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回忆之有猫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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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荼突如其来的拜访让我怔怔地看着他不能回神,此时我手里还拿着烟。或许不该是说拜访,应该是回来才对,我现在借住神荼之前修行那个屋里。一个人。
“疼!”一股电流窜过我挟烟的手,这不是什么文学上的修辞手法,是真的电流!疼到我怀疑人生,眼睛都条件反射地闭上,睁不开。
但是比我脸色更不好看的是神荼。
他把我掉落在地上的烟踩灭,牙痒痒的样子,拿着桃木剑明晃晃地对着我,剑身发着冰冷的蓝光,好像随时随地能上去捅人。
本能地和他拉开距离,双手不自觉地摆出防御状态。这么生气因为我抽烟么?都这个年代了,女孩子抽一点也没什么吧?我尴尬地看着满地烟头,虽然,好像不是一点。反驳的话我明智地选择没有说,赔笑道:“这什么?好厉害啊!”
没有回应,再后退一步,说起别的事情,“那个,你怎么来了?”
神荼黑着脸,活生生地演绎黑云压城城欲摧,缄口盯了我一会儿以后终于开口了,“清雪让我来接你。”
清雪!?
我睁大了眼睛,立马激动了起来,“你是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他听到我的问题皱了下眉头,有些不太明白,“他一直和我一起。”
我不敢置信地摇摇头,“不可能!他和我说要走一段时间,不然我怎么住在这里?”
可事实,这一个月,清雪确实都和神荼在一起,教技巧,教梵文,几乎把自己会的倾囊相授。
我惊愕失色地蹲在地上,逃避着。这一个月我过得简直生不如死,一个月的时间啊!我可以入眠的夜晚只有几天,诡异的灵异折磨着我,孤单的寂寥更是雪上加霜,挺过这么长时间我自己都不敢想象!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只期盼着清雪快来带走我!可是清雪竟然和神荼在一起,人家已经有师傅了!我才是你徒弟!你怎么可以抛下我不管!?
我畏畏缩缩地抱着自己无法入眠,这种时候,那不幸的事情就无数次在我脑海里回放!失去父母的痛苦和亲戚冷漠的白眼,哪一把不是锋利的匕首将我扎得鲜血淋漓。已经过去了三年,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找到!除了崩溃抽烟,我还能做什么!?
神荼看我蹲在地上许久不动,觉得有些蹊跷,拿桃木剑拍了拍我的肩:“没事吧?”
“没事。”我站起来往屋里走,不让神荼看见我连面部都在颤抖。
神荼跟了进来,看见我在理东西,问,“这么晚了,现在就走?”
“走!当然走!”我尖叫过后才猛地回过神来,觉得有些不妥,刚刚实在太本能了,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还要在这儿停留,我就快疯了。
神荼惊讶地看着我失控,“你”
丢不丢脸我一下子都顾不得了,我的指甲掐进了手心,总之!
“我想现在就离开,马上。”我轻声地说,低垂着眼睛,手上动作打快,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惶惶不安。
神荼这几年的话越来越少,但是体贴的性子不变,我说大晚上的要走,他虽然不支持,但也没反对。
跟着神荼坐火车去找他师傅,路过车站吸烟区的时候,突然烟瘾又上来了,但是被打的手还在抽痛,我只好眼巴巴地看向神荼,乞求着说:“神荼,我想”
神荼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吓得我没有后续,如鲠在喉,不能吐出来,但咽下去又办不到,站在那里僵直着身子, “想着吧。”
不别这样我真的想抽烟了爸爸,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不能通融一下吗?
顺带一提,我带的烟全被缴,用他那把新弄来的惊蛰电得焦糊焦糊的。我在旁边看着惋惜地咬手指:惊蛰!快起来反抗你的主人啊!好歹你也是把神器!怎么能干这么掉身价的事情啊!
到了神荼他师傅家,我看着和山上住所一样的配置,默默无语,神荼照旧先帮我行李搬进去。
“我和你,一起?睡这儿?”摆设都一模一样不变吗?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矮凳,还有书柜,“不能睡那孩子的房间吗?”就是神荼师傅的孩子。
他一边帮我收拾一边回答:“那房间不让别人动。”
我吐了一下舌头,拉长了脸:“我又没说我睡。你睡啊!反正那孩子那么喜欢你!肯定不介意。”
“我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他翻了个白眼,“我打地铺。”你满意了吧?
