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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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也知道这干薯苗喂猪的事瞒不住,也不是什么技术活,大家一看就会。对于有些人家问了陈氏怎么晒的,她也乐意说,不过这都是在红薯苗都快没的时候了。
好在老天也是眷顾,这几天日头都很是不错,现在她家薯苗都是切了晒了一日就收起,再晒生的,半干的堆着后头再晒。
晚上她们还得去谷场敲稻穗,收谷子。幸好村里每晚都会安排男人守谷场,晒干前倒是不用再搬回家去。只需堆了干谷子,再遮些干稻草避夜晚的露水,不是下雨就成。
村子民风不错,自家多少谷子,每家心里也有个数,倒也不用防村里的人,主要是外头的贼人,就好比牛癞子也从不敢在村里犯事,都是在外头偷鸡摸狗,而这偷别人村谷子的事听说他也是干过。
同样,她家没出人守谷场,还占了地,自是让村里的媳妇们道长说短的,尽管陈氏每年都给族里多交一百文的香火钱,也是堵不住悠悠众口。毕竟钱她们是见不着,累着的还是她们的男人。
对于这个春花只能是撑大肚子,掏净耳朵,一律宽大处理了。日子还要过,什么都斤斤计较还累了自己。
这天早上王大屠父子赶了牛车,运走了一批干薯苗,不然她家今年的谷子还不知道收哪存着呢。春花看着外头阴沉沉的天想着即将进仓的谷子,心里火热热的。
早上空了谷仓,三爷爷便也来说了会变天和称租子的事,陈氏便和春茶去把谷场的干谷子挑到他家放了,连小麦冬也跟着三爷爷上他家玩儿了。
风吹的院门砰砰响,春花在门口站了会,还是抖了抖身子,转回了屋里。
午间是她做饭呢,用陈氏的原话是养性子呢,还打算过会子闲了就教她针线的活计。
春花深深认为她娘这是终于腾出空来整治她了,抱着双臂蹲在灶前,看着红澄澄的火焰烧得噼噼啪啪的热闹,她又坏心眼的想起这午饭偷偷加多了一把米的事。
正乐着,就听见好似有声音在外头喊她,细听着好像还是大河的动静,她摆了摆头,觉得那家伙不可能,前两天他还跟看恶狗的一般的斜眼撇她的。
但是渐渐清晰的急促的呼喊,的确是往她家这来的。
春花疑惑的走出屋就见真是大河满头大汗的冲进了她家院子,喘着粗气道:“春花,咳,快,快,去谷场,王家庄的人,寻你娘的仇来了”
春花虽然诧异不解,但是还是迅速冲了出去,毕竟大河没必要拿这事耍她。
还没到离谷场,就远远见着一大群人围着,也不见她娘,春花心更是紧了紧。
而待她挤进人群,只见那王大屠媳妇竟是瞪眼叉腰,指着陈氏的鼻子谩骂,陈氏则紧紧的把春茶护在身后,一旁的围着的一圈妇女老少,还有不少男人却也没一个吭声的。
“你这不厚道的婆娘,要不是我王家眷顾你,只收你半年的租子,你们娘几个早就饿死了,谁知你这臭婆娘竟想勾搭我男人,用了一堆破烂,就想抵了我家的债子。想的倒是美呢,看我不抓死你这婊子”说着,桃花眼一挑,细长的指甲便抓上了陈氏的脸蛋。
“你才是丑婊子”春花猛的从她侧面冲了出来,直接把她撞了个踉跄。
大屠媳妇站定后,却是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抽出条手绢,擦了擦春花刚抓到的衣裳,阴侧侧的笑道:“哟,这又来了个小婊子啊”
陈氏一把拽过春花,梗着脖,涨红着脸喊道:“大屠媳妇,你说话可得积点口德,你说我是我,但不要污了我家娃。”
