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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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手摇着折扇从戏院的后门走出来。

    出来后就看到张启山站在轿车的前边,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他要送自己回家的意思,这次干脆就不说什么的,上车算了。

    只是这次待二月红刚要走进张启山的时候,从对面冲过来一个洋车子,后边还坐着一个如花似如的小姐,身上穿的旗袍做工非常精细别致,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

    那小姐见到二月红不等车子停稳就跳下来,抓过二月红的手欣喜若狂地说:“可算赶上了,红老板,今日没赶上听您的戏,我实在太遗憾了,不过能见到您本人一次也算值得了,我是您的戏迷,戏迷好多年了呢”

    被这小姐给说的二月红也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位小姐显然不认识,但她说是自己的戏迷,自己又不好说什么。

    “这位小姐既然说是来看红老板的,见到人了想必也就是满足了,请不要耽误红老板回家休息了可好”

    没等二月红开口,张启山就过来解围了,他单手一伸,将二月红和那小姐给分来,随即便一个顺势将二月红挡在自己的身后;这个举动显然叫那小姐十分意外,如果换做平日她早就咆哮了,不过在面对张启山的时候她多少还是会顾及一些,一是张启山那独特的魅力一直都吸引着长沙的妹子们,再一个就是那有权势的背景又是谁都惹不起的。

    “原原来张大佛爷也在这里啊”

    张启山点点头:“是啊,我也是今天来听二月红老板的整场戏的,结束后打算送他一程的。”

    “既然这样,那小女子就不打扰了。”那小姐又看了二月红一眼说:“红老板,我叫周语心,我爹是算啦以后再说吧,我是想说以后一定请红老板到我家唱,我还想拜红老板为师,我也想学花鼓戏”

    “哎呀小姐啊,一个没看到怎么就跑到这来了,赶紧跟老奴回去把,老爷知道你又偷跑出来会生气的”

    没等那周小姐说完,家里的下人就过来抓住她了,随后她就只能一边被拉着远走,一边还在不断对着二月红大声说着什么。

    直到没了影子,二月红才跟着张启山上了车子。

    “看不出你还真是怪招女孩子喜欢的。”张启山开车,发动车子前进后,就忍不住问道。

    坐在副驾驶的二月红知道他想说什么,也没有心思跟他辩解。

    “你的手下和你的表妹呢怎么车上就你一个人”二月红所问非所答地说。

    知道他有心避而不谈,张启山也就不再说什么,反正一个戏迷而已,又算不得什么,随即便回答说:“小女孩儿贪玩,我让手下人和司机带着她逛去了,估计这会也该到家了,我家车子又不止那一台,再说”

    张启山接下来想说的是,“再说,接你回去,有旁人在岂不是太亮了。”不过因为刚才两人的谈话毕竟不太愉快,他就放弃了调侃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c强吻

    二月红还是故意酸酸地说道:“我看那个洋小姐挺可爱的呀哪儿有你说得那个样什么太亮了,你觉得她会影响我们的什么我们除了都是外八行混盘口的之外,似乎私交上还没有特别亲密吧”

    不待二月红再说下去,张启山就一个大脚突然踩了刹车。

    还好此时天色渐渐黄昏已过,这偏僻小巷没什么人,不然就这么着撞着个把人都是避免不了的。

    在心里没有准备,车子突然停下后,二月红因为惯性也跟着身子踉跄了一下;张启山则顺势将他人直接按在了座位上。

    俯身着居高临下望着他,饱含着怒气地说道:“我平日是不是太宠溺你了使得你敢这么放肆地跟我说话在你心里我现在算是什么”

    双指捏住二月红的粉唇,手指的力道稍微过重了一些,捏得二月红吃痛。

    张启山继续说着:“你的这张小嘴儿不知被我亲了多少遍,你觉得只是外八行的同行会对你做这样的事吗”

    似乎张启山突然发火让二月红更加想不到,之前也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的,眼见事情不好收场,二月红有些慌乱了。

    伸手想推开掐住他嘴的大手,可张启山没等他动手,直接变换了姿势再次快速低头以自己的唇锁住了他的

    这个吻来的很突然,不过平日张启山一贯喜欢搞突然袭击,二月红也没有怎么被吓到;相反的,其实他还是蛮喜欢张启山有些霸气的作风。

    一遍遍加深这个吻的力道,几次下来后二月红就非常听话地身子瘫软在了张启山的怀中,而张启山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胡乱地结下衣领上披风的扣子,随即则又开始去解军装襟口的扣子。

