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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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毅已经醉的神智迷离了,但还是下意识地觉察到危险,在浴缸里不安地挣动了一下,皮带绷紧拽开了花洒开关,水流顺着韩毅的头顶浇下来,伴随着浴室里雄性味道,简直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男色杂志封面。

    方华把碍事的上衣脱了,只穿着三角内一裤和工字背心,背心是白色的,湿透后褐色的乳一头完全暴露出来,色一情至极。韩毅视线凝固在方华的胸口,吞了口口水。

    这一次,方华跨进浴缸里就把韩毅往后一推,直接跨一坐在他腿上,韩毅的老二不安地在方华股一间蹭动,方华死死按着韩毅忽然扭动腰肢模拟性一交的动作上下挺一动,韩毅长出一口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哼声,方华笑了笑,忽然撤开,伸手把韩毅的内裤扯到大腿,拿剪刀一下剪断,内裤落下在浴缸里漂浮着,方华扶住韩毅的阴一茎捋了捋,忽然用医用胶布把龟一头死死缠了几圈,韩毅立刻挣扎起来,方华瞪了他一眼,俯□吮了吮胶布的顶端。

    韩毅开始在推开方华还是服从欲一望之间纠结,方华则趁着他犹豫的时候包扎好龟一头,然后用手对茎一身根部和两个囊一球施加刺激,他的嘴唇没有离开胶布,因此可以很明显感觉到冠状顶端的胀大和灼热。

    “韩老板,你儿子急着出世呢!”方华眼角带笑,韩毅却是忍耐到极限困兽一样嘶哈着,方华柔韧的手指让他发疯,浑身的血液全部冲到□却又被胶布缠着射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发狂,韩毅像一只脱水的鱼一样喘息,带着醉意的眼睛死死盯着方华。

    方华却完全看不到韩毅的痛苦一样,用手指刮蹭着他布满青筋的囊一球,绕起一撮卷曲发硬的毛发。韩毅的下一体颜色偏深,阴一毛浓黑,也不知道是天生肤色偏黑的关系还是做太多做出来的,方华的猜测偏向于后者,而且这让他不太愉快,于是他起身把刮胡刀拿过来,对着韩毅的下一体比划了一下。

    “身上干净了,这里也得干净!”方华冷着声音,韩毅有一种错觉,他不是在消毒,而是要让他彻底绝后。

    “你想干什么?”韩毅因为吃惊酒都有些醒了。

    “做扫除啊!好让你干我”方华笑得很阴森,说话间刀片已经顺着韩毅的下一体刮蹭起来:“别乱动啊,韩老板,我技术可不怎么样。”

    “”韩毅呼吸都是一滞,瞪眼目睹着方华在他下一身涂满泡沫,又一下一下刮干净,这个过程异常漫长,韩毅一半是醉的,一半是惊的,竟然耻辱感很薄弱。方华终于收了刀,拿着花洒冲了冲,没有阴一毛的遮挡,韩毅的生一殖一器显得更加硕大,方华抚弄了一下半软的阴一茎,很快成功让它再度硬起来。

    “等你的毛长齐了,我再考虑咱们谁上谁的问题。”方华哼了一声,开始挤压阴一囊,韩毅腹部肌肉开始痉挛,方华伸手扯开医用胶布,热烫的精一液再度喷射出来,比刚刚的更浓更多也更持久,这次射完之后,韩毅似乎被榨干,虚脱地倚在浴缸边粗喘,下一体也软绵绵地歪着,任方华怎么挑逗都半硬不硬的。

    “放开我”韩毅忽然粗喘着要求。

    方华笑着看了他一眼,忽然俯身含住他软绵绵的海绵体,猛的嘬了一声。

    “唔方华,你别玩了”韩毅似乎有点酒醒,目光不似刚刚那么混浊,却似乎带上了一丝痛苦,他挣动着想撤开,方华却捏住他的腰,发狠似的吸吮出声,浴缸里的水把他半张脸淹没,水面喷出一小串气泡,方华在水下发出不舒服的呛水声。

