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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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呢。”虽说她也叫人仿着做了几个,但是,能买这些的都不差那点钱,同别人一样,心里总是不舒坦。所以,还是要许向阳做新的才好。

    许向阳欢喜,她还是缺银子,提包能创收自然好。辞了瑶掌柜,听展昭道:“接些绣活打发时间就好,莫要累着,伤眼。”

    “嗯,我知道。”许向阳看看他,他态度的转变她能感觉到,他愿意改变,她也愿意敞开心扉,同他说些话,“瑶掌柜人好,帮了我许多忙。”

    展昭知道她指的是初时手头拮据,心中有些愧疚。过了这么久,有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几成,他娶她虽出于无奈,却并不存在刻意报复的念头。情难由己,当时那般境况,他实在难以平常心对待。如今回首,不禁有些感叹。虽说她忘了前事,性情大变,不足以将从前的错一笔勾销,但,难道连改过的机会都不给吗未免不近人情。

    她现在这般,很好。

    带着几分歉意道:“是我疏漏,往后不管有什么难处,你都可同我说。”

    “展大人,千万别这么说,你不曾亏待我。”遇到那样的事,任谁都要生气,他虽恼火,却并未难她,已属难得。这个话题不好深谈,那些过往终究不堪,提了叫两人都尴尬。

    许向阳向来会替人着想,就是有人请吃饭也不好意思让人家多破费,此刻亦然,深怕展昭带她去大酒楼吃饭。要她说,一顿饭,实在不必去大酒楼。好在展昭只是去了一家常去的饭馆,点了三四个菜,并不铺张浪费。

    他们临窗而坐,外头车马行人好不热闹,她忽然生出一种约会的感觉来。展昭可没有她那般惬意的心情,心思还在案子上打转,把玩着茶盏不知想些什么。

    “展大人真有闲情逸致,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跟姑娘家一道吃饭。”

    嘲讽的言语扯回两人的思绪,循声看去,竟是白玉堂和丁月华。出言讽刺的是白玉堂,阔别几个月,他还是这样阴阳怪气。许向阳顿时又紧张起来,觉得真是无妄之灾,出来吃个饭罢了,被他说得好似伤天害理一般。

    展昭不理会他的嘲讽,淡淡道:“二位可要一道用饭”

    白玉堂目光不善地扫了眼许向阳,冷冷道了声不必,同丁月华另外择了张桌子落座。展昭见许向阳拘谨,皱着眉头瞥了眼白玉堂那头,道:“不必理会他。”

    许向阳低下头,已然没了先时的好心情。展昭霍地起身,“我们换个地方坐。”许向阳一惊,跟着起身,“没关系,就在这儿吧”终归拗不过展昭,换去了二楼,彻底见不着白玉堂和丁月华。

    她看着他,有些搞不懂了,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的。他有些自嘲一笑,“你是我妻子,我自当护你周全。你不自在,我又如何能好”

    她在心里反复念着他的话好几遍,细细品着,忍不住露出笑来。他能这般想,她便觉得什么都好了。至少,他开始顾及她的感受,不再漠然。那些尴尬和不快烟消云散,她也放松下来,话渐多。

    这个的饭菜可口,许向阳默默记在心里,想着回去也可以试着做做。抬头看看展昭,道“你明日回家吃饭吗”

    “说不准。”

    “我包些饺子,等你回来了给你煮饺子”

    展昭摸不准自己何时能回去,又不好让她枯等,“包些饺子放着,我回去了自己煮。”

    许向阳点点头,这样也好。难得今日跟他聊得好,试探道:“展大人,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展昭认真听着,她忐忑道:“我虽失了记忆,但还是应该在清明时节回去祭拜爹娘。除了名字,其他的我一概不记得了。你,你能不能,能不能跟我说说我以前的事别的都无妨,只是我老家在哪,爹娘葬在何处,我总要知道才好。”

