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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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开始就婉拒了,是你们咄咄逼人迫于无奈我才出此下策。”

    于华一脸凶狠,咬牙切齿,“臭表之看着娇滴滴的,没想到心眼倒不少敢这么耍老子逃你想逃到哪去你能逃到哪去那些心思趁早歇了,要不然哼看老子不打死你”

    展昭怒目一瞪,呵斥,“嘴巴放干净点”

    林婆子深怕事情闹大,急急上前想哄劝许向阳回去,有话回去好好说,何必再外头叫人看热闹她原想悄悄把亲事办了,现在反到闹得人尽皆知,什么脸都丢尽了然而,她还未靠近许向阳,就比展昭拦下。在展昭凌厉的眼神中瑟缩了一下,停了脚步,“向阳,有话我们回去再说,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说着看看展昭和两个捕快,心说还闹到官爷眼前,太不像话

    许向阳看了眼凶神恶煞般的于华,心中极厌恶。他回来之后林婆子变了个人似的,就是包子如她也对林婆子心生不喜。他们母子对她咄咄逼人,揪着她的难处胁迫她也是她太过软弱才叫他们得寸进尺。她不能再忍气吞声抬眼看向林婆子,冷着脸道:“林婆婆,念在你收留我的恩情上,此事到此为止,你也别在劝,我不嫁给你儿子”

    于华比林婆子蛮横,根本无惧展昭,他大步蹿上前,展昭也上前几步,伸手拦住他的去路。于华阴着脸看着展昭,“只是我们的家务事,不劳大人费心”说罢一手挥开拦在身前的手臂,却被展昭反手擒住。

    展昭冷着脸,沉声道:“家务事我听得分明,她说不愿嫁给你,更未拜堂。既然不愿,又未拜堂,那便不是你家的人更谈不上家务事再者,你可知她是谁”

    于华手上一用劲,挣开展昭的束缚,轻蔑道:“她是谁哼难不成还会是流落民间的金枝玉叶她来投靠我娘,白吃白住了大半年。这样的恩情,她要如何偿还以身相许不为过”

    “向阳”林婆子又开口道:“你说你住得不安心要搬走,你孤身一人举目无亲能去哪成了这段姻缘难道不好华儿对你钟情,更不嫌弃你的出身,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听我的劝,回去吧。华儿会待你好的”

    展昭护这许向阳不叫林婆子母子靠近半分,他冷眼看着林婆子,这个林婆子他查过她的底细。她儿子从军失了音讯,独居在安平巷,后搬去梧桐巷,靠卖豆腐为生。邻里见她一个孤寡老人可怜,对她的生意多有照顾。且她待人和气,提起她,大伙都说是个和气的老人家。然而,和气并不代表没有私心。她当初收留许向阳应该是真心相助,但随着儿子归来,在儿子和许向阳之间,她偏向了儿子。这本身无错,也是人之常情。但乘人之危强娶,那便另当别论了。

    有展昭和捕快在场,许向阳胆子也壮了,“林婆婆,你不必再说。那日我在门外将你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事情如何我心里明白。说实话,于华回来时我就已经准备离开,那些日子我外出都在找落脚处。”于华语气里的不屑,施舍和势在必得仿佛她是笼中鸟,困在他手中,任由他玩弄戏耍为所欲为。每每想起,都叫她作呕。

    “你,你听见了”林婆子一诧,心里慌了。她既然听见了,那她那些劝慰的话岂不可笑再有,她字里行间也及时瞧不上她的出身,那些话,任谁听了都不舒坦。若是没听到或许还几分可能,听到了,叫她如何肯嫁给华儿

    “娘,少跟她废话,她亲口答应的亲事难道还想反悔”

    展昭目光一凛,正要开口,却见许向阳从他身后站出来,大声道:“我落了难,投靠林婆婆暂避风头,你乘人之危逼迫我嫁给你。我一个弱女子无力正面与你对抗,只能佯装答应在寻机脱身。我虽寄住在你家,却不曾吃用你们一分一毫甚至屋子的修葺,家中的添置都是我的私房是我傻,见你娘孤苦无依,把保命的钱财拿出来相助,谁想你回来之后她丝毫不念旧情,帮着你将我逼道今日境地就算她于我有恩,这一抵一消也该平了”