    “你喝多了”韩毅皱着眉,下一体被撩拨地再次有了反应,他稍微直起身子,好让方华在水面上给他口一交,方华却毫不领情,自虐似的潜入水里吮吸他两个囊一袋,口腔和温水的双重刺激非常舒服,韩毅很快有了射一精的冲动,可是刚刚透支了两次分量充足的高一潮,再次射一精并不容易,方华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故意用指甲去刮他龟一头顶端的小孔,还手口并用的刺激茎一身根部和囊一袋。韩毅很快屈服在方华敬业的伺候上,这次却不是射,稀薄的几乎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流出来,失禁一样。

    “满意了?”韩毅胸口起伏着,j□j有些刺痛,腿根都有些发软,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疲倦的状态,他再次要求方华放开他,方华却抓着他脖子上的皮带把人拽到跟前。

    “不满意!”方华确实是醉了,苏姨的酒膏后劲很足,他是一点一点上头,现在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他猛地吸了吸鼻子,似乎在嗅韩毅身上的味道:“一身风流味儿!洗都洗不干净!”

    “你用的清洗剂不对。”韩毅忽然凑上来,吮住方华的嘴唇,方华愣了一下,挣扎着推开他,韩毅笑笑:“你的醋味儿这么大,过来把别的味儿覆盖了不就得了?”

    “韩毅,你是不是欠虐?”方华不爽地皱起眉。

    “我在追你啊,必须百折不挠。”韩毅耸耸肩,竟然还能笑得宽宏大量。

    “找死”方华眯起眼,忽然猛地抓紧皮带,韩毅被勒得红了脸,方华忽然捏起他的下巴猛地吻上去,唇舌迅速交缠到一起,两个人吻得密不可分,韩毅可以感觉到方华鼓胀的下一体抵着自己的小腹,他狠狠吮吸着方华的嘴唇,浑身叫嚣着想把方华嵌入怀里。

    他低沉道:“快给我松绑!”

    “不可能!”方华嘟囔着,捧着韩毅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剧烈的心跳声交织,已经分不清谁的更快一些,方华的乳一头挺立着隔着背心蹭着韩毅结实的胸肌,韩毅没办法拥抱,只能用入侵得越来越深的舌头去倾诉心头的热情,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谁也没工夫去管,任由下巴和脖子被黏糊糊的涎液弄得一塌糊涂。

    方华有些情动,喘息重了很多,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照顾蓄势待发的下一身。他撑着韩毅的胸口稍微起身,手底下是扑腾扑腾的心跳声,这让他掌心发烫。方华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挡住了脸,水珠不断滴在韩毅身上,他把内裤扯下挂在腿根,毫不避讳地自一慰。

    “让我来”韩毅想要起身却被方华瞪了一眼,胸口被死死按着,方华似乎打定主意不让他碰,自顾自地专心撸一动,韩毅虽然已经射不出来,但还是对方华充满,此刻浑身燥热,按耐不住地死盯着他,j□j裸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吞噬。

    “方华,我会让你更舒服”

    “闭嘴!”方华猛的拽紧皮带不让韩毅废话,接着一阵粗喘,当着韩毅的面射一了他一身。他缓了一会儿,才给韩毅松绑,韩毅双手刚一自由就要抱住方华,被他灵巧地躲开了,韩毅脖子还拴着皮带绑在花洒上,方华一离开某个范围,韩毅就够不到他,只好先拆皮带,可这会儿功夫方华已经披着浴巾出去了。等韩毅冲出去,方华刚刚关门离开。

    “妈的”韩毅按住酒后发沉的头,赌气地坐在床上,憋闷的感觉让他心情很差。

    方华这个人,他何其了解。

    看上去神气c高傲c不可侵犯,可心里却比谁都胆小,只会虚张声势。他敢肯定,明天一早方华肯定会用喝醉做借口,完全无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管刚刚浴室里的事是一厢情愿还是情不自禁

    妈的!

