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谷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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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长老今年寿岁一千两百，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年纪，此时盘坐在一张青罗毯上，就像是个普通的迟暮老人。
老人的课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众弟子听的正聚精会神，很明显，雷岩和苏扶迟到了。
其实也算是情有可原吧，外门弟子的洞府比较集中，而雷岩的火云洞，住的相对远了很多。
虽然不是故意的，也不会有什么惩罚，但迟到总会很尴尬。
尤其是现在众学生都在看着他
遇见这种情况，也不好打断老师，雷岩带着苏扶轻轻的走到人群后面，寻了两块挨着的棋子石，轻轻坐下。
然后他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众人。
众人也安静的看着他。
谷长老一脸疑惑的看着学生们，不明白他们怎么都愣住了。
雷岩感觉更尴尬了，对着大家干笑了两下，大家都一脸的受宠若惊。
苏扶也很尴尬，小天线绷的笔直，小脸变得比头发还红，她努力的抬起头来却不小心对视了一下谷长老疑惑的目光，吓得她猛地趴在了雷岩双盘的腿上，像个受惊的小鸵鸟，恨不得把脑袋都埋进雷岩的骨盆里。
在场的众学生见到这一幕，心中的猜测也愈发的肯定了。
淡粉色的头发和会动的呆毛是苏扶的标志，也是雷师兄亲生妹妹的标志，在场的众人可能没见过雷师兄，但经常在一起听课的苏扶他们还是认识的，所以并不难猜测出雷岩的身份。
雷岩也看见了几个眼熟的，有赵日天三女，有老板娘，还有炎如玉？
“炎如玉也没凝气？”
雷岩有点诧异，炎如玉是山主唯一的弟子，虽然看起来年龄小一些，但仙二代在这个年龄连筑基都不算稀奇，难道她也是个新人？
苏扶听见了雷岩小小的诧异声，还以为他在问自己，只好慢吞吞的爬起来，抱着雷岩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道：
“炎师姐只比我们入门早几天，还有，炎师姐超凶的！”
雷岩抬头看了眼那副对a，才明白超凶指的是性格。
炎如玉回瞪了雷岩一眼，并突然站起来大声喝道：
“雷岩师弟，来了还不见过谷长老！”
雷岩点了点头心说只是从后门溜进来听个课而已，怎么会这么麻烦。
早知道就不来了。
此时谷长老听见炎如玉的这声断喝突然一脸恍然大悟，其实他之前便有所猜测只是不敢流于言表。
传承弟子竟然来听我讲课了？
他强忍着内心深处的开心就要起身先见个礼，只不过雷岩和苏扶先站起来了。
“谷长老好，我叫雷岩，她是我妹妹苏扶。”雷岩笑着打了声招呼。
“谷爷爷好！”苏扶也小声喊道。
“好好好，火云洞离得远，你们还未凝气，走这一趟也累了吧，快坐下！”
“如玉也坐下，不要对你师兄太苛刻。”
谷长老呵呵笑道，心里对雷岩这个传承弟子还算满意。
炎如玉眯着眼睛看了谷长老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又扭头毫不掩饰的瞪了雷岩一眼，目光里尽是审视和鄙夷，又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觉的是这样瞪还不过瘾，她竟直接跑到了人群后面，挨着雷岩坐在棋子石上，近距离的瞪着雷岩。
雷岩无奈道：“大眼睛还挺好看，不过你有病啊？”
炎如玉恶狠狠的回骂道：“你才有病！”
雷岩没有继续理会她，抱着小苏扶略带歉意的看了谷长老一眼。
谷长老看在眼里是雷岩退了一步，心中不禁更加赞赏。
在场的众学生也都明白这两人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关系，总之和我们不一样，神仙打架，我们也管不着。
炎如玉是山主的亲传弟子，雷岩是五行山的传承弟子，在雷岩出现之前，炎如玉几乎就是火行山的小公主，是未来的大女王，可她还没得瑟超过十天，雷岩就横空出世了，在传承弟子面前，山主一脉瞬间就成了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存在。
其实炎如玉也挺尴尬的。
雷岩也明白这些山里的规矩，不过他还是很想说：“关我屁事！”
谷长老慈眉善目的笑了笑，也不想理会此间争斗，轻咳一声，笑道：
“今日你们雷师兄陪你们一起听课，是不是很开心？其实你们也不必太过羡慕雷岩，因为你们现在是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时间，今日还听着一样的课，未来的高度也一定会一样的！”
