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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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回忆时分

    “不。”我斩钉断铁地道。

    印记给于了他操控我的能力,但同时也给于了我抵抗他的能力。我可以选择去抵抗吸血鬼的魔法,不让自己像一般人类那般被迷惑。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不去抵抗。但我可没有那么傻。

    血,我可以给他,就当捐血好了。但灵魂是我自己的。

    易士风叹了口气,失落地说道:“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你不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

    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倒吸一口气,紧闭着眼睛。

    没有吸血鬼的魔法,我的感觉跟抽血差不多。只有冰冷的疼感。

    “你的血总是那么香甜”他发出了一声欢愉的叹息:“就像草原上阳光的味道。”

    感到血液一点一点的流失,我浑身颤栗。

    每逢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都会忍不住害怕。虽说我的‘天眼’对易士风还有用,按理易士风不会轻易杀掉我。但易士风本来就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去推测的一个人。许多时候,我觉得他做事很随兴,只凭喜好。别看他好像挺宠我的,也许有一天,他一个冲动,就把我的血吸干净也说不定。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想他会耸耸肩,无所谓地说:糟糕!不小心弄死了。算了,过几年就会遇见另一个异能者。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他终于从我的脖子抽离。

    他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着,然后惋惜地瞥了我的脖子一眼。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在我的颈子上滴了一滴血,伤口立刻复原得不见痕迹。

    我立即退后了一步。

    他用狭长的丹凤眼斜瞟着我,目光迷离,意味不明,看得我心里忐忑不安。

    “那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房了。”我瞥了眼被他丢在地上的美女:“主人请慢用。”

    我转身走出大厅,感到易士风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背后。

    我的房间在二楼。

    好久没有在府邸里留宿,但房间仍然收拾得一丝不苟。

    檀香木床,红木藤椅,布置比我现在的家名贵得多。

    我曾经在这个房间,住了差不多一年。

    那是我人生里最黑暗的时候。

    许多个夜晚,府邸里的吸血鬼在享受盛宴时,我屈膝在床上,躲在被子之下,假装听不到受害者的尖叫声,假装不知道就在同一座府邸里,活生生的人类正被屠杀。

    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害怕面对外面的世界。害怕在走廊上看到还未来得及清理的尸体,也害怕遇上那些把我当做玩具的吸血鬼。

    吸血鬼遇见人类,就像猫遇见老鼠般,总忍不住用抓子来戳几下。虽然有易士风的命令,他们不敢杀我,但欺凌捉弄总少不免。

    有一次盛宴之后,我在走廊上被一群吸血鬼逮到,最后被弄断了一只手,一只脚,血还险些被吸干。虽然事后这些吸血鬼都受到易士风的惩罚,但我也在病床上趟了好几个月,差点没救回来。

