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章 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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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轻晃,夏天即将完全过去,树叶渐渐变黄,大地的生理时钟预示着秋天的到来。

    京城厚海电子公司以风驰电掣的速度迅速发展,已经红透半边天,而厚海的总裁李鸣厚也从人人避之不及的人,到了如今人人都想巴结的人物,更是成了各大财经媒体最近访问的红人,昔日遭遇商城各种的打击,厚海不仅撑下来,而且还发展的更好。

    经过几次访谈,李鸣厚按照叶颜的意思已经有意透露出厚海在当时的境况下已经被人收购,上面保留了他总裁的职务,厚海的事物也交由他处理,谈到收购人时李鸣厚却是闭口不谈,如今电子业厚海这位神秘的董事已经引起众人纷纷猜测。

    厚海的发展意味着一定会有其他电子公司的衰落,其中已经有好几家小公司在厚海的扩张下被收购甚至是破产。一直在电子产业发展的很好的叶家这次也遭受不小的波及,金叶珠宝的急速衰落,以至于到无法坚持,不得不宣布金叶珠宝暂时停业整顿,叶家已经亏损不小,此次厚海的发展对金叶集团来讲简直是雪上加霜。

    经过叶立强几方的奔波,只能知道扶持厚海的是正大电子集团,他曾一度以为收购厚海的就是正大,暗地里交涉几次已经确定收购厚海的并不是正大,双方私底下也不曾有任何财产的往来。

    叶立强邀请过正大集团董事长李勇,好几次都被对方拒绝,暗地里送礼也被拒绝,他已经清楚正大是明摆着要站在厚海那边,无奈下只能将集团的事情上报国家,珠宝行业关闭,电子产业又连遭打击,商城上无一人肯伸出援手,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国家这块。

    集团的倒闭指定会造成华夏经济的动荡,他相信国家不会允许金叶集团就这样倒闭,楚家是有权有势,涉及的商业链也很小,基本上只是维持着楚家的用度,他倒是不担心楚家从中作梗。

    叶家别墅里,叶立强此刻正待在叶家老太太的房间内,老太太早已没了往日风轻云淡的模样,脸色有了几分凝重。

    “强儿,让你上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叶立强苦涩的摇头,他已经上报三天,按照正常程序结果早已经该下来,这次不知是有人故意压着还是上面真的保持沉默的态度。

    “先别急,让王家托人打听一下,是不是有人故意压着。”老太太叹口气,缓缓安慰着。

    “母亲,我会托人打听的。”叶立强坐在老太太书桌前的椅子上,脸上透着几分疲惫。

    他和母亲想的一样,是不是楚家有人故意压着?

    短暂的沉默,老太太似想起什么,问道“那丫头最近在做什么?”

    厚海被人收购,收购人至今不可得知,她金叶珠宝就等于是直接毁在那丫头手上,电子产业会不会又和那丫头有关系?收购厚海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丫头?

    想着以颜色珠宝的财力,老太太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他们早已调查过叶颜的私人户头,并没有多少财产,楚家那边暗地里也托人打听过,并没有大量的资金流露reads;。

    多方思考的老太太却未曾考虑过楚家的资产如果不是人有意透露,叶家也怎会知道!

    “只和厉浩单独见过两次,一般都呆在珠宝公司,有时也会到商城视察情况,和顾少也一起处过几次。”叶颜的行踪叶立强一直有派私人侦探跟踪,上次在楚明月的墓园会相见,也是因为那些侦探报告的行踪,才会让叶立强有机会可以见到叶颜。

    如今厚海的事情,他最担心的就是叶颜在其中搞鬼,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又和叶颜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叶颜既然已经着手动了他的金叶珠宝,真的会就这样收手?

