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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2个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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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季摇头道:“三弟,你年纪轻,不知这官场的事。周青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位高权重,我们把他的儿子打了,岂能轻饶了。要是寻常的案子,你多使点钱上上下下疏通一下,也就算了。这周青臣哪里是钱能够通融的。”

    赵月轻笑两声道:“小弟不扯谎,两位哥哥暂且睡下,明日堂上便知。”

    王轩和刘季鞭伤疼痛又恐慌不安,近乎一夜未眠,赵月倒是鼾声连连,少年不知愁滋味。

    天刚发亮,曹参便赶了过来,急切道:“我找了县令府上管事人,据他说昨晚吕文带着女儿携厚礼拜访,恳请从轻发落,但县令说你们聚众闹事打伤朝中重臣之子,此案必要重判,尤其是王轩当断个枭首。

    那吕家小姐一听便急了,跪地哭求县令法外开恩,称只要保住王轩的性命,她愿意送了这身子,给县令做小妾当丫环都可以。县令这才松口,说尽力留你一条命。”

    王轩心一疼,吕婉柔为了救他竟能如此。见王轩发愣,赵月打趣道:“二哥,看来这吕家小姐真是钟情于你,等今天案子了解了,小弟给你做个媒。”

    王轩没心情和赵月开玩笑,寻思着倒不如断他一个死罪一了百了,他若是苟活下来,委屈吕婉柔嫁了孙严卿,他良心何安?可他要是真死了,难道让林艳楠小小年纪就要守寡?

    看到王轩沉默不语一脸愁容,萧何深沉一笑道:“王先生,我和萧何给你带个人来,你不瞅瞅?”

    王轩一怔,只见萧何摆摆手,一位“衙役”焦急的跑了过来,将头上的帽子一摘,竟是林艳楠。

    王轩万没想到自己的娘子会来这里,林艳楠双目红肿眼圈乌黑,穿着肥大了好几圈的衙役服,显得那么娇小令人疼惜。

    曹参抚掌笑道:“王先生真是多情种呀,吕小姐为你宁可舍身,这位姑娘差点杀入大牢来救人。”

    “劫狱!”王轩吓了一跳,满脸狐疑的望着曹参。

    萧何轻叹一声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长话短说吧。我和萧何昨日与各位分手后,在大牢门外见到这位姑娘,她穿着夜行衣,手中持一把短剑,正左顾右盼。我们常去吕府做客,隐约间似乎见过她。上去一问才知是王先生的夫人,她说只是想看看相公,但王夫人会功夫沛县何人不知,又是这样一幅衣着打扮,一眼便知为劫狱而来呀。”

    萧何接话道:“这沛县大牢防卫森严,王夫人即便身手再好,也断不可能从狱中将人抢走,反而会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们好一番劝说,才让她回家等一等,答应今天一早便带她来见你。一会就要提审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王轩百感交集,凝视着林艳楠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娘子,万不可干蠢事,若是相公难逃此劫,你要另找个好人家嫁了,不要委屈了自己。”

    王轩这一句话说得林艳楠泪如滚珠,双膝一弯竟跪了下来,难过得身子颤抖,语气却坚如磐石。

    “请各位先生作证,奴家在此起誓,生死追随相公。相公在一日,奴家便侍奉一日。相公若有失,奴家绝不独生。若是背情忘亲,天地不容。”

    众人见这小女子如此痴情,都不禁动容,王轩却一声怒吼:“艳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难道让相公现在就休了你不成!”

    王轩说罢也是泪如泉涌,林艳楠难过声音发颤却毫不退让:“相公教过奴家,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即便相公今天休了奴家,奴家也要随你同生共死。”

    王轩也是泣不成声,近乎以哀求的口气断断续续说道:“艳楠,你不可糊涂呀,碧玉年华还有大把的好日子,不能为了我误了此生。”

    林艳楠泪流满面颤音回道:“奴家知道相公是为了我好,但相公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相公若有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萧何曹参看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事,正要劝解,却听牢门打开,两位县吏带着十几个衙役进来,县令要开堂问案了。

    衙役到狱宣犯人到堂。王轩c赵月和刘季被押赴县衙,已有近百人围观,吕文父女都在,吕婉柔双目红肿,王轩扭过头去不忍心见她难过。

    孙严卿官威十足升堂审案,那周旭带着几个打手坐于堂下趾高气昂。孙严卿惊堂木一拍道:“周旭被打一案,本官已查明,王轩有意伤人致周旭重创,杖一百发配上郡。赵月助纣为虐,杖五十发配上郡。刘季身为亭长与恶人狼狈为奸,革职杖三十。即刻行刑,给我认真打,若再敢蒙混,以同犯论处。