他的洁癖一如既往,我叹了口气,抓抓头,想要拉过我的毯子和枕头,“我睡沙发吧!”借宿总还是要有个借宿的样子,虽然你霸占了清雪一个月,但我总不好把这个罪孽加到你头上,让你睡地上,只是有必要说一句,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情况,告诉清雪别回来了,老娘自己去流浪也好过被他困在山上要死不活的!
对于我的提议,神荼没有表态,但也没有同意,所以非常稀里糊涂地,我还是强占了他的床,神荼睡在了地上。
喂!不是强占啊!是神荼自己要睡在地上的!我一边把东西搬到客厅,他一边把地铺打了出来,这我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床空着不是?那不是像个傻子么?还是两个一起当!
不漏风,不发霉,干干净净的房子我却还是作死地各种不舒服,心里闷闷的。明明没有各色虫子鸣叫,明明没有林风期期艾艾,明明没有爪子抓挠的声音怎么还会睡不着简直欠抽。
我烦躁地坐起来,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跳到地板上,衣服都不披一件就往外面走。
睡在地上的神荼被我下床的声音弄醒,他方才已经睡着,语气中还有一丝倦意,“去哪?”
我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去,“去外面透透气。”
“透什么气?你以为这山里于浅!”回应他的是我拍上门的声音。
反正烟也不能抽的,睡不着当然只能出来透气,随便走走了。我抱着手臂,百无聊赖地瞎逛。这里我刚来,一点都不熟悉,在街道上走到哪儿算哪儿。
半夜了,冷冷清清的,幽暗的路灯好像是有问题,一闪一闪,不给光明敞亮的效果,反倒徒增了我心里的堵。
我啧了一声,到底跑出来做什么,神荼再不爱说话,他一双耳朵长了,我抱怨他就得听着,想来他也不会粗鲁到把我的嘴堵上吧?
我站在那个不怎么好的灯光下,眼前一会儿亮,一会儿暗,我的影子也跟着忽闪来忽闪去,就好像捉迷藏一样。
影子活了过来,因为她和真的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就把主人替代掉,大家都没有发现,影子夺走了她的一切,家人c幸福c以及最重要的生命,就这样,真的人成为了永远的影子,而影子成为了真的人,和她最亲近的人快乐地生活了下去
我被自己的脑洞吓得一哆嗦,冒出一种反胃的感觉,突然觉得脑袋极其晕眩,熬不住地蹲下来,天地都仿佛倒了过来,我像个破旧玩偶被甩来甩去,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黑漆漆的屋子隐匿着深深的梦魇,拉扯着我回到我不想面对的那段时光去。
我咬着牙,拼了命地阻止自己别去想。
冷静点,这是在城里啊!不是在山里,至于那只黑猫自然也不会
我强撑着抬头想要站起来,一双猫眼毫无预兆地对上我,隐匿在黑暗之中,又与黑暗分离,是黑到极致,纯得没有一丝杂色,那双薄荷绿的眼睛紧紧锁着我,绿到发光,仿佛连接着彼岸的世界。
人脸和猫脸不过隔了两指,几乎可算得上贴上了。
我被骇得从头皮开始一直发麻到脸,跌倒在地。那张猫脸笑着,冲我裂开了嘴,延伸到颧骨,露出尖尖的獠牙,血红的舌苔,还有粘稠的口水,诡异得发怵,恐怖在蔓延,从四肢透到心,“砰”地一下击垮我。
“不要!我不要!”我埋头尖叫起来,叫到破音,嘶哑了自己的喉咙,抱着剧烈疼痛的脑袋,拼命想要躲开那些回忆却怎么躲也躲不开!不要想这些!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这只猫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之前在山里跟我跟得还不够么!
丧失了一切判断能力,大吼大叫,踉跄地站起来想要逃跑,转身撞到一个人。
清清爽爽,只有冷冽的雪香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不想待在这里!”咸涩的眼泪流进我的嘴里,我紧紧拽着他的前襟,用力到颤抖,惶恐不安想要抓住浮木般的依靠,但是他也会走的,他是随风飘逸的船,我不能依靠他,“我想回家!我想要回家!”我想要爸爸,我想要妈妈。为什么清雪不在?他是不是也不要我了?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我不敢下山也不敢一个人待着,只能缩在角落期盼着太阳快点出来,黑夜漫长又惊悚,时时刻刻挑战着我孱弱的神经,崩溃又如何?清醒又如何?不过一夜又一夜的重复,重复的折磨,令人绝望到心碎。
我的手臂被拉着,显然对方想让我站起来,但我完全不配合,他甚至差点反过来被我拉倒在地,泪水溢满整长脸,眼眶都涩了,哭得打恶心也没停下来,只一个劲地宣泄哭闹,不管不顾,无理取闹。
“起来!于浅!”