    韩毅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低声嘟囔:“老子早晚上了你!看你还往哪逃!”

    韩毅毕竟没少喝,胃出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短暂的清醒之后就是第二天根本睡昏了爬不起来,方华早上九点起来已经够晚了,路过韩毅的房间却发现他还在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给林秘书发了个短信,告诉他今天韩毅不去公司了。

    短信刚刚发送成功,房间里却传来了铃声,方华反应了一下,立刻推门进去在韩毅被吵醒之前擅自替他接听了手机。

    “喂,韩先生,我是心理诊疗中心的陈医生,想跟您确认一下,下午预约的诊疗您确定过来吗?”

    方华愣了愣,压着嗓子嗯了一声。

    “好的,您其实最近恢复得不错,我们下午可以试试深度催眠。对了,最近又回想起什么了吗?”

    方华没说话,他的视线落在韩毅熟睡的脸上,心里一时间有些混乱。

    韩毅在接受催眠,为了找回回忆?那么,他可以认为韩毅想找回的,是六年前有关他们的回忆吗?

    他已经把过去的事情遗忘到需要催眠才能回忆起来的地步?这显然不可能那是为什么,是什么让他想不起来自己?医学上说,选择性失忆是心理失忆,是患者由于某件巨大的精神创伤而导致的精神逃避如果韩毅真的是选择性失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为什么韩毅要选择性遗忘他?

    为什么

    “韩先生?韩先生你还在吗?”

    电话里的声音让方华回神,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不起,医生,我不是韩毅。他现在身体不舒服,下午应该没办法去您那里了,还麻烦您取消预约,谢谢。”

    方华挂断电话,看着韩毅开始发愣,韩毅翻了个身,他身子跟着一抖,忽然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慌将方华包围起来。

    是韩毅背叛了他。

    这个事实他坚信了六年。

    这个事实改变了他。

    这个事实造就了他现在的生活状态。

    但是现在,却有个未知的声音在提醒他,他一直深信不疑的可能不是事实的全部,甚至不是事情的原貌?如果这样他这些年下定的决心,付出的努力不是很可笑吗?现在这个自己,是不是更可笑?

    方华觉得混乱,觉得恐惧,更觉得现在的他没办法面对韩毅,面对这个露出冰山一角的真相。他手指颤抖着把手机放回去,疾步离开韩毅的房间,刚刚关上门,方弟弟就从屋里出来,他伸了懒腰,瞪大眼睛看着从自己b一ss房间里出来的哥哥。

    “哥!你!他!你们!!!”

    “我订了今天的机票。”方华冷着脸打断他。

    “啊?”方弟弟眨眼:“今天才刚22号,还不到圣诞节吧?”

    方华不理他,绕过他要下楼,方弟弟下意识抓住方华的手,接着愣住:“哥你没事吧?手心怎么都是汗?”

    “收拾东西,我们下午就走。”方华甩开他,头也不回地冲下楼。

    易买大楼顶层董事长助理室里,林秘书正仔细将文件分类,忽然听见敲门声。

    “请进。”

    “林助,有一位姓方的先生要见你。”

    林秘书对着行政小姐点点头:“请他进来吧。”说完,就站直身子直到方华推门进来:“方医生,请坐,您有事找我?”

    “有些关于韩老板私人的事情,想和林秘书你核实一下。”方华斟酌着用词,接过行政小姐的咖啡,点头道谢。

    “方医生,您说。”林秘书微微颔首,却没有坐下,方华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等同于韩总夫人,得罪不起。

    “你们韩总,六年前”方华低头看着咖啡,说得很慢:“头部受过伤吧?”

