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大买卖

    二当家答应一声，就要带我出门，大当家突然叫住我：“学学骑马，学好了，给你一匹马骑着。这可是我们山寨把头都有的本事，也是我们吃饭的本事。一定要学好，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大当家说的吃饭的本事是什么，四个当家的，十二个把头，各个都有绝活，但是这马上功夫，却都是每日必练。为什么，一个是跑得快，还有就是在山寨里骑马最方便。

    先到一家大酒楼吃了午饭，结帐。我们是老关系，半价。没让老板亏本，我们吃得也开心。然后就是南城中心地带几个档口和沿街铺面，都认认门。身后跟的弟兄们越来越多，每个掌柜的都有十个兄弟，照看着各自买卖。二当家仔细交代了一遍，例如那个酒楼客多买卖做得好，那个档口后台和我们有关系等。还有那个买卖每月应交多少例钱，每个茶楼大概能卖出去多少大烟等等。

    一个下午，走到傍晚我和二当家的是浑身无力，我还好，起码每天练武不停，身体还不错。二当家的由于早年拼的太狠了，又没注意养生，落下了一身的病痛。山寨站稳脚跟后，也疏于练功，肥肉一天比一天多，看着二当家实在走不动了，在家茶馆歇歇脚。等二当家的喘过了气，让他弟兄们抬着回去了。

    带着10个掌柜的在附近的酒楼要了个雅间。大家伙见见面，熟悉熟悉。等大家伙聚齐了，一看。我去，难怪大当家不要他们管事情。一个个满脸杀气，浑身伤疤，都是跟着从刀剑堆里打出来的。看起来脑袋就是有这么点不灵活。让他们管帐，估计一塌糊涂。自己虽然武力值不高，但起码脑袋比他们灵光吧？

    也不需要立威，这年月能活下去都容易。所以我们山寨讲得就是团结和义气。加上大当家威望深入人心，大当家的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只要大家伙手里有大洋，有酒有肉，谁在乎你这个新把头是不是一个可以砍死十几个的高武力。一人灌了一坛子烧刀子酒，好家伙，大伙就熟络了，称兄道弟起来。十个掌柜的拍着胸脯发誓好好跟狗把头干。说到激动的地方，一个家伙居然嚎叫着要去砍死一个骂过他的安保队混蛋，说是给狗把头接风。操，有这么接风的么？还有，你上哪里找那个安保队的去？他们都是在驻点，你闯得进去吗？

    妈的，一群没大脑的掌柜的，不过很喜欢。灌了那嚎叫的家伙两坛酒，把他灌翻，几个人热乎热乎的讨论起这条街当头的怡红院里的姑娘们，那个脸蛋圆，那个胸脯高。由衷的感叹，做把头真好。一顿酒喝了二十块大洋，放在客栈里，那就是一个月的收入。哪里有这么风光的开销。

    做了几个月的把头，所有的档口都认过门了。弟兄们在我隔三差五的酒肉和美女攻势下越来越听话了。同时马匹也送来，每天都在练习。马上功夫有了进步，已经可以骑着快速奔跑了，不过在山路上快速骑着还是不行。按四当家说的，练少了。

    正在逍遥自在，每天带着十来个手下，都是满脸横肉，背后插着砍刀和匕首的角色。这个茶馆坐坐，那个酒楼呆呆。为什么？怕人捣乱。真有事情，一声招呼，百来个兄弟马上到，实在压不住了，整个大洼寨2000多个弟兄放着好玩？不怕本地客商，就怕外地来这边挣钱的人，不长眼。这些个档口给我们交例钱，为什么？当我们是他们祖宗供养么？

    不是，第一，我们不要去捣乱，第二个，别人捣乱的时候我们镇压他们。对于这个，是必须清楚的。

    刚刚逍遥了几个月，大当家的就把我们全招呼过去了，四个当家的，十二个把头。大家日常都常常碰面的，也没什么好罗索的，大当家直接谈主题：“北方一个大军阀的代表找到我们。他们的大烟断了货源，联系的人被土司的军队给砍了。rb人那边掐断了他们货源c烧了他们烟田，自己卖大烟。所以到我们这拉点货源救急。”

    二当家摸摸肚子：“江湖救急，这个是正常的，有钱也不能让rb鬼子赚，是不是？”大伙都点头称是，本来嘛，我们山寨的爱国之心比那些读了书还卖国的人渣强多了。

    明代诗人曹学佺曾云：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那说的就是我们了。只不过我们不杀猪，只砍狗杀人而已。

    二当家继续说道：“大当家的，他们要多少大烟，如果量不大，我们的存货可以先卖给他们。”大当家望了望二当家的说：“我们有多少大烟我也清楚。但是他们要十万大洋的大烟，我们存货哪里有这么多，也就几千大洋。”

    “妈的。”韩学兵抽了口冷气。十万大洋，我们一年才能卖出上万大洋的大烟。妈的，大军阀就是比我们山寨有钱。

    二当家说：“十万打洋的大烟也不是问题，最近土司他们也要求购点枪支弹药，也需要用大烟换大洋，说是要出八九万大洋的大烟。加上土司控制的地界种出的大烟是上等货，我们还可以跟大军阀加价。这样一来我们还可以多赚点。”

    大当家看了看大伙说：“不管怎么样，这票咱干了。最近这边地界乱的很，都看紧点，大家伙仔细挑选弟兄，选出三百来个细心胆大身手好的，跟我过去接货。妈的，人为财死。十几万大洋，绝对不能这样放过。”看着大家伙红着眼睛齐声大呼：“干了。怕死的别求财。”心中既兴奋又忐忑，来到这个年代两年多了，还从没干过这么大的事，而且是在本地军阀眼皮底下。

    大当家补充说道：“大军阀有自己的路子，只要我们能把货给他们，他们马上连夜运出去，在本城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我们最危险的，就是怕从土司那运进来的时候碰到麻烦。大头，给兄弟准备好长枪弹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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