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7.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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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虽然心里难受,但也不至于不能接受,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也不能要求林远一直为她守着。
没想到, 竟然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林远竟然在明知道她活得好好的情况下另娶了别人,还任由她无端由原配嫡妻的身份变成了所谓的平妻。
看着谢云娘的表情, 林致意识到自己似乎闯了祸,说了不该说的话,便嗫嚅着挽救道:“大哥大哥他也不是故意的, 他是奉命与皇上一起狩猎时,偶然撞上了落入谷底的郑二小姐, 总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当时天色已黑,不方便立刻救人。山谷中野兽又多, 大哥又不忍心见一个姑娘家独自待在黑乎乎的谷底, 所以便陪郑二小姐在谷底过了一夜”
“他不忍心见一个姑娘家独自待在黑乎乎的谷底,便忍心让人如此糟践我?致哥你不必替他解释了, 他若真是无意, 或者迫不得已, 也不至于那般仓惶的成了亲。
即便再是太后娘娘有旨, 或者郑家威压, 那时爹娘尚且在世, 我也还在家中,她们也不至于不通人情到连他往家回禀的时间都不给。
和远哥一起那么多年,我也知晓他是个什么性子。这明明是他想弄成既定事实,让爹娘和我不得不认下来哪怕他事先告之我一声,也算是他对我与他二人往日情分的一个尊重”谢云娘哀伤道。
林致不禁有些哑口无言,当年他就是因为林远这种半推半就c暧昧不明的态度,将林远狠狠揍了一顿,并且与林远冷战了很长一些时日。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沉默了片刻后,林致询问道。
“我原本以为他是误以为我与孩子已经不在这个人世间,才娶了那个郑二小姐的。为了不让他为难,甚至犯上欺君之罪,我打算以表妹的身份与你们相认,这样既不会让他为难,我也不至少失去两个世上最亲的亲人,这也是我来找你,而未去找他的原因。
只是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让他为难之事根本就不存在至少现在我已不打算与他相认,无论是以夫妻的身份还是以表亲的身份,因为我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对他生出怨怼之心。
与其日后将自己弄得面目可憎,还不若不相认。致哥,你也不要将今日遇见我之事告诉他。”谢云娘带些负气道。
“你也不要如此意气用事,毕竟除了你自己,还有两个孩子呢,总不能一直让孩子没有父亲吧?
不过,我答应你,给你一段时间好好消化此事,如果如果你深思熟虑之后,还是不能接受,再告诉我,我再来作打算。”
林致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件应该会让谢云娘高兴的事道:“现在这个世上你最亲的人又多了一个,月娘表姐找到了。”
果然,一听到这话,谢云娘激动得快要跳起来:“真的吗?真的吗?那姐姐现在在哪里?”
林致微笑道:“我和大哥也是昨天入宫述职才与她相认的,她现在已是皇宫的昭仪娘娘。”
“昭仪娘娘?谢昭仪娘娘?!致哥你说的是与梁王府有关的那个谢昭仪么?”谢云娘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林致肯定的点了点头。
谢云娘惊叹道:“姐姐竟然就是楚昭仪!我之前有两次去梁王府针线房上工时,正好赶上她来梁王府,远远的见过她的背影,却做梦都没想过她就是姐姐!”
“梁王府针线房?你之前在梁王府针线房做过活?以前你不是最讨厌做针线活的么?每次我娘教你学针线活时,你都千方百计的去逃避。”林致诧异道。
“是啊,我之前在家被宠坏了,也就姨母受得了我,还让远哥娶了我,给她当儿媳妇,说这样日后我就不用过被婆婆嫌弃的日子了。
我带着孩子出来之后,总得找点活干,将自己和两个孩子养活。可是,我找了很多活,不是自己干不好,就是没时间照料两个孩子。
我想了想,还是做针线活比较靠谱,既能挣钱,又能在家做,和两个孩子在一起,照料他们。所以,后来我沿途不断向一些大娘c大姐请教,她们见我这种情况,都有些怜悯我,教的时候都没有藏私。
就这样多练习练习,我的针线活逐渐也能拿出手了,后来成了我养家糊口的手艺。”谢云娘有些赧然道。
“让我看看你的手。”靠针线活养活她们母子三人的难度可想而知,得到谢云娘肯定的回答后,林致顾不得男女大防,抓起谢云娘的手仔细查看起来。
只见往日那双细腻柔滑的玉手早已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粗糙不堪c布满了一个个针孔,一看就知是经历过许多艰辛劳动的手。
“云娘,你往日何曾受过这种苦”林致的声音也不禁变得有些哽咽。
不愿让林致继续为自己难过,谢云娘叉开话题道:“说来也是天意啊,到京城后,我哪里都没去,偏偏去了与姐姐有关的梁王府。”
谢云娘的话让林致脑海中突然略过一个让他想法:“云娘,当初你怎么会想着去梁王府呢?是有人指引你了还是怎么回事呢?”