“我呸”大屠媳妇朝陈氏唾了口,道:“怎么,你家闺女不是你教的吗你还不知道大白天的,林子里扑男娃子,呵呵,这样的闺女,也就你教的出来。”说着还挑着桃花眼扫了眼人群后追来的大河。
见陈氏抿唇绷脸不回嘴,大屠媳妇更是笑的花枝乱颤,连着梳的高高的鬓发也掉了一缕,“怎么没话说了只怕是你言传身教的好吧,这闺女日后也就教的是个给人抬屁股的。”说着还用绢帕捂着嘴咯咯的笑着。
陈氏也抿着嘴冷笑,突然一把推开两个女儿,箭步冲上前就揪住了大屠媳妇的头发,发狠的扯下一撮。
大屠媳妇也是从惊吓中痛过神来,双手抓着陈氏的手臂,指甲深深的嵌了进去,不一会便把陈氏摁倒在地上,“敢打我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便扬起巴掌重重的落在了陈氏脸上,但她再想下手时,却是被冲过来的春花两只小手缠住了。
接着春花用尽自己的气力欺近她,张口死死咬住她的手臂,也不管大屠媳妇如何捶打,就是死死的咬着不放。
铺天盖地的疼痛向她袭来,春花眼都不眨,直到耳边只剩那桃花眼凄厉的叫声。
c第十二章屋漏偏逢连夜雨
“都给我住手”牛三爷怒目扫过这闹剧般的撕咬场面,又瞪着一旁干看着的一众人,“还不快去把人拉开。”
这才出来四五个健壮的婆娘拉开了陈氏和春茶,却是怎么扯不开春花死咬着大屠媳妇的嘴。最后,还是陈氏抱着她,哭着安抚了好一会,她才慢慢松了口,瘫软在陈氏怀里。
陈氏抱着满脸青紫的春花哭的都踹不上气了,那大屠媳妇也是顶着个五彩盆似的脸,头发鸡窝似的蓬着,外衣也都撕破了,隐约还可见里头的花肚兜。
春茶蹲在陈氏身边,固执的捡起妹妹手臂掉落的衣角,想遮住那细弱胳膊上骇人的血淤。但这破布哪还遮的住。
一边牛三爷看着眼是又蒙上了一层寒霜,再听这春花时不时还呜呜呀呀的,竟是有些迷糊了,顿时冰冷的眼瞪着那衣裳不整的大屠媳妇道:“看来我怕是老糊涂了,竟不知王家庄人还可这般青天白日的,随随便便就上我牛家村来,任意打骂我牛家子孙”。
“日后只怕这邻村隔寨的知道,都得以为我们牛家没人了吧还是这一个个都改姓了不成”牛三爷狠戾的看着一个个低头垂目的村人,最后目光又落在了大屠媳妇身上。只见她已是吓得瑟瑟发抖,团成一团了。
牛三爷才沉声对陈氏道:“六子家的,先抱了娃回去。”又吩咐了几个壮妇把王大屠家的看管起来,等着他王家庄的来领人。
之后牛三爷又训了些什么,春花就不知道了。她只隐隐觉得陈氏正抱着她渐渐远离了,以及陈氏的眼泪一串串的滴到她的手背上,凉凉的。
其实,她很想说她没多大的事,就是可能看起来恐怖了些,她脑袋还很清醒的。
这都是一开始陈氏抱的她太紧,后头她姐又捂着不让她睁眼,到听着三爷的动静她就了悟了,但是她姐还是掐了她一把,所以她只好支支吾吾的,看起来很可怜。
要是现在她跳下来和人说她能健步如飞,怕也是没人信了吧
春花蹭了蹭陈氏暖暖的胸脯,算了,就勉强让她娘伤心着,她也得趁着这机会好好装装大爷,让那腹黑的春茶好好伺候伺候她。
归家后,她还真是躺床上当了半天的大小姐,吃食也是春茶做好了端到跟前的,麦冬也可怜兮兮的拿出了他偷藏的糖角供给了她,晚间的时候,王大屠父子来了,也没进屋,她自然没见着。
不过小麦冬说那大个子的是给她娘跪下了,听到这个不得不让春花对那王大屠有所改观,不过彻底让她认为他是个忠厚人的是他带来的半个猪头和一条子猪肉。
那条猪肉自然是送到牛三爷家了,至于猪头陈氏现在正做着。
春花嗅了嗅弥漫在屋里的香气,顿时觉得这一架打的太值了唯一的遗憾是她只能喝汤不能吃肉。
原因就是陈氏觉得她这架打的怕是有内伤了,而这猪头肉太糙,又伤了内腑可如何是好。