“嗷嗷嗷！”
众学生很兴奋，因为谷长老的话很合他们的胃口，虽然夸张了点，但但是很多学生现在就是在靠鸡汤活着呢。
就比如说雷岩认识的那个食堂老板娘，已经在外门奋斗了十几年之久，一直很努力，可就是至今还未凝气，若不是抄了一本子鸡汤每日读上三遍四遍五遍六变，哪里还有脸开食堂整天面对那些成功的食客们。
苏扶也觉得谷长老说的很对，并点了点头。
谷长老继续说道：
“凝气，凝气，你们可知何为凝气，气为何物？”
众学生摇头。
谷长老笑道：
“来举几个例子，比如这山有山气，天上的大地有地气，人愤怒了会生气，还比如后面的苏扶小姑娘就颇有灵秀之气。”
众学生纷纷大笑，场间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苏扶的脸更红了，埋在雷岩脖子里不敢出来。
谷长老接着讲道：
“读书人的书卷气，大将军的杀伐气，草被植木的欣欣向荣之气，你们还知道什么，尽管说来。”
此时众学生争先恐后的嚷嚷道：
“骨气，霸气，傲气，日天之气！”
“运气！”
“阴阳二气，帝王之气，浩然正气！”
“垂头丧气，一脸死气，空气！”
“好气啊！”
谷长老笑了笑，感觉很满意，举手示意打断众人，他接着讲道：
“气是构成世界的唯一，是格物最后的本源，是世界的本质。”
“世间万物的本质是气，气也可以演化出世间万物。”
“那如果我们手中就有气呢，那么我们手里的气是不是就可以演化出一个世界呢？”
谷长老说到最后，神情越来越严肃，众学生也越来越严肃，场间已经听不见笑声，他们都在等着谷长老的下一步。
然后只见谷长老轻轻伸出右手，淡淡一笑，突然间，他手中升起了一团红色火焰，是火行山的基础法术：炼火术。
众学生拍手称赞。
谷长老笑道：
“再看！”
众学生只见谷长老手上的火苗渐渐熄灭后，他手上又多了一捧碳灰，众学生还来不及惊讶，他手上碳灰上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出来一颗小绿苗，随后小绿苗越长越高，最后长的竟足有一米来高，成了一颗小槐树。
众学生惊呼。
随后紧接着，一米来高的小槐树开了一花，结了一荚，豆荚掉在碳灰上干裂开，一个金灿灿的小人从里面跳了出来，小金人折下一根槐木棍在豆荚上使劲旋转，不一会儿豆荚烧了起来，火势越来越旺，不过片刻，小槐树就被烧成了灰烬，火焰还在继续燃烧，直到把灰尘烧成了虚无，把火焰自己也烧成了虚无。
至此，谷长老的右手上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出现过。
此时此刻众学生的心中莫不震撼至极，愣了几秒钟后，惊叹声不绝于耳。
雷岩也很震惊，虽说不上是大开眼界吧，但至少真的很让人羡慕。
炎如玉到没有流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她只是时不时的瞪雷岩一眼，对谷长老并不关心。
雷岩偶尔觉的她是真的无聊。
可能她有别的理由？
谷长老收到了满意的效果，继续讲道：
“这就是凝气，气可以化生出世间万物，而这个化生过程中的推动力量，就是法力！”
“你们明白了吗？凝气是法术的根源！是道法的根源！”
众学生纷纷点头，谷长老继续讲道：
“气可以化生世间万物，也同样的，气可以从世间万物中取来。”
“凝气诀里有一方法叫做观摩，观摩花鸟虫兽，或者观想已经得道的仙人。”
“你们平辈中有一水山的师姐名叫赵瑞雪，此女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大雪纷飞中，她的凝气筑基金丹元婴俱都来自这世间最普通的白雪，就连她的道法，也俱是白雪，你们可有何感悟？”
众学生沉默。
雷岩也沉默了。
我该观摩什么？天上的雷电？会不会被劈死？观摩小光剑？其实也不一定需要观摩，凝气，凝气，最重要的还是养气。
养剑气，养刀气，养正气，养勇气？
薛师姐可以凭借吃药入境，那是身体被药力强化到了一定程度后，强大的肉身天赋变成了凝气的本能，从那以后，她举手投足间便能凝气，并不需要任何套路。
雷岩摇了摇头，自知薛师姐的确另类，比不了，他也吃了很多高级的凝气丹，但效果并不好，
“无法凝气，你如何从这自然界中汲取能量？”
“无法凝气，你又如何能化一气为世间万物，如何施展仙家手段？”
谷长老的声音越来越豪迈，众学生听的心潮澎湃，此起彼伏。
“初学时，千炼百炼，注意每一个细节，尝试每一种方法，待日后登堂入室，忘了以前学的种种，一抬手便是凝气。”
“剑意，刀意，皆由气凝，只要凝了气，便能拥有一切可能！”
“气不仅是世间万物，它还是世间万物的过去经历，未来走向，它还是万物之间的关系。”
“它是物，也是事！”
谷长老解释的越来越透彻，雷岩静静的听着，心中没有波澜，因为他觉的他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困住了。
