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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僧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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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夜中只有那明月照亮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官道,通常在这个时候的北国,任何道路上都不可能看到行人,封山的大雪阻隔了人们一切正常的生活,也包括战争

    但凡事都有例外,一辆马车正在逆天而行,孤单的行驶在这风雪天中,马车上没有任何的家徽,一个少年端坐在马车中,驾车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少年并未扎起发髻,而是松散着任由头发自然的散开来,这幅扮相活生生就是一个织田信长的翻版,不过在看到他的眼神后,就会觉得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那是充满锐气的眼神,他手上则拿着一把光亮如镜的太刀反复擦拭着,如果是吴信在场立马就会认出这把太刀,正是五大名刀之一的童子切安纲hx

    就在这时候,驾车的大汉突然道:“少主,这里出现了一段脚印看来有人在风雪天徒步赶路!”

    “哦?”少年微微的拉起了车窗上的卷帘,看向了外面,只见官道旁静静的印着一列深深的脚蝇他看完也不由的佩服道:“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会在这样的风雪天徒步而行!真是个有大毅力的人啊老师说过,要想参悟剑道的最高境界,就要有毅力与恒心,看来我和这位步行的仁兄还差的远呢!”

    “少主,你也不必妄自菲爆如今天下战乱,无家可归的穷苦人实在是太多了,也许这只是个苦命的人,为了生计不得不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赶路!”驾车的大汉出言安慰自己的主人

    “是啊只有在绝境中人的潜能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如果我想在剑道上有所顿悟,那就要到生死边缘才会有所觉悟吧!”少年不由的感慨道

    就在两人说话间,远处隐隐的传来了歌声:“纵马江湖道,今生任逍遥,英雄不为红颜折腰,豪情比天高,一身冷傲骨,天地来打造,剑荡群魔鬼神惊,男儿正侠少,手握残阳沥血剑,心有冷月凝霜刀,绝顶一览众山鞋男儿世间走一遭”

    少年猛然听到此曲,不由的大赞一声:“好歌!”渐渐的歌声越来愈近,只见一个云游僧打扮的人一手拄着禅杖,一手扶着头上的斗笠,艰难的在风雪中前行,那歌声的主人正是这个云游僧

    少年示意道:“慢一些,我想会会这个云游僧!”说着将手伸出车门外,拍了下驾车的壮汉

    云游僧看到身后的马车放慢速度与自己并行,不自觉的紧了紧手中的禅杖这个动作呗少年尽收眼底,他将头探出窗外道:“这位大师!我并非歹人,只是听了大师的佳作,心声仰慕,想与大师结交一番!我乃是上泉信纲的弟子,柳生宗严!不知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那个云游僧听了柳生宗严的前半句本不欲理会,不过在听到柳生宗严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的心头震惊不鞋脚下的步伐也不由的放慢了去多,扬起斗笠,看向了少年,这云游僧的样貌不是出走的吴信又能是谁?

    柳生宗严看到吴信眼中的异样,不由有些迷惑的道:“难道大师听说过我?”

    吴信这才恢复常态道:“不曾听过,但是渐上泉信纲的大名如雷贯耳!”

    “大师的那句手握残阳沥血剑,心有冷月凝霜刀,绝顶一览众山鞋男儿世间走一遭真是令人好生仰慕!不知道在大师看来,剑道的最高境界又是什么?”

    吴信被这一问,哑口无言,冷了半晌才道:“角凶器锦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多美好的借口来掩饰这始终是事实!”说着吴信心里也是一阵嘀咕,侥大大,只好先借用你的名句了

    柳生宗严听了不由的一愣,随即释然道:“大师果然见解不凡,可否上车一叙!我送大师一程如何?”

    吴信正愁没有代步的工具,既然有人相邀也不推辞,直接跃上马车,道:“如此就打扰了!”

    进入马车内坐定,柳生宗严缓缓将手中的太刀收入刀鞘中,吴信看到这把太刀不由叹道:“童子切安纲,刀身长80厘米,形状似古刀,直刃,刀幅刀锷29厘米,刀尖19厘米由伯耆国的刀匠安纲打造源赖光用此刀斩杀大江山中名叫酒吞童子的鬼神之后,由此而得此名”

    柳生宗严听闻吴信将手中太刀的来历一字不落的说出,微微一笑道:“大师果然识货,这把童子切安纲是师父赐给在下的,据说是当代将军足利义辉赠与师父的!”

    吴信听后点头,道:“不知小僧可否一观?”说着眼睛看向了柳生宗严手中的童子切安纲,心中不由想到,洁酷爱剑道,肯定会喜欢这把名刀

    柳生宗严缓缓将太刀递出,就在吴信伸出右手的时候,柳生宗严突然将童子切安纲举起,出手之快令人咋舌,而且马车中空间狭鞋突然发难的柳生宗严已经将尚未出鞘的童子切安纲架在了吴信的脖子上口中冷冷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一心向佛的僧人怎么会有一双常年握刀的手?”

