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撞

    大学毕业在城里晃荡了两年，没闯出个样子，后来发小王坤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李阳，不行你就回来帮我搞厂子，工资肯定少给不了你，你还能守着家，伺候爹妈，不比你在城里强？”

    于是我就回了老家，到王坤的砖厂帮忙，我俩关系铁，他就安排我做了小管理。

    回来有半拉月，王坤就派给我个任务：“你嫂子春兰欠厂子两千块钱，你去要回来。”

    早前表哥家盖房子从厂子拉的砖，哪儿知道房子盖好没多久，表哥还没来得及打工还了钱，人就出车祸没了，死的时候表嫂春兰还怀着孩子。这也就是去年的事儿。

    我说：“我嫂子一个寡妇还拉扯着个孩子，日子过的不容易，这钱我替她还，从我工资里扣。”

    王坤就拍着我肩膀一阵阵的笑，还说：“李阳你是不知道，春兰现在傍上了咱们村的宋老虎，俩腿冲宋老虎一开，钱就到手了，她现在可比你有钱。”

    这话让我急了眼，差点跟王坤动手，因为春兰不只是我嫂子，还是我高中时的对象！

    春兰也是俺们村的，高中时候我俩好了，后来我考了大学出了村子，春兰落了榜，我俩就分了。后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她竟然就嫁给了表哥。

    因为这事儿我在城里还买过醉，说实话到现在心里还有根刺。

    王坤这话脏了我心里的春兰，不急眼才怪。

    王坤就说：“你要不信你问春兰去，这事儿全村人都知道了，又不是我瞎说的。”

    带着五味杂陈，我拿着表哥写的欠条来了春兰家，村里人白天没关门的习惯，到了我也没敲门就进去了，哪儿知道，穿过院子刚到大屋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弄了两下子就这么多水，你说你是有多浪啊你？”

    听到这声音，这话，我就跟被雷打了一下子似的，登时就给懵了。

    这声音就是宋老虎的。

    宋老虎比我和王坤大几岁，干运输营生的，手里不少运输车，不少捞钱，这家伙还是俺们村有了名的色，见了女的就淌哈喇子，也是因为这个，他媳妇受不了，死活闹了离婚。

    如遇晴天霹雳，我正愣着，立马就听见春兰哼哼唧唧的声音：“你讨厌，没水你就高兴了？没水你咋玩？”

    宋老虎居然就特贱兮兮的笑着说：“没水就强怼，反正是你疼不是我疼。”

    这话说的真心不负责，让人心寒，哪儿知道，春兰不怒反而咯咯娇笑起来。

    很快，屋子里就传出来很清脆的啪声，明显就是人怼人的啪声音，而且除了有节奏的啪声之外，还有春兰娇滴的哼声，只是声音很闷，听上去应该是特地捂住了嘴。

    我就跟个傻子似的在门口立着，不知所措，脑袋嗡嗡的，整个人都是懵的。

    高中我跟春兰偷偷好的时候，有天夜里我俩到了地里，当时我想要，春兰死活不肯，那时我还觉得春兰坚贞，可是现在……“浪货，你别捂着嘴，我喜欢听你叫，赶紧的。”    宋老虎忽然贱兮兮的笑着开口。

    接着我就听见春兰奶声奶气哼唧说：“不行，我闺女睡呢，叫的声音大了，吵醒了咋办？”

    “怕啥，反正等她大了，我也要怼，干脆就抱她过来，让她看着我咋怼她娘的？”

    宋老虎这话一下子让我怒火中烧，这混蛋说话也太没底线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亏他也说的出口！

    我疯了，不顾一切推门闯进了屋子。

    我进来前的瞬间，还听见春兰居然娇滴滴的在笑，还迎合宋老虎不知廉耻的话说：“等我闺女大了你也老了，你想怼你都怼不动了。”

    话说完，我也冲进了屋子。

    看到我突然进来，宋老虎脸上的贱笑戛然而止，悚然动容，倒在炕上被怼到满面红光的春兰愣了下，就扭头朝门口看了过来，看见我，脸一下子就绿了。

    “谁踏马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宋老虎急了眼，也不舍得离开春兰的身躯，红着眼冲我啐骂。

    昔日我咋求都不让我怼的女人，此时此刻，却被宋老虎这么个肥猪怼的不亦乐乎，光是这一点就够刺激我的了。

    我没了理智，脑袋完全被怒火燃烧，我箭步冲宋老虎奔过去，顺手抄起来了地上的马扎子，过去照着宋老虎的头上就砸。

    宋老虎被我砸的头破血流，哇哇直叫唤：“李阳你敢打我，我要你在村里头混不下去！”

    吹牛哔！

    我不管不顾，就往他脑袋上可劲砸，一边砸我一边骂他：“让你怼我嫂子，让你怼我嫂子！”

    春兰慌了神，光着皮鼓慌慌张张过来拉住我，大叫住手，还让宋老虎赶紧跑，宋老虎裤子都没提好，捂着淌血的脑袋灰溜溜赶紧跑了。

    “李阳你这是干啥？你不怕把他打死啊就？”

    等宋老虎跑走了，春兰气急败坏的冲我叫嚷起来。

    我随手把马扎子丢在地上，盯着春兰那迷人的风景线。

    我真是第一次见春兰这雪花花的身体。

    在高中时候，春兰穿着校服，鼓囊的就比别的女人大，那时候我就特想捏一把这对大兔子，可春兰死活就是不让。

    然而此时，没了任何物件的遮挡，这让男人疯狂的身体，完全被我尽收眼底，清清楚楚的，摆在我的眼前。

    春兰不身条也超级好，皮肤更是嫩到没话说，我忍不住想，宋老虎在她身上怼的时候，会不会给她压成水？

    盯着春兰这玉体，只不到三秒，我就觉得喉咙干燥起来，身体之中明显有火焰，嘭的一下子剧烈燃烧起来。

    春兰见我不说话，低头瞥了眼自己那对倨傲的大兔子，忽然噗嗤一笑，娇滴滴问我说：“咋，没见过这么大的球？”

    我浑身一颤，偷偷吞了下口水，梗着脖子质问她：“你为啥这么做，这么做对得起我去世的表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