某春花只能塌着脸卷过被子,满床打滚。这让她对着猪头大眼瞪小眼的,还只喝汤不吃肉,才真真的会内伤。
晚饭的时候,她还是磨着陈氏让她下床了,坐在满是肉香的饭桌前,春花咽了咽口水,看着一旁两个小的吃的喷香,嚼着带劲的肉,她突然觉得她这是自找罪受来了,你说她要是好好的坐床上自个儿吃是不是就不用在光看着这干瞪眼了
春花捧着碗,眯着小眼闷头喝了一大口肉汤,吧唧着嘴,有意无意的用筷子扒拉着碗,看是不是能寻出肉沫来。
正在这一家子吃的欢实的时候,她家老旧的木门却是被人拍的砰砰作响,陈氏拧着眉快步上前开了门,就见荣婶子神色匆匆,抓着门把,焦急的道:“桂芝,我家男人说你家,你家牛六在镇上又被人揍的都快不行了。”
陈氏晃了晃神,不一会却是异常镇定的谢过荣婶子,便疾步回了里屋翻出了埋在床底的钱罐子,揣在了怀里,又嘱咐他们道:“你们三个乖乖的在家呆着,娘去接你爹,一会就能回来。春茶,吃了饭就给弟弟洗澡,关好门,照顾好弟妹,知道吗”
见孩子都认真的点头,陈氏才匆忙的和荣婶子出了屋。
夜风也趁机蹿了进来,吹着灯火明灭不定,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食,他们三竟是都没了胃口。
春茶默默的收拾着饭桌,麦冬也是一直粘着他大姐不放。春花抱膝静静的坐在冰凉的小凳上,只觉得胸口像是压了巨石一般闷的慌。
那晚外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直到她实在受不住睡着了,却依旧不见陈氏归来,但是这一觉睡得很是不舒服,感觉身子有些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早晨,春花愕然的瞪着眼前坑坑洼洼,滴滴答答的地面,又糊了一把脸,竟全是水,如果不是春茶拍醒她,她一定会以为这还是在梦里。
掀开湿潮的被子,哆哆嗦嗦的下了床,从床底找到幸存的干布鞋穿上,又接过她姐给她寻的破衣,还觉得冷,又寻翻出了前两天拉了后背的外衣套上,惦着脚尖站在这仿佛大水过境一般的屋子,心里百感交织,难怪她觉得睡的跟鬼压似的,又瞟了眼那湿哒哒的被子,眼角直抽抽。
突然只觉得头顶一阵凉意,抬头一看,吧唧,刚好一滴雨水落在了她还有些青紫的脸上。
春花顿时一个激灵,用手背抹了抹脸小心翼翼的出来堂屋,即便小心翼翼还是把她唯一还干着的鞋湿了一半,还被正在扫水的春茶赶回了里屋。
没办法堂屋漏水漏的更严重,跟下阵雨似的,不过春茶还是丢给了她一顶斗笠,春花站着里屋门口也能感受到阴冷的风在四处蹿达。
许是昨夜里雨下的大了,这西面的一堵墙都渗了水进来,她家的瓦也没来得及修,这大风大雨的,那破瓦砾根本顶不住。
春花无言的望着已经成了深棕色的瓦,连屋脊都能看的见细细的水流浸满着,悄然的滴落,或渗进了墙体。唉,屋漏偏逢连夜雨就是她家这般吧
这屋顶这样了也不到能撑多久,可别塌了。这念头刚晃过,便听见屋顶传来咔嚓咔嚓声,春花心都提了起来,这不会真的要塌了吧
想法一闪而过,她人已经扯着春茶冲出了屋,还跑出了院外好几丈,才停了下来。
蹲着喘了好一会,才迎向春茶黑着的一张脸,“你这又玩的哪出”
“我这好心救,咦啊”春花瞪大了眼,看着正在屋顶上铺稻草的陈氏,更是张大了嘴道:“春茶娘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没告诉我”
她转过头责怪的瞪着她大姐,害她以为小命危已,小心脏砰砰跳的都快到心口了。