谢云娘点点头道:“当时我们抵达京城时,在路上边走边挣的盘缠也所剩无几,我总不能让两个年幼的孩子饿肚子,而我想找份活干干时,所找的地方都嫌我有两个年幼的孩子需要照顾,都不肯录用我。
正当我心急如焚时,打我身旁经过了一个人,他告之我,宁王府正在招人,让我过去试试。当时,我觉得他一定在开玩笑,外面随便一家小针线铺子都会嫌弃我带着两个孩子,无法专心干活,不愿意用我,更何况宁王府。
可是,我找了几日,一直无法找到接收我的地方,无奈之下,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这回竟然成了。我怕他们反悔,让我空欢喜一场,就主动告之当时那个管事的,自己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料,那个管事竟然也没嫌弃我,还很爽快的应我要求,只让我与王府签订了几年的活契。”
“原来如此。”林致若有所思道。
林致不知道当初指引谢云娘母子三人去宁王府当差之人,真的仅仅是与谢云娘萍水相逢,还是受了有心之人的指引。
还有,当时的宁王府也不是慈善堂,能那么爽快的接受带着两个幼童的谢云娘做工也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
更何况,谢云娘姐妹二人都先后与梁王府牵扯上了关系,也太过凑巧。
林致希望自己想多了,他不敢深思,这若是有心之人所为,那这个有心之人从多年前便谋划这个局的真正用意,而毫无疑问,他和兄长林远则是这个局里的两颗棋子。
也许,谢昭仪知道点什么,只是昨日皇上离开御书房,去了内间休息,他们三人虽然说话自在些,但是一些不适宜说的话,他们还是不敢说出口,因为不知道这些话会不会被康泰帝或者外面的高得柱听见。
昨夜,他还在心中计划着,找个信得过的仆妇随郑玉霜和自己的夫人齐妍玲一起去拜会谢昭仪,探探谢昭仪的口风。
之所以不能让齐妍玲直接去询问,是因为这里面还夹着一个齐家在里面。无论是林远还是他,都不愿意让郑家c齐家或者杨家,知道这里面更多的事。
现在遇到谢云娘则更好,她与谢昭仪是姐妹,谢昭仪与她说话应当更不设防一些。
“将军,上朝的时间快要到了。”这时,之前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小伍已经回过魂来,尽职尽责的出声提醒沉思中的林致道。
“致哥,你先忙你的去吧,我也回去了。我们现在住梁王府东街左边的胡同里,院门外挂着一块‘谢氏干果坊’的牌匾。”谢云娘道别道。
“嗯,这会我还得赶去上朝,来不及与你细述。待下朝后我就去寻你,待会我就找个可靠之人将你之事告之昭仪娘娘,若有什么消息到时我一并告之你。
现在天色未亮,你一个女子独自赶路太危险。小伍,今日你不必随我一起去上朝,赶紧回府去赶辆马车出来,送林这位夫人回家。”
林致点点头,然后转身嘱咐小厮小伍道。
“是,小人知道了。”小伍应了声,飞快的依命行事去了。
这事若搁在从前,不过是林致为谢云娘做的极寻常的一件事,此刻却让谢云娘红了眼眶。
这些年来,她早已忘了这种被人呵护备至的感觉,每当内心变得软弱和痛苦时,她便不停的提醒自己,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只有她自己的内心变得越来越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她的两个孩子。
“云娘,你怎么了?是致哥说错了什么么?”看到谢云娘这副模样,林致不禁慌了神。
“没什么。”谢云娘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道:“云娘只是觉得再见到致哥,感觉真好。”
“致哥看见云娘心里也不知道多开心!”林致微笑道,他在心中补了一句:致哥听到你的死讯时,心都感觉空了,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没有了任何意义。
林致自幼便喜欢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又一起玩耍得最多的谢云娘,只可惜,年幼时他不知如何表达,只知道以捉弄c欺负谢云娘的方式引起谢云娘的注意,每次弄哭谢云娘时都引得年长一些的林远前来救火,揍他一顿,再哄劝谢云娘。
久而久之,谢云娘慢慢的恋慕上了那个经常如黑骑士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c救自己如水火之中的林远。
目光一直放在谢云娘身上的林致自然察觉出谢云娘的这种变化,心中嫉妒不已,对谢云娘采取了一些更激烈的手段,却让谢云娘避他避得更远。
直到有次他痛苦不堪,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时,身边年长他几岁的小厮看出他的心思,告之他,对待自己喜欢的女孩时,一定要温柔小意一些,尽可能的顺着她些,多哄着点,否则,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这时,林致才恍然大悟,开始按照小厮所言的那般,尽量改正自己对谢云娘的态度。
