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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9章 嘴斗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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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刘季阴着脸道:“杀他轻而易举,但他既然敢来这里,恐怕不止想说这些,不妨让他讲完再砍不迟。”

    刘季有他的打算,从王轩之前的话语中,他听出这位大秦丞相有意拉关系。虽说意在离间他与项羽,但如今形势难料,刘季不得不多做一手准备。

    王轩有心理准备,显得不慌不忙,施了一礼道:“沛公,在下方才所言若有失敬之处,望乞见谅。我此次来无意欺诈,而是推心置腹。沛公可知道,如今你名义上是楚国西征统帅,实则为熊心争权的一枚棋子,他表面上重用你,实际上把你置于死地。”

    刘季脸色愈发铁青:“你这话怎样讲?”

    王轩肃容道:“楚国本是项氏叔侄复立,熊心不过是傀儡而已,装点门面并无大用,随时可废。项梁战死,熊心才趁机借助楚国旧贵族的势力打压项羽。他让你统兵,是为了分项羽的兵权。封你为侯,不过是想让你与项羽形成相争之势,他好从中取利。”

    刘季微微点头,身子向前倾了倾。王轩继续说道:“熊心派你西征,不过是个借口,让他可以减项羽的兵,让项羽带着为数不多的人马去巨鹿死战。熊心的意图是项羽最好在巨鹿战死,至于你这边,就是削减项羽兵力的筹码而已,熊心根本不管你的死活。我若没说错,熊心并没有按照承诺给你发足兵马吧。”

    刘季倒吸一口凉气,正如王轩所讲,熊心名义上说派十万大军西征,实际上只给了三万人,如今这六万人马是刘季一路上收降纳叛凑出来的。刘季起初还不明白熊心的意图,现在听王轩这么一讲,恍然大悟。

    王轩注意到刘季表情的变化:“沛公,项羽在巨鹿大捷如日中天,被公推为诸侯联军的统帅。他并未得到熊心的命令,却自作主张率兵西进,究竟是怎样的心思,不用讲大家也明白。若是项羽到此,沛公你可要掂量一下,这个人生性最为残暴,宋义与他无冤无仇,说杀就杀,而你沛公和他争天下,他岂能容你?”

    王轩所讲的正是刘季所担忧的,这一番话令刘季感到阵阵寒意:“你既然这样讲,莫非有应对之策?”

    王轩略一躬身:“沛公,裂土封王并非一定要从熊心那里得,只要你愿意的话,当今天子就可赐你封地王位。”

    刘季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此话怎讲?”

    “沛公归顺大秦,合兵一处共同对付项羽,等天下安定,在下保你一方为王,关东土地随便你挑,绝不食言。”

    刘季冷笑一声:“你无非就是来劝降的而已。封王?胡亥杀人如麻,我若是归降,恐怕命都保不住。”

    王轩微微笑道:“沛公,当今圣上赏罚分明重情重义,在下德薄才疏,只因有一些微末功劳,便有丞相之位。沛公若是弃暗投明,那便是大功一件,封王有何不可。不必多疑,有此物在此,还有什么可怕的。”

    王轩说着拿出一个金漆的匣子,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里面是白玉雕的龙鱼凤鸟钮,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刘季亭长出身并不认识,但张良贵族子弟,见识广泛,不禁大吃一惊:“这是玉玺?”

    王轩很庄重的将匣子呈给刘季:“没错,这便是传国玉玺,乃是国宝。天子命我将此物赠予沛公为信物,沛公还有何疑?”