    “厉少,顾少!他们都是瞎子不成!”老太太一听,气得不轻,她叶家活在风口浪尖,那丫头日子倒是好过得很,气愤的心理,连带着对那两个她招惹不起的男人都有所牵连。

    “母亲”叶立强苦涩的唤了声,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突然想着他曾经是不是也瞎了眼,居然生下了叶颜那样不孝的女儿。

    老太太气得不行,猛一拍桌子,指着叶立强吵道“你还想维护那丫头不成?”

    “不是,母亲。我怎么会维护那不孝女!”叶立强立马起身安抚老太太,叶家的支柱可不能再有什么事情,他虽然早已能独当一面,可每当金叶出事时他已经习惯性的会和他母亲讨论。

    “岂止是不孝,简直是大逆不道!你说说,都联系几次了?那丫头居然连面都不肯露!”说起叶颜,老太太简直是想起都来气,作为奶奶的她屈尊将贵的邀请她,那丫头竟然不识好歹!

    “此事应该和她无关,我会再想办法和她见面。”

    见面,依老太太看叶颜此时定不会见他们叶家人,叶家面临风暴,就算不是她叶颜一手操刀,现在也指定偷着乐呢!

    “算了,先别说那丫头了!厉家和王家那边有回应吗?”老太太颇为烦躁,这一切都是由颜色珠宝开头的,自从那丫头回京,他叶家就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慧红还没回来,彩彩那丫头不提也罢,厉少一直不肯见她!”叶立强也颇为烦躁,内事外事没一件安稳的,以往没有楚家在明面上站着,他金叶出任何事情王家都会暗自替他们摆平,如今就连王家似乎都不怎么想搭理他金叶。

    老太太叹了口气,抚着胸口有些心痛,终是缓缓道“强儿,彩彩是个女儿,必要时”

    叶立强猛的起身,不敢置信。

    “母亲!”

    “强儿,大丈夫应该懂得取舍”老太太不愿多说,点到为止,示意叶立强出去,有些事,需要他自己想明白。

    必要时牺牲他的女儿虽然没有多少疼爱,至少也是一直在他身边长大的,孰能无情!

    取舍当年就是一句大丈夫的取舍,他牺牲了美好的爱情,照如今的结果来看,他当初选择的并不是取,而是舍!

    从颜色公司出来的叶颜直接甩掉最近常跟着她的人,到达鼎尚私人会所,李鸣厚已经等候在1413房内。

    两人见面落座后,叶颜直接问道“按你估计,叶家还能坚持多久?”

    “已经从其他产业开始筹集资金,按如今的情况下去最多一个月就要面临破产的危机reads;。”李鸣厚按着早已经做好的规划对叶颜进行汇报。

    “一个月”叶颜喃喃自语,又继续道“先放慢动作,将厚海稳固好,整理一下厚海如今的资产,尽快给我答复。”

    李鸣厚仔细思考了几秒,没明白叶颜的意思,请教道“小姐这是何意?”

    在他看来想要搞垮叶家,如今加大动作才是最好的选择,厚海稳固就代表要墨守成规,最近不再扩大,指定会给叶家缓气的机会,如果叶家有了后援,之后要想动叶家会更困难。

    叶颜看了眼李鸣厚,想着也不能怪他,如果不是顾羽铭提醒,连她自己也忘了其中的牵扯,厚海需要发展,有些事李鸣厚也该知道了,随解释道“金叶集团,你可知集团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李鸣厚摇头,如果没有叶颜的收购,厚海只能算是家发展不错的小公司,如今虽然已经在电子业独占一脚,能称为大公司,可他对集团没有任何接触。

    “集团两个字代表着国家的认可,金叶突然倒闭,国内经济会发生一定的动荡,你该知道华夏是绝对不会允许国内经济发生任何波动。”叶颜也曾将事情想得有些简单,她也一度以为只要搞垮叶家就行,并不明白其中牵扯。