只可惜,此时谢云娘对林远眷恋已深,而林远对这个渐渐长开c娇俏可爱的小表妹也有了异样的情感。
后悔不迭的林致觉得是自己亲手将谢云娘推到林远的怀中,不过,不想让谢云娘更加讨厌自己,他没有再采取以往那些幼稚的手段,而将这份情感化作他努力上进,想追上林远脚步的动力。
此后,林远习武,他便习文,林远考上武举人,他便努力考上文举人,仿佛这样谢云娘就能高看他一眼似的。
事实上,自打他改变了之后,他与谢云娘之间的关系确实也改善了很多。
只是,这些都没有阻止谢云娘与林远之间情感的发展,他和林远中举后不久,林大牛和大张氏便做主让林远和谢云娘成了亲。
林远和谢云娘成亲的那个夜里,林致大醉了一场,此后,他便将对谢云娘的那份情感深深的埋在心中。
不过,在林远招惹上郑玉霜,并打算再娶郑玉霜时,林致还是替谢云娘狠狠的揍了林远一顿。
只是,他那时的心情还很复杂和微妙,一方面是替谢云娘难过,恨林远不全心全意对谢云娘;另一方面,却微微有些幸灾乐祸,他觉得如果当初谢云娘选择的是他,他一定不会这样对她。
甚至,他还负气接下康泰帝将齐妍玲赐婚给他的圣旨,他想让谢云娘看看,除了她之外,自己也能找到美娇娘,以此证明自己也是有市场的。
这时的他几乎忘了,貌似自己也从未对谢云娘表白过。
然而,从京城返家,得知谢云娘被山匪杀害的消息后,他的整个心都变空了。
如果说爹娘过世让他悲痛欲绝,那谢云娘的噩耗则让他变得茫然和绝望,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最浑浑噩噩c最痛苦的日子,整天都生活在茫然和麻木之中。后来,他干脆放弃了摆在自己面前的文官仕途,去了边关军营,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在每天的打打杀杀中,他心中的痛楚才渐渐变得麻木起来。不过,也算是误打误撞,他闯出了另外一条非常适合他的路。
再说林玉儿这边,早晨起床后,她去找谢云娘,想告诉谢云娘,等吃完早饭后,她们再一起去前天没去的店铺,将未对完的账对完,顺便再劝劝谢云娘,看能不能让她打消与林远c林致相认的念头。
只是,林玉儿在家中寻了一圈,也未看见谢云娘的身影。
正当她感到非常奇怪时,一个身着梁王府服饰c在大厨房时曾与林玉儿有几面之缘的侍卫冲进来,匆匆对林玉儿行了一礼道:“林姑娘,梁王殿下有令,命您现在前往梁王府,还请您带上给人疗伤的器具!”
林玉儿明白过来,定是有人受伤了。
她也不拖延,当即进入房间将自己穿过来后准备好的那套简易版医疗器具,以及消炎药c止血药之类的放入一个竹箱中,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彦橙得罪了!”随后,侍卫又对林玉儿行了一礼,便一把将林玉儿夹在腋下,施展轻功,往梁王府疾奔而去。
原来他就是彦橙!梁王身旁除彦赤之外的第二大暗卫!究竟发生了何事,受伤的又是谁呢?这让第一次尝试这种犹如腾云驾雾之感的林玉儿在心中大呼刺激之余,更加好奇此行的因由。
顷刻之后,彦橙竟带着她,直接落在梁王宫过的卧房前,让林玉儿更是一愣。
这还是林玉儿自进入梁王府之后,第一次进梁王的卧房,此刻天色还没完全亮呢,就这样进入一个男子的卧房,是很不妥当的。
“主子,属下已经将林姑娘带过来了。”未等林玉儿反应过来,彦橙已经隔着房门低声向里面禀报道。
“快带进来吧!”里面传出了梁王的声音。
这还是林玉儿来到这个世间后,第一次进除林宝儿之外的男子卧房,虽然有些好奇梁王的卧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她所受的教养却使她没有东张西望,只是微低着头,随在彦赤身后往前走。
随后,她就从卧房中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林玉儿忍不住抬起头,想寻找一下血腥味的源头,这时,她看见前面不远处的床榻上竟然躺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人。
“本王的侍卫彦赤受了刀伤,彦紫懂些医术,已为他处理过,可是血却没有完全止住,还在不断往外渗,再这般下去,只怕他的性命都会有危险。
因着某些缘故,本王现在无法去为他请太医,只好请你来试试。”这时,床榻旁的梁王肃着一张脸,向林玉儿解释道。
看来,这位就是书中梁王身旁的第一暗卫彦赤了,想到很有可能就是他从自己身后将自己打晕,将自己送给梁王享用的,林玉儿不由悄悄的送了个大白眼给躺着的彦赤。
半响未得到林玉儿回复的梁王以为林玉儿吓住了,处理不了彦赤的伤,叹了口气道:“也是本王考虑不周,病急乱投医。你毕竟也不是正规执业的大夫,没见过这种阵仗。
你既无法处理,我再让彦赤送你回去便是,我再来想其它的办法。今晨之事你需守口如瓶,当作没有发生过好了。”
开玩笑,前两日她刚将梁王得罪了,现在又突然得知自己还有个要当炮灰的爹,为了不做小炮灰,还是得抱紧梁王的大腿,抓紧时间刷好感才是。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能让梁王消消怒气c戴罪立功的机会,怎能就这样轻轻易易的错过呢?