    林秘书没有立刻回答,方华也没再追问,而是解释道:“韩毅和我说他因为受过伤所以失忆了,忘记我们六年前的事情,我只是想找人核实一下。”

    “是这样。”方华这话让林秘书打消了泄露老板的疑虑,这才开口:“韩总六年前在金水湾出过一次事故,晚上十点多,韩总酒驾冲撞高速护栏,人从车里甩出去,头部撞到,是轻度脑震荡。当时,医生说他负责记忆的海马体受到影响,可能出现短时失忆症状,但随着伤口恢复,这种症状会慢慢减轻直至消失。事故之后的半年,韩总已经完全康复,记忆也似乎没受到影响,直到方医生出现,他才发现缺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很重要这三个字被林秘书刻意着重语气,方华却选择性忽略掉这一大段叙述里的感j□j彩,只保留对事情的客观描述。

    韩毅出事的那天是08年的元旦,他和这人彻底决裂一周后。事故的地点金水湾是t市远郊,不是旅游区也不是工业区,韩毅晚上十点出现在那个地方似乎很没道理,醉酒后还开车上高速更没道理。

    方华一边和林秘书聊天一边试图理清关于韩毅这件事的思路,却发现疑点一堆,根本得不出什么结论,但直觉告诉方华,这件事绝对不仅仅是事故这么简单,这种直觉也让他稍稍缓解了压力——如果真是车祸有蹊跷,就说明韩毅努力恢复记忆,很可能不只是为了回忆起他们的曾经,还是为了搞清楚这场乌龙事故——甚至说,根本是自己本末倒置,人家的初衷本来就是弄清楚自己事故的真正原因,而找回他们之间的记忆,只是顺便而已。

    勉强说服了自己,方华从大厦出来时,舒了一口气。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长途:“爸爸,我和小夏搭今天晚上的班机回去。”

    伦敦十二月已经进入雨季,方华和方夏从机场出来时,天空飘着小雨,整个城市笼罩在一层雾霾中,空气湿冷刺骨。两个人打车回家,一开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正好是中午,家里在做饭,浓郁的肉香成功诱发了方夏咕噜咕噜的肚子叫声。

    “爸爸!”方夏放下行李朝厨房扑过去,温爸爸正从里面转着轮椅出来,方夏抱住他在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无暇他顾了似的冲进厨房,接着里面传来了方夏的咋呼声:“竟然是东坡肘子!父亲大人你太有才了!perfect点赞!”

    方华笑着摇摇头,把行李拉进来,走到温爸爸跟前,伸手把他腿上蹭歪了的毯子重新盖好:“爸爸,今年疼得厉害吗?”

    “有敬之给我按摩呢,怕什么?”温爸爸孩子气地笑笑,撩开毯子展示了一下毛线护膝:“敬之给我织的,怎么样,还像那么回事吧?”

    “爸,你又逼着父亲做奇奇怪怪的事了”方华失笑。

    “那是他心甘情愿,美着呢!”温爸爸扬了扬头,拍拍方华的手:“走,推我去活动室,给你看看咱们家的新成员”

    所谓活动室就是温爸爸捡来的各种小动物的宠物室,方华有时候觉得父亲可以容忍爸爸这种随便捡活物回来的怪癖真是太让人佩服了,要说这两个人不是真爱,那世上就没有真爱了。

    厨房里,方爸爸系着围裙探出头来,朝着方华嘱咐:“别让你爸太兴奋,马上就吃饭了!”

    方华看着抱着一只浣熊完全忘我的温爸爸,无奈地嗯了一声。

    在家的日子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方家特别安静,方爸爸和温爸爸多年互相陪伴已经默契到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的地步,他们之间其实很少对话,只是彼此陪着。方爸爸在书房工作,温爸爸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方爸爸下厨,温爸爸一定在厨房,方爸爸不让他插手,他就在一边盯着;晚上一家人在客厅看电视,方爸爸会习惯性地去揉温爸爸的膝盖,温爸爸会很自然地靠在他怀里直到睡着,再被方爸爸抱回卧室去

    方夏每次回家必然会说的一句话就是:“每次看见这俩老头,我都特么的超级想成家啊!”