神荼高声吼了我一句,吓得都忘记哭了,整个人一抖,傻傻地看他,他拉我,我就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像个任人支配的木偶。
“怎么回事?”我被他抓着耸起双肩,脸上湿湿的,泪水一路流进了脖子,打湿了衣服,狼狈不堪。
但是我被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虽然不鬼哭狼嚎了,但是泪一直簌簌地往下流,哭得比之前更凶,视线模糊,看到的神荼身上有一圈圈的光晕。
“看着我!”他压低了声音,疾言厉色。
看着他
好好看的眼睛啊像蓝天映照在湖水冰面上一样的蓝,晶莹剔透,清澈凛冽,一眼安定,二眼清醒。
蓝色高贵睿智,天赋异禀的神荼招人喜欢,所以大家围着他,一切全都倾囊相授,相比之下,我不过是附带品,不过是个不得不捎上的残次品
“呜我想回家”神荼无奈地看着刚刚冷静下来又崩溃的我。
我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缩成一团,企图想要这样远离这个我陌生c黑暗c充满怪物的黑暗世界,把自己关在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没有一把椅子,没有一个人,只有我,只有小小懦弱的我躲在角落。
“到底怎么了?你先别哭。”他蹲下来,终于换了方法不再吼我,拍着我的脑袋,笨拙地安慰。
他放软了声音,我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抱着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像被突然抛到人海里的稚子,惧怕地嘟囔,“有猫”
“没有。”他疲倦地捏了捏鼻梁,重新抄起我的胳膊让我站起来,但是我重心放在下面不肯起来,弯着膝盖耍赖。
“站好!”
“呜”他一凶,我就本能地委屈想哭。
他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劝着我,“先和我回去。”
“我要回家。”可惜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没有!”
“呜”你凶什么
冷风一吹,加上神荼的冷眼,我的宣泄劲儿被挤走,神识慢慢清醒过来,神荼半拖半拽地把我拉回去的时候,我还在努力吸鼻子,摸了下脸,全是水,快把我榨干了。
清醒的我开始讲述刚刚的事情,但是因为很害怕,意识比较混乱,讲出来的东西都是颠倒的,连我自己都听不懂。
破罐子破摔地总结一句:“反正就是有猫,都贴我脸上来了,我都能闻到它嘴里的腥味了。”
“没有。”神荼很确定地说。
可我是眼睁睁地看见的,三魂六魄吓得一魂一魄都留不住,他越确定我当然越和他较真。
“你先和我回去!进屋!”我抠着门边,他拽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到快把我拉脱臼了。
神荼他师傅穿着老年人的居家服,长裤长袖,打着哈欠过来说风凉话:“呦,年轻人大晚上不睡,在这儿拉着手相亲相爱啊?”
相亲相爱?您看看我这满头的虚汗,还有神荼往我手上勒出的红手印,这种话您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老人家都被惊动了,再在门口耍赖就过分了,我被迫躺在床上,仍在想着刚刚的事,倒不是害怕,只是认真地用我不太聪明的脑袋好好想想:“那只猫,玄色的那只,你见过的。”
我肯定他有印象,因为折腾了他好长时间给我守在浴室门口,当了临时性的保姆。他少见地疑惑问道:“山上的那只?不可能。”
确实,可能性不大,都三年过去了,又不是人,可是诡异地,它就是认得我,我来山上的第一晚就半夜爬进了房间。吓得我从床上跌下去这种丢脸的事情,我决定还是不说了,虽然我的脸刚刚都丢光了。
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这猫的坏话,得不到一点回应,话锋一转,“你师傅那孩子不在去哪儿了?”
“嗯。”地板上的人被我烦得还没睡,简单地回了一个音,翻过身,背对着我。
嗯?是什么意思?
我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天花板,捏着嗓子发嗲模仿:“幸好不在,不然看见我又要说【又和我抢神荼哥了,坏女人,坏女人!】,哈?我抢你?不是神棍没有良心,我至于沦落来沦落去的么?”
我叹了口气,摸了把脸,有点绝望。算了算了,一个人讲话没意思,不讲了,睡觉了。
闭上眼睛很久可还是睡不着,折腾了这么久,我居然没有一点困意。翻到床侧,挂下一只手臂,看到神荼背着身子,发出蚊子一般的声音,“我不想睡床上”
大概是欠吧,放了床垫的床还睡不惯,觉得还不如地板舒服。
“睡了?”我试探性地扯了一下他的被子,拽得牢牢的,肯定还没睡呢!