再说,这彦赤虽然可恶了点,但到底罪不至死,倒也不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里,林玉儿连忙摆手道:“殿下误会了,民女只是在思索,应当怎样处理才好!不知这位公子伤的是何处呢?”
“他伤着了腹部,伤口很深,彦紫已经替他撒过金疮药,还包扎上了布条,血却仍旧止不住,他可能因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见林玉儿并非不能处理,宫过不禁松了口气,揭开盖在彦赤身上的被子道。
林玉儿看了看彦赤身上那被血迹渗透的布条,以及伤的位置,不禁想叹气,虽然她尚未打开布条查看伤口,但这么长且深的伤口必须要打麻药c缝针的,这布条一看就知道是未消过毒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伤口感染。
还好,刚才过来时她在药箱中塞上了消炎药和缝针用的器具。她记得之前梁王受伤时敷过麻沸散,便询问梁王道:“王府中是否储备有麻沸散?有的话,请王爷派人迅速取来,我急需用它。”
“我这就有。”一旁站在角落里的彦紫将麻沸散递过去,对梁王特意让彦橙将这个之前在大厨房帮工的小丫头找过来,替彦赤疗伤一事,彦紫非常的惊讶。
不过,她知道自己的主子不会无的放矢,便一直未出声,站在一旁静静的观察林玉儿的动作。
而彦紫是梁王侍卫中唯一的女侍卫,林玉儿在大厨房帮工时便已认识她,又从书中知晓她精通医术,便朝她友好的笑了笑,并邀请她帮忙道:“彦紫姑娘,彦赤大人的创口太大,仅仅用止血药,已经无法让他止血,我现在要用羊肠线给他做一下缝合,你帮我打一下下手吧!”
缝合之术?之前只曾在古医书看过记载,传闻华佗曾经使用过,却从未见过有人使用,难道这小丫头竟然会?
彦紫眼神一亮,立刻依言凑过来道:“好,没问题。”
随后,林玉儿开始指挥彦紫将她要拿来缝合的器具进行消毒,她自己则将等会要使用的药物一一拿出来,做上标记。
不多会后,林玉儿就开始在楚嗣青的伤口上缝合起来。
大约过了两刻钟之后,在彦紫的帮助下,林玉儿顺利完成了伤口缝合手术。知道彦紫对缝合术感兴趣,林玉儿也无意藏私,边进行缝合,边对彦紫对其中的要点进行了一些指导。
手术下来,彦赤身上的血也止住后,彦紫对林玉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旁的梁王见林玉儿不但井井有条的完成了手术,还条理清晰的对彦紫进行了指导,连他这个外行人都听懂了里面的诀窍,他的眼角不禁抽了抽,一听就知道这丫头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偏她之前还扯鬼话,说她只在她家的大黄狗身上试验过,害他还心里膈应了一阵子。竟然这么糊弄他,着实该打!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彦橙,你现在马上从后门出去,抄近道去皇宫找父皇,让他速速带人来一趟王府。”梁王面色凝重的嘱咐彦赤道。
紧接着,他又按了一下墙壁,出现一个里面有一张床榻的暗道,让彦黄c彦绿等人将彦赤抱到暗道里的床榻上,再将暗道合上。而彦紫则打开窗户,散散里面的血腥味。
“你留下。”随后,梁王指了指林玉儿道,又嘱咐伺候在一旁的宋总管和彦黄c彦紫等人:“你们出去拖延时间,就说本王在让他们不要打扰本王的好事,能拖延长一些时间,就尽量拖延长一些时间。”
原本,看见梁王打开暗道,林玉儿就有拔腿而逃的冲动,她一点都不想知道梁王卧房里有暗道的这个秘密,她深谐,秘密知道得多死得快。
谁知,梁王竟然点名让她单独留下来,林玉儿不禁非常愕然。同时,也有些紧张起来。
同样愕然的还有彦紫,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然后垂下头,快步走了出去。
“王王爷,您您想让民女做些什么呢?”待众人都退出去后,林玉儿紧张得结结巴巴的询问道。
梁王同样也有些紧张,借着关窗户的动作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才道:“没什么,就就是想让你和我一起演场戏而已。待会儿有何唐突之处,还还请你见谅!”