    展昭面色如常,她所言是人之常情,他并不反对,“我并不清楚你家中的情形,只知道你家在上街村,你爹是教书的秀才,家里有几亩田佃给人种。后来双亲相继病故,家产变卖一空。至于你爹娘葬在何处,我也不知晓。”

    “无妨,村子里总会有人知道,我回去打听打听。”原主的爹是村子里的教书先生,大伙一定都认得,很容易打听才对。

    “近日有案子,我怕是脱不开身陪你回去。”

    许向阳摇头,“我自己回去便好。”展昭略沉吟便也应了,她从小在村子长大,她爹又是教书先生,有一定的声望,不会出什么差池才是。许向阳今日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说毕回去祭拜爹娘的事,转而道:“我今日也听王嫂子提了案子一事,还是桩命案,你,你千万要小心些。”

    展昭微微一叹,颇为疲惫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他倒宁愿短兵相接,眼下脸凶手在哪都摸不准,焦头烂额。

    “听说是杀人灭口,盗走了一箱的宝石,一箱宝石得值多少银子啊”许向阳小心翼翼地问着,她心中关心那箱宝石胜于命案。在她想象中就是一箱闪闪发光的各色宝石,叫人眼花缭乱。

    展昭考虑的事自然不是这些,“还不见凶手脱手,他们应该不会在开封脱手。”其实一箱宝石被盗是小厮说的,谁也不曾见过那箱子,也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样的宝石。他们查遍了开封的当铺和金银首饰铺子,不见有人大量出手宝石钗饰,偶有几个也都能查的出来,并无可以之处。

    许向阳再不懂也知道凶手是带着宝石逃逸了,找起来如同海底捞针。再看展昭的眉头紧锁,有些后悔提了这一茬,叫他连吃饭都不安心。棘手的案子展昭不是没遇见过,略叹叹便松了眉头,“你打算何时回去祭拜爹娘”

    “就这一两日。”

    “我势必走不开,你自己路上多加小心。”

    许向阳应着,眉眼弯弯。展昭垂了眸,暗想自己这般叮嘱不过是人之常情,她却能这般高兴,不禁也微翘了嘴角。这般也好,就这般过下去也好。

    c第38章火锅

    展昭还是头一次见许向阳这样雀跃,在他应允她回去祭拜爹娘之后,她连着两日都笑意不断。对着他,也少了几分拘谨。临行前一晚,展昭特意提早了些回来。许向阳笑意盈盈地迎他进门,絮叨着家里的事。

    如今展昭的饮食起居皆是她的照料,她絮叨的无非就只这些琐事。眼下天气渐暖,展昭又是不怕寒的,她今日帮他把衣衫整理了。冬日的厚衫收到箱中,找出春夏穿的衣衫。因早晚温差大,她还是留了两件薄薄的夹袄在外头。这些都按顺序整齐摆放好,以便他取用。

    展昭看着,笑而不语,她当他是三岁孩童吗不知冷热。但,不可否认,这般规整一目了然,确实方便。若他自己,最多也就叠整齐而已,免不得翻找。

    许向阳道:“我大约回去四五日吧,你早出晚归,公务繁重。现在又有棘手的案子,怕是难按时用饭,我做了些点心,你晚上回来要是饿了就吃点心吧。”说罢指着桌上的一碟子点心。展昭看去,不由有些疑惑,点心怎么还装在漂亮的荷包里走近取了一个,荷包花色淡雅,是上回在路上买的布料。打开一看,里头是用油纸仔细包好的点心。

    见他不解,她笑道:“四月多雨,湿气重,若是直接放着容易返潮,失了口感,所以我特意用油纸包着。给宝儿做衣衫剩下了布头,我便顺手拿来做装点心的荷包,装在荷包里带出门也方便,”

    “姑娘心灵手巧。”展昭笑道,虽说自家用不必这样费心,一块点心,怎得不是吃寻常人家哪里这般讲究,也就她总在细微之处叫人有意外之喜。但,这样的讲究确实叫人看着舒坦。他掂了掂手中的点心,“明日我带几块去。”

