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50章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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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不必麻烦了。”经过这一个小插曲,白欣悦也是睡不着了,便直接起身披上外袍坐在桌子上,她相信以琴儿的武功应该能够跟上那个人。

    木兮点了点头,见白欣悦没有了睡意,便走到其他蜡烛旁一一点燃,整个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

    “你不必在这守着了,先下去休息吧。”没一会儿的功夫木兮便开始哈欠连天,脑袋似乎要支撑不住似的,一点一点的。白欣悦看的好笑,开口说道。

    “不行,我要在这里陪着小姐。”木兮听她这么说,连忙站直了身子,抬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搓了搓,直到恢复了清醒这才罢手。

    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如今正是月上中天,三更左右,这个时辰到底有谁会不睡觉来她窗外徘徊?

    “那好吧,你若是困了就先去睡,不打紧。”白欣悦叮嘱了一句,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书籍,开始慢慢的翻阅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木兮支着脑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陪着,没一会儿的功夫,就传出了轻微的鼾声。白欣悦闻声回头看她,木兮睡得正是香甜,便也没有吵醒她。

    继续翻阅着,这本书那是伽罗专门为他找来的,里面记录了极夜的各项大事件,朝代更替,宫廷秘事,山川地理,文化风俗可谓是应有尽有,叙述详尽。

    突然,白欣悦翻过一页,眸光微凝,又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这才将书合上放在一边,想起那日在北苑的老婆子手里看到的油纸灯,原来是这样。

    在她在等着谁?

    极夜有一个风俗,若是亲人不在身边,即可长燃油纸灯,带于身侧,一是以寄相思,二是代表着盼望亲人归来之意。

    那位老婆子手里的油纸灯笼看上去已经有好些年头,灯罩外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她到底是谁?宫女?嬷嬷?

    前些日子白欣悦拜托了太上皇去查询这件事情,可被今日的事情一扰,竟然给忘了。

    “小姐。”窗外突然有一道人影翻了进来,随手将窗子关好之后,这才来到他面前。“那婆子一路去了北院一座荒凉的宅子里便再也没有出来,我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动作,便的先行回来了。”

    琴儿依旧冷漠的说完这番话,便安静的看着白欣悦,似乎想要听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白欣悦拧眉,这事情不会这么巧吧?

    她刚想起北苑的那个古怪的老婆子,她便半夜在她的窗外盯着,虽然没有什么恶意,可实在让人有些心理发毛。

    “不用管他,明晚我们去再看看。”白欣悦晨说道,那个婆子若是真的有事,那么第二日晚上的必然还会再来。琴儿没有说话,沉默着,点了点头,悄然隐于暗处。

    白欣悦所料不错,接下来的两天晚上,便一直有一道黑影在她的窗前晃悠既不敲门也不进来,只是安静的在外面守着。

    直到第三日的时候,白欣悦派人将太上皇和杨楚灵等人请了过来,“城主爷爷,上次我拜托你查的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可有结果?”

    “这几天忙忘了,忘记告诉你,早就有结果了。”太上皇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个婆子是在三十年前极夜内乱的时候出现在宫里的,据说是不为了让叛军奸污保全自己的清白,便用刀子划烂了自己的脸。”

    “她是个哑巴,又不会说话,若是赶出宫去,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再加上她自己愿意躲在北面的那处荒宅之中,从不出门,因此便由着她留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三十年。”

    “三十年前,这个时间可是凑巧了。”白欣悦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三十年,又长燃有纸灯笼,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又每晚在她的门边徘徊。

    她还专门让琴儿跟着那个婆子监视她的激动,不发现她除了流连于北边的荒宅和她的窗外,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因此说明,她的来到并不是偶然的。

    “你怎么会突然对那样一个人感兴趣?那日吓得还不够吗?”杨楚灵撇了撇嘴,想起那日她的失态,又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那个婆子行为鬼祟,面容丑陋,宫中的老人们都说它不吉利,甚少,有人和他来往,这些年住在宫中也是独来独往,有人靠近她,她便大喊,还撕咬别人,伤了好几个人,要不是看她孤苦伶仃,早就将他赶出去了。”

    伽罗自打幼时便一直住在宫里,对于这些事情自然十分清楚。

    “那个婆子是个哑巴,宫里人都叫她鬼婆子,说不出话只能哼哼唧唧的我,还有些神神叨叨,总归啊你离她远点,可别让她伤了你。”

    伽罗言语间对她颇为忌惮,甚至是有些恐惧,毕竟一个女子能够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而亲手划破了自己的脸,那刀刀见骨,脸上没有一块好肉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太渗人。

    虽然身世可怜,却也没有办法抑制住对她的恐惧。

    白欣悦想了想,还是将这两日夜里发生在她院子里奇怪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听完之后,老城主顿时沉默了下来,而杨楚灵和伽罗则是对视了一眼,惊惶着站起身来。

    “她没把你怎么样吧?你没出什么事儿吧?早知道就该让皇帝舅舅把她赶出宫去,大半夜的出来吓人做什么。”

    想起那张丑的神鬼莫辨的脸,伽罗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牙齿都有些发抖。

    “就是啊,也就是悦儿胆子大,这要换作是我,非得吓疯了不可。”杨楚灵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她对于那个一身鬼气的老婆子可是很害怕的。前段日子总是频频想起那日的场景,半夜都能惊醒。

    “可她在宫中那么多年,从来没有闹出过什么事情,为何偏偏要来悦儿的院子外面?这也奇怪了,绝对不是简单的恶作剧啊。”

    伽罗无意识的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沉思道。

    “对了,灵儿你可还记得那婆子手中一直燃着的油纸灯笼,要么给我的那本书里记载了极夜的一些奇怪风俗,其中便包括的这个,她好像在等什么人。”

    白欣悦缓缓的推测着,总觉得这些事情无意间的将她带往三十年前的方向引去,“三十年,油纸灯笼,半夜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