说完,他吸了口气,示意林玉儿坐在床榻上,简单明了的询问道:“你自己脱,还是本王来脱?”
紧张兮兮的林玉儿听见这话,惊得从床榻上蹦起来:“脱脱什什么?”
边说,她还边用手捂在胸前,边用防狼的眼神盯着梁王。
其实在心中,林玉儿已经明白了梁王的打算,无非就是想制造出一幅暧昧糜乱的场景,阻止待会可能会面临的搜查。
但一时之间,她还难以接受,虽然梁王是她腹中娃娃的爹,但他们之间还没有熟悉到床榻相见的地步。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宋总管的声音也传了进来:“燕王殿下,请留步,我们王爷现在还没有起床,您此刻进去恐怕有些不方便”
“你这分不清轻重的狗奴才,本王在缉拿刺客,有人看见刺客往梁王府方向来了。这时候管他方便不方便有屁用!”随后,一个张扬跋扈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得罪了。”顾不得那么多的梁王道了声歉,就迅速将自己的上衣脱光,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脱林玉儿的上衣,最后在林玉儿的无声挣扎下,给她留了一个肚兜和下面的中衣,便搂着她钻进被窝里。
在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的一刹那,梁王飞快的将自己的唇覆在林玉儿的唇上。
顿时,一种酥酥的c麻麻的感觉在两人的唇间蔓延开来。
看着傻掉的林玉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时,梁王突然像是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为何那日林玉儿说她腹中的孩子是她短命鬼未婚夫时,他的心情会那般暴躁c烦闷了。
同时,他心中也暗暗做出了一个决定。
不过,由不得他多想,他的身后响起了燕王宫扬的大笑声:“哈哈,原来如此,我说那狗奴才为啥吭吭哧哧c磨磨唧唧了半天呢?害得我还以为是你被刺客绑架了呢!嗯,这样看来,倒确实是我惊扰你的好事了。
没想到,三皇弟也是个懂得如何享受之人啊,眼瞅着这天都快大亮,皇兄我都办了半夜的差了,三皇弟这厢还在搂着美人,风流快活呢
传言三皇弟有分桃之好,来,让皇兄看看,美人儿是男是女,让本王这清心寡欲的三皇弟破了戒,这么晚了还在床上流连忘返。”
在书中,燕王宫扬是个暴虐c昏淫无度的家伙,林玉儿直觉,让燕王看见自己的真面目不是什么好事,便毫不犹豫的用双手环住梁王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不让燕王看见自己的真面目。
林玉儿的这个动作让梁王身子一僵,体内升起一阵阵燥热,但他的心中却莫名的受用。
他用被子包裹住林玉儿,自己坐起身,不悦的看着燕王道:“皇兄,谣言止于智者,哪有你这样胡乱猜测自家兄弟的!也请皇兄自重!你大剌剌的跑进弟弟的卧房,床上还有弟弟的女人,你也不知道避讳点,合适嘛?”
一向作威作福惯了的燕王哪能听得自己一向瞧不上梁王谴责他,皮笑肉不笑道:“职责所在,即便你我是兄弟,也不能例外。鞑靼人派刺客进城了,我手下之人正带人在四处追捕。之前交手时,那刺客被我的手下用剑刺伤腹部,他们循着刺客留下的血迹追到这附近。
因着是你的府邸,他们也不敢在这里面四处搜查,便去我的府上,唤了我来。没有人看清那刺客的真面目,现在只要是腹部受伤的,都有嫌疑。所以,赶紧的,将被子揭开,让我看看你搂着的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东西,是不是我们要抓的刺客。”
梁王怒道:“大皇兄,你莫要欺人太盛!弟弟我的腹部你要看便看了,难道弟弟女人的腹部你也要看看不成?你还要脸不要?你若再这样,我便与你去父皇面细细分说分说。”
“哟嘿,你这贱人生的贱种,还拿父皇压我是不是?狂得你!现在,你的小命都在我手上,你也得有命留到父皇面前分说才成啊!等我将你弄得面目全非之后,往鞑靼人派来的刺客身上一推,谁能奈我何也?哈哈哈哈”
这曲抓刺客的戏本就是因梁王而起,燕王擅自改了贞顺太后的命令,直接让人杀了梁王。只是,之后他手下人来报,他们刺伤了梁王,却也被梁王手下的暗卫杀死了对燕王非常重要的两个左膀右臂。
燕王大怒,打着抓刺客之名直奔梁王府,本身也就存着将梁王结果掉的心思。
现在见梁王腹部一点创伤都没有,自己的人却死了好多个,燕王更是大怒,又生出一条毒计,想趁着天未大亮,不管不顾的屠了梁王府,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将责任推个一干二净,父皇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想到这里,燕王志得意满的张狂笑道。
“不过,你我终归兄弟一场,我也不能太亏待你,既然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是你心尖尖上的人,哥哥便送她与你一起上那黄泉路,让你们做对同命鸳鸯,免得你自己下去,太寂寞。”
之后,燕王又转向林玉儿,一脸凶狠的说道。
你才不男不女,你全家都不男不女!林玉儿听了,在心中气愤的叫骂。
随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心中哀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是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神经病,才会被人推出来当枪使。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梁王摇了摇头道:“大皇兄,你太疯狂了,为了权势,竟然不惜手足相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手刃了我们,父皇更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反倒将你自己也逼上了绝路啊!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吧!”