    吴信虽然惊讶,可是并未慌张,柳生宗严看着对方的反应道:“眼神中没有丝毫散乱之色,只有久经战阵的人才不会慌乱,如果是普通的僧人恐怕早就下的魂飞魄散了吧?你是一向宗的人?或许根本不是僧人?”

    吴信苦笑着摇头道:“阁下观察入微,不过在下并非什么一向宗的人!”说完就闭口不言

    “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柳生宗严缓缓的将童子切安纲抽出一半,冷冷的看向吴信,仿佛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风雪中传来了轰隆隆的马蹄声,柳生宗严耳力极好,自然听到了大队马匹奔腾时所发出的共鸣声

    吴信听后脸上有些不自然起来,柳生宗严静静的看着吴信道:“在这越中与越后交界的山路上,只有军队才会有这样大的阵仗,而长尾家是这一带的霸主,越后的骑兵能让阁下如此坐立不安?难道他们是冲你来的?”

    吴信无奈的点了下头,现在是自己是鱼肉,对方是刀俎,只得道:“阁下认为我是歹人吗?”

    柳生宗严看了吴信好一会才道:“相遇既是有缘,不管阁下是什么人!能有阁下这般见识的,天下间屈指可数,我就助阁下一臂之力”说着将童子切安纲收回刀鞘

    处在战国时期的日本,各地的争斗从未停止,不过对于人们来说,界港这个从未经历过战火的日本第一大港口,不仅是商人们的乐土,也是各地浪人向往的地方就在离界港不远的淡路水域上,一艘艘巨大的安宅战船缓缓的行驶着,这些巨大的战舰有一个共同点,它们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插着印有钉拔纹图案的旗帜,钉拔纹正是三好家独有的家徽

    船阵内居中缓行的安宅船上,一个将发髻高高竖起,前额不留一丝头发的中年人,一脸严肃的看着远处的海面,他就是三好家的第一智将,三好义贤

    他的身后站着三个人,一脸络腮胡子的是淡路水军的首领安宅冬康,而一身甲胄留着八字胡的人就是三好家第一猛将有着鬼十河之称的十河一存站在三人身后一身蓝色和服,还略显稚嫩的少年,正是三好家的继承人三好义兴此时的三好义兴不过才九岁

    三好义贤并未回头,只是淡淡的道:“这个时候还把少主请来,是因为下面的事情是和少主有关的,大哥正在饭盛城筹划攻打足利小儿的事情,所以他交代下来,请少主回到和泉!”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不过少主回和泉并不会参与攻略足利的事情,而是大哥从武田那边过来的使者口中知道了一件事情,这事情是和少主有关的,所以还请少主自己决断!”

    三好义兴有些慵懒的道:“叔叔只管说来与我听,父亲大人一向都是如此,这是我应受的历练!”

    三好义贤这才回过身来,拍了拍义兴的肩膀道:“不愧是我三好家的男儿,有担当!”说着抽回了搭在义兴身上的手道:“是关于你的未婚妻足利洁的,听武田家的人说,她和越后长尾家的家督长尾景虎两情相悦,那个景虎已经为了她单身赶来京畿!”

    三好义兴微微有些失神,长尾景虎,这个陌生的名字他是第一次听说,虽然时常听闻政事,但那仅限于京畿周围的,对于遥远的关东,关西,东海道与北海道,他不是很了解,不由的发问道:“是很厉害的人物?”

    三好义贤微微摇头道:“我也没有见过,只不过他能以弱冠之年就出任长尾家督,并且能在短时间内使长尾家独霸三国,成为北路的强藩,你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好义兴略有所思的道:“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过消息是武田传过来的,难道是武田想借刀杀人?”

    三好义贤欣慰的点头道:“少主所虑不错,甲信的武田与越后的长尾有些过节,所以正是借刀杀人之计!”

    三好义兴又想了一会,道:“虽然有人想利用我们三好家,可是既然即将要成为我们三好家的人,就不能被旁人掠了去,那样会失了我三好家的面子,对于这个敢只身前来的长尾景虎应该杀!”

    三好义贤点头道:“不错,一存,你听到少主的决断了?”说着将目光移向身旁的十河一存

    后者立刻应声道:“二哥,这个长尾家的小子就交给我好了,一会经过界港,我就会上岸,只要点起数百轻骑,连夜出击,一旦找到那个景虎,我就会带着他的人头回来!”

    三好义兴对着十河一存行礼道:“多谢叔叔出手帮助侄儿!”远在越中的吴信还不知道三好家的太刀正悄无声息的朝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