    那次之后我向易士风提出搬出外面的要求,他考虑了片刻后允许了。也许他也怕会有别的‘意外’发生。

    但真正救了我的人,是曹管家。是他教会我用枪,和一切有关吸血鬼的事情。

    后来我渐渐端模出如何把预知能力融合在枪法里面。那让我重新获得勇气。

    日以继夜练习了数月后,我杀了数只欺凌我的吸血鬼。

    虽然因此得到主人的惩罚,但我不再感到那么无助。

    曹管家只给了我一把银刀,我从柜子里多拿了几把绑在睡衣里面,手枪放在枕头之下。

    做好这些准备,我才爬到床上。

    我睡在床上,闻着檀香木香。檀香木本应散发淡淡清香,不知为何,我却总是闻到隐约的血腥味。

    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

    我已经变强了,这些事不能再伤到我!我不停地告诉自己。

    渐渐陷入梦乡里。

    我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中醒来。

    到底是在府邸里,睡得不是很踏实。

    张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用天眼看看廖安安的情况。

    这四天以来,我先是脑震荡无法使用天眼,然后是被囚禁了三天,昨晚又因使用过度无法再用,一直没有机会去寻找廖安安。

    眼看照片,手里拿着草莓头绳,我深呼吸几下,让自己进入放松的状态

    廖安安的影像渐渐变得清晰。大麻绳把她重重捆绑在椅子上,胶纸封住她的嘴巴。

    比起上次见到她,她身上的伤痕变多了。脖子上有青色的勒痕,更糟糕的是两腿间渗着血。她的眼眸里不再有恐惧c悲伤或愤怒,只剩下麻木。像一个破烂的洋娃娃,毫无生气。

    我开始焦急起来。我有感觉,她撑不了多久。

    但‘天眼’给我的影像,一直停留在这个房间里面。房间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一张桌子,一张木凳,不能告诉我她的位置。

    我对‘天眼’的控制很有限。我不能勉强它,给我任何一个特定的影像。

    快!快!给我一些有用的!我默默地念叨。

    就在此时,廖安安连椅带人向前翻!

    我立时明白她想做什么了!桌子就在椅子的前方,边上放着一把开信刀!

    廖安安的下巴够到了桌边,成功把开信刀还有一封信拖到地上。

    她成功了!

    她和椅子‘噼啪’地跌倒在地上。

    刚好,或许应该说刚‘不’好,开信刀在她的前方,而她的双手别绑在身后。

    我看着她用尽奋身力气,用头c用膝盖,想尽各种办法,还是无法把开信刀弄到手。

    终于,她的眼角滑下绝望的泪水。

    我一直看着,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等等,掉在地上那封信

    影像向着那封信拉近,我看到中华煤气公司的标志。

    这应该是一张账单。

    信封上的名字是:冯京。最重要的地址,却被廖安安的身体遮盖住!

    影像从我眼前消失。

    我立即抓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给廖警官。廖警官虽然被停职了。但警局里应该还有朋友可以帮他查资料。

    两小时后,他回了电话给我:“煤气公司没有任何资料。”

    “怎么可能!”

    “煤气公司只保存五年内的资料,你看到那张账单可能是五年或更久以前的。”

    “那么我们可以去查冯京这个人!”

    “我已经查了。他不是犯人——”

    “你怎知道?”

    “因为他已经死了。六年前。”

    挂上电话,我陷入深思之中。

    冯京六年前已经死了,所以一定不是犯人。廖安安被扣留的地方,有他的月结单,那么要不犯人跟他有关系,要不犯人刚好用了他以前的房子,没有丢掉上一手的信件。

    廖警官说,已经查过他名下所有的物业和租约,没有任何发现。他也没有妻子或孩子。人总要有落脚的地方,既没有房产,也没有租约,那就代表他生前一直寄住在别人的地方,或是

    他住在围东村之类的地方。围东村的人没有私产,整块地都属于狼族。

    那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狼人,如果是狼人,犯人多半跟他有关系。这样的话,只要跟狼人打听冯京,说不定能有新发现。

    但问题是——问哪一个狼人好呢?犯人是狼人,严格来说,他们每一个都有嫌疑。

    最后我还是决定找胆小的阿文。胆小成他那样,不太可能犯案。

    电话里的阿文小声:“你干嘛又找我!你想害死我吗?上次被齐三一发现我跟你说过话,已经被他狠揍了顿。现在他发话了,禁止所有人跟你联络。你不要再打来了!”

    “等等,我只有一个问题,你知道一个叫做冯京的人吗?”

    哔——

    电话挂断了。这小子!

    再拨了齐于浩的电话,没有人接。

    怎么办好呢?如果没有狼人愿意跟我说话,那廖安安怎么办?

    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也不知她能撑多久!

    我心焦地在房间里上下踱步。

    忽然想到,狼人之中,有一个人,一定愿意跟我说话。

    我移动了床,在地板的隙缝里,抽出一张电话卡。

    这张电话卡,是我以前偷偷买了,放进去的。专门用来打一些不想让易士风知道的电话。

    把电话卡换进手机里,我拨了电话给齐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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