    “张启山,你干什么”二月红眼神慌乱地看着张启山的这些举动。

    他再傻也知道男人想做什么。

    “你说呢”把自己领口的束缚打开后,张启山一边说,则一边大肆去拽二月红的外衣,另外一只手则不老实地伸到了他的腰际处,再说道:“我现在才明白,如果说我们一天不打破这个关系,你就一天不会把我放在你心上是不是那好”

    “你在说什么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不能不能这样”

    二月红再慌乱已经没有用了,张启山已经牢牢控制住了他,这次任他再想逃,都没有机会了。

    男人的大掌一个动作,就将二月红身上那红色的外衣撕扯成了两节,隔着剩下的衣衫就开始大肆以手掌探索他的身子。

    “张启山,住手”

    虽说二月红一直在阻拦,嘴上也是不依不饶,可他知道自己抵挡不住张启山,只要自己一闻到张启山身上那独有的阳刚味道,就会跟着迷醉下去。

    张启山这次也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得到他想要的,而且二月红现在也差不多放弃了抵抗,这也叫他非常满足。

    “红儿,你该知道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之前我一直都是不想伤害到你,才一直都忍着,可你让我忍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说”张启山搂住二月红腰身的手臂用力把他往上一抬,让两人的距离更加拉近后,他凑近二月红的脸说道:“今天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里都是你我的洞房了。”

    张启山眼睛散发着坚毅的光芒,二月红明白他的决心,而且他说到做到,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是多余

    没有说话,二月红只是凑上去将头埋在张启山的胸膛前,然后慢慢闭上了双眼;这样明显的暗示,男人自然不会不懂。

    心花怒放了一秒之后,张启山就伸手扯开了二月红绑着辫子的发带,将他的长发散开,再把美人再次放下到身后的座椅,整个人都压上之后,亲吻了一阵二月红那张暂时不想开口的嘴后,就一路吻下从嘴角到脖颈乃至更下边的热吻

    “啊”二月红全身一颤。

    伸出来想要反抗的手快速就被男人按下,不久那手臂就直接搭在了张启山的肩膀上

    就在张启山即将出手的时候,离着车子不久传出一个声响,彻底打断了他的好事。

    “哎呀妈呀我看到了什么”说着,那人就赶紧伸手捂住了双眼。

    听到有不速之客的声音,张启山则是气得想杀人,二月红则更是赶紧胡乱地推开紧压着自己的男人,坐好后就赶紧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张启山不顾自己的衣衫不整,翻身坐正后就直接踢开门下车,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搅合自己的好事。

    “谁他娘的这么不长眼,不知道老子是谁吗”

    张启山会发脾气谁都猜得到,但这个眼前的来人却没有多害怕的样子,穿着一身素雅的丝质长衫,留着齐耳短发,发型整洁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把素白纸扇,看着很有学问的样子。

    “哎呦,原来是佛爷您呀,您赎小的眼拙,没认出您来”那人一阵脸上堆笑,赶紧抱拳拱手鞠躬深施一礼。

    “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齐老八呀”

    见到来人是九门中的老八,齐铁嘴之后,张启山的怒气则还消停了一下,虽说这个齐铁嘴是个舞文弄墨的读书人,但张启山对他也算是很看中。

    也应该说在长沙城里,任何一个人都对这齐门八算的齐八爷尊敬有加,这算卦相面的本事任谁也比不过他了。

    “对呀,正是在下。”齐铁嘴笑着摇着折扇,站直了之后眼睛只是看着张启山,故意装作没有看到车上的二月红。

    而张启山也想到,今天是找人约了齐铁嘴到自己家来的,他停车的地方也差不多快到自己家门口了;其实从一开始,张启山就想今晚把二月红带到自己家留宿的。

    有美人在怀,他早把约过齐铁嘴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哦,对的,之前我差人约过老八你的。”张启山这才有些抱歉地说道。

    而齐铁嘴也是非常识趣地给张启山面子回答道:“是,想必佛爷公事繁忙,把约见在下的事情也忘记了也是很正常的。”

    “那好,反正前边也没几步路了,烦请老八你先自行过去,荣我再去办些私事之后,就回去与你商谈。”

    张启山简单跟齐铁嘴道别之后,齐铁嘴也没多说什么的,就点点头,独自忍着笑大摇大摆地往佛爷的家走去。

    张启山这才再次回到车里,快速发动车子,重新送二月红回家。

    一路上二月红一直在抱怨着他说:“瞧你刚才那狼狈的样子,刚才一定让铁嘴看到了什么。”

