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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 美女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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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林艳楠把饭菜做好,收拾了一下屋子,便要去吕家大宅做工。经历过苏林逼债后,王轩对于这些豪绅地主一点好感都没有,林艳楠不得不解释一下才好让丈夫放心。

    吕府当家的名叫吕文,原本住在单父,为了避仇家才搬到沛县。吕文家资殷实又擅经营,是富甲一方的人物。这钱多了祸也多,总招惹一些地痞上门滋事勒索。吕文为了安全,有意聘请一位武师在家中看护门庭,教仆人习武。听说林艳楠的父亲曾是楚国战将,于是重金礼聘。

    当时林艳楠的母亲已经不在,哥哥终日在外游荡,父亲只好将女儿带在身边。日子久了,林艳楠和吕文的大女儿吕婉柔熟稔起来。吕婉柔是豪绅千金,不免有些高傲,平日里说话不假辞色,林艳楠虽说是小家小户的女儿却自尊心颇强,与刀子嘴的吕婉柔相处总是不太舒心,只是表面上关系尚可而已。

    这次父亲和公婆去世,丈夫身染重疴,林艳楠若是向吕婉柔求助,钱方面就宽裕多了,但林艳楠就是不愿开这个口。还是吕婉柔偶然听说林艳楠的遭遇,主动邀她去家中做事,林艳楠这才动了心思。

    听林艳楠这么一说,王轩有些奇怪问道:“艳楠,既然你与那吕家小姐相处不来,何必非去她家呢?我看后院还有几块地,我们勤于耕作一些,还不能糊口吗?”

    林艳楠原不想将家里的难处告诉丈夫,但王轩既然问到这,怕也是瞒不住,只好应道:“相公,我算过了,如今税收的高,屋后的地即便风调雨顺大丰收,纳了税也剩不下多少了。何况相公明年秋天就要国考,书总是要买的,吃的也要好些才行。吕老爷给的工钱不低,奴家白天在吕府干活,收工了拾掇自家的地,这一年下来多少能攒一些了。”

    国考?王轩有些莫名其妙,这秦朝还没有科举,国考从何而来。

    虽说无科举,但秦朝确实有公务员考试。那时候想要晋身官吏,有4个途径。第一是世袭,祖上积德有铁打的官位,王轩显然没这福气。第二是军功,秦自商鞅变法就以军功赐爵,你上战场砍了敌人的头收好了,等仗打完了,按人头数量论功行赏。

    军功爵制在战争年代是普通百姓鲤跃龙门的捷径,可如今六国一灭天下一统,要想立军功,要么去西北打匈奴,要么去东南征百越,都是九死一生,王轩这样的文弱书生恐怕有去无回。

    第三条路就是推举,发展到后来成为了举孝廉。地方百姓都说你人好,向官府举荐,审查合格就能混个吏当当,慢慢往上爬。

    推举听着不错,实际还是有钱人的游戏。你能不能被推举靠的是在地方的声望,而声望一靠出身二靠钱。你是名门望族,被推举机会就多。你要是家财万贯,平日里乐善好施,名声肯定好,也有机会往公务员队伍中混。

    王轩不是官宦子弟,家中清贫兜比脸干净,推举根本轮不到他。

    最后一条道就是考试了,秦代还没有四书五经的说法,更不会考八股文章。国考的内容是秦律,你要是把国家的法律条文背得滚瓜烂熟还能自如运用,那就有希望考上。

    说的简单,但秦代国考难度其实比以后科举还要高。首先是秦律相当复杂,事无巨细条款甚多,而且当时还没发明纸,法律条文都写在丝帛或者竹简上,你把这些复习资料买齐了需要不少钱。

    其次,国考录取率奇低。明清国考,你若是中了进士,就有机会进入翰林院这样的中央机构,但在秦朝,内廷录用官吏名额极少,甚至出现一年仅录一人的情况,其他上榜的考生只能去地方工作。

    再次,秦朝国考有资格限制,必须是文法学校的学生,而能够进入这种学校的孩子,大多数是文法官吏的子弟。当然,这个资格并非死规定,你要是肯花些钱,也能弄到文法学院的学籍。

    像王轩这样的穷书生,百无一用,想要出人头地只能靠考试走仕途,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除此别无他路。