    王轩心说这苏林果然恶毒,没给他断个死罪,让吕婉柔无话可说,可这一百下若狠狠打,即便不死恐也残废。

    衙役正要动手,一位县吏慌慌张张的跑上堂,边跑边喊:“不可动刑,不可动刑。”

    周旭闻听嗔目大吼:“小小县吏竟敢包庇罪人!孙县令,将这厮一起治罪。”

    县吏根本不理周旭,在孙严卿身边耳语了几句,不知他到底说了什么,只见那孙严卿一瞬间面色惨白,惊恐万分的看着堂下,急切的喊道:“还不赶快住手,将三位扶起来,看座上茶。”

    周旭还要发作,孙严卿慌乱到有些语无伦次:“周公子,这个案子实在,他们,我们还是后堂说话。”

    周旭一脸不解的随着苏林去后堂,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之前还嚣张跋扈的周旭垂头丧气的回到堂上,眼神怯懦不敢看王轩这边。

    孙严卿满脸堆笑道:“周公子昨日饮酒,案情讲述不明以致误会。本官已重新查验,周公子与王轩酒后斗嘴小有撕扯并无大碍,赵公子与刘季仗义劝阻实为楷模,聚众滋事纯属子虚乌有,王轩c赵公子和刘季无罪开释,本宫有疏忽之处望乞谅解。”

    孙严卿亲自上前解开三人的镣铐,王轩与刘季面面相觑莫名其妙,赵月精神抖擞朗声道:“县令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孙严卿急忙赔笑道:“那是当然,只是本官昨日言语冲撞各位,审案不严错手施了刑罚,现已在醉仙居设宴,为三位压惊,望乞成全。”

    赵月不屑道:“压惊就免了,本少爷听说县令大人要强娶吕家小姐,此事不妥,老牛吃嫩草,成何体统。”

    赵月当着众人的面提及孙严卿的龌蹉事,孙严卿面红耳赤却不敢顶撞,强挤出笑容道:“赵公子教训的极是,这不过是我和吕老爷开的玩笑而已,不算数的。”

    赵月一声冷笑:“你还算识时务,既然如此,这件案子就此作罢,我回咸阳也不会提起。”

    孙严卿听赵月说这话,顿时愁眉得展,笑呵呵的把众人送出县衙。吕文已经备了车,一起回府。

    吕文设宴在静安斋设宴压惊,吕婉柔妆容精致,笑盈盈的布菜斟酒,明眸善睐神采飞扬。几人推杯换盏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趣闻轶事,表面挺和谐欢乐,但王轩知道其实大家心头都堵着一个疑问-赵月究竟是什么人,如何能够轻描淡写的就让县令那样狼狈,当堂翻案认错。

    还是吕文有面子,毕竟他是长辈,问起来也不觉得唐突,执杯道:“不敢动问赵公子是哪里人,何处高就?”

    赵月笑着还礼道:“晚生家住咸阳,家中做些小生意。”

    赵月这话半真半假,他显然有意隐瞒,吕文也不便再问。大家再饮了几杯,闲聊了一会,赵月起身道:“多谢吕老爷赏饭,晚生明日要回咸阳,不便久留,待来日再赴沛县,另来拜访。(http:)。”

    吕文送客至院外,王轩和刘季则送到大门口。赵月拜道:“小弟幸与两位哥哥相识,此番就要离别,我有两个锦囊,两位哥哥各取一个。哥哥们不必看锦囊内的东西,若有难事,只要拿着这个锦囊去找郡守或者县令,问起就说是锦囊主人的结拜兄弟,他们必会帮你。”

    刘季忍不住问道:“三弟,此处无外人,你究竟是何身份,不妨告诉我们?”

    赵月微微一笑:“我们兄弟三人终会有重逢之日,到时候两位哥哥就会知晓。若有急事要找我,可带这个锦囊到咸阳阎乐大人府上。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送别赵月与刘季,王轩闭门不出调养身体。吕文请来沛县名医寻诊问药,王轩虽说皮开肉绽,但并未伤到筋骨,加上他年纪轻,每日敷药好吃好喝养了数日,也就无大碍了。

    王轩并不担心身上的伤,他害怕的是吕婉柔在县衙那番话怎么善后,不知道这件事在沛县是否已妇孺皆知,要是那样的话就是难以收拾了。

    王轩多日不出门,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想问问林艳楠却又开不了口。林艳楠精心伺候相公,对吕婉柔只字不提。王轩心说吕婉柔那样讲也许只是权宜之计,说完了就过去了,未必放在心上。这样一想,王轩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但是,王轩错了,该来的,终究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