    楚家主攻军事,大舅有自己的公司也只是维持楚家人明面的荣光,做的大多是军事业的生意,她所学的生意经也不曾涉及到集团的层面。

    “那想针对叶家该怎么做?”李鸣厚虚心请教,叶颜这样说多半有了办法,经历对他自己才是最为宝贵的东西。

    “不能直接摧毁,取而代之!”叶颜淡淡回答,已经胸有成竹,以厚海如今的资金,只要加上颜色珠宝,成立集团需要的是进一步动作和一道程序。

    “取而代之!”李鸣厚惊讶起身,在叶颜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整理思绪,说道“抱歉小姐,失礼了。”

    叶颜示意李鸣厚坐下,又安排道“你回去后,一方面需要稳固厚海,另一方面还要将厚海旗下的子公司和厚海的资料一一整理好,颜色那边我会交给蓝姐和赵柔。”

    从h市带回来的赵柔也有几分经商的资质,如今已经在颜色混得不错,蓝姐主要负责公司各方面的外交和货源问题,销售问题已经完全委托给赵柔,内部两人的合作,外部和柳家召开的记着招待会,颜色如今已经走上新的台阶。

    “小姐,我会尽快处理。”

    叶颜点了点头,又说道“集团会以寓言命名。”

    颜色是蓝姐的心血,厚海是李鸣厚的心血,她和海燕他们只是出钱,出力都很少,集团的名字虽然是叶颜说了算,在心里她觉得还是该给李鸣厚和蓝姐解释一句。

    李鸣厚从未想过厚海有一天会成立集团,对于命名自是没有任何意义,倒是叶颜有些不能释怀,继续解释道“你该知道我和海燕有个淘气的儿子,发展颜色和收购厚海不仅仅是针对叶家,也是我们想留给孩子的。”每每说道小言言叶颜也比较温柔,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如今已经变了许多,有时思绪纷杂,也会对人解释她所做的决定。

    明白叶颜这是对他心血的尊重,李鸣厚诚心道谢“多谢小姐。”

    想他李鸣厚何其有幸,在那样落魄的时候得了叶颜的扶持。

    “你先回去。”叶颜复又吩咐了一句。

    李鸣厚安静离开,叶颜独自躺倒窗口处的躺椅上,看上去颇为悠闲,内心却并不宁静。

    叶家,厉浩,顾羽铭,海燕和余世东,许多问题值得她去思考。

    不知不觉天已暗下,在会所用完晚餐后,叶颜端着水继续躺在一摇一晃的躺椅上,有些无聊又有些烦躁reads;。

    纷杂的思绪越是整理,越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缭乱。

    复杂的心绪需要酒精的麻醉,叶颜约了楚卓一起喝酒,近来楚卓大多和温暖腻歪在一起,考虑到温暖,楚卓将地方约在离两人私人公寓较近的一家月来酒吧。

    叶颜到达月来酒吧时楚卓和温暖已经选好位置落座,楚卓两人近来的感情发展不错,行为举止看上去都比较亲密。

    “大哥,进展不错哟。”叶颜挨着温暖坐下,忍不住调侃一句。

    楚卓似是颇为受用,一挑眉,得意道“也不看看你大哥是谁!”

    一阵鄙视,叶颜伸手圈住温暖胳膊打趣道“嫂子,大哥这样你都不管管吗?”

    温暖的脸真的是说红就红,一脸的不好意思,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叶颜可不是这样一副有些调皮的模样吧?

    温暖沉默一下,尴尬的纠正着“我我还不是你嫂嫂子”

    “迟早的事,让她先练练口!”

    楚卓接过话,一脸认真,温暖脸羞得更红,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叶颜更加鄙视楚卓,真怀疑他就是故意逗温暖的。

    服务生端着两杯鸡尾酒走到叶颜几人桌前,礼貌的放到桌上,叶颜扫了一眼,一阵无语,一杯明显较为浓稠的应该是楚卓点的,另一杯看上去淡粉淡粉的是一种花式鸡尾酒,不用想也是点给温暖的,转过视线,叶颜问道“你们就喝这个?”

    “不想买醉的人不都喝这个么?”