春茶眼珠子闪了闪,好笑的看着她道:“怎么你自己睡的猪似的,大水淹王爷庙了还没醒,这又怪起我来了”
春花的小脸迅速成了胭脂色,低眉垂眼,搓着衣角,嘴唇蠕动着,也不知小声嘀咕什么。
春茶也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回去了,她还有好些活得干呢。
春花见她进了院子,才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嘴角,暗道丢脸,却又见春茶又远远的回过头道:“花啊,你那破衣裳还是莫要再穿了,跑起来跟个癞蛤蟆吹气儿似的。”
听着连屋顶的陈氏都极力压低的笑声,某花再次瞬傻了日后再也不带那黑心眼的丫头逃命了,天崩地裂也莫要再理她了,再也不带她耍了。
c第十三章又是穷途末路
因着这事,直到午饭的时候,春花都没再进屋,就在外头帮陈氏忙,闻着屋里飘出来的肉香,她肚子禁不住打鼓了。
其实之前春茶拿了两红薯给她,但是她只顾着鼻子出气,用陈氏的话就是她怄气怄饱了,便与早饭错过了,虽然她也多般懊悔自己幼稚,但是咱也是有骨气的二十六岁好青年不是,不就是没吃早饭嘛,虽然是昨个晚饭也就光喝了汤,好像昨天的午饭也是睡过去了,这么一想肚子好像更饿了。
春花砸了砸嘴,在瞥见她姐进了右侧小间后,又见陈氏一直在忙活,便闪回了屋,见地上的水已只剩浅浅一层了,但仍是泥糊糊的颇为难看。
蹑手蹑脚的在灶台里翻出热乎乎的红薯,吃了两根下肚才觉得好些,刚想伸手拿第三根的时候,就听见似有脚步声往这屋里来了,忙盖上锅盖,抹了抹嘴,匆匆出了屋。
但是当她一本正经的再次站在梯子上给陈氏递木板压稻草时,却无意发现她家那破房顶似乎能直接看到屋里,那她偷吃的事春花摆了摆头,哪能破成这般啊。
就在这时,却听陈氏趴在屋顶喊:“春茶,熬药的灶火熄了”
接着便见春茶应声,又匆匆从右小间跑了出来,进屋看火去了。
春花抓着扶梯的手都抖了抖,虚晃了会才又站住,瘪红了脸,她许是没什么,倒是把陈氏吓的不行,见剩下的也没多少了,忙叫她进屋歇着。
她这扭扭捏捏的回了屋,蹲坐在灶台前烤火,直到陈氏换了衣裳喊她吃饭了,才磨蹭蹭的上桌,见小麦冬没了,才想起似乎一早都没见着他呢,忙问陈氏:“娘,麦冬呢”
陈氏用筷头戳了戳她,斥道:“你这大咧咧的性子可是不行,日后就是有了万贯家财怕是搬空了你都不晓得。这嫁了人家可如何是好。”又是数落了半顿饭的功夫才道:“你弟弟早上我就把他抱到你三婆家了。咱家这样也顾不上他,而且,你爹还得人照看着,你这又没好,”
“啊那家伙回来了在哪呢”春花顿时跳下凳子,四处张望,却没成想又被她娘敲了一记后脑勺,“刚说的礼数呢都听哪去了老说你怎么就是不明白那是你爹,什么那家伙,日后找了婆家可不得被数落死。”
春花只好耷拉着脑袋乖乖听训,心里猜着那牛癞子应该是在右小间呢,实话,她真的恨不得这就把这人丢大街,日后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这都是只能想的,按现在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她们不认他了,哪怕他死外头了,都还有父债子偿压着她们,而且陈氏也不可能会不管。
饭后,陈氏和春茶在右小间给牛癞子敷药,春花死活不肯去,就窝在灶前发呆,看着熬药的火,这还不知道这癞子又惹了什么祸事。
她知道她一直在回避牛癞子的存在,恨他是不必明言的,但是要面对那人,就像是在剥开一切平和的外表,真正的去面对那种压抑的,没有出路一般的日子,而那牛癞子就是那吞噬他们希望的打不倒的恶魔。