    考试就要用钱,林艳楠年纪虽小却能持家,知道只凭几亩薄田填饱肚子都困难,更别提买书求学了,她又心疼丈夫身子弱,宁可自己辛苦一些,也舍不得他去干活。

    听林艳楠这么一说,王轩很是内疚,脸色黯淡了许多。林艳楠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子,见丈夫阴着脸不说话,连忙安慰道:“相公是读书人,奴家还要仰仗相公呢。记得爹爹曾请人给相公看过相,那老先生说贵人之气云蒸霞蔚,相公必是要高发的,等那时候只怕你嫌弃我粗俗呢。”

    林艳楠这话就是应景之语,王轩却信以为真,安下心来读书。林艳楠去吕府干活,吕老爷知道她父亲过世四壁如洗,先支了三个月工钱,虽说是支,每月钱还是照给。吕婉柔嘴上刻薄,心底还是好的,给了林艳楠不少赏赐。

    林艳楠拿了钱,先把苏林等人的账还上,置办了一些米面肉菜,又做了两身过冬的棉袍给王轩,自己仍穿打补丁的旧衣。

    秦朝宵禁严格,老百姓没有夜生活,早睡早起每日只吃两餐。林艳楠早上将饭菜弄好热在灶上,等午后收了工,赶回家做晚餐,还要忙自家的地。王轩几次想要帮忙,都被林艳楠拦住。

    “相公是读书人,怎能干这些粗活,这要是传出去,大家都要笑话我的。”

    王轩只好放弃干家务的念头,一心扑在那些书简上,起初看这些繁体古文还有些不适应,日子久了倒还读出一些意思,很多都是以前课本上没见过的。对于应试教育培养出来的文科大学生,背书从来不是问题,要是还能体会点乐趣,就更得心应手了。

    日子就这样流水似的过了两个月,已是天寒地冻凉风飞雪。这一日,王轩正在屋内背书,忽听有人撞门,他以为是林艳楠回来了,兴匆匆的去开门,却见一位陌生的女子站在房外。女子起初低着头,看到有人出来才抬脸一望,王轩顿时有目眩之感。

    只见她年龄与林艳楠相仿,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身姿婀娜,实乃王轩生平未见的绝色。与淳朴的林艳楠相比,这少女更显娇艳姿媚,容色绝丽,不可逼视。身穿白色衣裙,外套粉红色的棉披风,在雪光的映衬下更是美若朝霞。

    正值寒冬,少女却是面色红润,额头竟浸出汗珠,看似一路跑来的,还有些气喘。见到王轩,少女神色焦急说道:“这位先生快救救我,有歹人追我!”

    王轩向少女身后一望,并未见人,但细细一听,似有吱吱的踏雪声,看来追赶之人在不远处。王轩也没多想,闪身让少女进屋内躲藏,他自己拿了一副书简妆模作样的背诵。

    不一会,两位仆人装扮的男子一路慢跑赶了过来,见王轩像个读书人,倒也不敢鲁莽,施礼问道:“先生,可见穿红袍的小姐过去了?”

    王轩心砰砰乱跳,表面却不露声色,用手一指道:“向那边跑去了。”说罢,也不看人,继续捧着书简做刻苦攻读装。

    追人的男子见王轩书呆子气十足,料想他不会说谎,说了声谢便朝王轩指的方向赶了过去。

    待两人走远了,王轩才松了口气,想着那少女在这荒郊野外险遭恶人欺负,心里酝酿了几句安慰的话,可他进屋一瞧,女孩子毫不紧张,很随意的在翻看桌子上的书简。看王轩进来,眼光洒向别处问道:“你这是要读书应考?”

    少女神色不屑,王轩心中有些不悦,以漫不经心的口气答道:“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少女瞥了王轩一眼,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书生就是虚伪做作,读书应考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荣华富贵谁都想要,何必装什么清高呢?”

    这话听得王轩火气直冒,却也一时间无言以对。少女踱着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叹气道:“你这地方也太寒酸了,乱七八糟的怎么住人哪,你家娘子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王轩的家确实简陋,但林艳楠每日都辛勤打扫,屋里屋外都是井井有条,哪里乱七八糟了?王轩这段日子与林艳楠相处,愈发觉得这个小姑娘难能可贵,听到有人说她的不是,不免脾气暴了起来。

    “姑娘,寒舍容不下你这贵客,那两人已经走远了,请便吧。”

    王轩满脸怒气的下了逐客令,少女倒并不恼,正眼瞧了一下微微笑道:“你这是要赶我走了,想必是我刚才说了你娘子几句,惹的你不痛快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疼媳妇的男人,这可不多见。既然你让我走,我也不留了,但搭救之恩还是要谢的。”