    这玉玺是真的,是王轩从胡亥那里要来的。胡亥起初不想给,这可是镇国之宝,若是给了刘季算是怎么回事。可王轩一再劝说,玉玺就是个物件,神不神圣就是天子一句话,说它是国宝就是,说不是就不是。

    况且,这东西也没什么权威鉴定机构,所用的玉来自关中,上面的字是李斯写的。等大功告成的时候,胡亥再找人做一个不就成了,其他的就都成赝品了。

    天下万物为人所用,不可图虚名而处实祸。让刘季与项羽反目,就靠它了。

    望着玉玺,刘季眼中投射出贪婪的光芒,赶紧拿在手中反复把玩。萧何一看势头不对,刘季大有被王轩说动的意思,急忙起身道:“王轩,你休要巧言令色。沛公起义兵并非贪图富贵,大秦暴政鱼肉百姓,沛公是替天行道。”

    王轩冷眼扫了一下萧何:“若是替天行道,沛公更应归顺。先帝在时,百废待兴,不得不收重税。如今天子登基以来,轻徭减税,卖爵换粮,弃行宫充实国库,天下刚要太平,百姓方能缓一口气。别有用心之徒为一己私利,兴兵祸乱全国。如今战火纷飞,最苦的就是百姓。先生说这是替天行道吗,这天是百姓撑着的,让他们饱受战乱之苦,还有什么道可言。”

    萧何被顶得一时语塞,曹参插言道:“王轩皆是无稽之谈,大秦天数已尽,断不可违。项羽自起兵攻必克战必取,无坚不摧势不可挡。章邯王离秦之虎将,被打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项羽乃天之所向,你不识天时,强与之争,实乃自取其辱。”

    王轩脸色一变厉声道:“项羽残忍至极,所到之处无不残破,屠城血债累累,视百姓性命如草芥,这样的人,是天意所归?自古无百战不败之将军,项羽一时得意而已,不得人心,克期必亡。公既在沛公身边做事,却为项羽鼓动唇舌摇旗呐喊,还以天数归之,是何肺肠呀?”

    王轩说的曹参羞愧难当,张良淡淡一笑:“王轩强词夺理了,若依你之意,大秦才是天数吗。殊不知分封乃古制,沿用千年,大秦以暴兵强吞六国,乃是逆天而行,必将自取灭亡。如今六国纷纷复立,这才是大势所趋。”

    王轩清楚张良的贵族梦,拱拱手道:“张先生,你所说的大势所趋,难道就是之前诸侯国林立之时,国家分裂,战事不断,民不聊生。先生是博学之人,能否告诉在下,春秋战国之时,共有几年太平日子。于民不利,这种古制又有何用?

    诸位,王轩出身寒微,知道食不果腹衣不避寒是什么滋味,也见过百姓因为打仗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几位要么是地方官员,要么是旧时贵族,可知道百姓没有饭吃去啃树皮,可知道难民们为了活命不得不交换儿女进而食之。

    四海一统,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古语云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方可得天下,为苍生计,望诸位三思。”

    帐内一片寂静,众人陷入沉思。帐外的士卒听了王轩的话,不禁各自想起凄凉的身世,无不暗自啜泣。

    半晌,刘季才开口道:“王轩,你所言也不无道理,容我考量考量,给你答复。”

    王轩刚要起身告辞,刘季却伸手一挡:“王丞相,如今毕竟是两方交兵,我不能让你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先委屈你一下,在我这边暂住几日,等我定下大事后,再恭送你回去。”

    刘季说完,不容王轩答话,递了个颜色,樊哙带着侍卫将王轩绑了起来,送到一个空帐篷内,外面部署了看守。

    王轩心说不好,刘季显然还有些犹豫。若是刘季决定归降大秦,这还好说,若是刘季不愿这样做,必将把他送给项羽用于讨好,到时候就是死路一条。

    王轩试着动了动,绳子捆的相当专业,根本松不开。正在犯愁的时候,忽然听到帐外有声音。

    “夫人,这是刘将军下令关押的,您不能进去。”

    接下来声音小了许多,王轩没听清楚说了什么,只有一声清脆的巴掌响,看来是谁被抽了耳光。

    王轩正好奇,只见帐篷的门开了,一位妇人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王轩定睛一瞧,不禁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