    许向阳被他夸得有些脸红,指着一旁藤编的小方盒,“里头还有一些。”说着打开来,里头的点心码放整齐,“靠左边的是甜的,右边的是咸的,外头盘子上的都是咸的。”这几日不在,又要麻烦王嫂子帮忙照看那几只鸡,所以她多做了些给她送去。展昭不喜甜口的,便多给他留咸口的。

    展昭是不拘小节的人,这些事与他而言都是些微小事,但她的一番好意还是叫他心中暖暖的。哪怕是他,得人这样关心照顾也满心感动。恍惚间,她不知不觉渗透了他的生活,怯生生地眼神,单薄又忙碌的身影,偶尔的倔强和恬静又羞涩的笑容,这些都深入他心间,成了她的标志。

    说了这些琐事,她一笑,“今日我们吃锅子吧,我特意托关大哥给做了个鸳鸯锅。”其实在冬日的时候他们也吃过一回火锅,不过这会儿吃同那时又不一样了。眼下四月中,各色青菜都出来了,菜色比冬日丰富。

    展昭见到鸳鸯锅时略略诧异,好个鸳鸯锅,一半白汤一半红汤,叫人眼前一亮,食欲大增。就连吃火锅的桌子都是特制的,中间挖了个洞,下头架着炉子,方便多了。许向阳解释道:“桌子是厨房那头用旧退下的,我瞧着就中间有些破损,便讨了来,也是托关大哥帮忙,给改了吃锅子正方便。他客气,不收钱,我便叫他来一块吃锅子,应该快到了。”

    关旭热心且手巧,帮着把桌面用旧的老漆去了,打磨一新。中间的洞还帮着另外寻了块木板配上,底下加了暗拴,不吃锅子的时候补上,又是一张完整的桌子。许向阳喜欢得紧,可是关旭死活不肯收钱,说若这样算,宝儿的衣衫是不是也要算钱无法,桌子的钱便算了,锅的钱是一定要给的。

    除了关旭,还叫了王朝一家。马汉,张龙,赵虎因为有公务在身不能来。许向阳将时间差不多了,便把小炉子驾到桌子底下,不一会儿汤底就开始冒泡,腾出香气。锅底刚开,客人就踩着点陆续上门,最先到的是关旭,他嗓门大,到门口就道:“展兄弟,许姑娘。”

    展昭和许向阳连忙迎出去,关旭一手抱着宝儿,一手拎着一坛酒,笑呵呵地进门。见了二人,道:“宝儿,快给展叔叔和许姨问好。”许向阳伸手接过宝儿,笑道:“几日不见,宝儿又长大了。”

    宝儿如今被养得白白胖胖,讨喜得很,就是展昭也忍不住伸手逗逗她。心中有些微感叹,若不是突然冒出个关旭,这小不点多半会是他的养女。三人在门口正要进去,王朝一家后脚也跟着到了。王嫂子见了宝儿也是叠声夸赞,粉嫩的小奶娃,没有人不喜欢。王嫂子的一对儿女也围上来看宝儿。尤其言真这样的小姑娘,对宝儿疼爱的紧,宝儿一笑,把她的心都软了,忍不住道:“许姨,能让我抱抱吗”

    关旭心里得意,笑道:“我家宝儿有福,得这么多人喜欢。”王嫂子小心地让闺女抱着宝儿,满脸笑意朝关旭道:“关兄弟,这是我家的一双儿女,言毅,言真。”关旭连赞两个孩子乖巧伶俐,没有爹娘不喜欢孩子被夸赞,一时间气氛融洽。

    因为是吃火锅,备的菜也已经洗切准备好,大家一起入座,不大的圆桌立即被围个团圆,好不热闹。锅中的汤底早已翻腾冒着香气,一进屋就满是香气,众人落了座,关旭忍不住道:“那日姑娘托我做鸳鸯锅,我还还想着怎么用,原来是这般,一红一白瞧着就稀奇。这汤底闻着也大有不同,香真香”

