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7.回忆之蒙古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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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令人震惊!
没有想到可以这么丑!丑到和神荼一对比,旁人会眼瞎的程度,难怪神荼会迫不及待地让我去理个发,本来他的回头率就高,旁边还有个奇行种,恐怕会更引人注目。
我给自己划掉的头发很多,但是剩下的也很多,因为看不见,所以把不齐的修完之后,我的头发就在肩上一点点,短发中的长发。
离开火车站旁边的理发店,沿着路,通往纸上的地址,这里有好多的小摊摆满了路边。
内蒙古这里也盛传藏传佛教,卖的东西都很有宗教色彩,我忍不住蹲下来看色彩鲜艳的手镯,但是很遗憾地站起来,冲着神荼甩着我的手腕,手镯还有链子噼里啪啦地作响:“好想买啊,可惜都带满了。”
穿过一长条的小摊子之后,绕了七八个拐角,大概?反正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看着路标,和嘴巴问路,我们找到这户人家,扣响了门。
“你们终于来了。”一个晒得黝黑的老大爷一眼出了我们的目的,神荼和我还没有多说一个字就把我们请了进来,高兴又着急。
他叫阿木尔,是家里的一家之主,他的女儿阿木古郎会些汉语,给我们充当翻译,中邪的是他儿子,阿古达木。
听完介绍我的脑子已经晕乎乎的了,三个名字原本好歹还能记住那个老父亲的,现在一个都记不住了,就是阿什么,木什么的。
哎呀我的天哪,我揉着眉心。
“我哥哥的病很严重,你们真的可以吗?”阿木古郎的眼神向神荼看去,小心翼翼地问,“有好几位年长的巫师都来看过了,可是他的病还是好不了。”
好巧啊我哥也有病,而且肯定比你哥的病严重。
说到底还是因为年轻所以直接被判为经验不足,那我提议请大家以后以貌取人,重点看看我身边的这位帅哥。
我默默地想,走在神荼旁边,但是被完全屏蔽了。
听说,阿古达木有一天回来就非常不对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叫都不理,阿木古郎去看他的时候,他坐在床上,一个人咧着嘴笑。
不是像普通人那样笑,而是笑得像只狐狸一样,颧骨高高耸起,但是抿着嘴,一点牙齿都不露,把她妹妹吓坏了。
不仅是笑,他还会说一些很奇怪的话,做很奇怪的事情,声音也不像他自己的,老父亲和阿木古郎还在他房间的墙壁上看到过人脸。
村里的老人都说是中邪了,被鬼上身了,要把他打一顿,才能将身上的邪祟驱走,但是老父亲把儿子打得皮开肉绽的,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阿木尔一边说一遍忍不住哭起来,埋怨自己家的命苦,怎么惹上了这样的是非。
后来,他们家又请了喇嘛来驱邪,可是没有用,照样疯言疯语的,就是再也不笑了,浑身透露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一双眼睛还死人一样浑浊。
我听着描述,还没有见到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把佛珠缠到了拳头上做好战斗的准备。
阿木古郎把我们带在角落的一间房间,这里很偏僻,和他们住的地方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离,自从她哥哥中邪以来,她就没有睡好过,每天提心吊胆地害怕,害怕哥哥回不来,害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她和父亲。
从屋子外面看,我没有感觉到奇怪的气息,倒是她的描述让我不大自在。
神荼推开门,长腿跨了进去,没有一点犹豫,我赶紧跟了进去。
阿木尔和他女儿一脸担忧,伸长了脖子看,但是始终不敢进来。
我快速地看了一下屋里的结构,十分简单的布置,地板还是泥地,旁边堆了很多东西,原来应该是个储物室。一个人被绑着放在毯子上,病恹恹的,仰着头,眼神没有焦距,像是失了魂魄,额头上还有没痊愈的伤疤,看来之前确实被打得厉害。
我有些不忍地忽略掉他的伤口,“怎么样啊神荼,看出什么名堂了么?”一边问,一边拿着佛珠放到他身上。
奇怪,佛珠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只是生病,可是人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就算是生病,看到别人过来了应该也动动眼珠子吧?如果不是还有点呼吸的,我还以为他在挺尸呢!