燕王疯狂道:”手足相残算什么?哪朝哪代皇位更替不经历这些啊?哼,什么父皇不父皇的,他哪里有资格做我们的父皇啊,他只能算你这个贱种一个人的父皇,从小就为你这贱种费心费力的打点c谋划,若你这贱种活着,日后就没我什么事了。
凭什么啊?我既嫡且长,无论怎么算,这皇位都应当是我的才是。哼,他既然不拿我当儿子,我也不会再拿他当老子,等收拾完你之后”
收拾完过儿之后,你就要来收拾朕了,是不是?哼,你还真是朕养的好儿子啊!“突然,康泰帝的声音从燕王身后传了过来。
碍于长期以来,康泰帝所形成的威势,燕王的手不禁一抖,不过抖完之后,他也明白自己肯定没了活路,竟然急红了眼睛似的,提刀往梁王身上刺去。
“给朕拿下这逆子!”似是早已料到燕王会有这个举动的康泰帝抬起腿,踢飞了燕王手中的刀,命令身后的侍卫道。
“哼,你早就期盼着这一刻了吧?刚好能趁着机会,将我拿下来,好让你那个护在心肝尖上c千宠万宠的宝贝儿子上位!只怕在你的心目中,除了他之外,我们其他人都算不得是你的儿子。”被侍卫擒住,束缚住双手的燕王癫狂的笑道。
“早就盼着这一刻?朕要是早就盼着这一刻,你都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回了,你自己仔细想想,这几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你又能干得了什么事?朕都明里暗里警告过你多少回了?
虽然最终让谁上位,朕还未定好,按照朕的年岁,也还不着急定储君人选,但是,朕可以明明白白c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无论让谁上位,那个人都不可能会是你。
这两年来,你明里暗里刺杀过过儿多少回了?你其他的几位兄弟,朕也从未见你善待过他们!让你这种不孝不悌的东西上位,那日后将会是所有本朝黎明百姓的劫难!快点将他带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康泰帝带些厌憎的挥了挥手。
“彦赤呢?听彦橙说他伤得挺严重的。快传太医!”燕王的身影不见之后,康泰帝才将视线转移到梁王身上,询问道,并嘱咐身旁的高得柱宣太医。
“父皇,不用了,方才这丫头已经帮彦赤处理过,彦赤的血已经止住了。”梁王却用嘴角示意了一下一旁深觉自己不该听皇家秘辛,而躲在一旁装鸵鸟的林玉儿,出声阻止道。
康泰帝这才注意到床上只露出一个脑瓜顶的林玉儿,深觉自己继续待在房间不太合适,尬尴的清了清嗓子,对梁王道:“你先穿上衣服,收拾收拾,出来说吧,朕在外面等你。”
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梁王迅速的穿起衣服,并对鸵鸟状的林玉儿道:“你放心,本王会负责的!”
“啥?殿下说什么?”被这一脸串变故惊得尚未回过神的林玉儿惊魂未定的询问道。
“本王说,本王会负责的。”梁王沉声重复。
负责?负啥责啊?神思不属的林玉儿抓了抓自己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她不知道梁王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吓得立马坐起身。
顿时,一片如玉般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中,再想想自己方才触碰的那种滑嫩感,梁王的眸色变深,喉头动了动。
意识到梁王的神色不对后,林玉儿又赶紧裹紧被子,结巴道:“殿殿下,您您可千万不能不能这么想,民民女不用您负责的,事急从权,事急从权,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事,您莫在意!”
开玩笑,先且不说成为他的侍妾就是个炮灰命,单说他的身份,他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啊!
以后他身边的大小老婆肯定也是一群一群的,若是不喜欢他还好,要是喜欢上了,她还不气得每日都想拿刀子砍人啊?
长成他这样的,在一起相处久了,估计很难不喜欢上他吧?
