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久了吧,好几年了。”谭璇随意地回答江彦丞的问。偶尔瞥了江彦丞一眼,笑了:“怎么样?遇到对手了?我们家也有不买你账的人吧?”谭家人第一次见到江彦丞,无论满意与否,基本上都算客客气气的,就算谭悉和路茗跟江彦丞动了手,那也是感兴趣切磋切磋,道理谭璇怎么会不懂?但是这一次呢,三哥见了江彦丞,没什么表示,握个手就结束。谭璇的男朋友到底是前一个还是后一个,三哥根本不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唉,想不到你老公也有今天。”江彦丞靠在座椅上笑,把谭璇想说的话都抢完了。谭璇还盯着前面那辆勇士,心痒痒道:“真想听听我三哥和司思在车上说啥,要是这时候有个窃听器就好了,哎呀,司思搞不好真成我嫂子了?还是我把她往火坑里推了?江彦丞我好紧张啊”听她絮絮叨叨,江彦丞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专心开车,这叫不叫皇帝不急太监急?”谭璇又不能乱动,想用头发扎江彦丞:“你才是太监!”江彦丞笑得低低沉沉:“原来昨晚谭宝宝跟太监睡了好几个小时啊,只记得前半段了?”怕把江太太真惹分心了,江彦丞忙打住,还伸手把住了她的方向盘:“好了好了,你老公是太监,谭宝宝你专心点开车,不准想别的。”“”谭璇的气还没上来,马上就平了,江彦丞在她旁边,她好像永远没有生气的机会,这个人太无趣了,让她一点脾气都不想发。金秋十月,赶在黄金周结婚的人真多,婚车走一段堵一段,司思坐在吉普车里,看了一辆又一辆的婚车驶过、堵住、开远,全程身体僵硬。走到半道儿,车辆渐少,司思渐渐清醒,偷偷瞥了下谭白,他戴着墨镜,非常老司机地开车,动作、表情那叫一个吊,仿佛他非常清楚目的地,正把她往人贩子那儿送。司思咳了一声,发问道:“你、你带我去哪儿?”谭白扭头从墨镜后面看她:“哟,现在想起来问了?我以为小司机你一颗豹子胆走天涯呢。”司思:“”尼玛。她想掐死这个人。谭白说着,车继续开的溜,看着几辆擦肩而过的婚车,笑了:“都赶着今天结婚,跟不结婚日子没法过似的。小司机有男朋友吗?”谭白说话中气太足了,随便一问,气势就是压倒性的,他刚才前一句话说出来,司思以为他要去撞人家婚车了,结果听到后面一个问,司思脑子又抽了,非常诚实地回答:“没有。”“迟疑了啊,”谭白沉声道:“难道小司机已经结婚了?”“当然没有!”司思声音拔高。谭白笑:“没结婚也用不着激动,哥也没结婚。”司思os:“草草草!你没结婚关我毛事啊!我哪里激动了!”心里腹诽成那样了,司思表面还忍着,只是唇角有点抖。谭白忽然道:“小司机你看你连豹子胆都有,敢不敢跟哥去领个证?”司思再努力忍,也没法保持淡定了,扭头瞪向谭白:“啥?!”谭白比她淡定多了:“登记,领证,结婚,字面意思,听不懂?”司思半天都没法改变瞪眼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尼玛,她要疯了疯了疯了!她想过很多谭白的手段,脑补了无数的可怕画面,就是没想到他这么轻描淡写地说,敢不敢跟哥去领个证!看到她那副彻底懵逼的神色,谭白乐了:“小司机你学什么的?学表演的?唱念做打,演员的自我修养?表情非常丰富啊。”谭白就一老司机,线上交流气势逼人,线下交流活脱脱锦城的小爷,贫嘴跟吃饭似的。“我是学医的!临床!”司思气得想跳车,她根本摸不透谭白的套路,他在耍她呢!“哦,西医还是中医?会扎针吗?哥正好膀子疼,来扎两针试试?”谭白一手握方向盘,另一只胳膊还抡了抡。司思算是明白了,她根本没法跟他斗嘴,谭白这货百毒不侵,她说什么他都能掰扯几句。但是,司思还是回答了:“西医。不会扎针。你可以让容嬷嬷给你扎。”谭白哈哈大笑:“小司机还挺幽默。”他车朝右一拐,上了另一条道儿,往后视镜里看,笑道:“我们家小七还挺担心你,跟着我呢。算了,不领证就不领证吧,小司机你帮哥个忙怎么样。”司思也朝后看了一眼,谭璇的车确实跟着他们,她其实也没那么怕,只是不想再入谭白的坑,谨慎地问道:“什么忙?”“哥今天在锦城大饭店有个相亲对象,实在没空应付,你跟我回家见个家长,哄哄老人家高兴,就算帮了哥大忙了。”谭白很头疼道:“就今天和明天,你去我家还可以跟小七玩儿,多好。时间一到,我回部队,你回家,一点事不耽误,成吗?”ps:群众os:卧槽三哥你真特么渣渣渣。对,三哥是个渣渣啊同志们,你们不要随便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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