    方华在抵达伦敦当晚和韩毅通过一次电话之后,就再没主动联系过他,倒是小豆子那边,方华每天晚上都打给苏姨,然后用手机和小豆子聊天。

    这晚讲完例行的睡前故事,方华听那边已经没了动静,刚要把电话挂断,冷不防的,韩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明天就元旦了,方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方华愣了愣,也不知道韩毅是什么时候在电话那头的,或者刚刚,或者更早,或者他给小豆子讲故事的时候他一直在

    短暂的沉默间,方华可以听见韩毅有节奏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让人心神安宁。

    “我没必要向你汇报吧?”

    韩毅一时无话,两个人在一边寂静中对峙了良久,韩毅啧了一声:“苏姨饭总是做多,小豆子也睡不好。”

    “国际长途呢,你没什么事我挂了!”方华撇撇嘴,就听韩毅嗯了一声,不知怎么,心里又有点不甘心了。方华张了张嘴,韩毅倒是先收了线了,他愣了愣,呼的把手机丢在床上。

    手机在床上弹了两弹,忽然屏幕亮起来开始震动,方华看着来电显示上韩毅的名字,哼了一声别过脸,手机还在执著地震动,他干脆按掉,韩毅接着打过来,他再按掉,韩毅还打

    “韩毅你有病吧!”方华终于被惹毛了。

    电话那头明显被吼得一愣,随即也语气不太好:“你嫌打国际长途贵,我给你打过去啊!老子还没急呢,你急个什么劲!”

    方华愣了愣:“我那是懒得跟你对话的借口,您没听出来啊!”

    “我听出来个屁,我他妈的现在想你想的快憋出毛病来了!”韩毅猛的吼出这么一句,接着就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韩毅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啧!我是说我想你的身体!咳”

    方华心莫名地有点乱了节奏,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手机,似乎这样可以缓解焦躁:“韩毅,冬至那天我们都喝多了。”

    “喝多了就能把话当屁放?那你下回喝多了出去砍个人试试,看警察找不找你?”韩毅哼声:“那天晚上你答应的事,别想赖!”

    这种孩子气的语气让方华一时哭笑不得,他顿了顿,忽然升起一丝捉弄的恶趣味:“毛长齐了吗?”

    “他很想你,贪长着呢,而且钻出来的又粗又硬,摩擦起来很爽吧?”韩毅忽然压低了声音,低哑的嗓音似乎裹了一层蜜,通过听筒钻入方华的耳洞,带着小勾子一个劲儿地抓挠。

    “流氓。”方华皱眉。

    “流氓先问的我。”韩毅笑起来。

    “没事我挂了。”

    “你有意思么,总拿这个威胁我!”韩毅急吼吼地咋呼。

    “别把你儿子吵起来”方华眉头又跳了跳。

    “放心,我已经出来了,正在卧室观察二弟的长势够不够喜人呢!”

    “”方华脸色一沉,手指已经悬在结束键上。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你别挂啊!”

    “还有什么废话,快点说!”

    “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方华张了张嘴,呛人的话却迟迟没能说出口,因为某个意识先一步闪现在脑子里——或者韩毅不是在耍弄他,只是想引着他多说说话?

    “你不讲?那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韩毅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方华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一只白兔子,一只棕熊”

    方华禁不住勾起嘴角,韩毅乐呵呵地继续讲。

    “有一天,棕熊失踪了,白兔子找啊找,找啊找,终于在山脚找到了他。你怎么了?白兔子问。我有点伤心。棕熊说。为什么伤心?白兔子又问。因为因为什么?因为”

    韩毅忽然停顿了一下,远隔重洋的两个人在这一瞬间呼吸声交错,那么近,又那么远。

    “因为什么?”方华忽然出声,他蜷缩在沙发上,因为倦意声音有些哑。

    “因为他手机快没电了。”韩毅嘟囔,方华忽然轻笑出声,不是嘲笑,不是冷笑,而是真的被逗笑,韩毅顿了顿,也笑出声来。

    “晚安,小白兔。”他温柔的扔下这句话,最后那个兔字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断掉了。方华保持着拿着手机的动作,发热的屏幕贴着他的耳朵。

    “晚安,秃毛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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