嗯,估计他的其他大小老婆们心中也会这样想,所以日后肯定免不了要和一群女人相互厮杀。
更何况,成了后宫嫔妃后,以后一生都得被圈禁在那一亩三分地里,想想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事。
“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事?事关名节,都不是什么大事?那在你眼中,什么才算得上是大事呢?”
梁王停下整理衣物的手,眯着眼睛看向林玉儿。当初她和她那短命鬼未婚夫发生关系,是不是也觉得那不是大事,所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呢?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好不好,重点是我不用你负责!
林玉儿焦急不已,但也知道此刻康泰帝就在外面等着梁王,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却又担心等会梁王会向康泰帝说点什么,让这事成了既定事实,就没法改变了。
于是,她换了个方式询问道: “王爷说会对民女负责,那请问王爷,想怎样对民女负责呢?”
“自然是尽快将你接进梁王府,做本王的女人啊!”梁王理所当然道。
“那殿下是指迎娶民女为梁王妃么?”林玉儿步步紧逼。
梁王倒吸了口冷气,这女人疯了吧!她一个王府下人之女,竟然惦记着梁王妃之位,简直是痴心妄想啊!
更何况,她一个与其他男人有过不干不净关系的女人,让她进王府做他的侍妾,都是他强忍着心里的膈应,下了好大的决心,并要向所有人隐瞒她曾经有过不贞之事,才能接进府的。
梁王强忍着怒气道:“你的胃口倒是不小,梁王妃c侧妃的位置肯定都不行,父皇对我的亲事另有打算。还有,你的身份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会为人诟病,不过,一个侍妾之位肯定是跑不掉的。”
侍妾?侍你个头,谁稀罕做你的侍妾?见梁王将让自己进王府做侍妾,说成对自己多大恩赐似的,林玉儿也火了。
不过,忍字头上挂把刀,林玉儿一边在心中给自己做着心里暗示,一边努力露出几分笑意,摊摊手道:“这不就结了,民女曾发誓日后绝不给人做妾,殿下却给不了民女正妻之位。
当然,民女也知道,依照民女现在这种境况,别说王爷位高权重,就是个平头百姓,愿意收民女为侍妾,民女也应当感激涕零的。不过,民女确实无意与人为妾。
民女已经想过了,如若能找个情投意合之人,愿意接纳民女的孩子,愿意与民女做那平头夫妻,那民女便嫁了。若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家,那民女便攒些家财,日后带着腹中的孩子一起好好生活就是。
所以,今日之事,殿下便当什么事都未发生就可以。当然,民女是个俗人,殿下若实在感觉过意不去,赏民女一些黄白之物就可以。”
“你本王的侍妾之位,竟然抵不过一些黄白之物?”
梁王气结,原本方才他已经感觉到,因为林玉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林玉儿在他心中确实算是比较特殊的那一个,但也还没发展到对其有着什么非卿不可的情节。
林玉儿不愿让他负责,他应当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才是,可是,出乎他自己意料的是,此刻他的心中竟然闷闷的,很不爽似的。
于是,他气呼呼道:“不识好歹,那随你去吧!”
说完,甩了甩袖子就出去了。
林玉儿见状,倒是松了口气。她觉得,即便是为了自己的自尊,梁王都不会再重提此事才是。
只是,林玉儿一想到没向梁王卖成好,反倒再次将梁王得罪了,又变得很忧愁。
门外,因燕王宫扬一事,原本心情非常不愉快的康泰帝见着宫过出来,倒是很欣慰,觉得自己最心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通晓人事了。
之前,宫过从南关回京时,他有送过两个□□人事的侍寝宫女给宫过,却都被宫过退了回来,道是在军中养成了习惯,有人侍寝会不自在。
这两年,宫过的房中也一直无女子近身伺候,虽然康泰帝明白,这一多半是儿子为了遮掩楚嗣青的身份做出的决策。
但宫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不近女色,这让康泰帝很是忧愁,他甚至开始担忧,宫过莫不真如谣言所传,不喜女色,喜男色。
幸好,并非如此。
甚感欣慰的康泰帝询问道:“方才你你床上那个丫头是什么来历?竟然还精通医术?”
被林玉儿拒了,心情不好的梁王瓮声瓮气的回道:“没什么来历,就是个在书房服侍的丫环。她会医术不过是因缘巧合而已。”
梁王妃和侧妃都有人选了,不过就是个侍妾而已,身份不高,倒也无妨。康泰帝沉吟了片刻后,道:“是个丫环也无妨,既然你喜欢,那便收了吧!”