    理所当然的语气从楚卓口中传出,叶颜一愣一闷,这叫什么意思?感情她是来买醉的?她不过就是想喝一杯而已,邀请大哥和未来大嫂陪她一下也不过分吧!

    端起酒杯,楚卓自顾自的喝了一口,似乎觉得叶颜变化的神色还不够满意,继而又问道“小妹今日想喝点x什么的?”

    擦!叶颜已经十分肯定大哥是对她不满的,只是她好像真的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喝红的,来纯正的玛歌!”她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想买醉,也不想和楚卓一样喝鸡尾酒,选红的可以吧?

    楚卓唤来服务生安排道“上瓶70的玛歌,再来杯白水。”

    70的玛歌出名的烈和贵,楚卓就像故意一般,开口就要了70的玛歌,顺道还细心的为温暖要杯白水。

    有了媳妇忘了妹妹!叶颜觉得找大哥喝酒简直是最错误的决定,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会找大哥喝酒。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店里最好的玛歌只有普通06的。”服务生也有些尴尬,从接待他就知道这几位定是有钱的,也没想到张口要的就是70的玛歌,奈何小店还确实没有。

    楚卓有一秒的停顿,似是没想到要的酒居然会没有,看向叶颜建议道“小妹,换别的吧?”

    06的玛歌可是以纯,柔著名,普06就更别提,他要的是烈的,可不是柔!

    “算了,就06的。”叶颜此时倒是故意和楚卓这样,想让她喝烈的,她偏不!

    服务生眼神请示楚卓,见后者点头后才回身前去准备,普06一瓶五千多,他一下就能提到五百多,收入真不错。

    很快服务生就端来06的玛歌和一杯白水,将白水递到桌上楚卓就顺手端到温暖的面前,示意服务生将红酒打开reads;。

    做惯了这等事情,服务员三下五除二将红酒打开,礼貌的倒了一杯抵到叶颜面前,先前的对话他已经清楚要喝红酒的是这位。

    白皙的手中暗红的液体摇晃,叶颜轻嗅,普06不愧带个普字,光闻就只觉低劣,对红酒的要求她向来较高,此刻更是觉得有点难以下口,酒杯离开嫣红的嘴唇,红酒一滴未动,对着服务员说道“帮我来杯白水。”

    喝酒的兴致被楚卓破坏一番,再被普06损耗一下,顿时没了兴致。

    “小妹,你喝酒不就行了?”不是想买醉吗,打扰了他的好事此刻又不想喝了?

    温暖突然瞪了楚卓一眼,将叶颜看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两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不清楚,温暖倒是了解,适才叶颜打电话时楚卓正好在家对她耍流氓,生生停住好事,就是自家小妹他也颇有怨气。

    其实她明白,如果不是叶颜的电话,怕是楚卓根本不会理会,那特殊的铃声是专属叶颜的,他对他的小妹是不一样的,第一次见叶颜时她就有这种感觉。也不,准确的说,叶颜是不一样的。

    “我渴!”看了半天没看明白,叶颜说的有些气大。

    她本来是想解忧的吧,怎么越解越上火!

    温暖没再看楚卓,打算直接无视他,端起自己前面的白水递给叶颜,关心道“我还没动过,你先喝吧。”

    叶颜本是想和楚卓抬杠,面对温暖诚心诚意的关心,直接想要拒绝,递到面前的白水经过晃动发出特殊的气味,眉头一蹙,眼睛都微眯一下,叶颜二话没说直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楚卓似是没想到叶颜会有这样的举动,诧异的看向叶颜,有些不解。他们楚家堂堂的大小姐,在外面何时喝白开水都会见底,往大了说,这一举动可是非常失礼,要说海燕他可能不了解,可叶颜却从来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举动,无论在何地。

    “大哥,多谢你的好东西,我先回家降温,后面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叶颜对着楚卓示意一下手中的空杯,暗藏的话语已经足够让楚卓清楚。

    温暖不可能在两人面前对着水杯下药,也不会这么刚好的知道叶颜要喝水,只有一种解释,有人对温暖下药!