    这一番话说得林婆子脸红,许向阳对她是全然的好好,从初见之处就对她多有照顾。后来她虽来投靠,虽足不出户却一直帮忙赚钱补贴家用。若论恩情,是许向阳对她有恩。

    “恩情不恩情的我不管老子就是看上你了,今天是老子的大喜之日你跟我回去拜堂别误了吉时”说罢欲上前强拉许向阳。展昭快他一步,挡在许向阳身前,一掌格开他手,冷眼相对。在官差跟前还敢这么嚣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于华性情急躁,按捺不住心口的火气,又仗着自己在军中练过武,竟跟展昭动起手来。于华身手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在展昭眼里看来还是不值一提,不过七八招便制服了他。于华不服,“亲事是那娘们亲口答应的,岂能凭她几句话就作罢你怎知不是她在说谎”

    展昭手腕使劲,将于华的手更王后背折去,痛的于华哇哇叫。他这才沉声道:“我自然知道她没有说谎,她是我夫人我还没死,她如何改嫁”

    什么于华惊得忘了疼,许向阳是他的女人在怎么可能他嗤笑,“展大人,你怎么不说她是流落民间的公主”说着转眼瞪想许向阳,他以为她是只小白兔,没想到这么棘手,这回算是栽了。

    许向阳的心思早已不在于华身上,展昭一句她是我夫人叫她满心激动。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并没有跟丁姑娘复合吗他还记挂着她他展昭朝许向阳看了一眼,再回头对两个捕快道:“将他押回去候审。”

    林婆子见儿子要别官差带走,哭喊这扑上来,“展大人展大人饶命啊她不愿嫁我们不娶就是了千万别抓我儿子我盼了十年才把他盼回来,是我的命啊他是被许向阳迷了心窍,这才错了主意。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可怜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展昭心头厌恶,她这般说倒成了许向阳的错了厉声朝捕快道:“带走”再转向林婆子,略缓了语气,“林婆子,此事你和你儿子共谋,理应请你一道去开封府走一遭。念在你年岁大的份上先不传唤你去,你且回家候着。”

    “展大人,这,这不过是家务事。不嫁便不嫁,我们不娶还不成怎么还要上开封府您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林婆子一听连她都要被押去开封府,腿都软了,急忙寻借口开脱。她早就说这亲事不成,会惹来事端。华儿偏不听,现在好了,都要吃官司了。

    “分明是你们家强娶,如何能说是家务事你一句不嫁便不嫁,你们不娶了便了事了我夫人的清誉被你们败坏了给去何处讨说法多说无益,且待审理”说罢,展昭一挥手示意捕快把于华押走,也不再理会嚎啕大哭的林婆子,径直朝许向阳去。看着她,轻叹一声,道:“你随我来。”

    c第64章给我一个家

    许向阳心一提,他要带她去哪开封府本能地想摇头拒绝,但见周遭许多人看着,只能低头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她壮着胆小声道:“这,这是去哪”

    “开封府。”

    她顿住脚步,迟疑了。说不准大家都以为她死了,她不想回去再惹事端。展昭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她被他看得心虚,不由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讷讷道:“我,我不想去开封府”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了,于华被押去开封府,她身为苦主,去做口供是必须的,怎么能推脱不去

    展昭一言不发,径直迈开脚步。许向阳抿了抿唇,抬脚跟上。事到如今,她还能如何即便想任性也没有可以任性的资本。她常常想,自己若不去投靠林婆子,随便找一处陌生的地方落脚,是不是就能安稳可是她害怕,上回在宁湖镇遇险在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叫她惶恐至今。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隔着肚皮的人心,谁知里头包藏着什么心思。她以为林婆子是可信之人,结果呢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时发现这不是前往开封府的路,不禁困惑,他要带她去哪满腹疑问地跟着展昭到了一座小宅前,他推门而入,院中的景色缓缓入眼,她不由看的有些呆了。

    院里种着三棵高大的梧桐,两棵并排而立,树叶茂密,遮出一片阴凉。如今已是秋日,树下散着落叶,错落缤纷,如诗如画。还有一棵挨着屋子,一个秋千扎在横生的树枝上。院子另一头开出一小畦菜地,用篱笆围了起来。菜地边上搭了葡萄架。下头是一口水井。

    许向阳越看心跳得越快,这院子,简直就是她曾经在脑子勾画的家。这里是展昭环顾着小院,缓缓道:“我想我们总不能一直住在开封府,所以置办了这个小院。你喜欢关大哥院中的梧桐,说孩子可以在树下玩耍,故而,我便一眼相中了这宅子。”他伸手推了下秋千,回头看她,“我想孩子们会喜欢这个秋千。你的葡萄架和菜地,我也替你搬了过来。还有阿旺的狗窝,我也重新做了个大的。你大概不知道,它现在已经威风凛凛了。”