无法聚精会神，因为心里有事。
无法找到彼岸，因为没有方向。
紧紧攥着拳头，想要打破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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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课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众弟子听的正聚精会神，很明显，雷岩和苏扶迟到了。
其实也算是情有可原吧，外门弟子的洞府比较集中，而雷岩的火云洞，住的相对远了很多。
虽然不是故意的，也不会有什么惩罚，但迟到总会很尴尬。
尤其是现在众学生都在看着他
遇见这种情况，也不好打断老师，雷岩带着苏扶轻轻的走到人群后面，寻了两块挨着的棋子石，轻轻坐下。
然后他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众人。
众人也安静的看着他。
谷长老一脸疑惑的看着学生们，不明白他们怎么都愣住了。
雷岩感觉更尴尬了，对着大家干笑了两下，大家都一脸的受宠若惊。
苏扶也很尴尬，小天线绷的笔直，小脸变得比头发还红，她努力的抬起头来却不小心对视了一下谷长老疑惑的目光，吓得她猛地趴在了雷岩双盘的腿上，像个受惊的小鸵鸟，恨不得把脑袋都埋进雷岩的骨盆里。
在场的众学生见到这一幕，心中的猜测也愈发的肯定了。
淡粉色的头发和会动的呆毛是苏扶的标志，也是雷师兄亲生妹妹的标志，在场的众人可能没见过雷师兄，但经常在一起听课的苏扶他们还是认识的，所以并不难猜测出雷岩的身份。
雷岩也看见了几个眼熟的，有赵日天三女，有老板娘，还有炎如玉？
“炎如玉也没凝气？”
雷岩有点诧异，炎如玉是山主唯一的弟子，虽然看起来年龄小一些，但仙二代在这个年龄连筑基都不算稀奇，难道她也是个新人？
苏扶听见了雷岩小小的诧异声，还以为他在问自己，只好慢吞吞的爬起来，抱着雷岩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道：
“炎师姐只比我们入门早几天，还有，炎师姐超凶的！”
雷岩抬头看了眼那副对a，才明白超凶指的是性格。
炎如玉回瞪了雷岩一眼，并突然站起来大声喝道：
“雷岩师弟，来了还不见过谷长老！”
雷岩点了点头心说只是从后门溜进来听个课而已，怎么会这么麻烦。
早知道就不来了。
此时谷长老听见炎如玉的这声断喝突然一脸恍然大悟，其实他之前便有所猜测只是不敢流于言表。
传承弟子竟然来听我讲课了？
他强忍着内心深处的开心就要起身先见个礼，只不过雷岩和苏扶先站起来了。
“谷长老好，我叫雷岩，她是我妹妹苏扶。”雷岩笑着打了声招呼。
“谷爷爷好！”苏扶也小声喊道。
“好好好，火云洞离得远，你们还未凝气，走这一趟也累了吧，快坐下！”
“如玉也坐下，不要对你师兄太苛刻。”
谷长老呵呵笑道，心里对雷岩这个传承弟子还算满意。
炎如玉眯着眼睛看了谷长老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又扭头毫不掩饰的瞪了雷岩一眼，目光里尽是审视和鄙夷，又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觉的是这样瞪还不过瘾，她竟直接跑到了人群后面，挨着雷岩坐在棋子石上，近距离的瞪着雷岩。
雷岩无奈道：“大眼睛还挺好看，不过你有病啊？”
炎如玉恶狠狠的回骂道：“你才有病！”
雷岩没有继续理会她，抱着小苏扶略带歉意的看了谷长老一眼。
谷长老看在眼里是雷岩退了一步，心中不禁更加赞赏。
在场的众学生也都明白这两人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关系，总之和我们不一样，神仙打架，我们也管不着。
炎如玉是山主的亲传弟子，雷岩是五行山的传承弟子，在雷岩出现之前，炎如玉几乎就是火行山的小公主，是未来的大女王，可她还没得瑟超过十天，雷岩就横空出世了，在传承弟子面前，山主一脉瞬间就成了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存在。
其实炎如玉也挺尴尬的。
雷岩也明白这些山里的规矩，不过他还是很想说：“关我屁事！”
谷长老慈眉善目的笑了笑，也不想理会此间争斗，轻咳一声，笑道：
“今日你们雷师兄陪你们一起听课，是不是很开心？其实你们也不必太过羡慕雷岩，因为你们现在是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时间，今日还听着一样的课，未来的高度也一定会一样的！”
“嗷嗷嗷！”