    她和楚卓都在场呢,就着急的对温暖动手,然后引开温暖吗?中了这种药的人都会口干舌燥,不懂的人第一感觉会选择上洗手间,在月来这样的小地方动手后续事情只怕已经安排好,能不能查到就看楚卓的能力,反正叶颜是不会再插手。

    楚卓的女人,他得自己保护。

    楚卓突然起身,紧张注视着叶颜,试探道“小妹,可以吗?”

    叶颜点头,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怎会贸然的喝下这种东西,大范围流传的普通春药她自有办法解决。

    楚卓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兴致,随着叶颜离开后带着温暖直接回家,此时他有些担心叶颜,并未细想,事后冷静下来却不得不让他思考叶颜这一举动的意思。

    国家的特工,发现水里有药不难,想要避免不是更简单吗

    坐上早上从景岭开出的车,叶颜心中有了几分异样的燥热,没做任何思考,车子如离玄的箭直射而出,一路快速回到景岭,别墅的灯已经变暗,只留下几盏昏黄。

    身体的异样清晰传达给叶颜,她清楚药效已经完全发作,突然打开的大门,让故意等在客厅的顾羽铭第一时间见到叶颜,灯光有些昏暗,并未发现叶颜的异常,十分自然起身,顾羽铭朝着叶颜走去reads;。

    “别过来!”

    口干舌燥,声音莫名沙哑,心中突然泛起的渴望在见到顾羽铭起身的动作时让叶颜恢复几分清明,开口阻止顾羽铭的靠近。

    语气太过肯定,声音过于异样,顾羽铭想不发觉她的异常都不行。

    “颜颜,怎么了?”

    一咬自己的舌尖,叶颜强迫自己清晰,着急的解释道“我中了药,你帮我叫海燕,她可以帮我。”

    顾羽铭大脑一轰,颜颜中了药,带着火一样灼热的情绪让他确定是春药,可为何要叫海燕,她可以?她可以什么!

    “颜颜,给我们一次机会,我可以,不要叫海燕。”低姿态的请求在面对叶颜的时候总是显得那么自然,他不解这样的情况为何要叫海燕,或许是他自己想歪,他也不允许,他这般卑鄙的请求,却又说的那般理所当然。

    虽然不解,尽管卑鄙,顾羽铭却清楚卑鄙是他的机会,他不介意卑鄙一次换叶颜的一生,他会用余生来补偿他的卑鄙。

    意识一瞬间茫然,她清楚的听到顾羽铭的请求,理智一遍一遍的告诉她不可以,顾羽铭可以扰乱她的思绪,却不足以将自己交给他。

    猩红的血色从嫣红的唇上出现,叶颜甩了甩脑袋,再一次恢复清醒,压抑道“我可以忍受,让海燕帮我准备冰块。”

    叶颜不敢再做停留,快速的上楼冲进自己房间的浴室,搬开的花洒,冰冷的水从上往下冲刷全身,刚才再晚那么一步,她会不会忍不住?

    四溅的水滴是叶颜摇头的结果,强迫将顾羽铭从脑中驱逐出去,肌肤上冰凉的水抵抗着身体一波一波的燥热,得不到任何缓解。

    楼梯传出的一阵响动让叶颜谙舒口气,海燕提着冰桶直冲叶颜浴室。

    哗啦,乒乓,的一声声交响是从桶里到处的冰块撞击到光滑的浴缸,冰块很快见底,一身睡衣的海燕扔开冰桶冲上去扶住叶颜说道“阿颜,快进去躺下,我给你换水。”

    已经自己在冲凉水,表示着药效已经发作,如今只能靠冰冻和意志抵抗药力,扛过去就代表正常成功,扛不过去意味着心中有了念想,要么做那档子事要么放血,别无选择。

    正常情况下,她和叶颜想要扛过普通春药,只需冰块和意志,较为纯正的春药则需要换血,只有一种特殊的春药让她们无法产生任何抵抗的念头,只能任人摆布,无色无味在国外上流社会中低调流传,就连她们都无法察觉的春药,名为合欢!