    “你放心,齐铁嘴那人向来不会乱说的,你别担心。”

    齐铁嘴做事有分寸,张启山相信他不会乱说什么;这得罪了张大佛爷,就算他再是什么神算子,这血肉的身子可也抵挡不了枪子儿呀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好久都没来更新了,哎确实不好,其实我自己是非常喜欢启红的cp的,剧情发展有点慢了,之后会加快的,这次就希望可以写的细腻一些。

    c姨太太真多

    当张启山赶回自己家中的时候,齐铁嘴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安稳地喝茶了。

    见着张启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齐铁嘴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身旁站着刚为齐铁嘴端来热茶少妇模样的女人,这女人见张启山回来后,深施一礼后就独自退下了。

    身后又走来一个女子为张启山接过他由后脱下的披风,男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些女人的伺候,完全没有去注意她们的意思,随后又将军帽丢给那女人之后,就赶紧过来招呼客人。

    “你看这怎么话儿说的,让佛爷匆忙赶回来就只是为了见我这个街边混饭吃的人,实在不好意思”齐铁嘴放下茶杯,眼睛故意打量了一下这非常洋式装潢的大房子,又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似乎不太适合这里的风格。

    随后就一句道破了张启山请他来的目的,他说:“佛爷,恕我直言,您还真是大手笔呀除了城里那处前清三品官宅院外,这边还另有一处豪华大洋房呀而且这里的姨太太也一个个是貌美如花呀俗话说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胆子还真是大呀或者说,您是丝毫没有什么顾及”

    虽说他说的对,但是张启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如果说今天没有二月红在,张启山就不会想太多的说实话了,但是现在心里就有些没底气了。

    “老八你真会开玩笑,我看你这个齐门八算也有算不准的时候啊什么姨太太,那些都是使唤丫头罢了”张启山故作镇定地一边脱下手套,一边坐在了齐铁嘴身边的沙发上。

    “哦这就是我齐某人见识浅了,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佛爷家的使唤丫头都穿得这么好呢这三百大洋一身的旗袍送给使唤丫头,佛爷您真是对下人太好了。”

    齐铁嘴还是给足了张启山面子,没有直接拆穿他,不过他说的这话跟拆穿也没什么区别了。

    张启山这会就有些动怒了,不过对方说的句句事实,他也只能有气也得忍着,硬着头皮破罐子破摔了。

    “你这个人就是死心眼,我一个大男人纳几房姨太太也要你多嘴”

    见张启山动气,齐铁嘴反倒笑了,赶紧站起来安慰道:“佛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以您的身份不要说几个姨太太,就是几十个姨太太您也养得起,可这话您跟我解释有什么用只怕要是红二爷知道了,您可就”

    齐铁嘴话说到一半就收回去了,张启山干咳了一声后,又有一个女人端来了茶水给他;如果是平日张启山喝过茶后,一定会搂住这个女人坐在他腿上打闹一番,但是刚才被齐铁嘴说道了尴尬之处,他就直接把气撒在了姨太太身上。

    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后,双眉进皱,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将剩下的水直接泼到了那女人身上,随后便指着她就大吼道:“你他娘的怎么办事的连个茶都沏不好,给老子滚蛋,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小心一枪崩了你,滚”

    那女人无故挨了骂,心里非常委屈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双手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女人走后,张启山还是一副怒气南平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喘粗气。

    “好啦佛爷,您也别在在下面前做戏了,在下我也实在没有权利管您家里的事情,只是您上次说托付我为您和红二爷卜卦的事情,我确实是不好插手啊”

    齐铁嘴知道自己呆不下去了,张启山待一会脾气上来就不好收场了。

    “为什么不好插手只是卜卦而已,这对你来说应该比下斗还容易吧”张启山不解地望着他说道。

    “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由您自己去想才好,您也知道二爷的性子,虽说您现在没有娶正房夫人,但这几个貌美的姨太太住在您的豪华外宅里的事情被二爷知道了,您说他还会愿意接受您吗”

    “这不是外宅,这里现在是我表妹在住况且有几个姨太太怎么了这跟逛窑子逢场作戏有什么区别”

    张启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现在干脆就直接说了,齐铁嘴又是若有所思地一笑对张启山说道:“哦合着您是这么想的,那打比方说,二爷也去窑子里逢场作戏找乐子”

    “他敢”

