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吧 > 玄幻魔法 > 豪门游戏,前夫莫贪欢 > 番外 薇薇一笑很倾城(21)好热

番外 薇薇一笑很倾城(21)好热

推荐阅读: 情欲超市   小雄的故事   明月落我怀(1V1甜宠)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   少年啊宾全文   飘飘欲仙   福艳之都市后宫   傀儡皇帝(后宫猎艳)   伪装学渣   最强圣帝   扑倒小娇妻:老公,放肆爱   老王退休的幸福生活   万界奴隶主   我的年轻岳母   刘铁柱赵艳芳  

    那人说:“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洛承天,也从不义务救人!”

    洛承天的手一直捏着牧乐乐的下巴,说完那句话的同时,猛地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瓣。

    牧乐乐不知道洛承天是谁,但刚才那些人在看到开门的人是他之后,那种惊恐的表情她还是看得懂的。

    她只知道,她惹上不对的人了!

    他的力气很大,把她压在墙上根本就不能动弹。

    牧乐乐纵然属于乐天派,在看到这样一个无法逃脱的未来之下,也已经几乎放弃希望了。

    孤男寡女,势单力薄,她还有可能逃得了吗?!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倒不如说这是一种野蛮的掠夺,就像是豺狼虎豹在看到猎物时,一旦咬在嘴里就非要吃得骨头都不剩一样。

    看这情况,洛承天并没有要放过牧乐乐的意思。

    她没有薇薇宁愿牺牲名誉也要保住桢襙的机会,也没有薇薇遇见一个不愿意强迫人的男人的运气,她总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毁了她,不惜一切代价。

    她的身体被压制在墙上,四肢都无法做出反抗。

    “唔”牧乐乐嘤咛出声,醉意全无。

    洛承天一口咬破她的嘴唇,鲜血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丁哥!怎么回事啊!人不抓了吗?!”

    后面的人根本就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人没要回来,他们还落荒而逃?

    “抓你个屁啊!”领头的大怒,“草!里面那个是洛承天啊傻一逼!从他手上要人?不要命了!”

    “我草怎么会是洛承天!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他妈怎么知道?!走了!谁都不许说出去!就说人没找到,让她给跑了!”

    洛承天跟他们老大是死对头,要是被他们老大知道,他们怕洛承天,那才是自找死了!

    倒不如干脆自认窝囊,说把人给跟丢了,还只用被骂几句,顶多被踢几脚而已。

    “不要”牧乐乐的双手被摁上墙壁,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洛承天暴力地撕开。

    衬衫被脱到了腰部,文胸被扯断,上身已是yi丝不gua,风从开了一条缝的落地窗里吹进来,冷嗖嗖地。

    “洛先生求你不要放过我”

    牧乐乐反抗无果,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来。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被除了蒋行之外的男人夺去。

    未知的恐惧笼罩着她。

    牧乐乐无助的哭声并没能引起洛承天的怜悯,他一只手压着她的双手,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反抗,俯身下去,用舌尖挑一逗她的柔软。

    “洛先生”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快把牧乐乐逼疯了,哭得更厉害。

    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身体骤然被他挑起陌生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被强一歼或许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自己在被强一歼的时候,身体出现了不该有的感觉。

    那么,在这件事里,她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求我不要放过你?”洛承天故意断错句,“那是当然!送上门的礼物我不要,岂不是暴殄天物?小礼物,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

    洛承天也喝酒了,并且喝得不少,如果牧乐乐来得更早一些,就会看到一个女人从他房间里出来。

    那是洛承天非常喜欢的女人,堪称为女神级的人物,就因为她不愿意,洛承天在看到她的眼泪后,愤怒地放走了她。

    一身的欲一望无处发泄,喝了太多酒的他正准备去寻个女人好好地发泄一下,正巧,牧乐乐撞了进来。

    牧乐乐躲过了被轮一歼的可能性,却依然没躲过被洛承天强一暴的命运。

    他不管牧乐乐是谁,跑进了他的手掌心,就别想跑出去!

    “不要”牧乐乐哭喊着,下巴猛地磕在了他脑顶。

    洛承天微怒,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像是要生生将它捏碎的样子。

    他警告她:“你最好不要挣扎,否则你只会受苦而已!”

    洛承天猛地撩起她的裙摆,撕开她的底一裤。

    现在,她已经不着分寸,下身亦传来冷冷的感觉。

    如果房间里灯光明亮,她会更痛苦。

    “就算我放过你,你又能逃到哪里去?你以为刚才那些人会放过你?女人,我告诉你,你就算出了这间房,也躲不过被轮一歼的命运,或许还会杀了你我不是吓唬你,那些人玩弄女人的手段,我清楚得很!”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出了这间房会怎样,她只知道她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阿行之外的男人。

    “而我,只是要你的身体而已!”