    王嫂子也正想说,顺口接了话茬,“许姑娘的厨艺没得说,做什么都精巧。快说说,这汤底是怎么弄得这么香。”

    闻言,展昭也面带笑意,许向阳如今能得大家认可,他心里也替她高兴。许向阳一边把另外一张桌上的菜端了过来,一边道:“汤底都是大骨汤,我熬了一整日。加了葱姜蒜,桂皮,草果,茴香籽,大料,干香菇。红汤里加了辣椒酱和干辣椒。”

    王嫂子拿勺子在汤里捞了捞,果然底下有许多配料,咋舌道:“竟然这么多,怪不得香。别的不说,光是熬一日的骨头汤就花功夫了。”

    “回头我把配方写给你,这会儿大伙都饿了,先吃,便吃边料。”许向阳把菜一一端过来,招呼大伙别客气。大家都熟悉,也不客气,纷纷开动。

    关旭开了酒坛,跟展昭,王朝喝起来。王嫂子举着酒杯凑上前,“今日高兴,也给我倒一些。”关旭笑呵呵的替她倒了半杯,转向许向阳,“许姑娘可以要来一点。”

    许向阳摇头,“我不甚酒力。”关旭点头,不勉强,转头跟展昭王朝聊天去。许向阳早有给宝儿准备米糊,便把宝儿抱了过来,慢慢喂。桌上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案子上。许向阳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展昭眉头又拧了起来。

    王朝抿了一口酒,“凶手应该是盯梢死者许久了,说不准还是相熟之人,若不然怎么能精准地进入死者的房间我们检查过门窗,不见破损,不像下过迷药。据小厮栓子所言,凶手惊动他们主仆之后就凶狠地连捅他家老爷数刀,吓得他不敢吭声,凶手随后也捅了他几刀。”

    展昭接着道:“应该是熟人所为,屋里不见翻动,其他金银器物也不见少,唯独少了一箱宝石。若是寻常的偷窃,怎会不取金银”

    关旭皱眉略作思索,“想来这箱子宝石价值连城,这箱子不小吧凭一己之力能带走”

    “是啊,一箱宝石听着骇人,是小箱子还是大箱子里头的是宝石,还是宝石首饰不问清了怎么查若是宝石首饰,谁也不曾见过,换个地方,随便当了谁能知道。”王嫂子也插嘴,王朝每日回家都唉声叹气,说案子棘手,问他,他就说妇道人家不懂,真是急人。

    展昭脸色发沉,“据栓子所言,是两尺见方的大箱子。至于里头的东西,他也不曾见过,只听老爷说过是宝石。至于凶手,蒙着面,他不知道是谁。”

    “那么大的箱子,里头装满石头,重量不轻,应该有同伙。”关旭觉得此案确实棘手,有同伙接应,说不准早已逃逸。

    气氛一时沉闷,许向阳连忙岔开话题,“线索慢慢找,破案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那么多宝石流露出去,总会有消息的。”

    展昭面色缓和下来,“说的是,吃饭时间不谈这些。”说着将宝儿接了过去,“我来抱,你赶紧吃些东西。”

    王嫂子连忙附和说是,饭桌上不谈血腥的案子。大家转了话题,听说许向阳要回去祭拜爹娘,便聊到了她娘家上街村。上街村里开封城不过一个半时辰的路程,雇个马车,也就半日不到的功夫。上街村什么三面环山,还算富足。至于许向阳家里的情况,那还真是谁也不知道。展昭当初只是捐助了几两银子,后来的事乱糟糟的一团,他更没心思去了解。如今情况好转,却恰逢命案,他也不能陪她同行。

    许向阳早已换人,对上街村在哪都一概不知,还是听展昭说了才有些概念。展昭见她这样真不放心让她回去,但她说她自小在那长大不会出差池,展昭才勉强应了,但也不忘叮嘱她万事小心。