众学生很兴奋，因为谷长老的话很合他们的胃口，虽然夸张了点，但但是很多学生现在就是在靠鸡汤活着呢。
就比如说雷岩认识的那个食堂老板娘，已经在外门奋斗了十几年之久，一直很努力，可就是至今还未凝气，若不是抄了一本子鸡汤每日读上三遍四遍五遍六变，哪里还有脸开食堂整天面对那些成功的食客们。
苏扶也觉得谷长老说的很对，并点了点头。
谷长老继续说道：
“凝气，凝气，你们可知何为凝气，气为何物？”
众学生摇头。
谷长老笑道：
“来举几个例子，比如这山有山气，天上的大地有地气，人愤怒了会生气，还比如后面的苏扶小姑娘就颇有灵秀之气。”
众学生纷纷大笑，场间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苏扶的脸更红了，埋在雷岩脖子里不敢出来。
谷长老接着讲道：
“读书人的书卷气，大将军的杀伐气，草被植木的欣欣向荣之气，你们还知道什么，尽管说来。”
此时众学生争先恐后的嚷嚷道：
“骨气，霸气，傲气，日天之气！”
“运气！”
“阴阳二气，帝王之气，浩然正气！”
“垂头丧气，一脸死气，空气！”
“好气啊！”
谷长老笑了笑，感觉很满意，举手示意打断众人，他接着讲道：
“气是构成世界的唯一，是格物最后的本源，是世界的本质。”
“世间万物的本质是气，气也可以演化出世间万物。”
“那如果我们手中就有气呢，那么我们手里的气是不是就可以演化出一个世界呢？”
谷长老说到最后，神情越来越严肃，众学生也越来越严肃，场间已经听不见笑声，他们都在等着谷长老的下一步。
然后只见谷长老轻轻伸出右手，淡淡一笑，突然间，他手中升起了一团红色火焰，是火行山的基础法术：炼火术。
众学生拍手称赞。
谷长老笑道：
“再看！”
众学生只见谷长老手上的火苗渐渐熄灭后，他手上又多了一捧碳灰，众学生还来不及惊讶，他手上碳灰上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出来一颗小绿苗，随后小绿苗越长越高，最后长的竟足有一米来高，成了一颗小槐树。
众学生惊呼。
随后紧接着，一米来高的小槐树开了一花，结了一荚，豆荚掉在碳灰上干裂开，一个金灿灿的小人从里面跳了出来，小金人折下一根槐木棍在豆荚上使劲旋转，不一会儿豆荚烧了起来，火势越来越旺，不过片刻，小槐树就被烧成了灰烬，火焰还在继续燃烧，直到把灰尘烧成了虚无，把火焰自己也烧成了虚无。
至此，谷长老的右手上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出现过。
此时此刻众学生的心中莫不震撼至极，愣了几秒钟后，惊叹声不绝于耳。
雷岩也很震惊，虽说不上是大开眼界吧，但至少真的很让人羡慕。
炎如玉到没有流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她只是时不时的瞪雷岩一眼，对谷长老并不关心。
雷岩偶尔觉的她是真的无聊。
可能她有别的理由？
谷长老收到了满意的效果，继续讲道：
“这就是凝气，气可以化生出世间万物，而这个化生过程中的推动力量，就是法力！”
“你们明白了吗？凝气是法术的根源！是道法的根源！”
众学生纷纷点头，谷长老继续讲道：
“气可以化生世间万物，也同样的，气可以从世间万物中取来。”
“凝气诀里有一方法叫做观摩，观摩花鸟虫兽，或者观想已经得道的仙人。”
“你们平辈中有一水山的师姐名叫赵瑞雪，此女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大雪纷飞中，她的凝气筑基金丹元婴俱都来自这世间最普通的白雪，就连她的道法，也俱是白雪，你们可有何感悟？”
众学生沉默。
雷岩也沉默了。
我该观摩什么？天上的雷电？会不会被劈死？观摩小光剑？其实也不一定需要观摩，凝气，凝气，最重要的还是养气。
养剑气，养刀气，养正气，养勇气？
薛师姐可以凭借吃药入境，那是身体被药力强化到了一定程度后，强大的肉身天赋变成了凝气的本能，从那以后，她举手投足间便能凝气，并不需要任何套路。
雷岩摇了摇头，自知薛师姐的确另类，比不了，他也吃了很多高级的凝气丹，但效果并不好，
“无法凝气，你如何从这自然界中汲取能量？”
“无法凝气，你又如何能化一气为世间万物，如何施展仙家手段？”
谷长老的声音越来越豪迈，众学生听的心潮澎湃，此起彼伏。
“初学时，千炼百炼，注意每一个细节，尝试每一种方法，待日后登堂入室，忘了以前学的种种，一抬手便是凝气。”
“剑意，刀意，皆由气凝，只要凝了气，便能拥有一切可能！”
“气不仅是世间万物，它还是世间万物的过去经历，未来走向，它还是万物之间的关系。”
“它是物，也是事！”
谷长老解释的越来越透彻，雷岩静静的听着，心中没有波澜，因为他觉的他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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