他很憔悴,有重重的眼袋,加上这里的人眼窝本来就比较深,像画了一个鬼妆一样,我推了一下,差点没跳起来:“身体是硬的!”
“这这这这,没死吧?”我带着颤音问。
神荼始终站在一个位置,睁开眼,蓝色流光倾泻,声音低沉地好听:“等晚上。”
父女两个在外面焦急等,“怎么样啊?”
我回答说要等晚上呢。
老爹立马有点蔫蔫的,小声地嘀咕几句,神荼一脸漠然,没有被轻视的不悦,我耸耸肩,也不去说什么。
阿木古郎对冲我们尴尬地笑笑,把她的老爹推回屋里。
我和神荼坐在外面的凳子,阿木古郎端着热气腾腾的两杯奶茶,请我们坐在院子里的桌子边,又端上了一些奶制品:“刚刚太着急了,忘记给两位客人端茶了。”
阿木古郎是典型的蒙古族的女孩子,热情开朗,十分爽快,脸比较方,但是鼻梁挺,眼睛大,嘴巴宽宽的,看上去很舒服,长得很漂亮。
“你还在上学吗?”我问她,她的年龄看上去不大。
阿木古郎点点头。
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闭上了眼睛,咽了下去,看看还有好多的奶,又看了神荼一眼,他居然喝得差不多了,我心一横,把剩余的全部倒进了喉咙,努力忽略掉它的怪味道。
奶茶是这里的人很喜欢喝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味道还是有点奇怪的,可是如果不喝掉,是对主人的不尊重。
阿木古郎开心地端着两个空的碗走回去,我趁着这个间隙,吐出舌头,抓着神荼的袖子,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觉得这个味道怎么样?”
他轻轻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最终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发表言语上的意见。
我问阿木古郎她哥哥之前有没有干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说,偷窃什么的。
阿木古郎摇摇头,“哥哥是个很诚实的人,他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那你们家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认真地说:“我们一家都是很善良的人,从来不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那还真是奇怪了,好端端的一家人怎么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神荼和我准备了一下,准备了一下符咒,擦亮惊蛰,额,还有佛珠,然后就等着,总之,总之其实也没有好准备的,只是父女两个虎视眈眈地看着,什么都不干觉得有些奇怪。
他坐在我对面,我伸长了手,趴在桌子上:“神荼。”
他看了我一眼。
“没事,就叫叫你。”
太闲了呀!什么都不干要等着到晚上呢!
周围的灯都暗了下来,热闹的人声也安静了下来,只有我们这边还精神抖擞的,灯火通明。
父女两个照例不进来,不过这次是我嘱托的,我刚刚踏进去,就见白天原本病恹恹的人在白炽灯下阴森森地笑,一阵风突然吹过来,门“砰”地一声重重合上。
“你们没事吧!”外面传来父女两焦急的询问。
我们应该算是没事吧,有事情的应该是你们的家人。
他抿着嘴,但是笑得厉害,颧骨高高耸起,真是笑得和狐狸,两只眼睛在发光,被绑着的人在地上扭动,好像是要坐起来,把头歪到极限,脑袋像是要掉下来了一样,尖锐的声音仿佛来自阴间:“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寒毛都竖了起来,拉扯着我手里的念珠。
他躺的毯子渐渐凸出一张脸来,尖尖的鼻子,狭长的眼睛。
“原来是黄皮子。”我向来只是听说,还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被黄皮子上身,原来这么骇人啊。
黄皮子就是黄鼠狼,东北地区的人还管它叫黄仙,不算是邪祟,难怪我的佛珠没有一点反应。
“这里居然也会有。”我有些惊讶,因为我以为,高原地区,这种动物应该是不存在的。
神荼眸光一聚,莹蓝色的目光流转,明亮像星光,晃得被黄皮子上身的人都一抖,符咒从他的手中飞出,不偏不倚地贴在脑门上。
一个东西被打了出去,落在地上,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跳起来,蹿了出去。
神荼接住惊蛰,踏上床,打开窗户,单手一撑,双腿纤细又充满力量,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轻盈得像是没有重量,落到了外面。
现在可不是欣赏腿的时候!