    待到宾客散去,展昭折回堂屋看她忙碌地收拾桌子,上前搭了把手。许向阳连忙道:“我来就好。”展昭笑道:“怎就不能搭把手了无妨。”

    两人一起把桌子收拾了,许向阳擦了几遍,把桌子擦得一尘不染,将叠在一旁的桌布铺上。素净的浅蓝麻布上压了一快长条形的花布,霎时亮了眼。他帮着她帮桌子搬到窗前,这个采光好,她若是在这做针线,也得宜。

    隔日,展昭亲自送她上了马车,不忘叮嘱她小心,许向阳也不住叮嘱他查案要小心。虽有各种不快在前,磨合了近半年,那些过往似乎都淡了去。待马车消失在视野中,展昭转身离去。

    c第39章她是个好姑娘

    随着马车的摇晃,许向阳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到了上街村。在村口下车,她好奇地张望着这个生养了原主的地方。青山绿水,两旁是大片的水稻田,嫩绿的稻苗随风起伏,说不出的惬意舒爽。她微微带了笑,缓缓而行。石桥下洁白的母鸭带着毛茸茸的小鸭子戏水,田园的悠然涌上心头,若是能在这儿长住,日子应该会惬意吧

    许向阳走了一段,正想找个人问问路,前头迎面来了个背背篓的姑娘。那姑娘瞧见她,面上一阵惊诧,疾步而来,“向阳你怎么回来了”许向阳一愣,遇到熟人了姑娘年纪与她相仿,面露喜色,想来平时同她关系不错。她呆呆的模样惹得姑娘嗔怪,“你这是怎么了好像不认得我了一样。”

    “我”许向阳有些为难,“我病了一场,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姑娘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快,跟我回去,我给你把把脉,看看有没有法子帮你想起些什么。”

    许向阳被姑娘拽着走,心想她这般说向来是懂医术了。急急跟上她的脚步,“姑娘怎么称呼”

    姑娘见她跟上来,便也松了手,“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现在你却连我都不记得了。我叫陈彩慧,大家都叫我慧娘。”想着许向阳说忘了事,索性自顾自说开了,“你爹是村里的教书先生,人好心善,看谁家中困难就心软地减免学费。所以呀,你家里的日子也不宽裕。说起来也是可惜,你爹那么好的人却早早走了。偏偏你家在村里是独户,累得你也”彩慧没再说下去,世态炎凉,虽说许向阳的爹在村中颇受敬重,但真到出钱的时候,大伙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就是彩慧佳,能帮的也有限,无力阻止她卖身葬父。

    许向阳不是原主,对这些事并没有多大感触,轻声安慰道:“慧娘,我现在很好。我有幸得开封府的展大人相助,如今在开封府某了个活,过得很好。”

    “那就好,我瞧着你现在气色确实不错,应该是真的好。”彩慧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封府是讲理的地方,我也不怕你被人欺负或者吃亏了。可是,你怎么不早点回来瞧瞧大半年没个音讯,我和我爹娘都担心坏了。”

    “我回来给爹娘扫墓。”许向阳淡淡道,其他的事她也不好多说,不论是卖身为奴,或是在开封府领差,都不是能随意请假归家的。“慧娘,你知道我爹年葬在何处吗”

    说话间已经到了一个院落前,三间茅屋,一间大的土屋,屋前一个小院,篱笆破损了不少,显然是空了许久。彩慧领着她进了院子,回身指着对面的大山道:“你爹娘葬在那座山上,山腰往上一些。沿着山路上去,到了山腰处能见着一条小溪,顺着溪流走,很快便能看到。我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我这几日又忙着给给我爹配药,走不开,你等我几日,我陪你去。”

    大约原主的记忆使然,许向阳并不觉得陌生,“不必,明日我自己上山瞧瞧,似乎有些印象。”

    彩慧笑了笑,“也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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