三叉戟狠狠地刺下,却刺到了自己的坐骑,狮子哀嚎了一下,鲜血入注,跪了下来,但是难近母的脸上只有愤怒!

    女神笑着的脸完全扭曲了起来,她咆哮着诅咒我,头颅突然颤抖起来,仰着头,额前的那只眼里居然爬出了迦梨女神!

    我靠!

    还有这样的操作!

    这种情况也怪不得我说话有些粗鲁了,从眼睛里爬出一只活的会动的啊!恐怖片了好吧!幸好让神荼抱着珍得拉先走了,不然看这种十八禁就是违规操作!

    匍匐在地上的狮子给我下去提供了方面,但是迦梨像是不怕死的样子,直直从难近母的脸上跳了下来,手脚并用地追上我,嚎叫着从我身后把我直接扑倒。

    我去!你的女神包袱呢?

    既然你自己都不要,我就彻底给你丢掉好了。

    我用力地翻过身,给了自己一个支点,避开受伤的地方,一拳揍得迦梨松了手,卯着一口气,一脚踢上了她的脸,把她踹开。

    难近母居然吐了口血,我从地上爬起来,深叹不得了不得了,她居然知道心疼自己的手下了,还是说被我这么嚣张气得内伤了?

    没这么夸张吧?我擦点自己的血,不就当着她的面揪了她坐骑的毛,当着她的面把迦梨打成了猪头么?

    难近母跺着佩戴昂贵脚链的脚,拿着鞭子驱打跪下的狮子,坐骑仰着头,痛苦地叫唤,直起前肢颤颤巍巍地走来。

    难近母举起了三叉戟,上面混着我的血还有狮子的血,血珠滚下来,形成一副极其恐怖的样子,宛如炼狱,回荡着亡灵的怒吼。

    我想要走,但是失血让我一阵阵晕眩,看着难近母的三叉戟落下,心里苍凉,这回是死定了吧?

    谁知一团白光大做,难近母被亮得动作一顿,立马,谁抄着我的胳膊向后推。

    我仰着头,眯着眼睛,余热的白光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之人的轮廓毫不清晰:“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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