    少女说完,从里怀拿出一个香囊摆在桌上。王轩不免一愣,这香囊是女孩子的随身之物,多为恋人之间定情所用,少女与他萍水相逢,话又不投机,却送出香囊,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看到王轩怔怔的表情,不禁莞尔一笑道:“你可别自作多情,我身上没带财物,这香囊就当个信物。我会派人来送谢礼,你到时候把它交还了就行。”

    也没等王轩答话,少女便推门而出,步履轻盈很快便融入茫茫大雪之中。王轩呆立在门口远眺,只见青山松柏雪花曼舞,一抹粉红随风飘扬,心中不免感到这少女虽说言语多有冒犯,却也有一股令人心痒骨软的气韵。

    林艳楠正往家赶,吕府今天设宴邀县衙的官员,吃喝玩乐热闹非凡。吕老爷高兴,赏了下人酒席,林艳楠舍不得吃,拿食盒盛了菜给王轩带了回来。

    走到自己的院子外,林艳楠一眼望见王轩在门口神魂飘荡的望向远处,心中不免有些纳闷。走近了叫了几声,王轩才缓过神来。见是林艳楠回来了,竟有几分慌张。

    林艳楠虽然年纪小,但女人有天生的直觉,很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不对,踏入屋内扑鼻而来一股幽香,桌子上明晃晃摆了一个香囊。

    此情此景,林艳楠心里一沉,相公身子已经好了,却仍未与她行房事,难道是嫌她模样不够标志,在家外有了相好的女人,趁着她去吕府做工,来家中幽会?

    王轩见林艳楠回家却不说话,眼睛直直的双眉紧蹙,起初还有些纳闷,顺着林艳楠的目光看到那个香囊,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怕林艳楠误会,越说越急,到最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林艳楠原本是想问却不敢问,男尊女卑,即便王轩有了外室,也不是她能管的,否则就会落个善妒的名声,丈夫一纸休书就能把她赶走。没料到王轩竟然如此紧张的向她解释,之前的猜疑烟消云散,倒是觉得自己实在小气。

    林艳楠将食盒放下,笑盈盈的挽着王轩的胳膊道:“相公救人于危难是好事,不必和奴家说了。相公饿了吧,快用吧。”

    王轩大快朵颐,林艳楠却把心思放在那个香囊上。虽说她对丈夫已无猜忌,但有女子将这东西留在家中,多少还是有些好奇。

    林艳楠会织补这些手工活,一眼就看出这香囊是用上等绒布制成,不是一般的小家小户用得起的。将香囊拿起,一股清香涌来,可见香料也不一般,绝非普通的香粉。

    林艳楠仔细瞧瞧,香囊内有一个小玉坠,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块玉雕成的“柔”字。林艳楠心里一震,这不是吕家大小姐的东西吗?她随身穿戴的都有“柔”字作为印证,香囊也是如此。

    听林艳楠这么一说,王轩也是恍然大悟,说道:“还真像娘子讲的那样,这吕小姐实在狂傲,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着实讨厌。”

    王轩这话加了不少“调料”,就是想顺着林艳楠说,让自己娘子开心。(http://)。林艳楠虽然知道吕婉柔只是嘴狠心软,但听自己相公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受用,但嘴上又不便讲,只是笑道:“人家是大家闺秀,模样又俏丽无比,连县令大人见了都魂不守舍,在相公这里却被说的一文不值。”

    王轩早已想好应对的话,回应道:“任他娇美无匹,在我眼中也不及某人呀。”

    林艳楠毕竟是个小女孩,还不太会绕弯子,一双大眼乌溜溜的闪动问道:“相公还见过比吕家大小姐更美的女子?”

    王轩哈哈大笑,拉过林艳楠的手温柔道:“远在天近在眼前呀!”

    转过天去,林艳楠照常去吕府干活,王轩家中读书。雪过天晴艳阳高照,王轩背书劳累了,走到屋外放松一会,忽然听到有人喊:“王轩!王轩!”

    王轩听声音是邻居顾大娘,这位老婆婆随丈夫姓,有一手做衣服的好手艺,经常给县里的有钱人家做活,心地善良知道林艳楠日子过得紧,经常匀一些活给她。顾大娘总到吕家大宅走动,林艳楠若是有什么话,都通过她转给王轩。

    这顾大娘平日就是个火爆性子,说话办事疾风骤雨的,如此大声喊人,王轩也不意外,忙笑着迎了过去:“大娘,我在这呢,有什么要紧事?看把您急的。

    顾大娘见王轩在家,一把扯了过来:“王轩,快随我去吕家,你家娘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