    合欢据说是从古代开始流传,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药如其名,只能合欢!

    喷头的水快速的淹过冰块,混合着冰凉透骨,浸泡在浴缸的叶颜身体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缓缓交替,时间流淌,浴缸冰块已经没有,水也不再特别冰凉,叶颜的身体终于不再出现绯红,蹲坐在浴缸边缘的海燕松了口气,结束的比预期要晚,好在熬过去了。

    低低叹了口气,海燕多少不解,多少苦涩“阿颜,何必呢?”

    只是普通的春药,不可能逃过叶颜的眼睛或许味觉,那又是为何中药!

    “欠她的,这样也是不够”闭着眼睛,一阵疲惫。

    普通怎可和合欢相比,当年那人承受的,哪怕只是轻微,她也想清晰的回忆一次,疲惫的抬手放在心口位置

    这一次,竟然连你也动了吗?

    海燕张了张嘴,选择沉默,颜颜说是欠那个人的,她也没资格吵闹c质疑

    顾羽铭早已到了期盼已久的叶颜的房间,此时没有好奇,只专注的看着浴室的情况,当他知道她已经没事,才转身安静离开reads;。

    他以为颜颜意外中药,他以为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不料只是他的期望,不!该是奢望!

    黑夜白昼的交替,新的一天很快到来

    九月中旬的天已经微凉,午饭时间下楼的叶颜穿了一件针织的外套,昨夜的经历使得她脸色不是很好,透着几分苍白。

    “小姐,身体不舒服吗?”天气渐凉,气温的变化总是引发感冒,佣人王婶见叶颜的脸色,有着明显的担忧。

    “昨夜受了些凉,无事。”接过王婶递来的水,叶颜在餐桌坐下。

    “天气凉了,小姐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王婶止不住关怀,看了眼门口请示道“小姐是等一下顾少爷还是先开饭?”

    “他要回来?”

    叶颜脸上细微的变化未引起王婶的注意,神色如常的回道“顾少爷早上出门时有交待回来用午饭。”

    王婶也纳闷,上班日顾少基本从未回家用午饭,今日突然交待,只能如常回复。

    神色莫名有些纠结,叶颜想到昨夜的事不明白顾羽铭唱的哪出,正常情况下,他现在不是该避免和她见面吗?莫非不知道道她在家?

    “小姐?”沉默的出神未曾得到回复,王婶也跟着暗自纳闷。

    等他?会不会不太好?

    先开饭?好像也不太好?

    开门的声音一时未引起叶颜的注意,王婶却有听到,见着进屋的修长身躯,说道“顾少爷回来了,我这就安排开饭。”

    “嗯。”

    顾羽铭的视线落在叶颜身上不曾移开,听见佣人的话淡淡应了一声,迈着步子直接挨着叶颜坐下。

    餐椅的拉动引回思绪,叶颜突然有些尴尬,那样的情况顾羽铭说了那样的话,她多少是有些尴尬的,只是顾羽铭似乎冷静的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昨夜在那夜的情况下说出那种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颜颜,昨夜抱歉,我却不会道歉,我喜欢你!哪怕重来一次,我还是坚持!”明白叶颜打量他的疑惑,顾羽铭神色认真的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喜欢她,认真而坚持。

    他不想她逃避,选择了这样的时间回家,就是不想让她逃避,开了头,他想她正视他,明白他的心意。

    “顾羽铭。”似有千言万语哽住,叶颜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张了张嘴,终只化为一声低喃。