    没等齐铁嘴把话说完,张启山就一个大掌拍在了桌子上,力道大得以至于桌子上的杯子都差点振到了地下。

    齐铁嘴只是打比方,但想到二月红流连那些烟花场所,张启山心里就醋意十足;现在虽说张启山还没有得到二月红,可在他心里二月红早就是他的人了,他不允许二月红做自己不高兴的事情。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齐铁嘴不知道自己该为自己打个什么圆场,然后快速离开这里的时候,外边就传来皮鞋踩地板的声响,随后是张忆然手里抱着好多可爱的包装盒子走了进来。

    “表哥,我今天买了好多的东西哎原来有客人呀”张忆然见到齐铁嘴后就一股脑把东西丢在了地上,直接跑到客人面前说道:“那个请问您是我表哥的朋友看您的打扮很像为教书先生呀”

    齐铁嘴笑着向张忆然鞠躬见礼道:“想必这位就是张家的表小姐了,现在长沙城里最时髦最有派头的洋小姐了在下齐铁嘴,确实是先生不假,但不是教书的先生,而是算命的先生”

    一听是算命的,张忆然来了兴致,一把就抓住了齐铁嘴的手臂开心地说道:“真的吗那先生能不能给我算一下,我将来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齐铁嘴一看来了机会,直接就拉着张忆然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好呀,小姐不嫌弃,齐某就给小姐卜算一卦姻缘签。”

    看着齐铁嘴就这么走了,张启山这才伸手阻拦道:“喂喂,就这么走了我的事情你还没解决呢”

    随后齐铁嘴自然不再理会张启山,跟着张忆然到院子里去了。

    张启山随后坐在沙发上也是无奈地自嘲了一番,想必现在也只是齐铁嘴敢这么不给他面子了。

    也罢,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问一个算命的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觉得佛爷生气的时候,非常可爱一nn一

    c周小姐要嫁给戏子

    在城中的另外一个一处豪宅当中,住着之前拦住张启山车子的周语心周小姐。

    她和母亲跟着父亲因为公干,才从上海搬到长沙来住的;原本她这个大城市来的小姐是非常不喜欢这里的,但在看了几出二月红的戏之后就彻底迷上了那个美貌多姿又英俊非常的戏子。

    上次在台下见了一次二月红她觉得还不过瘾,这几日一直吵着父亲帮她完成小戏迷的心愿。

    “哎呀爹,你就帮我一次吧,请二月红到家里唱回堂会好吧好不好呀人家就是喜欢他嘛”小女孩完全不顾父亲手中还在拿着卷宗在看,一把就抢了过去,站在原地大吵大闹任性地撒娇。

    “哎呀心儿,你不要难为你爹了好不好”

    “不好我不相信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办不成,你说你堂堂一个国民党中央民众训练部部长周佛海,这么一个大官,什么事情是你办不到的还是说你是怕了那个什么张启山的”

    周语心一直在闹,作为父亲的周佛海早年留学日本,一贯是非常看重礼数,但是这个他最宠爱的女儿,他就不好发威了。

    “张启山我怕他做什么不过心儿,你难道也相信那张启山跟二月红的关系不一般”

    父亲不问还好,突然这么一说周语心突然就哭了起来,那个委屈呀,就跟受了多大的气一样。

    “哎呀爹,你怎么就爱说人家不喜欢听的话呢你是没瞧见那个张启山是怎么护着二月红的,我真看不下去了,什么跟什么呀人家那么喜欢二月红,我不能让姓张的把二月红抢走。”

    周佛海怪异地看了女儿一眼说道:“心儿,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还当真对那下九流的戏子动了心”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二月红,我就是想嫁给二月红”

    女儿任性刁蛮就算了,现在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周佛海气得直接打了女儿的耳光。

    “你个混账东西,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咱们家是什么人家,那二月红又什么人呀你堂堂一个国民党高官家的小姐,怎么能嫁给戏子呢痴人说梦呢你”

    从小一直都没有被父亲打过骂过,周语心手掌捂着被打疼的脸,委屈地抽泣了几下后就直接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完全不顾自己是什么形象了。

    “爹,你打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娘,你快来呀”

    女儿这么一闹,周佛海也是没了主意,随后他的妻子就走了进来,见到女儿大哭非常心疼地想将女儿扶起来,但是脾气大的小女孩就是不肯起来,坐在地上给娘撒泼。

    “娘,我爹他打我,我就是喜欢二月红,我就喜欢”

    母亲过来也只能打圆场,对着周佛海说道:“好啦好啦,你也是脾气急躁了,女儿还小嘛,就是最近听戏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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