方才在房中,梁王确实有将林玉儿和她腹中的孩子在康泰帝面前过了明路的想法。
他想过,退一万步说,即便林玉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就权当收养了一个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梁王府也不缺那孩子的一碗饭。
反正林玉儿就是个侍妾,她的孩子以后也不用给多高的爵位,是不是正宗的皇家血统都无伤大雅。
谁知,他纠结了好几天,人家却根本就不稀罕。
深觉自己自作多情,受了打击的梁王觉得太没面子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方才只是权宜之计,演场戏罢了。”
此言一出,将将才欢喜了一番的康泰帝重新忧愁起来,温香软玉在怀,竟然都不为所动,莫非传言是真的吧?
不过,儿子的房中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心中打算什么时候让谢昭仪过来梁王府时,侧面打听打听,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后,康泰帝就带着梁王和被羁押的燕王,上朝去了。
康泰帝和梁王c燕王走后,林玉儿也拾掇完毕了,将彦橙c彦紫喊进来,让他们将暗室中的彦赤推出来,将他的伤口再次料理了一下,又喂他口服了一些消炎药,并告诉彦紫,如若彦赤出现高热不退,以及其它的一些并发症,应当怎么处理。
就这样又花了一个多时辰,处理完这一切,林玉儿才扶了扶腰,走了出来。
尚未不知真相c心疼林玉儿腹中的小主子也没个安稳觉睡的宋总管迎上来,歉意的笑道:“林姑娘,这回受惊了吧!今儿彦赤的事还得亏您。王爷随皇上一起上朝去了,又因为发生了燕王这档子事,估计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您先回去好好歇歇。如果王爷需要您过来,我再让小德子去唤您。”
说完,还体贴的为林玉儿喊了一顶青衣布轿,送她回家。
宋总管不说还好,一说林玉儿还真感觉有些疲惫,里面的小东西在里面也有些不安分,动个不停,可能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情绪。林玉儿便也没有推辞,道了声谢,先回去了。
到了家门口,林玉儿看见一辆宽绰华丽的马车驶进自家的院子。待马车停稳后,谢云娘从车上走了下来。
“娘,您这是去哪里了呀?”林玉儿快步迎上去问。
谢云娘却很罕见的没有回答她,只是红着眼眶看了她一眼,想说话,却又怕突然忍不住哭出声来,便低头快步往室内走。
“这位大哥,辛苦您了。要不要进屋喝杯水,休息休息啊?”见这边问不出答案,林玉儿连忙殷勤的询问驾车的小伍道。
小伍憨憨的笑了笑,摇头道:“不了,谢谢小姐。将军还等着小的回去复命呢。”
将军?等着回去复命?莫非谢云娘早晨去了镇军大将军府找林远?看谢云娘的表情,这趟认亲之行似乎还很不顺利。
“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陈世美!”
虽然林玉儿不赞同谢云娘与林远相认,但是,若谢云娘去了,林远不肯认就是另外一码事了,这种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抛妻弃子的人前世她见得太多,也一直为她所气愤和不齿。还有那个占了她便宜,给她个侍妾的位子,却像给了她莫大恩赐的梁王,也是个自以为是的神经病。
想到这些,林玉儿连带着对送谢云娘回来的小厮都没了好声气。
无辜的小伍挠挠头,他不知道这个刚还朝他甜笑的漂亮姑娘怎么转眼就翻脸,他不知道陈世美是谁,不过听这小姑娘的口气,貌似这厮不是什么好人。
他张了张嘴,正准备辩解说他不认识陈世美,和陈世美一点关系都木有,不过小姑娘却不给他机会,气嘟嘟的扭身就走。
此时的林玉儿不知道自己冤枉了好人,也没心思再多与小伍说些什么,怕谢云娘想不开的她快步跟在谢云娘身后,往室内走去。
“娘,娘,您别伤心,他不要咱们,咱们还不稀罕他呢。您人又温柔,性子又好,他不要你,是他没福气。
更何况,您长得这么好看,再稍微拾掇拾掇,肯定比那什么郑二小姐漂亮。到时候您再找个比他年轻,比他帅的,我和宝儿天天喊别人爹,气死他!”
到了谢云娘房内后,林玉儿一边轻拍着暗自垂泪的谢云娘后背,一边出言安慰道。
本来还在为林远早在自己安然无恙时就娶了郑玉霜伤心的谢云娘,被林玉儿的话弄得啼笑皆非,用哭笑不得的声音责骂道:“疯丫头,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他即便再不好,也是你爹,你做晚辈的哪能这样说他呢?”
林玉儿嘟着嘴道:“他之前未抱过我和宝儿一下,更未养育过我们一天,现在既然知道我们的存在,又不肯要我们,还能这么便宜的做爹么?”
“他倒没有不要你们,他只是不知道我们都还”
谢云娘摇了摇头,正准备向林玉儿解释,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圣旨到!谢氏云娘速速出来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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