    他逼的急了吗?昨夜那样的反应不是就明白的告诉自己她还接受不了他吗?沉默几秒,顾羽铭终是不忍心,也不想听到更直接的拒绝,强硬的脸庞硬生生化出几分柔和“公司的事,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盯着顾羽铭的侧脸,叶颜越发觉得看不透他,前一刻感情犹如从泉眼迸发而出的泉水,容不得人逃避,下一刻又云淡风轻的转移话题,压下心中复杂的思绪,回道“两家公司合并,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你就要站在台前,可想好了?”盯着面前桌上的菜色,顾羽铭不曾看叶颜的脸色,也没有发现她此时的复杂。

    “迟早都会公布的事情,况且集团的法人代表一开始我们就决定了是小言言reads;。”惯有的淡然,好像决定的不是让出诺大的资产,而是一件与她无关紧要的事情。

    寓言集团成立的那天将是金叶的末日,没有瞒下去的必要,集团是她给小言言的礼物,是一种保障。

    集团的法人代表未成年?动用楚家的关系倒也简单,那个孩子

    “你想过吗,或许他并不需要?”

    并排而坐的位置叶颜不曾发现顾羽铭脸上一闪而过的凝重,只以为他觉得那么小的孩子并不懂得,就不需要。

    “小言言对我是特殊的,不单单是因为我和海燕的感情。”

    她的决定不用做任何解释,最近却似乎总是再解释,那认真的语气和态度却表示着她的决心。

    浑浑噩噩的日子因为那个孩子有了颜色,他自是不同的。

    气氛有霎那的停顿,知道叶颜想歪了,顾羽铭也不想解释,以他的身家一个集团并不放在眼里,叶颜自是知道,也不会那般想他。

    准确的说那个孩子他只见了两面,初见他并未多想,再见时那个孩子那样认真的现在他面前凝望着他,那对不同寻常混血的眼眸让他记忆犹新,想起小言言,顾羽铭的语气暗藏着无人察觉的试探“小言言的父亲?”

    叶颜摇头以示不知,回道“也许会相认,也许不会。”

    那个男人也许是f国的,也许不是,f国那边进行的两件事情,简白他们都没有实质性的收获,如果某一天海燕答应余世东,她多半会停手寻找小言言父亲的事情,尽管到那时已经找到小言言的父亲可能也不会让他们相认。

    毕竟,那样对于余世东来说太过残忍,她也不清楚,他们的感情能否经得起那样的考验。

    “颜颜,尽可能将小言言留在楚家吧。”尽量不要让他去f国!顾羽铭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太过明显又刻意的话语他无法说出口,以叶颜的聪明定会察觉。

    叶颜点头沉默表明了态度,她也清楚现在将小言言留在楚家是最安全的,已经九月的开学季小言言也并未去幼儿园,直接请了家庭教师。

    而此时她却没有明白顾羽铭深层的意思,他不是让她现在尽可能的将小言言留在楚家,而是说的以后,在小言言没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之时,最好留在楚家。

    顾羽铭终究没在多说,如果不是因为叶颜太过在意那个孩子,他会一直保持沉默。

    假如他的猜测是真的,小言言多半是危险的,岁月流转,某一天他可能踏上f国就将失去生命。

    此时的顾羽铭不曾想到,血浓于水,冥冥之中自有牵引。在小言言还未长大,还不足以保护自己的时候就踏上了f国的土地,而他还算事情的主力,风云变幻,那个人的小蝌蚪注定了不能平凡,打破了海燕和叶颜长久以来的期望,反而成全了那个备受煎熬的男人。

    匆匆的在家用过午饭顾羽铭直接去了公司,中途没有任何的停留不难让人看出他该是挤着时间回家,只为将他想表达的第一时间表达给叶颜。

    他已经不再年轻,生命已经没有多少光阴可以继续浪费,再没有遇见叶颜之前,活着对他来说更多的只是一种本能和责任,在遇见叶颜之后他才觉得生命有了意义,在确定他看上了叶颜,认定了叶颜之时,他连一天可以和叶颜相处的机会都不愿浪费。

    他死皮赖脸的要住进景岭,他卑鄙说他可以,一切皆是因为他认定了她,已经非她不可。