“换一下呗?”我大着胆子再次请求。
念经般地重复好几遍,神荼终于装死也逃不过我的魔音了,抓着脚把我拖下来,迈开大长腿从我身上跨过去,直接踩上床,躺下,睡觉,干脆利落,拽我的时候也没有提前说一声,浑身透露着【换!换!换!换了赶紧睡!】
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贱,即使摔在地上,屁股还在疼呢!睡地铺反而一下子入眠了。心力交瘁了一个月,终于身边有人烟,不必再担惊受怕了,难得睡得踏实,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睡饱渐渐醒过的我埋在被窝里,留恋了一会儿久违的满足感,才探出了头,床上已经没人了,茶几上的钟显示现在是一点,我撩开窗帘,一丝阳光钻进来,才信了这确实是是下午的一点。
可真能睡。
伸着懒腰出去洗漱,吃过一碗白粥后我把脚跟搭在边缘,抱着膝盖缩在椅子上,神荼收走用过的碗筷,我急忙叫住他,当然不是说要帮他洗碗:“神荼!我想”
“想着吧!”
抽烟我恹恹地放下不安分的手,像霜打的茄子。
惊蛰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了!不给神荼打一声报告,我是真的不敢擅自行动,更何况,因为在抽烟的时候被惊蛰电了,以至于我之后只要一看到烟就能想起那个酸爽的电流感和现在还停留在手上的疼痛,烟就这样被迫戒了。
要戒烟,找神荼,惊蛰戒烟所,你值得拥有!
我坐在椅子上发呆,想心事,神荼捧着书看,面无表情,快两点的时候,他师傅终于回来了,拿着一张纸,一个茶杯晃悠回来了。
我瞥了一眼,重新放空眼神。
神荼他师傅呦!您再拿把蒲扇再拿个鸟笼,就和公园里晒太阳的老大爷一样了哦!
“我这儿有个任务,建筑工地挖出一个地宫,你们呢就去驱驱邪,贴贴符,很简单的。”他笑着看向我,“怎么样浅浅?去不?”
我歪着头,由于脑袋还不是很清醒,这种事情我都想了好一会儿。努力想过后,根据老人家的介绍,我觉得确实蛮简单的,就问神荼要不要去,但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神荼他师傅一下抽掉他手里的书,“臭小子,去不去啊?”
“不去。”干脆利落的爽快回答。
我乐呵呵地看戏。很想提醒一下他师傅,神荼满脸写着【不高兴,不乐意,太简单,没难度,不想去】,但就是不插嘴,安安分分地做观众。我艳羡地看着互动的师徒,有实力就是牛气,任务简单,学霸都不想领,老师还得劝着。来人啊!给这位神学霸来一打五三!不对,五三是学霸作惯的!
神荼任凭他师傅如何费唾沫星子就是雷打不动,书都看了好几页,老僧入定一般,不说话,要说话就是“不去”,没表情,有表情就是不屑,
我拿着老家人捎回来的纸,一边翘椅子一边看,一个电话一个地址,任务介绍也没有,直接空白。难度太低了,都懒得填满?
简单怎么了,我待在这里很无聊啊,和神荼切磋敌不过一招,还是省省吧,“去吧!”我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但也不能说是在劝神荼,只是询问他的意见。
“对啊!去吧!赚点外快!”老人家符合道。
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赚点外快啊!神荼仍没有反应,我把纸折起来拿在手上,放弃了,“那我去吧。”
“听见没?人家浅浅说要去,你一起去不就完了?臭小子事儿怎么这么多?”老人家劝道,我看就差拿着根鞭子赶鸭子上架了。
态度有点奇怪啊,普通的驱邪任务而已,神荼也不缺这点经验,怎么非要他去一样,我撑着头,看着房里还在坚持不懈的人:“我一个人去就行,神荼不想去就不去呗。”
老人家隐隐有吹胡子瞪眼的气势,“一个人去?”
“对啊,一个人啊。”我点点头,大大咧咧地说。贴符最会啦,不是说往脑门子上贴的那种,就是驱邪,贴门上那种,和清雪刚刚出来游历的时候常做。
老人家立马拒绝我,坚持要攻略掉他的宝贝徒弟,“那不行!神荼!你陪人家去!”
神荼翻了个白眼,转了个方向,把后脑勺留给对方,明明白白地表示自己的立场。
我有点疑惑地问:“这任务不是挺简单的么?”怎么感觉老人家超级不放心我,我有这么逊?虽然和神荼比起来是有点,但是请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我,我!也没差到哪儿去啊!
“简单!当然简单!”他向我再三保证。
我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他说简单终归就是简单的,没什么必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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