我疯狂地提醒自己,见状急忙也跟着翻了窗户,没想到前面还是鳞次栉比的房屋后面就是灌木丛。
追了一阵,我突然停下来,脸色极其难看地说:“我好像被黄皮子上身了”
神荼一摊掌,幻化出了惊蛰,在幽暗的环境下,银蓝色的流光照得他的盛世美颜给视觉强烈的冲击,但看得我肝胆俱裂。
我抱住自己,立马后退:“等等!我们不能用一个比较温柔的方式处理这件事情吗!”
为什么你对别人用符,对我就是惊蛰?
“嘻。”
我惊讶地捂住嘴,没有想到刚刚一声尖锐的叫声是我发出来,和阿古达木耸人听闻的问话一般语调,只是这声音里怎么有些颤抖?
“大仙,大仙,饶了我。”尖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明明白白地是在向神荼求饶,可怜巴巴地快要哭出来了。
神荼一脸冷漠,“帮你打出来。”他没有搭理那个声音,反而对我说,
你帮我打出来!?用惊蛰么!?那我还有命在么!?
我还没有来得及逃跑,惊蛰就飞了过来,一击蓝光从我的胸口穿过去,我立马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和我趴在一起的还有一只看上去油水很足的黄皮子。
我两的眼睛一对上,它立马弹了起来,尖叫着逃跑,我一把拉住了它的尾巴,毛茸茸的,手感还挺好。
我刚刚都没逃跑成功,生生挨了一击惊蛰,这会儿怎么可能会让你跑了?起码得拉个垫背的啊!
小东西用爪子把自己的头抱了起来,蜷在地上瑟瑟发抖,哆嗦着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两位大仙放过我吧!”他跪在地上,人模人样地磕头,始终不敢抬起自己的脸,埋得深深的,好像它看不见我们,我们就看不见它了一样。
我从地上起来,拍拍尘土,不敢放手:“你弄得人家鸡飞狗跳的,现在要我们饶了你啊?胆子这么小,就不要做这种缺德事啊!”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看他们家善良,想请他们帮个忙,不是要做缺德事。”它怯怯地撤下一只爪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又露出极委屈的样子看着神荼,万分乞求。
这算什么,人善被人欺?
我看向神荼投出一个询问的眼光,他看了我一眼,收起惊蛰。
我知道神荼有点想要放过它的意思了,就继续问,“那你想要他们帮你什么忙。”
它羞答答地撤下爪子,又捂上了,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偷偷看了我一眼,站起来,一只爪子放在腰间,一只爪子摸着脸,扭着腰,像个舞小姐招揽客人一样,吊着他原本就尖的嗓子,问:“你看我像不像人?”
我深吸一口气,认真迎上它渴望的眼神,郑重地回答:“像。”
黄皮子黄鼠狼,突然变成了一个小男孩,他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手脚,手舞足蹈,惊喜地大叫:“太好了!我终于变成人了!”
我站起来,一摸脸,脱下外套盖在他光溜溜的身上,感情这还是个男孩子啊,那你这么羞答答地做什么,像个闺女一样。
原来是黄皮子得道了想要变成人啊。
难怪阿木尔说他儿子疯言疯语的,一个真正的人问别人:你看我像不像人。真是有点怪吓人的。
黄皮子伏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向我们做了一个揖,离开的第一步还是四脚着地的,忽然他想起来自己已经变成人了,就立马挺起来腰杆,大摇大摆地走,这件外套不够大,还露着他的小屁股在外面一撅一撅的,怪可爱的。
送走黄皮子,我开始碰瓷了,拽住神荼的衣服,捂着心窝,弯下腰,声情并茂地说:“又冷又黑的夜里,一个少女被残忍地殴打,还失去了她的外套,”我故作委屈的样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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