哒哒,一通急促的马蹄声渐渐近了,春花急忙跑了出去,就见一矫健的马拉着辆华丽的骚包车朝她们家疾驰而来,好在这阴冷的雨天不少人家都关门闭户,要不然这又得引出大新闻了。
马车堪堪停在了院门外,驾车的壮汉扭头和车里说了声,又过了不大会,先掀帘下来了个灰布衣模样的小厮,撑开了把油纸伞,才又掀帘躬身请下了一身着宝蓝色绸缎袍子的男人,小厮恭敬的领着他进了院子。
走近了春花才发现这男人不一般,脸上许是抹了不少细粉,白的像个戏子,柳眉杏目,樱桃嘴,是个美的有些妖异的男人。
只见他惦着脚尖,一手用精致的绢子捂着嘴鼻,细步走了过来,陈氏也从右小间探出身瞧。
那男人抬头只扫了春花一眼,便转身进了右小间,她也忙冒雨跑了过去。
就见那男人立在那与他毫不相称的小间里,细绢紧紧的捂着脸鼻肆意的打量着,最终目光才停在了几张长凳木板搭起的床前,瞥了一眼瘫在床上的牛癞子,就转过头,眼珠一直在陈氏和春茶身上打转。
见春花跑了进来,斗鸡似的拦在她们前头,眉都没皱,只是嫌弃的扫过她青青紫紫的脸,最后看着陈氏细声道:“我是镇上宜红楼的兰爷,想来你男人惹的事你也是知道些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我宜红楼的男倌可不是那么好拐的”
兰爷挑着柳眉,接着道:“想来这一天都去了,人也不知跑哪了,我也懒的寻了,今早就到衙门给他销了户,这黑户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好过到哪去,对一个小倌来说也是够了。但是嘛,”
说着兰爷走到陈氏跟前,一把捏住她下巴,往上一带,粉脸贴近陈氏,戏谑的看着陈氏挣扎着惨白的脸,“你男人欠我一个人,怕是得偿清了才能活着了。呵,怎么,怕了还是恨了”
看着女人眼里仍是澄清的冷,兰爷手上的劲更大了,直到她的脸渐渐蒙上悲痛,他才笑着甩开陈氏,却见自家小厮竟和两个小丫头打成一团,不禁拧着眉沉声道:“团子,你这是好玩吗”
“爷,兰爷,救我,这死丫头,啊咬死我了”团子使劲捶打着咬他大腿的春花,不过头发又是被春茶揪着,时不时腰还挨她掐了几把,疼的他是两头一通猛打,都快忙不过来了。
兰爷却只是冷笑着扬声道:“你们以为打死我家小厮就不用赔了吗呵,我实话和你们说了,你们爹在我宜红楼光是包男人就是欠了我二十两银子。借据都是压在我楼里了的,包括他昨个儿拐跑的人,哼,足足五十两银子,你们这又弄伤一个,那可倒好了,”
兰爷抿着嘴笑道:“刚好赔我一双了。”
闻言,春花是悲戚的松了口,就被团子一脚踹到了墙角,连春茶也破布似的被甩到了另一边,撞在了粮仓下。
气汹汹的团子站了起来,攥着拳头,拎起春花还想在打一场,却是被他主子喝住了。
团子只好丢下春花,又往她胸口补了一脚,朝她唾了一口,才狗腿的捡起伞,哈巴狗似的护着兰爷走了。
“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们了,毕竟你们,也是可以逃的。兰爷我也是个好说话的,这欠我钱的也只有一个人,但这人的死活,我可就保不准了,想我兰爷怎的也是黑白两道都混的开的。得罪我的,呵,现在还没见着有还好好活的。”
来去匆匆的兰爷,就像噩梦一般把她丢进了一个真实无比的阴暗世界,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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