    许向阳听得鼻头发酸,这些琐事,他都放在心上呢。他走向她,听在她眼前,仅一步之遥。他几乎是轻语呢喃,“不是说好等我回来陪你一道回去祭拜爹娘吗你怎么能不辞而别甚至要让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

    “我”她低着头,盯着他的鞋面看,这还是她亲手做的呢。张了张口,话未出口,眼泪先摔落,碎在草丛之间,了然无痕,哽咽的声音泄露了她的情绪,“我想,如果,如果我死了,那你,你和丁姑娘就,就能”

    “我说过,我和她的事过去了我既然娶了你,便一辈子不离不弃。不论你是生是死,都是我展昭的妻子”展昭痛恨她说这话,什么把他还回去,什么如果她死了,什么他和月华再续前缘怎么可能他将她种到了心底,和她有了夫妻之实,甚至有了一个无缘的孩子在经历过这些之后,她怎么还能叫他回头跟月华再续前缘

    “可是,可是”她低着头,泣不成声,“丁姑娘还在等你,你也说过会将她放在心底。既然没有我的位置,就连孩子也我还留下做什么我只能放火烧了一切,没有我,你也不必在为难”

    看着她抖动的肩膀,展昭心底生出怜惜和懊悔。他从来知道她心里竟是这般想的,没有她的位置怎么会没有她的位置她像一张无形的网,早已将他困在其中。她走之后他想了许多,自然也想过她离去的原因,可如今听她亲口说出来,他心如刀割。因为心中对丁月华愧疚,所以纵着她任性,不仅害了她,更伤了许向阳。她原就对丁月华多有避让,他的言行无疑让她觉得丁月华在他心中的地位牢不可破。失了孩子又失了丈夫的心,这才叫她心灰意冷。

    他的手落在她肩头,微微紧了紧,声音发涩,“对不起”

    她摇头,随着眼泪的宣泄,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口,“一开始我是真的想要和离,让你和丁姑娘再续前缘。在宁湖镇时我以为机会来了,趁乱离去,结果却遇险。我怕了,再也不敢随便出走。后来,后来发生了许多事你那么好,对我说要放下过往好好过日子,我既高兴又忐忑。觉得这份安稳和依靠来的太突然,就好像是偷了丁姑娘的东西一般。”

    “事实上,我就是偷了她的幸福我心里发虚,所以即便我不喜欢见她围着你转,我也只能强颜欢笑。看着你们有说有笑的模样,我觉得自己太过多余。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再多余,我也要留下我不能叫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也不能让他跟着我颠沛流离。是我不好,明知有了身孕,却还让自己置身险境。”

    “孩子没了,丁姑娘为了你跟家里断了关系,你左右为难,我,我突然想,如果我那时候上吊死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如果她当时没有穿越过来,原来的许向阳早就死了,那便不会有后头的事了吧所以,这一切还是与她有关

    她第一次对他表露心迹声,她忍着,躲着,藏着。小心翼翼地在心里守护着对他的爱慕,不敢让他有一丝一毫的负担。她不愿他为难,所有的委屈她都甘愿替他忍耐,哪怕伤了心,也不怨他。

    展昭紧紧闭上眼,他早该明白,世上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除了血脉至亲,那便是将另一个人放在心上,她对他的感情毋庸置疑是他一边理所当然的受着她的情谊,一边对她不断伤害。他怎么就这么后知后觉

    记得她也曾这么哭过,一回是失了孩子,另一回则是在她求和离无果之后。她的哭声想一把锈钝的匕首在他心口来回,深深贯入,缓缓扯出,带着须肉,尖锐锥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受过的所有伤痛都无法与之比拟,这种痛难以描摹。心口没有伤,却为何会痛,这痛牵扯着叫四肢百骸也都莫名地跟着痛起来,绵绵不绝,铺天盖地,无处可逃。

    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泛滥的情感,将她狠狠拥入怀中,“不是这样的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多心慌你走了,仿佛一切都被掏空了,家里的东西一样一样败落。菜地荒了,鸡圈空了,葡萄架上的杂枝丛生,厨房蒙尘每每回到家里就觉得失落难当没有你,那里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向阳,回来吧,给我一个家。”

    许向阳被他搂得发疼,这些微的疼痛却让她感觉无比真实。他要她回去,给他一个家,可是,可是眼泪没入鬓角,哽咽着,“我,我如果我回去,丁姑娘要怎么办”

    展昭松开她,望进她迷蒙的泪眼中,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到最后,最在意丁月华的竟然是她他突然希望她自私一些,替自己多想想。伸手拭去她的泪,“丁姑娘与我何干我好不容易找回失散多时的妻子,无心留意其他不相干的姑娘。”