    言下之意,他除了强一暴她之外,并不会对她做其他事,比如说性虐,或者更多带侮辱性的虐待。

    此时牧乐乐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听他的意思,难道他这样对她。还是为她好?

    听到洛承天解皮带的声音,牧乐乐的心里更是凉了一大半。

    “不要”她像是机器一般,机械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不要求求你洛先生,你放过我吧”

    哭哭哭又是哭!

    她们除了哭还会什么?!

    牧乐乐的哭声,激起了洛承天的怒意,用力地扣住她的下巴,“做我洛承天的女人有那么让你绝望吗?!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

    他的怒气,牧乐乐不可能知道是为了什么,她不懂,只是哭着说,“我去帮你找女人,出多少价都没关系只要你放过我”

    “放走她是例外,我为什么还要放过你?!我洛承天在你们眼里究竟算什么?!”

    她不懂,还是不懂啊

    他在生气,好像在生谁的气,可她是无辜的啊!

    洛承天用解下的皮带将牧乐乐的双手绑住,拉扯着她到了半米高的玻璃茶几前,将她推了上去。

    他太用力,牧乐乐一时站不稳,跪倒在地,被绑住的双手向前,身体整个扑在了茶几上。

    知道他将会怎样对自己,牧乐乐更加绝望了。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能从天而降来救她?

    根本就没人知道她在这里

    洛承天拿起摆在上面的白兰地,开了瓶盖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把玻璃瓶子整个翻转过来,里面剩余的液体浇在了她的头上,背上,甚至是臀部,让她的身体湿透,别有另一番风情。

    牧乐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冰冷得没办法,哭喊,尖叫

    最后还剩了四分之一,洛承天摆正她的脸,捏着她的脸颊,逼她喝下去。

    “几万块一瓶的x一,你喝过吗?”

    洛承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讽刺,但却不是在讽刺牧乐乐,有点自嘲的意味。

    然而牧乐乐听不出来,并且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的想法,她只想离开这里!

    洛承天是毫无怜惜的灌法,白兰地不停地流进她的嘴巴,鼻子

    牧乐乐呛得不行,滴落的,比吞下去要多。

    瓶子很快就空了,洛承天骤然将空瓶丢了出去,在她面前不远处砸成了碎渣。

    “咳咳咳”四十几度的x一滑过喉咙,顿时像火烧一样。

    在这样寂静的房间里,裤链拉下的声音都变得很明显

    牧乐乐猛然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却被他的大掌给按住了。

    洛承天握住她的细腰,坚硬抵在她的xue口。

    “不要洛先生”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豆大的泪珠往下掉,慌张地叫喊着,“请你放过我——啊”

    洛承天却猛地沉下了腰。

    身体瞬间被撑开,像要被撕裂一般,她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

    洛承天艰难地在她干涩的身体里驰动,紧致的感觉把他逼疯了,他感受到了兴奋,而牧乐乐在急促的呼吸之后,终于崩溃式地哭喊出来。

    “呜不要不要啊阿行阿行救我阿行唔薇薇薇薇你在哪啊救我啊阿行”

    阿行

    薇薇

    房间里不断地传来女人刺耳的哭喊声,以及蒋行和季薇的名字。

    她的哭声,换来的是身后男人无情的一次次刺穿

    到最后,牧乐乐都不会哭了,眼泪干了,声音哑了,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失了神采,双眼没有焦距。

    她咬着自己的虎口,使劲地咬,感觉不到疼痛,眼泪只是像打开的阀门一样,无声地往下流。

    阿行

    对不起

    呜对不起

    总统套房。

    季薇被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给热醒了,双手不停地抓着自己的领口,想要撕扯开来。

    好热

    为什么会这么热

    意识很是模糊。

    打开混沌的记忆,季薇约莫想起了自己被人带出夜总会并迷晕的事。

    那么,自己现在在哪里?

    “唔”真的好热好难受

    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尽管想想都很害羞,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很想天降一只手,来爱抚她燃烧的身体。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渴

    季薇感觉到口干舌燥,从床上爬起来,下床的时候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还好床边是软绵绵的地毯,摔得倒是不疼。

    哆嗦地起来,一路摸着墙,在黑暗中走着。

    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但她此时此刻太需要水了!

    房间门咔嗒一声响,被打开了。

    席城走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房间里的不对劲,眉头骤然紧锁起来。

    警惕心提了起来,有人!

    “谁!”

    他想去开灯,下一秒,季薇已经撞进了他怀里,两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油走着,甚至想去解他的扣子。

    她带着些情一欲的声音也在问他,“你又是谁”

    好宽大的怀抱

    很想抱着他。

    事实上,季薇也这样做了,让自己滚烫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双手勾上他的脖子。

    席城可不喜欢跟人玩这种游戏,骤然抓住了她的手,猛地将她压在墙上,先锢住了她的双手,猛捏她下巴,声音冰冷得可怕:“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