    “展昭”他越擦,她的泪越多,她抓住他的手,“我,我”

    “你心里没有我吗”

    她要这唇,痴痴地看着他,怎么会没有如果没有,她便不会离去,安静地等他哪一日想通了放手便是。她就是太在意他了,所以才煎熬难当。展昭轻柔地擦拭这她的泪,低声道:“你心里若是有我,便抛开那些无谓的顾及。若是没我,”他手上动作一挺,对她笑笑,“我也不会放你离去,我说过,一辈子不离不弃。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叫你慢慢把我放进心里。”

    闻言,刚刚被拭去的泪,又滑了下来。虽然这番话叫她心动,但是她知道一切并不容易。她怕,提及丁月华三个字,她就止不住胆战心惊。好不容易踏出了一步,离开了这么久,从大家的记忆中淡远,在回去她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生活,再也不想卷入感情的是非中去。在展昭期盼的目光中,她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我,我不想回去,我,我”

    展昭知道她伤了心,想逃开这一切纷扰,仅凭他三言两语难以安抚和挽回,但他也将事实说给她听,“今日之事动静那般大,于华还在开封府关押着,你觉得你还能躲的住吗”

    她猛地一惊,是啊,闹得那么凶,怎么可能瞒得住展昭再道:“你再仔细想想,独自一人真的可以安然度日吗人心难测,你又这般心性,不懂防人。在林婆子那处吃得亏还不能叫你张记性”

    沉寂了一阵,她小声道:“我我”吞吞吐吐了半晌,终究没能说出个所以然。确实如他所言,离了他,她过得艰难。

    展昭知道叫她当即做出决定不可能,她甚至无法做出抉择,那便由他来替她决定。理了理她有些散乱的发丝,道:“你既然不想回开封府,便住在这吧,反正也是我们的宅子。我回开封府给你取衣物过来,你先进屋歇会儿。”

    许向阳愣了愣,怎么说着说着就安排她在这住下了见她还想推脱,展昭反问:“你若不想住这,还有更好的去处于华罪不至死,最多打几下板子关几日。说不准他还会找上门滋事。”

    “我,我先住这儿吧”她心中惊魂未定,急忙应下。可事后一回味,又觉得不对,展昭这样,不也是威胁她吗

    趁展昭回开封府取东西,许向阳将屋子前后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心酸。原来她的点点滴滴也被他记在心里,如果早一些让她看到这宅子,看到他的用心,是不是她就舍不得走了她还沉浸在感慨中,展昭已经归来。

    他看着她身上的嫁衣,皱了眉头,将手中的包袱递给她,“先把这一身衣衫换下来”瞧着碍眼她都不曾为他披过嫁衣,却为一个地痞穿了一身红

    这里的其他东西一应俱全,因尚无人入住,厨房里没有开火柴米油盐皆无。想烧些热水给她洗把脸都不成。那浓妆不适合她,展昭打了盆水来,“厨房里什么都没有,不能烧水,你先将就着洗把脸,等下我先去买些柴回来,其他的你看着采买。”说着把钱袋放在桌上。

    许向阳吓一跳,“不用,我有银子。”

    展昭眉头一拧,有些不虞,“难道我还要妻子用私房补贴家用”

    许向阳哪是这个意思,他一口一个妻子,又是养家,又是给银子的,难不成他也要住在这儿这,这怎么成她嗫嚅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他一眼,艰难道:“你,你不是也要住在这儿吧”

    展昭看着她,不知是说笑还是认真的,“你想我留下,我便留下。要我留下吗”她窘得满面通红,急忙摇头。正尴尬这,肚子传出一阵声响,她不由更加尴尬。展昭笑了笑,起身道:“我去买些吃的回来。”

    展昭又匆匆出门,许向阳转去厨房看了看,不由在脑中盘算这要添置哪些东西。待展昭归来她还杵在厨房门口发愣。被他唤回神,她这才发现他买了柴米油盐等物回来。

    “先凑合着用,待明日再陪你一道去集市上看看。”他把东西归置好,同她一道坐下吃饭。看着她清爽的模样,觉得舒坦多了,他这样最好看。她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拘谨道:“怎么了”

    “我在想,你真能躲。你大概不知道,我去林婆子那里找过你,她说你不在她那,我不信。我在附近整整守了一个月,却一无所获。”

    她一诧,“一个月”他在外头守了这么久她只知道他可能会找来,所以小心地躲着,但实在料不到他竟会这般执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脸窗子都不敢靠捡,对外头的事一无所知。”

    展昭不由苦笑,该说她藏得太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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